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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狗日的女人 (转贴) [打印本页]

作者: 猴哥    时间: 2002-6-4 11:52:59     标题: 狗日的女人 (转贴)

狗日的女人 作者:叶开

  小虹跟我分手那夜,小爪子依旧放在我的手心里,一句话一抽泣:“潇洒啊,别怪我对不住你,那都是月亮惹的祸,明个你见着太阳了没准就把这事给忘了。以前我常跟你说这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今后你也别把这话太放在心上,路边的野花你爱怎采就怎采,没准还落一大牡丹花,就是一野菊花也比我这残花败柳的强啊...”我心头一热,哽咽道:“别介,只要你幸福,我怎么着都成,你,你还有别的事吗?”小虹继续带着哭腔说:“潇洒你太好了,今生咱们是没缘分了,来世在续吧...其实也没什么事,上周末咱们逛中友你给我买的那瓶Rue pergolese我给拉你家了,哪天你没事给我送过来;还有几包卫生巾放马桶盖上了,反正你也用不着了,一并拿来吧;前些日子咱们跟百盛抽奖中一电饭煲是我掏钱买的彩票,横着你也用不少日子了,我给你打一折,你转四百到我帐头上来就成了。”我甩开她的小爪子说:“四百?你丫怎么不明抢啊!告诉你,一子没有。我还真当你丫今儿明月清风的良心发现跟我这忏悔一道,没想到还跟这装大尾巴狼!甭腻歪,知道你什么人。马成那小子不就是有俩臊钱燥的慌给你买了一周大福嘛!你丫至于就这么屁颠着过去跟逃难似的,浑没把我当一男人看。告诉你,爱怎怎,以后马成那孙子诶腿一哆嗦给你丫踹了,别回我这喊爷。拜拜了你呐!”说罢我转身推车要走,忽然背后一声:“孙子诶,你丫别走!”扭头一看,脸上立马中了一记“天马流星”,人和车顺势五体投地码了一“X”字。远远的俩人影向拐角仓皇逃窜,我躺在地上摸了摸火辣辣的颧骨,心想好小子马成,敢暗算我,就是你小子,没跑儿!我TM认得你丫的大屁股。一时是起不来了,这小子出手可真重啊。我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不知道为什么,这晚的月光特别刺眼。


    第三天晚上,我正儿八百做在电脑前让硬盘里所有关于那个女人的痕迹消失,正删着几篇肉肉的情书,电话铃在耳边打起鼓来,我拿起电话:“喂,我是潇洒,有事您说话,没事您挂线,打错了我操你妈。”电话那头传来一熟悉的声:“这孩子,越来越不说人话了,我是你姑妈!”我讪讪道:“您呐,真对不住,不是针对您,我是打击那几个经常打我这订牛肉拉面的主。您有事吗?”姑妈说:“诶,小子,别说姑妈不疼你,姑妈给你在婚姻介绍所找了一合适的姑娘,明儿带你去见面。”我说:“您怎么还惦记着这事呢?我还没惨到那份上呐,真要是横眉冷对千妇指了,你就给我扔阿拉伯去,那的姑娘正通货紧缩呢。”姑妈说:“你思想怎么比我还寒碜?我告诉你,人我是给你约了,明个晚上7点魏公村的什么罗蒂咖啡屋,你可得去,别开你姑妈的涮,就这样了。”说挂就挂,一点辙都没有。我CALL了一下ROCKY,让他明晚上该干吗干吗,我没时间陪他泡吧了。呼台小姐很客气的问我“该干吗干吗”的意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请您明天晚上自行安排时间”?我想ROCKY可能经不住我这么跟他说话,不过我还是恭维了一句:“小姐,您的素质可真高啊!”


    我之所以接受姑妈好意,并不是像胡适一样迫于家长耻于悲剧,也算是实在不想这么混下去毁了自个。想想我跟小虹半年的时间也就是发展了一床友,谈不上感情,到头来还被海涮一道。包办婚姻再不盯事也能给我创伤的小心儿抹点扶他林,没准还能将一堕落到进婚介的革命妇女捞出火海。


    抱着这悬壶济世的心我准时来到那家咖啡店,一进门我就傻了,姑妈正跟小虹无比密切的交谈。当时我火就上来了,上去指着那小蜡鼻头骂道:“小丫的可以啊,又给我码一套,你们丫还阴魂不散了是吧!?马成那小子呢?叫丫给我出来!”我回头扫了一眼四周,没熟人儿,于是我回头接着骂:“行啊,单枪匹马的长胆了你!”小虹怯怯的看着我说:“先生,我们认识吗?”当时我就晕厥了一下,心想小丫头片子可以啊,几天不见这混事神功功力见长啊,竟敢当着面的撒谎,我今个放你出去就是不作为的危害社会主义!“怎么着马成给你踹了吧,不过你们丫都一肚子坏水倒是满般配的。”小虹还没接上口,姑妈先急了:“你小子今儿吃枪药了吧?王小姐上个星期才从深圳来北京,哪有时间跟你切磋?”我气急反笑,心想姑妈这样的老同志是比较容易受蒙蔽,这念头坚持真理挺不易的。我问:“您打哪来着?”小虹说:“深圳。”深圳?小娘们上个星期还唆使我在王府井给丫买一大花裙子,这就敢说深圳了!“身份证!”我拿过身份证一看,呦,王可,还真不是北京人儿,仔细端详一下她的脸庞,好象没有小虹右眼那颗大痦子,按理说小虹也没那心为折腾我下这血本,看来真是认错人了。


    我点点头算是表示歉疚,王可却大度的挥挥手:“认错人了吧?”我笑了笑,然后她就掏出一份履历表,简约的介绍了一下自己,姑妈也在一旁帮腔似的跟着摆乎。由于刚才的事我不得不任由她们摆布,稍稍的交流了一下。姑妈看见我俩搭上话了,好象很懂事的借口上厕所一去不返。


    等了一会,我琢磨着老人家已经走远了,于是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说:“姐们儿,说吧,你来这一趟婚介给你多少钱?”王可正色道:“看来您还是不相信我,咱们没有再谈的必要了吧?”我说:“别装丫挺了,满世界媒介都把你们给招了,婚托不是?也就我姑妈觉悟不高,顺势就把我给卖了。怎么样?是你招了,还是我现在就蹬车上消费者协会去?”王可想了想,看了我一眼,还是爽快的把手一摊:“成啊,我也不跟你玩虚的了,告诉我,你怎么看出来的?”我招手要了杯Tequila,说:“咱没别的优点,就是这双小眼睛特雪亮,人民群众反动分子一分一准!”看她摇了摇头,我接着说:“其实你的条件不次,长的还特像一弄的我死去活来的姑娘,本来我该义不容辞的进了你丫的套死而无憾的,可你也太业余了,哪有一上来交份履历表这么糊弄事的。王可同志,在这我可要好好的批评你两句,对待工作态度的怠慢等于慢性自杀啊。为了达到教育你的目的,这顿你买单吧。”说完了我就蹿了出去,猛然听到后面丫在叫我,这我哪能回头啊,衣袖也没挥一下,捋了云彩就没了。


    回家路上我是越骑越堵,这满世界的骗子哪冒出来的?咱们精神文明这许多年了敢情都在教育我呐。伟大哲学先烈黑各尔同志语重心长的教导咱们:存在即是合理的。可想来想去,这么多糙事落我一人身上也就只能说明我最没合理性。不过横不能今晚我将究着大半瓶安眠药就奔导师那去吧。还是咱们的老孔说的最TM有道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刚回到家里,没喝上两口自来水电话就响了,我躺在沙发上惬意的问:“您哪位?”“我找庄潇洒同志。”“我就潇洒啊,您哪?”“你好,我是王可。”我第一反应就是把电信给炸了,按理说北京城好歹上千万人,叫我这名的怎么也得万儿八千的,这王可怎么就这么牛X给我挖掘出来了?我说:“王小姐,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你姑妈告诉我的!”姑妈啊,您可真够可以的。


    “您还有什么事吗?”我问。“你送的礼太重,我也用不着,当定情信物吧,咱还没到那一步,你还是拿回去吧。”“礼?什么礼?”我问。“一打火机啊,还挺精致的。”她说。


    得!我赶紧翻了翻俩裤兜,上回朋友从德国给我带回来的Zipple早没了踪影。我用心疼加惋惜的声沉痛的对电话说:“您要是实在觉得这礼送的没谱,您就给我送过来,我再送您一谢谢。”王可在电话里巧笑嫣然老半天才蹦出一句:“你还真想要啊。”我说:“然也。”她说:“那你就过来拿吧。”我说:“别介,你住哪啊?”“问你姑妈!”


     撂下王可的电话,我向姑妈打听这厮的地址,末了我说:“要是我24小时没与您联系,您可得报警110,甭嫌麻烦,电视里常说有事找民警,您不找他也是闲着,”哽咽一下我又说:“姑妈诶,你保重啊!”她一句胡说八道就挂了线,我想她老人家尚不明确当前形势险恶,2000年新刑法颁布只有拐卖妇女儿童罪,这个深圳女流氓真要给我一大老爷们卖了还犯不上拐买人口,到事上就真虾米了。这世风日下的,为点个钱什么事干不出来啊。


     就这样我颇忐忑的爬上847杀向中日医院,路上捎带给一背单词的小妹妹讲述一个成吉思汗火拼恺撒大帝的英语故事,然后在满车若有所思的眼神中下车。


     按姑妈给的地址我很快就摁上她家的门铃,门咣铛打开,冒出一张颓废的老脸,我很不好意思:“对不起,找错了。”老头却热烈欢呼:“可儿,你男朋友来了!嘿!这倒霉孩子。”我刚想破口大骂老头你别胡说八道,潇洒我清清白白从不在外勾搭野姑娘,就听老头身后传来一声:“来了。”然后王可就从右下角披头散发的钻出,一把擒住我的脖子,顺时针摆动两下,嗲着声说:“潇洒,你怎么才来啊?”我顿时迷糊起来,喃喃说:“堵车,挺烦的。”


     王可给我拎到客厅,一冲着电视傻乐的老太太面前,顶了顶我的左臀,媚道:“潇洒,叫人啊。”我立马滋生出一中特矜持的劲,,忸怩道:“伯母,您吉祥。”王可顺势又顶了顶我的右臀,嗲道:“贫,真贫。叫妈!”半昏迷中我隐约听到有人喊了一声“妈”,王可又指了指颓废老头:“喊爸。”“诶,爸。”于是两张老模喀疵的脸人面残花的笑了半天,然后王可一脚将我踹进她的闺房。


     “你大爷!谁是你男朋友!?谁是我妈?谁是我爸!?怎么才进门两分钟,你丫就给我编排出三直系亲属?”我指着她的鼻子说。“请放尊重点,庄潇洒同志,但凡我有一点辙,也不找你这才貌残缺的主。”一听这话我来劲了,仰天长笑三分钟:“甭来这个,告诉你王可儿同志,刑法238条明文规定非法拘禁可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今你犯的错误可不小啊?!”王可做肃穆状:“庄潇洒,我妈跟你姑妈都是深度老年望子成婚综合症患者,你不觉得咱们应该联手先御老敌吗?”“你丫有毛病吧?别跟我扯淡,赶紧的把我ZIPPO拿出来,我这就撤了。”王可死盯着我,盯的我心里有点发毛,“你丫别过来,告诉你潇洒也是一热血男儿,玩横的咱可不吝,你丫敢再逼近,我这满腔热血全搁你身上!”王可停下来打开桌上的CD机,我暗暗失望。


     CD里的音乐一响起,王可顿做春风化雨状,冲我朝后面的床努了努嘴,我立马贼心又起,心想今这事看来只能床上和谈了,当下便打算一个鹞子翻身飞身上床,却听她说:“请坐!”就这一下闪了腰,我揉了隐隐做痛处,心想这姑娘还有点谱,没打算真以身相许。她说:“就请你帮我做一出戏。”“假装你男朋友?打一进你家大门我就知道被你给卖了。这事没的谈,你找婚介去啊?”“废话,你可不是我从婚介觅出来的主吗?”“我一失足青年,万一情不自禁给你丫办了,你再告我一恋内强奸,那不是毁我吗?”王可气的有点脸色发青,还用主旋律的调跟我发音:“我也不跟你摆乎了,直说吧,今年我刚从深圳回来,就听说有一房产改革,子女继承的房产需要缴50%的继承税,所以我现在就得把这产权转我名下,可我妈说地找一男朋友登记后才肯将产权转过来,否则我也不跟你玩这个。”“诶,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不就装丫挺吗?”王可一听着实高兴:“你大彻大悟就好,怎么样?”“不怎么样!我凭什么干这损人不利己的事?你也甭赶鸭子上架,告诉你,就烦你丫这样没心没肺的孩子,拜拜了您诶!”我走两步一回头,“诶?我的ZIPPO呢?”


     自从王可将我的ZIPPO从她家窗口自由落体,我就特恨丫挺的。同时也巨心痛粉身碎骨的ZIPPO,后悔当初没以1000卖给碎石酒吧的老板。


     折在王可这孩子手里后,也挺没脸见我家那片被我撺弄的要死要活的半大姑娘,大概其跟家躲了三天养精蓄锐,直到老李炸了我家的电话:“小庄啊,怎么还活着呢?”“诶,您怎么说话呢你?我也算为社会主义操劳过个三五天的,怎就一旦卧床不起,你们丫就全揭竿而起了?”“没那事,今儿我仅代表公司全体同仁预祝你肛门脓肿早日康复。”我蹭地从沙发上窜起:“肛门脓肿,谁肛门脓肿?”“你啊,现在全公司上下都特关心你的病情,希望你早日从脓肿中挣扎出来!”老李在那头倍儿镇定的说。我当时火起:“造谣!纯粹的造谣!老李,甭听那帮孙子瞎起哄,今下午我就去上班。”挂上电话,我马上从洗衣机里挑出一件较为干净的衬衣,操起半块面包叼在嘴里匆匆上路。


     半路上我边啃面包边琢磨这肛门脓肿的事,心想哪个孙子的嘴这么损,找出来非打丫的!别人也就算了,前台小张我可是搭嗝了半拉多月正准备转守为攻,这好,全毁这肛门脓肿上了,叫什么事?


     到了公司我直奔前台,却横着被守在门口的老李拖进会议室,“潇洒,”老李说。我忙解释:“老李,这肛门脓肿纯属谣传,其实我。。。”“我知道,”老李打断我,“那是我逗你玩呢。”我顿时大怒:“你丫吃屎了吧!?啊,对不起,不是这意思,我是说老李同志啊,你丫也老大不小了,跟我一革命小雏儿逗什么乐啊?”“废话,我不这么着,你丫能从狗窝里爬出来吗?告诉你,待会来一老乡,要做个蚂蚁酒进京的策划,我们跟丫斗智斗勇两天半了,生没给他拿下。”我潺潺的说:“高手。”“潇洒,你可是我们最后一门小钢炮了,给我顶住,拿下代理权。万一最后折你手里了,这月的奖金我再给你丢婚介去找一塌实媳妇,省得你一天到晚活的跟狗似的。”


     一如老李所说:这卖酒的老胡并非什么善主,小眼睛上下扑朔了几下就令我想起了我们家楼下收垃圾的张老汉,我赶紧的叫道:“小张,上茶!”老胡说:“小子诶,甭来这套,说正事!”一听这个我迅速进入状态,你大爷的,叫你丫签一字怎么就比奇袭贝鲁特还难!?“胡总,我们首先要根据贵公司的LOGO。。。。”胡说:“LOGO?你先给我看看这个。”我接过一叠纸,狐疑的看了看老李,老李讪讪:“群策群力,群策群力。”翻开一看:“XX蚂蚁酒,弟弟暖心田。”“XX酒,雄起雄起!”“XX酒,青春活力,四处洋溢。”我问:“这酒壮阳的吧?”老李应道:“然也!”我忍住了没说他妈的那话的事都琢磨到蚂蚁身上去了你们丫也够惨绝人寰的。只听老胡恨恨的说:“这都什么玩意?”我拍了拍老李安慰道:“其实我早就发现你们丫特有幽默感。”扭过头去冲着老胡:“您看这样,XX蚂蚁酒,骚痒难耐,怎么样?”老李在桌下狠命给了我一拳,偷偷说:“会不会像脚气广告?”我说我也就胡说八道给你们丫的垫背,没成想老胡一拍桌子:“有特点!”


     晚上老胡请客吃饭,拖来一箱壮阳酒,我怕这卖酒的老头一时兴起给我们哥俩在桌上全给灭了,结果酒过三巡老头舌头就开始大了起来,我一看顿时气势见长,一拍桌子:“你大爷!坐直喽!”


     吃完饭老李说要给老婆买件衣服,我一脚将喝挺了不结帐的老胡踹回其车上,拉着老李直奔时代广场。


     广场底下二楼正好有一场模特秀,我指着T台上的模特说:“咱嫂子有这般身材吗?”老李茫然的摇摇头,我说:“那咱看会再走吧?”


     不一会T台上冒出几个莫名其妙的摇头尾巴晃的男人,我索然无味的扫了一眼四周,突然发现音响后面躲着一人正埋头吃着盒饭。“叶开!”我惊喜的发现这孙子欠了我一千块钱以后终于出现。


     “好小子诶,你丫跟这躲着呢?逮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丫给我出来!”


     叶开慌忙从音响后爬出来:“你大爷!小点声!”我问道:“怎么没跟央视跑剧务了?”“那是,哥们什么人啊?”


     这是扭过来一个长的十分饱满的小姐,跟叶开低眉顺眼的勾搭了一下:“叶总,郝小姐问您是不是可以开始了?”“YEAH,OF COURSE!开始!”我吓了一跳,“叶总?”叶开惭愧的笑了一下,“形象总监。”我也没明白这逮谁跟谁蹭饭的主如何就摇身一变成长为形象总监了,台上便传来一阵喧哗。从干冰的白舞里飘出来一个女人,我一见差点失声,“这位大嫂是?”“我们公司的艺术总监。”“你们公司的艺术总监就早这么一主?长的跟毕加索似的。”“别胡说,这可是我们老板的千金,郝娥馨小姐。”我已经没什么兴致再看下去了,拍了拍老李准备走路,回头冲叶开说:“你小子记得还钱!”叶开做痛苦状:“缓缓,潇洒,哥们穷着呢!”我呸:“少废话,你们家狗粮都美国进口的,你丫成心吧?”“这样吧潇洒,待会开一个八千元的大奖,哥们便宜你了,何如?”我张大口:“你丫也有左右八千元人民币的一天?”叶开道:“那是!”


     台上无聊的节目一个接一个,我打着哈欠扒在栏杆上,让老李先自行去买衣服。终于郝娥馨说:“下面我们将开出的是本次活动的特别大奖,价值八千元。哪位先生小姐有勇气上台?”我懒懒的举起了手,郝娥馨环顾四周做为难状:“好好难办哦。”我暗自呸了一下,“那就这位先生吧。”她指着我我冲四周拱了拱手,“承让承让。”走上台,“先生贵姓?”郝娥馨张着血盆大口问我,“庄。”“庄先生从事什么职业?”郝说着便逼近我,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我是。。。”不知道谁喊了一句:“那块板是坏的!。。。。呵呵,这傻X!”我一脚踩空,身体成150度向台下摔去的时候幽怨的想:“妈妈的,八千元啊!”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白茫茫,我居然第一眼就看见了老李正关切的注视着我,我激动的问:“我跟哪呢?”老李说:“友谊医院。”我沉默了一下愤怒的呻吟:“我摔时代广场了,你丫就生给我送友谊来,老李同志,路上没堵车吧。”老李不好意思的笑道:“友谊是单位特别指定的医院,给报销。”我想这个老家伙毕竟是结了婚的主,反正我现在还能凑合着愤怒一下,估计没什么大毛病,饶了丫去吧。“老李同志,这回我可真是陪你丫买衣服光荣负伤,你丫可不能扣我工资!”老李,说:“没问题!财务那边敢扣你工资我咬她们!”“对了,昨那大奖有着落没有?”“什么大奖?”


     想起叶开我心里就痛,心情十分恶劣,趴在床上拨弄着老李给我拿过来的笔记本。“庄潇洒!谁是庄潇洒!”我头也没回:“我!”“打针了啊。”“诶,您轻点!”“脱裤子!”“您等会。好勒,您来吧。”“撅屁股!向左歪!别动弹!”这护士真事妈,“您打针呢还是杀猪呢?”我一边说着一边回头:“咿~~~~~~~~~~~~呀~!”眼前分明站着是王可,“怎么会是你?”“还真就是我了!好了,别动,打针了啊。”王可微微笑道,一股寒意打脚底升起,我徒劳的挣扎了两下,“这丫头笑的真甜”旁边一老头由衷的赞道,我瞪了丫一眼,突然间针头钻机般旋入了我的左半球。后来我想打针一点也不痛和疼入骨髓都显示了一个护士扎实的基本功,王可无疑是很专业的。


     为了这事我没敢和王可翻脸,毕竟医院我还是要住下去的。

(四)

  “护士长,您来的可真早,为人民服务感觉不错吧?”在医院里百无聊赖,我已经把邻床打石膏的老头逼疯了,只有出门跟老太太聊天,“庄潇洒,你不是脑震荡吗?怎么还这么活份?赶紧回床上躺着去!”

  “那不行,一会儿王可就给我来打针了,我得出门躲会。”老太太一听这话急了。“你回来!打针你跑什么劲?有你这样的吗?”

  “不行,你们就给我上老虎凳也比这强啊。就那王可,可着劲的把针头往我肉里钻,这不逼着我投奔儿科嘛。”

  护士长听着一皱眉头:“胡说八道,王可是我们这专业性很强的护士,你看你对面王大爷了吗?换了别人他还不让打了。”

  “那是,那老头被摸的那叫一个爽,一打针就把屁股绷的倍儿紧,这事全病房都知道。”
  “甭废话,赶紧回去,不打针那哪成啊。”
  “您就放我一马吧,我这屁股现在全面毁容,您看看。”

  “诶,你怎么跟这脱啊,嘿,这小子!”我露了半个屁股出来,指着乌青的地说:“您看这是人干的事吗?整个给我弄出一阿富汗地图来。”

  等我拎上裤子,突然看见王可出现在老太太身后,“王可这孩子是不象话,诶,我说,该不是你自个拧的吧?”

  当下我便慌的没了主意,“其实吧,王护士还是好同志,这事全赖我不好。”我一边解释着一边冒着冷汗,心想老天没眼啊这话怎么就教她半路给劫了呢,只听王可淡淡的说:“庄潇洒,打针了,回去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话听不出半带内怒意,却越发令我心寒,我冲旁边的张护士说:“张姐,给我开点止痛药先。”

  出人意料,王可儿今扎了就走,一句挤兑的话也没有,我也没什么感觉,我心想完了,这屁股已然是完全麻木,往后真皮沙发我是无福消受了。我正郁闷的难以自禁,老李拎着一袋水果走进门:“潇洒,如此老实,出什么事了?”

  我勉强一笑:“凑合着过呗,你今怎么良心发现了?”

  “没事,陪你嫂子照B超,顺便看看你,对了,你嫂子看B超的钱我算你帐上了,到时候你一并报销啊。”

  我迅速从床上爬起:“你丫干的这是人事吗?我照B超?财务室那帮娘们能给我报吗?”

  “甭搭理丫们,你就说医院就给你照了,再说了,现在男人怀孕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丫们凭什么不给报啊。到时候我陪你去喷。”

  我产个长的吐出一口气:“好你个老李,你丫毁我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事要传出去我跟你丫没完。”

  老李厚颜无耻的一笑,掏出水果刀准备削苹果,王可走进来,微微一笑:“您是庄潇洒的同事吧?老李看见王可一哆嗦,“你不马小虹嘛,上回撮麻你丫还欠我三张半没还呐,潇洒,赶紧催你媳妇还钱!”

  我悻悻的说:“别提马小虹那臭娘们,谁提我跟谁急;这是王可王护士,专扎我屁股。”

  老李迷惑的看了一眼王可,“真像啊,”他擦了擦手上的果汁,掏出名片:“王小姐,这是鄙人的名片,小姓李,木子李,您叫我老李就可以了,今年三十一岁,家住永安里三室一厅………”

  我打断他:“你丫可不是黄花闺女了,警告你,嫂子可跟外面呢,收敛一点。”

  老李看了我一眼:“潇洒这孩子特浑,给您添麻烦了,赶明我请您吃饭赔罪。”

  王可笑着说:“那咱们出去聊。”老李乐开了花屁颠着跟出去,回头威胁道:“这事不能告你嫂子知道!”

  我在床上辗转了一下,想想觉得这事特别没天理,拍了拍旁边的老头没啥动静,一个人十分无聊蒙上被子沉沉睡去,梦见自己被推入一个房间照了B超。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老李推醒,我揉了揉眼睛,“搭搁女护士被嫂子发现了吧?”我问,老李拍了拍我的肩:“潇洒!保重,公司上下支持你。”
我看丫一脸的庄重十分恶心:“你大爷的!跟谁说话呢!?”

  “你这不知死活的臭小子,你……….”老李纯情的愤怒了一下,王可从他身后急忙拍了拍他的肩膀,“哎,你多保重吧。”老李叹了一口气退了出去,我莫名其妙的看着王可,“你丫给他打了一针吧?”


(五)

  我怀疑被查出自个有什么毛病是从叶开特地到医院还我1000元钱以后,尤其是在丫临走的时候祝我长命百岁更增长了我几分疑心,我知道这小子打小就指望有一天人贩子能给我卖了,最好还能分给丫百八十块的。而且王可也跟我这处处春风化雨,糖衣炮弹打的我晕头转向,我曾想中国队拿了世界杯王可儿也顶多打针下手轻一点,实在没有想到她会亲自给我喂药,邻床的老头恨的牙痒痒地,天天的问我什么时候出院,其实我也特想知道。

  这天我出门上厕所,转回身来准备到护士室找小护士聊天,刚到门口,听见王可儿的声音:“护士长,庄潇洒什么时候转血液科去?”

  “不知道啊,聂医生还没跟我说这事呢。”
  “可千万别死咱们这了。”
  “别胡说,可能是还要观察一段时间吧,也没见做骨穿啊,你真听见聂医生说了?”
  “没错!我亲耳听见他说的白血病MDS型。”

  后面的话我再也没听见,就“白血病”仨字砸在我扑腾扑腾的小心儿上,我心想你们丫太孙子了,身为护士一点专业精神也没有,跟公共场合能议论这事吗?我说我怎么最近那受人爱戴呢,感情都算是临终欢送了。好你个王可儿,要我真丧失生活信念了,我先抱着你从友谊11楼蹦下去。

  我的脑子里突然翻腾出来好多东西,我爸,我妈,我姑妈,东坡肘子,古罗马遗迹,前台的小张,我刚买的水床,马小虹,Friday的牛排,西尔顿的西餐,还有王可儿。

  就这样我一路痴痴的走回病房,王大爷一见我就蒙上被子装睡,我一把掀开被单,问:“老头,你今年高寿了?”

  老头有点心虚的看着我:“我今年66。”
  我喃喃的说:“66了?多好啊,你丫怎么就能活这么长呢?”
  老头张开嘴想反驳一下,却生怕勾起了我的话头,忍住了没说话,我摸了摸老头的脑袋,叹了一口气:“整我三轮呢。”

  过了一会王可儿来打针,“潇洒,今感觉怎么样?”我瞪了丫一眼,没接话头,王可儿轻快地装药,擦酒精,迅速打完一针,收拾了东西想走,我突然说:“我想出去溜溜。”

  王可儿扶着我走到花园,我感到自己的步履巨蹒跚,大学毕业以来的疲劳全部灌进两条腿,着实让我有了大限的感觉。

  王可儿也有点慌了:“是不是特疲乏?”
  我不怀好意的看着她说:“管的着吗你?”
  王可儿脸部抽动了一下,将肌肉平衡了半天仍旧面带微笑的问:“要不要休息一会?”
  我说:“早看出你丫比上回又丰满了几圈,告你,就缺乏锻炼!”
  王可儿终于忍不住摔开我的胳膊:“庄潇洒,人说人之将死吧其言也善,你怎么就死到临头了还这么贫?”(老虎语:这一句前后矛盾了吧嘿嘿)

  我说:“王可儿,我就等你丫这句话!说吧,我还能活几天?”
  王可儿一听急了:“潇洒,潇洒,我就一随口说着玩的,你别当真了。”
  我丧气的说:“你和护士长说的话我全听见了,没跑,就说我。”
  王可儿怔了一怔:“你偷听我们说话?”
  我说:“我正巧到护士室时听见的。”
  “你去护士室干吗?”“我,我换毛巾。”
  “到那换什么毛巾?又想搭搁小护士来着吧?”
  我急忙说:“不是,我是……”
  “好啊,庄潇洒,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准和实习护士聊天,看我这两天对你不错了你就贼心又起不是?告诉你,你没治了,白血病MDS型,最多活两年。”
  我慌忙说:“不能吧,不是说聂医生还没确诊吗?”
  “我说是就是,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我问你,这段时间是不是一打针你那就青一大片?”
  我说:“是倒是是,可那是你丫下手忑狠……”
  “甭言及其他,告诉你,那就你血色素忑低!我再问你,这段时间是不是走路乏力?”
  “也对,可是屁股疼走不动啊。”
  “甭那个!告你,你白血球太少,抵抗力下降,你要不是白血病,我姓倒过来写!”
  我想了一想:“你丫王字倒过来写不也是王吗?”
  王可嘿嘿冷笑:“你小子也有怕死的一天?”
  我声嘶力竭的解释:“的确还是王啊!不信我写给你看!”王可哼的一声扭头就走。


(六)

  看着王可儿远去的身影,我突然想,靠,你丫激动个屁啊,要死的可是我。

  回到楼上,我故意找王可儿搭讪,可丫装丫挺的不搭理我,我有点生气,我都这样了,你丫还摆什么谱?

  过了两天,王可儿依旧准时给我打针喂药,多的一句废话也不说,反而我心里揣揣的不知道该找些什么话,只有转到护士室门口看看她在不在,结果没觅到人儿,我只有自行回房,正好看见她跟一实习小护士要给人打针,一高兴我迎了进去,却被一冲进门的小孩撞在一旁。

  “谁家养的孩子,没大人我就抽丫挺的吧?”我心里想,却看见小孩一路冲到实习护士身后,将她也给撞倒,小护士刚上好药,失去平衡针头奔着王可儿就过去了,我一急扑上去,将王可儿压在身下,那针正好扎在我屁股上,小护士一紧张将针筒里的药水全推了进来,我心里一紧,回头问道:“你丫针管里什么药?”

  小护士满脸的抱歉:“没事,都镇定剂。”我一听顿时四足瘫痪,挣扎着说完最后一句:“你们丫可不能把这针的钱算我头上!”
 
  醒来的时候不出我的意料眼前只有王可儿,“潇洒”,她擒住我一手说,“可儿,我没事,不就一镇定剂吗!”

  我努力的想握住她另一只手,却只抓到一手的绷带,“啊,这怎么回事?”我问,“折了,”一股不详的念头发自内心的涌上来,“这不是我刚才压你下去……”

  “你以为呢?告你庄潇洒,我也就告你一个故意伤害!”
  “别介!这过失,主观是善意的。”我急的一头的冷汗。
  王可儿站起来,走向门口,又回过头来,笑了一下:“逗你玩呐。”

  晚上,我俩在紧急通道的窗口旁,“夕阳真美啊!”我赞道。
  “庄潇洒同志,现在已经是21点17分了,你哪只眼睛看见夕阳了?”
  我扫兴的回头:“我都是黄昏的人儿了,你就不能让我凑合着美一下?”
  王可儿叹了口气:“其实打咱两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你有点感觉,可那时我想的确实是我们家那套房子,你犯浑走了以后我就觉得你这人刻度不得好死,结果没想到真这样了。”
  我轻轻地给了她一小嘴巴子:“说什么呢!?”
  王可笑了一下:“可打你一住进医院,我想咱们还真有缘分,时间长了,我觉得你这人也挺不错的,可就是对王大爷狠了点。”
  我说:“谁要丫一打针你一摸他屁股丫就做享受状,我看着就来气。”
  王可儿往我肩上轻轻一靠:“你不是打我的主意吧!?”
  我说废话,“那不是你老勾引我来着。”

  这天夜里说实话我挺想找一地将丫办之,可有一想到这日子有今天没明天的我浑身就提不起什么兴致,只能凑合着伸进王可儿的衣服里摸了两把,就这样我也觉得这事做的挺操行,我想讲究着这一事应不影响我上天堂吧。

  把持了一夜我已是满眼的风霜,白天我和王可儿一前一后走进病房,正巧遇见聂医生查房,“那个庄潇洒啊,你明儿就可以出院了,叫你们单位派人过来办一出院手续。”

  我心头一惊:“聂老头,你说什么?你们丫就打算这样放弃一濒临死亡的绝症病人,你丫有带点医德没有?”

  聂医生把脸一沉:“庄潇洒,打你住进我这层楼开始,满屋子鸡飞狗跳的,你还打算跟这安营扎寨是不是?”

  “我还打算传宗接代了呢!”我冲王可抛去一眉眼,“你们不能就这样放弃我一重病人!”
  “不就一轻微脑震荡吗,瞧你那觅死觅活的样?”
  “啊?你不是说我是白血病吗?”
  “满世界都有你有半点白血病的样吗?”
“可我真是听见您说来着。”王可一旁接上茬。
  聂医生想了想:“什么耳朵?那天我说的是一病人叫庄小傻,当天几给转到肿瘤科了。”

  我顿时四肢无力,操他妈的,就这事杀死我多少脑细胞啊,一想起担惊受怕好几天,我就想说王可你大爷的,一抬起头来,看见丫一手叉腰,一受拿针:“庄潇洒!你丫昨摸我胸来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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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猴哥    时间: 2002-6-4 11:53:32

......
大家的意见呢
作者: 无形    时间: 2002-6-4 12:57:16

不错。。好看。。好玩。。
作者: [XNU]whEtstOnE    时间: 2002-6-4 13:20:25

真丫挺地长,不过还是坚持看完啦,挺逗。还学了个《丫挺》新词,嘿嘿
作者: lzw    时间: 2002-6-4 13:24:44

太长呀!
作者: cange    时间: 2002-6-6 00:50:32

不高兴看完,回复先。
写得好。不过我没有看完。
作者: gmzhang    时间: 2002-6-6 02:15:37

没看完。。。
作者: 风刀    时间: 2002-6-6 08:06:06

不错
作者: 32号    时间: 2002-6-6 09:06:16

好长...
作者: 小魔怪    时间: 2002-6-6 09:08:44

很想坚持看下去,可惜眼睛太酸了,不过挺逗的。
作者: 逸风    时间: 2002-6-6 09:21:51

太长, 哪天有空在看吧
作者: 风雨使者    时间: 2002-6-6 09:43:09

断开线,耐着性子看完了,YY的,呵呵!
作者: 小魔怪    时间: 2002-6-6 10:51:33

搞笑的俗语,哈哈
作者: 风雨使者    时间: 2002-6-6 10:58:08

好像是北京的方言吧!
作者: 小魔怪    时间: 2002-6-6 11:06:26

是吗?了解不多,只是觉得很逗乐
作者: 风雨使者    时间: 2002-6-6 11:10:11

反正不是你们广州的方言,赫赫!
作者: dea    时间: 2002-6-6 13:35:03

看完了
作者: 猴哥    时间: 2002-6-6 13:38:05

好东西自然会拿出来和兄弟们分享
(坏东西更会!比如过期的啤酒什么的)
嘿嘿
作者: dea    时间: 2002-6-6 13:39:38

嘿嘿,那俺就搞点发霉的烟。。。
作者: 猴哥    时间: 2002-6-6 13:51:36

兄弟喜欢旧的
可见是个感情专一
持之以恒
与之偕老的好人!
作者: 猴哥    时间: 2002-6-6 13:52:07

打错
是与子偕老
作者: oversleep    时间: 2002-6-6 14:34:34

你丫这哪弄来的?
作者: 猴哥    时间: 2002-6-6 14:38:17

kao
不是你写的么
作者: jellylx    时间: 2002-6-6 15:29:35

猴GG
故事很好看,可是题目太难听了
你会遭到所有女生讨厌的
所以改个名字吧
作者: 风雨使者    时间: 2002-6-6 18:22:08

我也觉得名字不太好!
作者: 猴哥    时间: 2002-6-6 23:06:29

FT
没看见写着转贴么!!!
我这么有修养的能说粗话么
作者: [XNU]whEtstOnE    时间: 2002-6-6 23:18:32

“狗日的”在北京方言中当“招人烦”的意思
作者: 猴哥    时间: 2002-6-6 23:23:46

就是就是
我只是转过来看看大家的意见么
作者: 风雨使者    时间: 2002-6-7 10:11:25

转贴而已
作者: keyx    时间: 2004-7-23 13:17:18


作者: James Yu    时间: 2004-7-23 13:34:29

怎么文章都这么长!
作者: zxyver    时间: 2004-7-23 13:55:12

HAHAHA,有意思。
作者: 雨夜咖啡    时间: 2004-7-23 14:01:30


作者: luckycape    时间: 2004-7-23 16:27:31

很有点王朔的风格,看着好玩。
作者: 马铃薯    时间: 2004-7-23 17:18:26

太长,不看,到底谁日了?叶开?楼主,还是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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