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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譬如知己
零三年的冬天.我跟童童分了手.她是个除了用美丽也只好用美丽修饰的女子.家世跟她的容貌同样无可挑剔.只是那段死去活来的感情终于如愿走到了尽头.
我搬离了那所我用心去装饰的房子,带着些简单的行李,在市委的一个朋友处暂时落脚.我怕我每天都看见哪些熟悉的东西,怕我还会一下班就惦记着给她饭.
灾难一样的日子,我开始不习惯只有自己睡在一张小床上.开始夜以继日的上网.在每个暧昧或者晴朗的聊天室里,在所有有趣或乏味的BBS.我渐渐象个写手或打字员那样的锲而不舍的发挥优势.
在一个冬天很深的夜里.在一个QQ的新疆聊天室里.我无意中撞到了冷.恰巧,我们的ID是那样的接近.以至于互相以极快速度打字的时候,我们看起来象是一个同样的名字.我轻轻,轻轻的笑起来.那时,我总是去网吧,跟老板约好一台机器,下班后特意买了酒,再弄点零食.然后肆无忌惮的在我能说话的所有场所任意的泼心里的块垒.
冷说:你是学生吧?
不是
怎么住宿舍?
在跟朋友同居
她会善解人意的笑起来
在那以后,我们在那个遭遇的聊天室里成了一对最为放肆的说话伙伴.时不时的污言秽语涂抹满屏.在暗怀鬼胎和相互猜忌中.我们留下电话号码联系.很不幸的是,在第一次电聊时,她病了,语音嘶哑声色无味.
在那年有个很冷的天气,傍晚后.我们约了去吃饭.估计事先也都做了很充分的两手准备--好看(指双方)即可开房.难看,就仅限于这唯一的会晤.
那天都喝了不少,我得承认她不象我做好了准备的那么不好看.当然也没必须要做什么那样漂亮.但是相见恨晚的意识就从那时开始的.
过年了.三十夜里,陪家人吃饭的时候.她的电话和短信雪片也似的袭来.老妈很关切的给我把亲手包好的饺子,酒,以及一些熟食打包.我打了车要走的时候.老爸严峻的指出:文斌,你夏天就搬回来住,这样下去你会毁了自己.
到了她那里,一屋子的女人在唱歌.我讪讪的落座并且拿出带来的食品,请大家共享.一气的喝酒,再喝酒,不论为了什么,喝酒似乎就是为了喝酒.很好,太好了!
我现在还心悸着那天杯子和杯子的响亮.
夜半的时候,我尽量保持着不给另外那些女人看出醉态,要送她回家.事实上,可能每个人也都明白这一夜要发生什么.一个成年的看起来不坏的男人,送他的女性朋友回家,这简直就是公然宣布了今夜有暴风雪.
那个唯一一次的夜晚是失败和成功的相伴,.大量的酒精和初次的不适,这绝不是一次理想的偶合.我极尽了酒后能保持住的婉柔,她则宽容的理解.这让我们心里就存了一些美好(?)的想法.
我猜,我跟她,是一对无论拿什么,都换不去的朋友罢?
1993.9月
我跟一个战友说:男女之间有友谊.即使你不愿意,可是,我想我们总会遇到那个就算再大的矛盾,我也舍不得她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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