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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这个女孩带回了家,那天看到她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哆嗦的时候他终于把她带了回来。
每天都会在上班去的拐角处看见这个疯女孩,第一次看到她,他只觉得一阵心疼,真象。那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整个脸的轮廓都是瑶的影子。有时候她坐着,不知道啃一些什么,有时候躺在地上,腿蜷缩着,蓬乱的头发遮住她的脸,有时候从别的地方慢慢走回来,带着笑,痴痴傻笑。
已经是十多年没有女人照顾这个家了,儿子正在念初三,想起她离开的时候,孩子刚开始呀呀学语,她舍不得,总是哭着哀求他,何勤救我,何勤救我啊。
泪水总是在一个人的时候默默流,已经习惯多年的孤独。有时候体内突然莫名的窜出一股冲动,他会躲在浴室里让冷水去冲刷越来越短暂的坚强。惯了在黑夜里幻想瑶的身体,却每一次都是被瑶那双无助的眸子拉向更黑更深处。
疯女孩居然很安静的跟着他回家,他把她抱进浴室,怕她弄脏了客厅,钟点工得三天来一次,今天刚刚来过。放满水,她开心的跳进去,格格笑着。他好不容易脱去她身上的衣服,疏理她的头发。
瑶的皮肤白皙滑嫩,他总是喜欢开着床头一盏菊黄的台灯,仔细的看着,抚摸她的身子。瑶会故意扭转着翻过来翻过去,极怕他的手碰到腰际,会忍不住轻轻叫一下,他就格外兴奋。
一缸水全都变成褐色了,疯女孩突然站了起来,他一下子完全呆立。一时间反应不及,“小瑶”,他轻轻叫唤,眼前的女孩,赤裸着,没有丝毫的羞涩,冲着他笑。两颗乳房仿佛也在绽放着笑,跳跃着,他又一次把她抱起,亲了一下她的脸,然后开着水给她冲洗身上的泡沫。
手伸向瑶的大腿间,她会突然夹紧,两条腿使劲绞缠着,他故意挠一下她的腰眼,马上她的腿便放松开来,每动一下,她轻轻呻吟。
他又把她抱进房间,放在床上,用浴巾裹着。“哥哥,我饿。”她说话了,他赶忙去拿面包,冲一杯牛奶。等她睡着了,他除去衣服又抱着她把自己藏进背子里。
终于到瑶开始往下拉他的时候,他知道她要了。他很乖的把台灯嗯掉,以前总是这个时候她撑起身体来关掉灯,在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脸,蒙蒙胧胧,只听到瑶不停快乐的哼哼,疯狂的摆动。
一直不曾接触过第二个女人的身体,也曾有几个女人故意深夜拜访,他会客气的请她们喝酒聊天,却是渐渐的别人都把他视为异类再没有人愿意与他交往,他也乐意一个人回忆过去,所有快乐的痛苦的,惊惧的悲伤的往事,他每每天天重新过一遍。
滑过女孩的鼻翼,微微的呼吸声那么近,就在眼皮底下,拨弄了一下她嘴里的几根头发,她的唇角轻轻牵了牵,他笑了。
瑶害怕伤了肚子里的孩子,不许他再进去,其实他也更喜欢抚摸的快慰。每一次感觉手心跳跃的时候,“何勤我要死了。”瑶就停止不动,他的爱也随之奔涌而出。
触到女孩的脖子,女孩醒来,星星一样的眼睛望他,他哆嗦了一下,许久的冲动一瞬间爆发。他含住了她的乳头,亲亲咬着,两只手不停的揉捏。
瑶说分房睡吧,孩子半夜喜欢哭,怕你睡不好。
瑶说我喜欢你摸我啊,还是摸我吧。
瑶说何勤我要死了。
瑶说我心里好疼啊,好疼。
瑶说何勤你救我啊,你救我。
瑶说我不想死我啊我不想死的,何勤。
小时候他爱上隔壁的赵姑姑,美丽的长辫子荡来荡去他就会盯着看许久不舍得收回目光,他有时候想赵姑姑你可不要嫁人啊,你得等我长大了娶你。那一天赵姑姑在院子里摘桃子后身上痒,看见他就叫“勤儿快来帮我抠一下,痒死了啊。”他急忙丢下手中的弹弓,手在裤子上使劲擦了擦,赵姑姑已经撩起了背后的衣服,白津津的皮肤上许多细细的小红点,他颤颤抖抖的伸手。“你怎么这么笨啊,使点力。”“算了算了,自己进去洗一下。”说完赵姑姑走开,他还痴在那儿半天,晚上也不敢洗手,第一次在梦里失去了一些少年的纯真。
后来赵姑姑嫁人,他躲在房里偷哭,却又不敢大声,直到遇到瑶,一个同样一条长辫子摇摆的姑娘出现,赵姑姑的背影才从他脑子里慢慢磨灭。
瑶总是那么讨人喜欢,第一次就令他激动疯狂,一直到倒在病床上,她都是让他快乐幸福。
女孩笑了一下,很灿烂的笑,“哥哥我又饿了。”
这样他在家里陪着女孩三天没有出去,饿了他就冲牛奶烤面包,困了他们就搂着睡,他抚摸着她的身体,她也会快乐的呻吟,他也习惯开着灯边看着她,也会到最激动的时刻嗯掉台灯。喜欢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头发散落,长长的睫毛遮合下来,小孩子一般纯真的脸庞,总会忍不住再次伸过手去。
“我上班去了,听话在家里睡觉觉啊。”他对女孩说。“嗯”她使劲点头,再喝完一杯牛奶。
瑶开始慢慢消瘦,看着她一点一点褪去美丽的颜色,他痛恨自己的无能。每次听着她叫“何勤救救我啊救救我”,他的心有如刀割一般难受,如果可以替换,他情愿自己承受,所有的痛苦,还有她年轻的生命,为什么不能拿自己来换取?那一晚,她要求回家,她苦苦哀求,“我不能好了,让我回去,我要回家,我要看看孩子,我要回家”。
瑶的身子轻轻的他不用一点力气一口气抱上6楼,放在床上替她盖上背子,可怜的小瑶,已经消瘦的只剩一副躯架,象幼儿般弱小。孩子嘴里呀呀念着“爸爸,妈妈,妈妈,爸爸…..”她流着泪笑,笑着笑着天色黑了,“何勤,你摸摸我吧。”她几乎是用完所有的气力说完这一句。
警察把他带走的时候所有的同事都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却没有半点慌乱的神情。
女孩子什么也没有穿从他家里走了出去,还一直嘤嘤哭着,正好碰见钟点工,吓得她慌忙报警。
蹲在看守所,黑暗的角落他只闻到阵阵的恶臭,不知女孩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一样躺在街角啃着霉烂的食物?
瑶最后的呻吟没有一刻离开过他的脑子,缠绕他十多年,她的呼吸慢慢微弱慢慢停止,她的手突然松开的时候,他的手停在她干瘪的乳房上。所有的悲哀似乎不存在,世界也没有了,他的爱,她一个人悄悄的离开。
无罪释放的时候,终于看到了那女孩,她欢叫着“哥哥,你到哪里去了?找不到你?”向他跑来,他伸手抱起她,“我们回去,明天带你去看病好吗?”
“嗯”她使劲的点头。
他无罪获放的原因,只是因为那个女孩还是一个处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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