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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履虎尾
关东者,东北也。中国的关东,在明朝以前,指的是涵谷关以东;明清以后,则专指东北,山海关以东也。
四大者,东北劳动人民口头创作也。关东老百姓工作之余,好编个顺口溜,消遣消遣,就把四种同类事物结合在一起,“嚼谷嚼谷”,即鲁迅先生所谓“吭吁吭吁”派也。“四大”之中,又分“荤四大”和“清四大”两种。荤四大者,句句不离脐下三寸,为瓜农、狗粪得等所喜好者也;“清四大”者,风趣诙谐,为戒否、萧湘、阿三等妹妹所喜好者也。四大之中,关键的往往是最后一大,前面三大,多半是是铺衬也。
自在者,舒服也、享受也。东北人在表达舒服的意思时,不说自在而说“郁左”,后一个“作”字,要读做ZUO,其音调为轻声与入声的混和,“ZUO”。呵呵,“郁作”啊!“四大自在”的正确说法,乃是“四大郁作”也。
东北地区汉、满、蒙、朝鲜等各民族杂居,其语言有其毒特的风味。汉语中混有满族和蒙古语种。例如,“棉花”,东北人读曰“袅乎”;地方,东北人读曰“嘎瘩”;特别,东北人叫“贼”;多,东北人叫“老”;非常多,东北人叫“老鼻子了”;煮,东北人读曰“乎”。
呵呵,“乎”,同煮也有一点区别。俺那嘎瘩整饭(呵呵,即做饭),主要方法就是“乎”。夏季里,把田间的青苞米(玉米)、土豆,倭瓜(即南瓜),茄子各採来一大堆,洗净;在铁锅里舀上两大瓢水,把苞米摆放在锅底,苞米上面铺上土豆,土豆上面是茄子,茄子上面摆上砍成大块的倭瓜,一只大锅塞得乎沿乎沿的。然后,盖严木锅盖,就可以点火来煮了。等锅里烧到大开,就用慢火来闷。闷够三十分钟,不等掀锅,已经是满屋喷香喷香的了。这个过程,就叫做“乎”。
三十分钟后,掀开锅盖,把乎熟的食物分类装进饭盆,往往是一大盆苞米,一大盆土豆,一大盆茄子,一大盆倭瓜。端到里屋火炕上面的饭桌上,就开饭了。家里的公公、婆婆、哥哥、兄弟、老婆、孩子团团围坐在饭桌旁,每人一只大碗,土豆剥皮,茄子去梗,在碗中用筷子捣碎,浇上一勺子大酱,拌上些葱叶蒜泥,用筷子搅和搅和,就开始“造”,了。
呵呵,“造”,也是东北土话,就是开怀大吃的意思。东北人“造”的时候,声音贼大,速度贼快,只听得“嘎吱嘎吱”的咀嚼声,“吧哒吧哒”咋嘴声,“咕碌咕碌”的吞咽声,一眨巴眼儿的工夫,四大盆食物一扫而光。
也许就是这种吃法,呵呵,这种“造”法,东北人的体质贼辣辣的魁梧,性格贼辣辣的剽悍,说话嗓门贼高,走路脚步贼大,天不怕,地不怕,“东北人没有不敢干的”,哈哈哈!
说起东北人的性格,一个字,那就是“硬”;两个字,就是“贼硬”!在东北的“四大系列”中,有一个“四大硬”。呵呵,这四大硬是荤的,戒否,萧湘、阿三等妹妹略过去莫看。这“四大硬”就是:
“穿堂的风,拉满的弓,半夜的那个,小关东。”
哈哈,“小关东”尚且如此之硬,何况俺“老关东”乎!
说了半天,总算轮到“四大郁作”了。所谓“四大郁作”,便是:
“穿大鞋,放响屁,坐老牛车,看丈人去。”
穿大鞋,是非常“郁作”的事,与之相反,就是给你小鞋穿,你试试看!戒否MM穿过小鞋,最知道其中的奥妙,就不多说了。
“放响屁”,又是何等痛快的事啊!有屁不敢放,可遭老鼻子罪了。故曰:“屁乃人生之气,哪有不放之理?”东北有句歇后语,叫做:“新媳妇儿放屁——沥沥啦啦。”就是特别不干脆利落的意思,萧湘、戒否可有此经历乎?哈哈哈——
“坐老牛车”,也是非常“郁作”的事儿。你想啊,一条土路坑坑漥漥,一头老牛慢慢吞吞,你嘴里叼着汗烟袋,斜仰摆在车上,一会儿高,一会儿低,悠哉悠哉,此“郁作”到哪儿找去啊?
“看丈人去”,呵呵,到了丈人家,啥事儿都不用做,屁事儿不用管,吃香的,喝辣的,还有比这更“郁作”的吗?
哈哈哈,俺此次去云南,就是去“看丈人去”也!
(文章转自:www.weiqi361.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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