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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躁动。
风不来,雨来,人不来,我在。有人要来吗?是注定还是意外?有人在到处问,谁知道呢。
烟使他正在衰老的脸看起来有些飘渺,表情迷离。男人就不会老吗?还是他们就没年轻过?
他有一种快乐,把某些平常的物什堆叠,架构,不一定精巧只简单的一层一层往上摞也有无穷乐趣,如果说建设的过程令他着迷那么在推到眼前的建筑时一定是他的灵魂在跳舞。男人的童年难道不都是以破坏为天降之大任吗?
是谁要来并不重要,疲惫是男人的夹克,是店门口上挂着的小牌——“本店已打烊”。他此刻需要换一个姿势,比如把刚才忽然感觉有些陌生的自己小心的放在玻璃桌上,仔细打量一下,或者,退后,眯起眼掷出一只飞镖,扎向那个偶人的眼、胸、鼻尖。他在估算分值的时候,她来了。
确实,这是个重要的人物,她等着他结帐走人。
人可以无聊,但无聊到在若有所思,若有所待是不是有些失败?
没什么,他现在好像一条刚上岸的落水狗,浑身一抖就没事了。
这天气,闷而且湿,记忆也有些粘答答,似乎是有什么人值得等待,但,我们的时间并不多。
出门,刚过雨的马路倒映出这个城市支离破碎的影,很不真实。他终于如释重负,心情好似刚赴完约,这时再来点雨,倒也不错。
[ 本帖最后由 反对感 于 2008-7-1 23:20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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