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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复婚记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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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2-3-1 10:02:05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话说潘金莲凭借几分姿色,和西门庆私下勾勾搭搭发展到开公姘居,沉醉于声色犬马的光景中,受西门庆的唆使,好逸恶劳贪图享乐的潘金莲迫不及待地向法庭递交起诉书,诉武大郎患先天性阳痿,为还自己一个健康淑女的幸福,她字字铿锵地要求法庭判处离婚。为加速潘金莲和武大郎的离婚进程,西门庆多次在大酒楼宴请离婚中心法庭庭长娄阿鼠。曾有人目睹透露,娄阿鼠打着饱嗝睁着醉红的双眼用筷子戳着餐桌信誓旦旦道:“潘小姐,法律是公平公正的,有结婚也有离婚,不合则离,天经地义!”一旁搂着西门庆如胶似漆的潘金莲给娄阿鼠一个媚眼,娇滴滴道:“那就有劳娄庭长喽!我俩八辈子也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你家建别墅之事我已和西门庆大官人说了,一旦我和那三寸钉划清界线,你所需的建筑材料他全包。”

  不久,潘金莲和武大郎得以分道扬镳。

  武大郎和潘金莲离婚后,他没有因此打击而沉沦以至一蹶不振,反之他化悲痛为力量,一心扑在烧饼生意上,常常是起早摸黑披星戴月。结果,功夫不负有心人,武大郎几经拜师学艺集思广益取长补短,历经无数次的实践,研制出百余种新饼款式,并根据消费者的不同需求,研制出对冠心病、咽喉痛、哮喘病等有一定的防治疗效的新饼种。武大郎在同行中,犹如一个羽毛渐丰的凤凰。尔后,在个体经济协会的担保下,武大郎向阳谷县银信部门贷款30万元,在闹市区黄金地段成功地创建了武氏饼业无限公司。由于武大郎所做的饼选料上乘、价格合理、功能多种,他的生意越做越红火,如同滚雪球越滚越大,创造了数百万元税利。一时间,武大郎名声鹊起,报纸有名广播电视有声,其间不少美女频频向他暗示爱意。武大郎经过再三权衡,考虑方方面面,委婉地一一谢绝,全心全意地投身于二次创业。

  却说这天,百无聊赖的潘金莲阅罢武大郎创业成功,现在拥有3000余万元固定资产的长篇报告文学,不禁潸然泪下。原来,自从和武大郎离婚后,西门庆一直不和潘金莲办理结婚手续。开初潘金莲也乐不思蜀,甘当黑市夫人的角色,两人着实美美地过了一段水乳交融的日子。潘金莲为自己的决定欣喜万分,陪伴西门庆穿梭于舞厅酒楼夜总会吃香食辣。谁知好景不长,风流成性放荡不羁的西门庆玩厌潘金莲后,又外出拈花惹草,时常当着潘金莲的面,肆无忌惮地和吴月娘、李瓶儿、李师师等打情骂俏。潘金莲风光难再,形同一件破旧衣服,给搁置在那曾令西门庆心猿意马的出租小屋。潘金莲于心不甘,某天晚上,欲行泼辣,使出对付武大郎那两下子;哪知西门庆一改昔日对潘金莲的脉脉含情,龇着牙大打出手,并强迫她吞下了两条毛毛虫。

  潘金莲的小九九毕竟多,她如获至宝的捧着那份报纸,眼珠贼溜溜地转,———嘻!既然三寸钉尚末婚配,说明他心目中或多或少对我余情未了,为何不来个梅开二度?到时呀———潘金莲咯咯直笑,仿佛置身于金山银山中,挥金如土纸醉金迷的销魂时光又可死恢复燃指日可待啦!

  这天,披头散发的潘金莲哭哭啼啼地找到武大郎,说自己当初鬼迷心窍有眼无珠,铸成千古之大错,现在回想起来一千一万个后悔,希望富有爱心的武大郎网开一面,念及一日夫妻百日恩,以博大的胸怀重新接纳她。最后潘金莲强调说,大郎君,据报纸刊登你抱病工作,我愿做牛做马侍候你,以赎当日之错。武大郎见潘金莲那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不禁鼻子一酸,顿生几分旧情,想人之初性本善,潘金莲也不是天生坏种,她误入歧途自己也应负份责任,权且饶了她吧!见武大郎犹豫,潘金莲趁热打铁,乘胜追击。果真,心地善良的武大郎重新和她言归于好!

  潘金莲破涕为笑,暗地叫好!

  潘金莲和武大郎复婚不到半旬光景,武大郎因过于操劳,心肌梗塞病突发,猝死于办公室。个体经济协会会长何九叔牵头,隆重地为武大郎举办追悼会。会上,众人谈及武大郎生前助人为乐的事迹,无不泣不成声,唯独潘金莲非但滴泪未流,反而掩脸偷笑。

  办完武大郎丧事,潘金莲便高声嚷着要众人见证,武大郎的财产将由她全部合法继承,其弟武松无权干涉。不料,何九叔竟出具了由公证处鉴证的捐赠书,原来武大郎复婚后为防不测,曾立下遗嘱,将他的全部遗产捐给孤儿院,如果潘金莲还算他的妻子,良心未泯,那就重新去挑他那个曾经陪伴他白手起家的破担子投身于艰苦的创业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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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2-3-1 10:07:13 |只看该作者

新版潘金莲之死 :)

武大终于死了。潘金莲和西门庆约会在金霞大酒店的蜜月套房里。

  潘金莲慵懒的靠在锦缎绣花枕上,脸微微的側向窗外,徐徐的薄荷烟从手中飘起,渺渺如她的心事。 潘金莲并不爱西门庆。甚至于觉得讨厌他的轻薄,只是在做爱时感觉到一点安慰,好象两个人在一起就是为了交合。西门庆这个人狂傲放荡,风流成性。和他在一起没有安全感,他除了能看出什么时候她有需要,剩下的,似乎就象这个午后的阳光,散漫而有些凄凉。谈不上是降温,因为开始,他们的情感上就没有热过。

  潘金莲痛恨自己,“为什么我见了西门庆就象是狗见了骨头?”生理也好心理也罢,毕竟自己把水性杨花的事情做出来了。

  

  电视里播放着一个综艺节目。有个女孩笑起来真象十几年前的潘金莲。那时候在学校里,十三岁正当豆蔻年华,清纯美貌的她爱唱爱跳爱写爱画。春天柳絮飘起,她说“柳若娇颜添飞雪,”夏天荷花盛开,她说“笑比胭脂僅芳华。”秋风摧朽,她说“堪比江山挥别泪”冬雪飘时她说“温羽新裳对彩霞”。歌声中,少女的梦想瑰丽多彩,悄悄的绽放如仲春的白合。

  是一场恶梦。一个深夜里的那场大地震,夺去了他挚爱的父母双亲。哭红了杏眼的潘金莲撕心裂肺的呼唤他们,可是回天无术。谁能归还她少年时温馨的旧梦?没有。

  更惨的现实又接踵而来。

  学校联系了街道办事处,潘金莲就挽个小包住到了校工宿舍。六间宿舍空着四间,隔壁的哑巴校工在第一晚就强暴了她。看着血迹斑斑的床单,潘金莲欲哭无泪。那时候她就有个预感,自己是个命根泡了苦水的孩子。

  晚霞渐渐倾斜进高大的落地窗,室内光线暗下来。潘金莲的第二包薄荷烟快抽完了,她在想,想起了那个武松。

  武松是武大的胞弟,可是二人的性格却有着天壤之别。比起武大的懦弱,武松多了一份豪爽,比起武大的多疑,武松倒是多了一点温柔。在和武大吵架的时候,武松总是欲言又止。那时候武松还没有入伍。新婚的潘金莲一进家门就喜欢上了武松,她喜欢他宽厚肩头,结实的手臂。而老朽的武大只知道嘿嘿的傻笑,一口黄黄的板牙透着腥臭,晚上把床弄得嘎吱吱响可怎么也成不了事。几个月下来,潘金莲却突然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兴奋,对男人的兴奋,对武松的性幻想使她兴奋。

  潘金莲被哑巴校工强暴的夜晚,钻心的疼痛让她记得女人的痛苦才是男人的快乐,而女人的快乐又是男人的什么呢?

  天完全黑下来了。室内一片漆黑,偶尔潘金莲的烟火在那里一明一灭着。西门庆准是又到哪里风流去了。他是萃祥珠宝公司的董事长,这个浪子总能随时从包里拿出几件珠宝来,遇到漂亮的女人就会殷勤的递上名片,或者在请喝咖啡的时候,为人家戴上点什么,现在的女人,有几个能逃出虚荣的诱惑呢?

  

  认识西门庆是因为武大,而武大明明望着西门庆终欲过度的黑眼圈却说:“我这哥们,真是了不起!要钱有钱,要门路有门路,帅呆了!”潘金莲鄙视他们,心里觉得一阵恶心。

  西门庆毕竟是西门庆。只用了一周的时间就把潘金莲‘请’聘到了公司里。武大为了老婆荣升公关经理,还破例请了几桌酒席。热闹是热闹了,晚上的功课他还是不行。

  潘金莲是二十几岁的人,在公司里总有人惊叹“性感女神!”什么是性感?她无从得知。二十多年的生命过程中,她感到更多的是苦涩和压抑。所以她感谢武大,是他给了她安定的生活,虽然不富贵,但也不贫寒,唯独有一些缺憾。

  上天是为了弥补这个缺憾,才派西门庆来到她的生命里来。

  那一天是她的生日,西门庆包了一间酒吧,大厅里燃起无数的蜡烛,只有他们两个人,酒随便的喝,舞疯狂的跳。西门庆用嘴叼着一枝火红的玫瑰花送到她的面前。酒后的潘金莲,微睁着双眼,觉得周身赤热难当,胸口有无数的小虫在爬,西门庆适时的为她脱去外套,放荡的红唇接过这枝火红的玫瑰。火玫瑰的夜晚,火一样的激情,潘金莲知道了她是一个女人,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

  武大风闻了她和西门庆的好事。但没有阻止。潘金莲还是留在了珠宝公司,因为西门庆给她加了双倍的薪水。

  西门庆开始无视武大的存在了。有时会公然留潘金莲过夜。

  武大的愤怒就象冰块被投进油锅,可是武大心里的愧疚多过愤怒。从婚后到现在,武大和潘金莲从未试过什么叫成事。望着潘金莲赤红的脸庞,武大即恼又羞。恼的是自己实在无能,羞的是这么如花似玉的娇妻,怎么能对得起她?武大急着四处求医,不惜光顾所有墙角的招贴小报,可是,他的爹娘没有给予他传宗接代的能力。多年以来,夫妻二人在无奈的对视着,也算过来了。武大有一种奇怪的盼望,他希望潘金莲能带回种子。

  

  听说长兄的噩耗,武松从部队奔丧回来了。

  刚进家门,武松就嚎啕起来,一步三幌的扶住黑边像框,武松泪由心生。打小记事起,武大就独挑大梁,家里的一切,包括武松的成长,哪一样能离开兄长的操劳?再苦的日子都过来了,怎么就留不住你呢?

  武松开始听到许多邻居的风言风语,有说武大是被潘金莲毒死的,有说是被潘金莲闷死的,还有的说是潘金莲和西门庆合谋杀死的。这些传言武松从没有信过。倒是西门庆的狂妄惹起了武松的反感。即便是武松奔丧在家这段时间里,西门庆照样我行无素的和潘金莲姘居,偶尔开着奔驰送潘金莲回家,武松看到西门庆在车窗里那张淫贱的胖脸。

  对于大哥和大嫂,武松总是觉得心里亏欠了什么,他知道大哥是配不上潘金莲的。而潘金莲一直和武大过着平淡的生活,凄美的眼睛里很少透出快乐,不知道为什么,武松同情大嫂。

  

  武松探亲的假期就要到了,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安排才好。大哥走了,家也不再是个家了,大嫂一人怎么样支撑?邻居的王婆很热心。对潘金莲说“我帮你介绍一个吧,女人哪!没有男人还叫什么女人?”王婆也对武松说“武大走后,这个家也就没了,不如让潘金莲再嫁个男人,一个寡妇守着空门,能守多久呢?早晚要走,还是先了了这桩心事吧。”武松约潘金莲谈这个问题。谈完他就要归队了,而且他想表明自己的想法。

  潘金莲和武松对坐在前缘酒吧里,隐约的灯光下潘金莲的思绪,比脸的轮廓更迷朦。她不愿谈什么家产的事,她想听武松说话,也想和他说她的心事,她的情感。几年来她不愿接受这是叔嫂关系,她暗恋武松。是谁说的,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这句话在她的心里可怕的漫延开来。

  她觉得葡萄酒的颜色是那样鲜红,红色是暴力。她的青春她的纯洁在红色中被摧毁;红色又是诱惑,自己的爱情被红色浸染得一踏糊涂。

  武松的脸是黑红色的,这样的红色代表健康活力,她喜欢……几年前就喜欢了。原来喜欢的感觉就象是心头浇了一壶开水,很揪心,情感也是可以被烧熟的。武松说了什么她没记得,也没听清。只觉得在红色的雾里隐约出现三张脸来,武大蜡黄的脸扭曲着,那是他死时的表情;西门庆惨白的脸上永远挂着淫笑;武松黑红的脸最清晰,不过离的也最远,她是触摸不到的。

  

  西门庆因贪污受贿被拘捕了,武松归队去了。

  潘金莲静静的躺在金霞大酒店的蜜月套房里,锦缎绣花枕里很柔软,象是父母的臂弯,她愿意永远沉睡在他们的怀里永不醒来。

  她点燃最后一支烟,回忆象一条河,从源头流过。

  父母在地震中死去了。

  哑巴校工强暴了她。武大给了她一个容身的家,不温馨,不富贵,但却温暖。

  西门庆让她知道了自己是个女人,有肉欲,有激情。

  武松让她知道了什么是爱,她内心里涌动最强烈的,期待得最深的那种感觉。

  三个男人,都是一样的从梦里远离而去。

  酒红色的晚霞倾斜着投进高大的落地窗,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空的安眠药的瓶子。

  魂灵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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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2-3-1 10:08:23 |只看该作者
哎,潘金莲为什么在现代和古代她的故事一直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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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2-3-1 10:47:55 |只看该作者
整个一故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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