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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6.04.The.Sacrifice.1986.DVDRip.Xvid.iNT-NM 牺牲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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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18 09:08:10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1. /dvd/-=PUB=-/06.16.04.The.Sacrifice.1986.DVDRip.Xvid.iNT-N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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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  名:Offret - Sacrificatio
◆译  名:The Sacrifice 牺牲
◆年  代:1986
◆评  分:7.4/10 (1,131 votes)
◆链  接:http://www.imdb.com/title/tt0091670/
◆国  家:Sweden UK France
◆类  型:Drama
◆导  演:Andrei Tarkovsky 安德烈·塔可夫斯基
◆演  员:Erland Josephson .... Alexander
      Susan Fleetwood .... Adelaide
      Allan Edwall .... Otto
      Guerún Gísladóttir .... Maria
      Sven Wollter .... Victor
      Valérie Mairesse .... Julia
      Filippa Franzén .... Marta
      Tommy Kjellqvist .... Little Man
      Per K?llman .... Ambulance Man
      Tommy Nordahl .... Ambulance Man

◆片  长:143 mins
◆编码格式:XviD + AC3
◆视频尺寸:640x400
◆文件大小:2CD 2*49*15MB
◆对白语言:Swedish / French / English
◆字幕语言:外挂中英文

获1986年戛纳影展评审团特别奖、最佳艺术贡献奖、国际影评人奖和教会评审团奖等

◆剧情:

本片是塔可夫斯基的最后一部电影,也是一部具有精美视觉效果并对世界末日进行深刻思考的杰作。

故事讲述一个富裕的瑞典的家庭正在开庆祝生日的派对,人们的狂欢被电台新闻打断: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人类可能在数小时内灭绝。客人们的反应各不相同,Alexander最与众不同,他向上帝发誓,如果战争能够避免,他愿放弃他心爱的一切,包括他最疼爱的六岁大的儿子。他们被迫来到一个遥远的岛屿上,开始了一场恶梦般的生活......

这是部对爱,人性和信念进行强有力的再肯定的电影。影片最后燃烧的房屋不仅是塔可夫斯基最后一部电影的高潮,也是他的生命和创作的顶点。

◆关于导演:

   安德烈·塔可夫斯基,一九三二年四月四日生于伏尔加河畔的札弗洛塞镇。他的双亲都出身莫斯科文学院。母亲玛丽亚·伊万诺芙娜是一位出色的演员,曾在他的电影里演出;父亲阿尔谢尼伊·塔可夫斯基是位著名的诗人、翻译家,其诗作屡屡被引用于他的电影中。塔可夫斯基诞生的村落已然不复存在,附近兴建的水坝早已使得整个村庄淹没水里。不过塔可夫斯基幼年生活的环境和影像仍深深烙印在他脑海里,对他的作品有着深远的影响。

    一九三五年,塔可夫斯基举家迁居莫斯科附近,他双亲的关系开始紧张、恶化,终致仳离,父亲弃他们而去。安德烈和他妹妹便在母亲和祖母的照料下成长。一九三九年,塔可夫斯基在莫斯科念小学,未几,因二次世界大战撤避到伏尔加河畔乡间的亲戚家里。安德烈的父亲于战时志愿从军,并断了条腿。他们一家于一九四三年搬回莫斯科,塔可夫斯基的母亲在一家印刷厂当校对。战争对童年的塔可夫斯基有着两层意义:存活的问题和父亲自前线返乡;只是阿尔谢尼伊·塔可夫斯基并未回归这个家庭。

    塔可夫斯基的母亲一直希望他朝艺术方面发展。因于她对艺术的信仰,塔可夫斯基曾先后就读于音乐学校和美术学校;我们很难想像,如果不曾接受音乐、美术方面的训练,塔可夫斯基导演的电影会是什么模样。一九五一年,塔可夫斯基又进了东方语文学院,后来却因运动伤害而辍学,乃随一个地理研究小组远征西伯利亚。在那近一年期间,塔可夫斯基画了一系列素描和速写。一九五四年自西伯利亚返回,申请进入苏联电影学院,师事米哈伊尔·罗姆。

    一九六〇年,塔可夫斯基自电影学院毕业,他和同学孔恰洛夫斯基合导的毕业作《压路机与小提琴》一举赢得纽约学生影展的首奖。一九六二年,他和摄影师尤索夫开始长期合作的第一部作品《伊万的童年》获威尼斯影展金狮奖。本片描述二次世界大战时在前线担任俄军侦哨的孤儿少年,剧情不脱传统模式,但在表现的形式上,对于战争的恐怖,已然有了超现实的、前卫的取向。

    塔可夫斯基的第二部剧情长片,系由孔恰洛夫斯基编剧的《安德烈·卢布廖夫》,刻画十五世纪俄罗斯圣像画家卢布廖夫的一生。他以不甚连贯的段落,构筑出画家所遭逢的外在折磨与内在挣扎,以象征俄罗斯野蛮主义和理想主义的冲突。苏联当局认为本片对中世纪俄罗斯历史作了不实的呈现而将之禁映多年;尽管如此,本片经过修剪后的版本仍获得一九六九年戛纳影展的国际影评人奖。

    改编自波兰科幻小说家列姆的《索拉里斯》是塔可夫斯基的第三部剧情长片。这部形而上的科幻电影被誉为“苏联的《二〇〇一年太空漫游》”,并获一九七二年戛纳影展评审团特别奖;这部片子在苏联国内并未遭受波折,但塔可夫斯基自己则对之十分不满意,甚至不太愿意多谈。接下来一九七四年的自传电影《镜子》,却因为错综复杂的结构和寓意深远的风格,在国内饱受抨击,延宕到一九八〇年才得以发行海外。一九七六年,塔可夫斯基导演了舞台剧《哈姆雷特》,极受肯定。一九七九年完成的《潜行者》摄于爱沙尼亚,许多欧洲影评人将这部复杂的寓言电影诠释为导演对苏联政府压制思想自由的控诉。至此,塔可夫斯基已奠立了他在国际影坛的地位,论者均认为他是苏联最不墨守成规的导演,同时他也成为当局核准赴国外拍片的少数苏联导演之一。

    一九八二年,塔可夫斯基赴意大利拍摄由意、法、俄三国合资的电影《乡愁》。《乡愁》的编剧是常与安东尼奥尼、弗朗切斯科·罗西合作的东尼诺·盖拉,叙述一位俄国教授在意大利与美丽的女通译、癫狂的多梅尼科间微妙的关系,以及置身异国他乡时的记忆、梦幻和心理交战。《乡愁》可能是塔可夫斯基最神秘、难懂的电影,获一九八三年戛纳影展国际影评人奖,并与布雷松的《钱》同获最佳导演奖。一九八三年,他在伦敦执导穆索尔斯基的歌剧《鲍里斯·戈都诺夫》。塔可夫斯基的最后一部电影《牺牲》,于一九八六年摄制完成,由世界顶尖的摄影师斯文·尼克维斯特掌镜。本片藉由生活在波罗的海一孤岛上的一群人,呈现人类面对毁灭性的威胁时的恐惧和希望、牺牲和救赎。本片获奖无数,仅在戛纳影展即获五个奖项。

    塔可夫斯基在拍摄《牺牲》时,已知自己罹患了不治之症。在《牺牲》片中,他透过亚历山大告诉我们:“没有死亡,只有对死亡的恐惧。”一九八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塔可夫斯基因肺癌病逝巴黎,享年五十四岁。

    风格: 受到父母的影响和教育,塔氏的电影有深厚的文学和艺术底子,往往充满喋喋不休的诗句和优雅的巴哈音乐,他在画面构图和视觉效果方面的钻研也是无人能及,并以其梦样的诗意影象 (haunting images) 驰名于世。他的电影常常沉思和探索生命的意义,悲天悯人的胸襟表露无遗。
    他的电影全部以童年、信仰、爱、牺牲和救赎作为母题,有时还隐含哲学思考和政治寓言。梦幻、镜子、圣经和圣像、水、声音和大自然都是他恋恋不忘的表达手法,为其电影带来极为优美动人的意境。以下引用两段文字,极能诠释塔氏电影的风格:

「初看塔可夫斯基的电影彷佛是一个奇迹。蓦然我发觉自己置身于一房间门口,过去从未有人把这房间的钥匙交给我。这房间我一直都渴望能进去一窥堂奥,而他却能够在其中行动自如游刃有余。我感到鼓舞和激励:竟然有人将我长久以来不知如何表达的种种都展现出来。我认为塔可夫斯基是最伟大的,他创造了崭新的电影语言,捕捉生命一如倒映,一如梦境。」——英格玛·伯格曼

「安德烈·塔可夫斯基……其图象炽烈,如黑泽明;郁卒折腾,如安东尼奥尼;刚愎执著,如布雷松;对于民族神话之专注不移,则犹如约翰.福特。」——J.何伯曼(J.Hobeman)

◆评论:

《俄罗斯诗意 》

综观欧洲电影的发展,俄罗斯是个无法回避的话题。这片辽阔的大地气象万千,人文与宗教积淀迥异于西欧传统,散发出一股独特的魅力。近现代俄国,虽然历经狂风暴雨的肆虐,电影之树仍繁花似锦,让人不得不惊叹俄罗斯民族于困厄中上下求索的精神。英籍俄裔思想家以撒·伯林在其名著《俄国思想家》中,对俄罗斯艺术家的文学与艺术态度曾有精到分析。伯林比较法俄两国艺术家不同的价值取向,谓总体而言,法国态度犹如职业化工匠,“你是画家,你就生产你所能的最美画作。你是作家,就生产你能力所及的最佳述作。这是你对你自身的义务,也是公众对你的正当预期。作品好,就得到赏识,你就成功。你品位、技巧或运气单薄,你就不成功。”与此相反,俄国态度则视人、艺术家、公民为一体,因为无论你从事何种艺术活动,“你都是而且应该是在表现你整个本质,而非仅表现你受过职业训练的一部分;在道德上,你作为一个人,须为自己作为艺术家的所作所为负责”。由此,我们不难理解以电影诗人塔可夫斯基为代表的苏联诗意电影,那份无比沉重的历史与道德探询,通过诗一般的意象呈现给观者,正是传统俄罗斯美学(也即伯林所谓俄国态度)的延续与光大。

虽然西方观众欣赏塔可夫斯基电影纯艺术与绝对艺术的理念(一位英国影评人如是说),虽然塔可夫斯基本人也坚称电影是种纯艺术,但无论《伊万的童年》、《安德烈·卢布列夫》、《飞向太空》,还是《镜子》、《潜行者》、《乡愁》与《牺牲》,导演都倾注了并非纯属美学的理念与法则。所以,反而是塔可夫斯基的下列自白更能帮助观者理解他的作品:“我觉得艺术的目的在于让人心能触及一切纯美良善的素质。在艺术影像冲击下,灵魂会舒展开来……我无法想象有那种叫人走向不好途径的艺术存在……我的目的是拍出能帮人活下去的电影,纵使这种电影有时会让人不快乐——我指的不快乐不是像《克莱默夫妇》中的那种泪水……艺术能触及灵魂最深处,让人对美好的事物卸下一切心防。”

塔可夫斯基电影繁复的影像常常使普通观者却步,虽然大家都知道这是一片值得“潜行者”探幽索微的宝地。那些不断出现的水洼,倾覆的牛奶,刺耳的电锯声,滴答的水声,飘浮于半空的人体,竭力铺陈的时间延续(譬如《乡愁》结尾诗人的点蜡烛仪式,《牺牲》最后亚历山大点燃自己房屋的镜头)……它们究竟意义何在?殚精竭虑的读解或许必要,但正如诗不可以复述也不应该做对号入座的解释,理解塔氏电影,最好方法莫过于观者以整个身心去体会与感悟。当然,以我的偏见,那些内心枯涩燥烈者,或是只习惯商业化镜头语言的观众,他们与《镜子》、《牺牲》这样的电影相忘江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而说到底,还是导演本人如禅师般一语点破:“我们已经遗忘怎么从情感上去回应一部电影了。我们把自己当成是剪接师,竭力要搜寻出艺术家理当隐藏于片中的东西。其实根本没那么复杂,否则艺术就无意义了。你必须像个孩子——有时小孩反而很能了解我的作品。”

就诗意电影而论,塔可夫斯基几乎是个无法逾越的高峰,就连善于再现人类精神与道德困境的瑞典导演伯格曼也自愧弗如。在他眼中,塔氏“表达出我想表示但不知道如何处理的东西。他创造出一种全新的语言,符合电影的特性,把人生作为映像和梦幻呈现出来。”——的确,伯格曼电影的阴郁常常缺少一种吸引观者的诗意,借用俄国人沙克洛夫斯基的话,即意义的要素常常凌驾于诗意的要素之上。从这个角度看,伯格曼的《第七封印》等片更像是一篇篇散文体的哲学探讨,虽然艺术境界也很高,但其旨趣很难与诗意电影划上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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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牺牲》:一个导演可以企及的野心

看了塔可夫斯基最后一部电影《牺牲》,惊诧于一个导演可以企及的野心。

塔可夫斯基素质全面,而且,各项指标都居高不下――虽然我一向对他怀着一丝不以为然:撇开整个工作团队的贡献不谈,他还是太完美,以至在某种意义上更多地验证了造物的机缘巧合(他的家庭背景)或鬼斧神工(他的敏锐感官),而不是某个体的创造力。当然,这样的说法本身是不严密的,创造力从来都不是空中楼阁,它需要文化底蕴、心理能量、生活体验、和更多的东西。但我倒是想起对浪漫小说的一种嘲弄:把月光下的美女和独角兽拿掉,剩下的故事还能那么好看吗?移植到塔可夫斯基的例子里来:拿掉白纱窗帘青瓷花瓶水晶吊灯一本又一本的画册……然而,接下来的问题却并不是“剩下的故事”会怎样,因为,塔可夫斯基的故事就是那些美而疏离的事物本身。这样说吧,塔可夫斯基是个站在巨人肩膀上的人,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高度,并且清醒地反思这样的高度;然而,身为以吹毛求疵为天职的批评者,我更关心他本身的高度,而不是他的海拔;再来一重转折,我正兢兢业业地以小人之心度着大师之高,却猛然发现塔可夫斯基跳了起来:无论脚下的海拔,还是一个人的高度,这些有什么意义呢,如果他试图触摸天空?

塔可夫斯基身上最可怕的,恰好我曾经怀疑他最缺乏的东西――创造力。这种创造力似乎可以被更精确地表述成:用形象和叙事思考终极问题的能力。 这种能力对于批评者而言,是一种难以承受的压力,而对于做批评的我而言,是一种摧毁性的压力。批评者并不仅仅是作品的阐释者,她总是诉求于某种意义,以此衡量作品,或构成某种再创作。而塔可夫斯基的作品,作为反思艺术的艺术,抢先攻到了意义那个层面。批评者想要从创作中提炼意义,而塔可夫斯基所为,竟是往意义中强行(“强行”也许是不恰当的词,会给人以“不自然”“不成功”之类的错误印象,所以最好说明一下:这种行为的力度和难度才是我想要强调的。)注入创作,或者,换个说法,用创作入侵意义――他的作品是烧化了的铁一样的东西,流动而又沉重,是金属,却也是液体。就拿《牺牲》来说吧,他竟敢对这个基督教的中心命题动手!人家皓首穷经都说不清楚的东西,他拉个班子就拍故事给大家看!塔可夫斯基的存在,对于哲/神学家是一种威胁,他爬他们的山峰,却沿着完全不同的一条道路――也许,他的很大一部分价值,就在于这条不同的道路。

这篇文章本来想谈《牺牲》,但我并不认为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来细读这一文本。这种放弃却引起了我的兴趣――我从心理上抗拒对《牺牲》的细读,这种抗拒来源于我自身认同的模棱两可:我是忍不住从事创作的批评者和指望靠批评谋生的创作者。作为批评者,与(强力)作者的角力是一项职业,甚至可以称之为事业。塔可夫斯基在《牺牲》中呈现的许多细节对批评者构成了极大的诱惑,比如,达芬奇的 “Annunciation”被称作“可怕”,主角的儿子献给父亲的礼物(自家房子的微型模型),甚至整个情节本身的虚实或真伪――然而,我所直接感受到的震撼完全摧毁了批评者的好奇,更不用提下一步的挑剔,这种震撼其实冲破了我苦心维护的批评与创作之间的分立――批评者的身份被过于强大的诱惑阉割的同时,创作者不自量力的野心却顺应这种诱惑去占据那突然闲置起来的空间:我不想(通过批评的斗争)制服塔可夫斯基,我要(从事创作)成为塔可夫斯基。这应该只是我自己的反应,却可以心理分析一下:我desire某物,从heterosexual的角度来看,就是去identify with它的对立面(我desire塔可夫斯基,所以identify他的对立面,批评者);当然,现在的queer theory已经修订了那个公式,desire和identification并不完全分离,出于desire,我们可以identify with desired object(我desire塔可夫斯基,所以我要成为他,创作者)。回头看来,这些运动的前提是:我有双重的自我认同(无论如何维持,都还是在两头之间摇摆不定),就像是性与性别还有性向“出了问题”的某些人一样――这是太复杂的话题,只能就此打住。

所以,从对塔可夫斯基的印象说起,谈及底层/根本意义上的创作和批评,最后扯到自己的身份问题,甚至酷儿理论――这就是我自由联想的一些痕迹,但愿并不太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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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18 12:44:01 |只看该作者
题材不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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