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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冬.
外面下雪,感觉很大的,鹅毛样的纷纷扬扬.偶尔打开屋门,冷冷的空气就象是仙境里的缥缈,凝结成白白的一层,在地上舞来舞去
记忆中,姥姥是小脚.头上裹着甘肃女人常见的黑色头巾.半长的布拉吉,腿踝部缠绕的绑绳.她挣扎着去开房门.我蹒跚着幼嫩的双脚,抱着她的双腿,努力的拽
那年我两岁
后来我回忆起这个时段,母系的亲戚们总会惊叹我的早期记忆能力
1976.春
可能我现在对于针头的恐慌就源于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孩子们被挨个弄到一间墙刷得雪白的屋子里打预防针.我是其中不幸的一员.面对现实后,我发现是不能承受之疼.被告知--这是卡介苗
我含着泪跟打针的阿姨说:你给我慢慢的打,我给你糖吃:)
那年我几乎就六岁了
1981.夏
我觉得自己象个男子汉了.这一点无论从身体发育还是成年人的语重心长都可以得到答案
所以我开始了一点点学坏.会跟同学打架.会跟父母顶嘴,会在马路上横着肩膀走路...
弟弟在班里受了气,我拎着一把铁铣把那个矮我半头的孩子拍个半死.然后生平第一次被留班.然后老爸接我回家.....知道跪搓板膝盖会很疼,腿会很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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