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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都快五点了,困意袭来。跟MSN上的几个人打了招呼,到头就睡。
梦开始了。
我跟小坏牵着手在街上走。这条街是我小学上学走的路,两边是茂盛的杨树。走着走着,不知何故小坏开始闹事儿,我百依百顺,她反而愈演愈烈,我的怒气在瞬间从胸腔直灌颅顶,鬼使神差的驾驭我的右手由里往外完成一个反手提拉弧圈的动作,手指从小坏的脸蛋前划过,没有打到她。她仍然在唧唧歪歪,我又顺势从外侧起手划着弧线抡向她的脸,我只觉得中指擦了她润滑的腮帮子,中了!终于打中了!她撅了撅嘴,开始认错。 我怒气全消。从后面抱住她,答应给她买冰淇淋。
路过第二棉纺织厂的大门,一个大学生模样的戴眼镜男孩丢失了什么零件,四五个小屁孩在地上搜来搜去。小坏眼尖,指着一只蛐蛐大声喊:快,就那只!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只蛐蛐的一根触角根部挂着一个钥匙环似的东西,我悄悄的绕过大杨树,从后面去偷袭它,一个猛扑过去,竟未得手。蛐蛐惊慌失措的连蹦两下,仍然没有跳出我的活动范围,我还是生擒了它。那个大学生执意要感谢小坏,说此前就公开悬赏过,谁帮他找到这个零件,他一定要请吃冰激凌。他一边说着,一边跟身边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另外几个大学生收打赌赢的钱。
天一直是阴沉着。据说快黑了。所以,周围没有卖冰激凌的。我依稀看到西六路和共青团路十字路口的地方有个白房子,房子门口有个白色柜子,那里也许可以买到冰激凌。
我们向房子走去,却糊里糊涂的进了十七中学的老后门的那家小卖部里。那个大学生早已经不知去向。我隔着小卖部的门看见小坏跟一个熟人打着招呼,说什么真巧,又见到你了。等那人转过身来,他居然是深圳分公司的技术总监——我自己才刚认识他几天。我糊涂了……等我进了小卖部的门,小坏啃着手里的冰激凌递给我另一个。这是冰激凌机挤出的那种,到我手的时候里面就要化没了。老板神奇般的把半脸盆水伙同脸盆一起塞到了我的手里,大概是担心我吃一地,冰激凌还是不争气的散落在水盆里,我毫不犹豫一口气把这些一块一块的白色泡沫状甜食吸进了嘴里,俨然一个家用吸尘器的效率。
我们想从小卖部的后门进学校,却忽然置身到了一个没有门的房间外。窗户赫然敞开,里面的桌子靠墙,再往里还坐着一个貌似看门人的家伙。小坏问是不是从这里进去,那人不耐烦的点了点头。我们俩就手牵手的从窗户踏进了屋里的桌子,又跳到地上。
然后似乎又是小卖部里……我意外的看到了两个大学的老乡,他们说刚给球队买了球衣,还问我他们穿在身上的蓝色球衣是否好看。我说不错,然后他们说“这是你的”就塞到了我手里一件。我有点兴奋,立马穿在了身上,走进校园。我意识到好像有比赛,小跑着进了球场。小坏一边拿着我换下的衣服和手机,一边嘱咐我上场后不要喝酒不要抽烟。我说知道知道。我看到了球场一侧的横幅上写着我们球队的赞助单位名称,好像是某家报社。我觉得这是一场商业比赛,人家既然冠名赞助,我们就有义务给人家踢好。比赛在即,周围聚满了观众。入场前清点球员,我们却好像只来了4-5个人,对方有8-9个。我说得找几个外援,第一个就想到了大学院足球队的队长川,好歹他在北京,还在我家里住过2个月……比赛在糊里糊涂开始,我只触球一次,似乎就结束了。没有结果。我一边擦汗一边走下球场。拿起手机翻查来电记录:
来电显示有20多个未接的,都是人的头像显示。其中最近一个是阳阳的,我回过去,他问我去哪儿吃饭;还有刘裤衩子的,丫也是说吃饭的事儿……接下来5-6个是葛优的,我捉摸着他有什么事儿这么着急联系我啊?回过去立马接通了,却是老爸的声音,说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手机没电了,他们刚才一起走的时候,看见一个老妈妈特别可怜,跟我说一声……我“哦”了一声,仍然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老爸跟葛优会在一起?跳过几个乱七八糟的来电,最后发现(刘)德华早上9点多给我打过三个电话,我竟然没有听到。我觉得丫要是有事肯定还会再找我。而且都早上打的,就算有急事儿这也耽误了不是。不搭理他。
梦醒了。我发现外面天的确黑了,表针指着20:05。同事不在,大概是自己吃晚饭去了。我有点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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