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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7月中旬,澄澄决定去英国上学,完全靠自己打工挣学费。以前她送学生去的时候曾经呆过几个月,那边的情况倒也不陌生。她告诉我可能8月底去,这次也是跟学生一起,与以往的区别在于——帮学生完成报道手续后,她也不回来了。至少要在那里呆一年。我不知道“完全靠自己打工支付学费”是什么概念,她倒似乎蛮有把握的跟我分析一份工多少多少,打几份就可以怎么样…其实,我是不希望她去的。尽管我就是否出国上学的问题上也没少发表意见,可是我的意见非常客观,仅仅把出去和不出去各自的利弊摆的明显一些罢了。我并没有说自己想说的话。也没有理由说。
8月份了,她仍然每天告诉我她那里的天气,她每天的心情,又有什么人对她怎么样了;我也在说着我身边有什么女孩如何的不合适…她出国的日子在一天一天的接近。我如愿在这个月攒了台计算机,这样可以在家拨号上网了,但我告诉她不打算跟她在晚上没命的用QQ——我可不想让她家电话费因为我飙升。(她是绝对不食嗟来之食的女孩,直到现在也是。她说我还不到为她家承担责任的时候。)如果没有特殊原因,我仍然每天可以看到她的Email,她也会在第一时间看到我的回复。其实也没有什么先后,我们是在利用一切可以聊的话题维系那种感觉。并不刻意。
后来由于种种原因,出国的日子推迟到了9月底。她又在家里享受了一个月。那段最后的日子,除了工作外,她还要应酬很多人很多事,烦了累了,她就去跳舞放松,然后回来跟我倾诉。还有继续探讨——关于她同事和我同学的关系进展问题。她怀疑我跟我同学的关系不到位,因为他很少跟我说他这方面隐私,而她总是能从她同事那里拿到第一手资料。我不以为然。(说句夸张点的实话,我这个同学曾经是我大一那年的情敌,后来我们成了鹬蚌的关系。但此后,在我的妥善处理下,我们居然成了无话不谈的很好的朋友。这是闲话了。总之我始终很相信他,即使这样的事不对我说。谁都有保留隐私的权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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