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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悔恨使那些珍珠在地板上走失
你欺骗了她 和另一个痴
在这午夜寒冷却听不到风声的夜里
苦寂点燃你的双眉
当烟雾冲开唯一阻住风的小屋
你阻不住冰冻 僵硬手指
每一个字
都只是痛楚
你才开始就变得那样无辜了吗
停止 这远的世界
让一切终于讲好了之后
才可以按照隐瞒的惯例
等一个结束。
你悔恨使那一颗珍珠在地板上走失
你以烛火照亮角落 躬身尘灰
你愚昧地捂住灼伤的指尖
打翻那一盘明灭的钻石
你的烛火熄灭 双眼昏暗
你在一片死寂中等待黑的包围
你静数心跳与停了的秒针
你数到十
你数到一
再回到十
那时你的灵魂浮在半空
你没有了根
却仍然固执开放你早衰的花朵
你数到十
你静等上帝给你的回声
你静等
那火焰突然照亮你的额角 迸开
光芒似散落四方的星辰。
那红色中跳跃着一粒粒橙红
绿色套着靛蓝的尺纹
然后是紫罗兰冲开了熟褐的桎梏
在斗室里徘徊一瞬就破窗而去
那些平庸的玻璃完好无损——
这一瞬的亮中你望见了珍珠。
她不曾蒙尘,还不曾
只是一点点微小的失误
别去管那蛛丝般肉眼不辨的裂痕
你将她捧上你给她的殿堂
你给她天鹅绒,衬她的辉煌
你使房屋里充满香气和光
你对她细语并抚她的伤。
你手指的疼痛已不再肆虐
那钻石也已化成焰火而归于湮灭。
Shelley
2002.12.11
06: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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