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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到很晚
——是否有这样一些人惊扰你的记忆
日出方 于2003.3.21围城外
Creeping{印象天使}
我们以人为主题
所以我们奉爱为主题
我们未知有否天空
因为我们只在自己的世界
独舞
从海天彼方传来
幸福的歌唱
在海风的撕扯中消散了
月亮
高过我们的
桅杆
照耀在我们的白帆上
反射
反射出我们最真实的阳光
前引:我的病房日记一则
——你将追逐你的生命多久?
03年1月19日 星期日 晴
刚才的一阵匆忙歇下去了,连带着整个病房骤然紧张起来的气氛。因为大开窗户的关系,空了一个床位的病房尤为冷清起来,——只有忘了按停的传召铃一直在“嘀嘀嘀”地响。
外婆在那里反复叙说昨天来帮忙照顾她的婆婆是怎样地恐惧死亡。诸多理由树起来,于是那位便名正言顺地揣了20天的工钱溜号她20天的工作期。“我儿子要回来过年了,我得赶回去办年货”“两个人挤一张床很不舒服。”所有的理由都是由外婆转述的,从她的口气强调来看,或许这个才是真实的:
“如果那床的去了,这病房你还敢住么?”
“她”指的就是刚刚被搬空的病床上的那一直蒙头的老人。在我来看护外婆之前,听说她和外婆聊的正欢。而她在住院期间有一次好转过。就因为那一次好转,她违背医生的嘱咐,起身还下了床。然后,后果就压到她身上,一直压倒她在她白色的病榻上。等我今天来的时候,只能看见她掺杂银丝的发缕散披在露出的半张脸颊。另外半张脸深深埋在了枕头里。现在去想那个姿势,是不是有些死的预兆了呢?有部抗日电影,最后一个镜头停留在伸出泥土的一只血手上。那是一个人于活埋时生存产生的彻底绝望,又是对于生存最后的希望。我不禁觉得那半张脸也是埋在泥土里的。这一切仅仅因为她期间违背了一次嘱咐?
“在床上好好躺着,四个星期后没事的话就可以恢复。”
她躺了两个星期,觉着身体好使唤了,就起来洗身换衣服,打算过两天儿媳和孙女来看望时大家一起开心回家去。她是很能操劳的,听说一人能忙七人份的活。但是不管生前如何,——我濒于绝望地这样写,就象大家都清楚的,她走完了,只是习惯性地延迟一下希望的终结——现在她平躺下了,医院的吊针,氧气都没能拉她回来,家人的关心呵护也没能让她再睁一次眼睛。
于是,如那帮忙的所预示的,这一位确实是去了的吧?外婆跟邻铺的那两位聊起了她。也说起等一下泪水要糊成一片了。但怎么样都改变不了事实的。刚才她的儿女们慌乱地进出过几次,在翻老人的东西。现在护士也进来理她的被褥。
邻铺的盯着自己的指甲发愣。她的看护则多嘴道:“她还有用么?”
“不知道。现在归二楼管。”
我们在七楼。
“我觉得没用了。”她刚才看护士医生们手忙脚乱的场面时最后做了下双手合十,现在又这样说,实在很难琢磨她的心理。但能让人毫不忌讳地大胆预言死亡,不能不说是个悲哀。
走廊上仍有病房召唤的铃声,听来格外悠远。而这一间,那靠门边的床铺已经撤空了。几个尚在的人毫无负担地聊起那一句担心来,“其实死了就死了,谁没有死的那一天呢?有什么好怕的?”自然回答了最先撤退那一位的问题。看情形,外婆还要再住段时日,而另一位也不见得就能走掉——她本来想从人世走掉的,但是农药没让她走成,医生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了;而走掉的那一位应该是想留下的,却被拉走了。
她临走的时候,胸口敞开着——因为医生要她保持透气。我感到些许寒意,似乎她的灵魂什么的已经透过身体散却了。而看来象个玩笑的是这个医院把人命当玩笑,最后来急救的居然是一群实习护士,——有一个曾对外婆招呼道,她是我同学。但她认识我,我不认识她。这么一说,即便不认识印象也深起来。前几天也有一个不认识的人在我印象里留下影子,一个高中校友,同届的,在车祸中丧身了。
很多事情并不象人们事后谈论起来那么直截而明了,因为它来之前不会象护士受召唤一样有一个铃声来传讯。
又一个铃声响起。引来一阵琐碎的脚步声。门口经过一件白大褂。
毕于10:20p.m.
故事:
第一章:昨天到今天的日记
日期忘了 天气不清楚(从外出各位都没带伞来看至少没下雨)
“喂,你死了吗?”
“开什么玩笑!你才死了!”
“是吗?你还活着啊?”
“当然了。”
“那么只有我一个人死了?”
“神经啊?你要说什么?”
“没什么了。”
……
终于有人叫我了。
在寝室装了一个星期的鬼之后,终于有人来叫我了。因为没什么胃口就懒的下楼吃饭,所以只在寝室泡面作晚餐。从泡上碗面那会开始,就对着以前的几条短信发呆。听到有人叫我,才搁下手机去开了门。又是夏彦。问我为什么没有去上课。我回答说不想上就不上喽。他在寝室里转悠一圈,最后选择拉张凳子坐到我旁边。电脑持续静态太久了,早就罩起黑漆漆的屏保。我只是陷在皮椅里,目不转睛地盯着WINDOWS那个彩色窗口。
“这也不无聊吗?”他又一次坐不住了。
“不会啊。”
“你什么也没做啊!”
我指一下耳幔:“在听歌。”
“什么歌?”
“这并不重要。”
“那么你打算就保持这个状态吗?”
“不知道啊,也许。”
他这一次索性就此起身走掉了,临走礼节性说一句“我先走了”。门被关上了,寝室再次只剩下我一个。我忽然想起一年以前,差不多也是临近期末考的时候,也是夏彦莫名其妙地进来。
那个时候正好聚集了一帮玩游戏的兄弟,一天二十四小时屏幕上都充斥着不时变幻的色彩。我瞥了他一眼,他镜片上闪烁着光彩。我知道自己的眼镜也是一样。但是我的眼睛就与他不同。他显然不适应在这么暗的房间里对着屏幕凝视。可对我而言,这里再好不过了:没有作业和老师的唾沫星,没什么人来打搅,我也无须去打搅其他人。就像现在我们坐着,谁也没有说话。感觉即使有人喊一声打破沉寂,那氛围还是会迅速地重新凝聚起来。想想也就是劳烦鸿乘每天帮忙捎一下一日三餐。说起鸿乘——或者说到自己的一日三餐——我忽然感到饿了,出奇地饿。于是我朝门口张望一下。他的脸刚好挡住我的视线。
“快考试了。你这样不行。”他盯着我说道。
“那就不考了。”我坐正了,又对着电脑。
“大家都是为你好。”
我忽然想大叫“谁要你们为的!”,但还是懒得开口,就保持沉默。
我正想着,有人推门进来了。“是鸿乘。”我还是陷在皮椅里一动不动。他自己开了门进来,问我吃过没。我回答正在泡面。他随意地笑笑,在自己的桌前坐下,拧亮一盏淡黄的台灯,开始翻找起什么。
看着他镶了黄边的背影,我又回到先前的回忆里去了。那次也是鸿乘进来时的响动为我解围的。“是鸿乘!”我打破僵局,反射地推开椅子,冲门口奔去。可不就是鸿乘拎着我的盒饭么?
“两个人呆着也不开灯,真做鬼啊?”鸿乘把饭盒脱手给我,随即伸手摸着开关开了灯。房间里一下子亮起来,亮堂地几乎有些刺眼。我看着他也在寝室转悠一圈,然后在自己的电脑前坐下。这很符合我们寝室的做派,由此我确定今天他的日子里没什么大事来打击他。而这一圈似乎很让夏彦见外,他不无尴尬地说了句“先走了”,就撤出了房间。
“啊!终于走了。”我长吁一口气。“晚上Cs?”我边安心地打开饭盒,边问晚上的节目。实在应该感谢鸿乘的解围。
“晚上自修去了。”这倒真让人意外。
“少让我喷饭了!”
“没有,要考试了嘛。”
“好学生。”
“呵呵。”
他居然没开电脑,而是收拾起几本书,塞进背包里。
“真去啊?”
“恩。”
“哦,好学生。”
“呵呵。你也可以去看看书了。”
“没那么好心情。”
“那我走了。”他姿态优雅地借转椅的旋转站起身来,拽过背包挎到肩膀上,朝门口走去。“晚上可能有兄弟会过来玩。你们慢C!”
“哦,好,收到。”我回了话,他就拉开门出去了。我开始专心对付我的盒饭。盒饭解决到一半的时候,手机忽然在桌子上跳起舞来。我抓过来看了,是天气预报。我刚把它搁回桌子,它又在那里跳开了。是明辉那小子有事没事来骚扰我。那小子心情好入了校园网,有了更廉价的短信服务,就忘不了到处炫耀一下.很奇怪的,不管什么东西到了校园里总会有着不可估量的市场。虽然总有非盈利机构这个名号在挡着,但事实上往往“非盈利”的总是更方便盈利。凡是大学生需要的都有提供——毕竟这些是祖国的花朵栋梁什么的,是重点培养对象——然后其他不太需要的东西也一起充斥进来了。不过眼界太狭窄,很多都还没见识到。譬如明辉发起的寻宝活动,最终也没找到那个安全套自动售货机;又譬如更常见些的大学时代的爱情。
“喂,你死了吗?”
“开什么玩笑!你才死了!”
“是吗?你还活着啊?”
“当然了。”
“那么只有我一个人死了?”
“看来是这样。”
“郁闷……刚被人砍死了。”他说的是游戏里的人物。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郁闷”这个词,而此后我每次听到或者使用这个词时都会记得是从明辉那里知道的——仿佛这个词是由他那里起源一样。与此类似的还有第一次被拒绝,学会了一句“我们做朋友不好吗”,以后的岁月里一再承受这句话,就是没机会拿这句话去打击别人。这个说法倒是来自明辉的,不过我觉得拿来说自己更加合适。那家伙从来就没处过这样一个尴尬境地,通常是约好了网友见面,却在见面时发现对方是侏罗纪的主人,为了避免不必要麻烦才端出来用的挡箭牌。当年高考的时候有个原创的经典论调:找女友就象考大学一样,好的她不要你,差的你不要她。而现在不无感慨地想做一下调整,因为大学现在是考上了,女朋友却还没着落。
……
回过神来,发现鸿乘不知什么时候又背了包去自修了。“考研的人真充实!”说完,我终于想起了自己的晚餐。就摘下耳幔,揭开盖随意吃上两口。想想待会似乎没什么好的节目,就伸出一只脚,按了电脑的POWER。这时又注意到了自己的手机。
“喂,你死了吗?”
“开什么玩笑!你才死了!”
“是吗?你还活着啊?”
“当然了。”
“那么只有我一个人死了?”
“神经啊?你要说什么?”
“没什么了。”
“鸟人!你说什么哪?”
……
有人在门前掏钥匙开门。我就把手机又放回桌上,继续对付我的泡面。就在我拨拉完最后一筷子,正考虑是起身把纸碗扔进纸篓,还是把它先搁在桌子上的时候,华杰推门进来了。我不假思索地就把它朝纸篓扔。结果不出所料地掉在了纸篓旁边。
“杰,帮忙多一手。”
“没空理你。”他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把纸碗捡进了纸篓。
“优秀寝室长。”我赞道。
“下个月多收你一份寝室费。”
“不是吧?鸿乘多气魄,以前天天帮我捎饭还没这么多话!”
他不置可否地笑笑,把篮球滚到桌子下面,朝浴室走去。
“喂,Cs?”我冲他嚷。
“我自修去。”
“不是吧?”
“是不可能的。”他补充道。
“还以为太阳从东边出来了呢!”
“从西边啦!”
“差不多啦!我已经一星期没看到它老人家了!相信它不会介意我犯个小错的。”
“下星期怎么打算?”他已经进了浴室,又伸出头来问道。
“没打算。”
“强。”
“客气客气。”
“这么一来连明辉的记录也要被你破了!”
“什么明辉的记录,那次还不也是我陪他一起的!”
“强。”
“留到我刷新记录的时候再说——上次是两星期吧?”
水声哗哗地响起来了。我隐约听到他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我更大声嚷。
“那不是你的记录嘛?怎么问我!”他也更大声回答一次。
“我忙着负责刷新啊!”
“你强。”
“谢谢多恭维了两个字。”我有意说多一个字。
“是一个!”
“谢谢配合!” 心满意足地和电脑对上.
趁他洗澡的档儿,有访客到。我不得不离开椅子一会,去开了门。那位一进门就喊:“阿鸿!”
“鸿乘吗?他自修去了。”
“没关系。我们来用电脑。”
我这才看到了他后面跟着一个女生。她大大咧咧地也要进来。我赶紧解释到现在不太方便。但他们毫不在意地进来了。结果那天晚上,“华杰出浴图”成为我们寝室以炸开锅劲头来谈论的话题。而“华杰出浴图”这个颇有意味的名字,是我们寝室最后一位成员白启的创意。他刚巧碰见且差点错失了这一幕。他也终于为自己在寝室确立了地位。我们一致认同了,白启的名字不是“白起”的!
尽兴之后,他们各自归位到自己梦里演自己的白马去了。我继续守在电脑前面,赶着夜间特快的网速来冲级。据说同一层楼里也有几位同道在玩这个游戏,但不是一个专业,又是大三的,懒得去打扰。只在听鸿乘说起来时不免犯些相逢恨晚的心理——而事实上到现在这个“晚”还没见着底。一层楼也说不上住了很多人口,但进进出出,每天都是那么几张脸,因为不是一个门进出,就变得很陌生,有时忽然有想认识和被认识的冲动,就狠狠地设想在那老兄胳膊上咬一口?然后告诉他自己是AIDS患者?这么一来效果是肯定好的,但是下场就很难预见了。又有说游戏狂通常不会有什么暴力倾向,人单纯,没什么心机好相处。这个是华杰从一个论坛上看来的。他在听了我的大胆设想和不够大胆的后顾之忧后,在精神上用这个来鼓励支持我付诸行动。如果我真行动了——就因为他老兄在数以万计的无名论坛之一里看到的一句毫无依据的话——那么我自己就是彻头彻尾“人单纯,没什么心机好相处的游戏狂”了。考虑到要继续我游戏狂通宵狂和翘课狂的人生,我只好放弃了那个设想。明辉在校的那档儿,他倒是扬言要把这个设想应用到男女关系建设上去。不过那之后不久他就退学回家去了。由此我少了一个通宵的好伴侣——虽然在他那方面是几千几万个不情愿,老说MALE跟MALE是没什么好“伴”的,要“伴”也得找FEMALE。结果他“伴”了个FEMALE就“办”回家去了。
“喂?”有声音响动,可以确定不是从耳幔里出来的。
“恩?”我小声应道。
“喂!”
“干吗?”
“明辉那小子结婚了吧?”是华杰。
“我不知道,别问我。”
“我这不是在告诉你吗?那小子结婚了!”
“那干吗说……'吧'?”
“不能这么说吗?”
“我认为不能。”
“不是你认为不能就不能吧?”
“有病啊你!没事睡你的觉去!”耽误我手上干活。
“呵呵!没想到那小子居然结婚了。”华杰翻个身,弄出好大响动。
“跟你没关系吧?这么稀奇你明天也拉个人登记去!”鸿乘在数绵羊的时候被惊扰了,很是不满地轻声喝道。
“我拉你去!”看来华杰受的打击不小。
而鸿乘更甚。只不过他受的打击来自于华杰。他的绵羊群被驱散了,惹他十分恼火地从床头抓了本书砸到华杰床铺上。
“睡觉类!”今天刚获得寝室正式成员身份的大一小子开口说话了。
“梦你的情人去吧!”我规劝他不要成众怒。
“别告诉我明天小白也有妻室了!”华杰躺在那里喃喃道。
“我靠!”小白抗议。
“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鸿乘不知怎么也来了调侃的兴致。
“我靠!”
“靠了也是一样的说法。”他们两个不约而同。
“我晕!”
“晕什么啊?”我摘了耳幔问。
“N大大一女生里有姿源吗?都是这样的货色,真发生了什么我也太没品位了吧?”
“为什么一定要大一的?可以搞姐弟恋啊!”我笑道。
“为什么一定要是N大的?去别的学校引进外姿啊!”鸿乘也笑。
“为什么一定要是女生呢?”华杰更搞。
“可以搞同性恋?”我打断他。
“思想真龌龊啊!师生恋不可以吗?”他辩驳。
“同性恋也可以很纯洁的啊!”
“对啊,你明天要是跟鸿乘登记了的话你们可以给其他对子做示范!”小白很不明智地说了一句,结果被他俩一人一本子砸晕过去。然后从白启开始,一个个没了声音,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喂!”我招呼他们。
“喂——”
“整个世界清静了……”我也心满意足地回到游戏里。没想到趁我聊天的档儿,哪个无聊的家伙跑过来把我的人物砍倒在地上了。所幸今天早上刚升了一级,人物死一次也没多少经验好损失的。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我尤为郁闷。一个更加无聊的家伙就在我“尸体”旁转悠,边转悠边发话:
“主人快来……我帮你看着尸体呢!”
我于是回复道:“你是菜鸟啊?”
“?”
“就是说,你是刚来玩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只是奇怪你怎么这么问。”
“要不还帮我守孝——你无聊啊!”
“呵呵,这个是我干的!!!!!!”他不无自豪地加了一长串叹号。
“你有病啊?????”我惊呼。原来这个就是那无聊的家伙兼更无聊的家伙.我归结出一个名号来:最无聊的人。
“我等级太高了,已经很难往上练了。所以……”
“这个也能所以啊?发现没意思就换一个游戏玩好了啊!”
“怎么样也要让人记得我啊!”
“这样我就记得你了啊?”
“不是吗?”
“晕死了。要让人记得,也该找个MM来让她记得啊!”我搬出明辉的论调。
“我跟你说我是女的,你信不信?”
“没什么好信不信的,是就是嘛!”
“我真的是啊。”
“哦,你多大啊?”
“秘密啊!”
“哦。刚想到一个问题。”
“你问。”
“女生也通宵吗?”
“我不是女生啊!”
“那你还说自己是女的?”
“我不可以是女孩吗?”
“……”
“怎么?”
“无语。”
“哦。”
“我要练级去了。88”
“哦,这样就走了啊?”
"恕不招待……练级ING”
“怎么这个样子啊?”
“不是所有人都对游戏里的MM感兴趣的,我对游戏更感兴趣。”
“可真有很多人到处找MM呢!”
“他们是他们。”
“对哦。”
“那88”
“还有一句,我也不是MM。”
“那么是恐龙?”我信口问道。
“喂,很不给面子诶?”
“抱歉,我要下了。”
“不是要去练级吗?”
“是要下了。”
“不是怕我了?”
“不会,真要下了。忽然觉得很累。”
“哦。那下次再聊。”
“88”我等不及她回复就从游戏里退了出来。耳朵挤在耳幔里热的慌,我就摘了耳幔,靠到皮椅上。房间里安静得出奇,只有电脑运转时均匀的响动。看一看时间,才快凌晨2:00。
“明天去不去上课呢?”
想了想还是没结果。可肚子是真饿了。以以往通宵的经验来说,饿肚子的通宵是不会好受的。困意会随之聚拢过来,但肯定睡不着,——昨晚通宵后已经睡了一整天。不睡觉的话还能做什么呢?空着肚子对做什么都没兴趣。都怪那个女的——或许还是男的,——害我没在游戏里呆住。这一夜忽然没什么东西好关注了,就变的格外难熬。
“好饿啊——”
一边忍耐着一边坚持想:
"明天去不去上课呢?”
这时,手机再次振动。是明辉发的短信。居然跟先前的一样无聊。
“喂,你死了吗?”
“开什么玩笑!你才死了!”我照原样回复他。
“是吗?你还活着啊?”
“当然了。”
“那么只有我一个人死了?”
……我想了想,换了句子:“为什么什么这么说?”
他回复的迟了些,也换了话:“还在通宵吧?”
“废话,不然谁招待你!”
“呵呵,我结婚了。”
“从华杰那里听说了。”
“明天来上课吧?”
“干什么?”
“出来聊聊啊。”
“似乎没必要选择上课时间吧?”
“出来吧。就这样。”
[未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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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这里好啊,氛围很好,能知道还有这么一群绕文字转的人,呵呵
对着五月的专四,背单词背的无聊死了
把以前的日记(其实就写了两天)改装,想找回一些大一时找不到东西关注的感觉
也许还是得把思维改回来写短的,大概更能练技巧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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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太长了,只看了题头,最后一句好像刺破了前面的意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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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语言组织很有自我的特色。但一般人看着有些杂乱的累
从看似杂乱的文字中理出其中的内在联系,很有意思。
另:长久以来,很害怕看描写医院死人的文章。会让我想起许多而产生无边的恐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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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 Hello Everyone ^_^ ^_^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