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

张帆

其实很早就疲惫了，是在孩提还是独自一个人走在人来人往的中山路上？当自己在儿时的梦想突然在眼前实现时，天空下起了雨。

不能说是个进步，在思想的跨越完成的那么美好时自己的肉体依然地战栗着。发抖，就像马一样莫名其妙的抖自己的身体，来自灵魂，来自一个真真正正的我。灵魂在颤抖，我在哭泣。

神在招手，鬼魂在笑。不知道飘向哪儿才是我向往的地方。我要找一个我自己喜欢的地方飘荡，我要张扬着我的个性飞舞。如果光明让我痛苦，我宁愿到地狱。我要一个自由，一个可以发泄的暗堂。

用刀割破自己的手腕，用嘴咬烂自己的牙齿，用心谴责自己的思想。用一切能惩罚自己的手段惩罚我，一个让神憎恶的我，一个使鬼魂快乐的我。如果你能让我快乐，我就不顾你的惩罚，可是如果你由于我的不忠而使我受到惩罚，那我就杀神！上帝如果不让我发泄，那么，我就让自己死在你生我的怀里。如果上帝不让我死去，我就杀了上帝。

来回游走，不停摇头，和自己说话，听你给我的眼神，都是一个样子的，你的笑我都看不懂你为什么还要我悲伤？你说不给我打电话了，为什么我还收到你给我的传呼？传呼如果不能让我快乐，我就砸了它。

没有权利了，根本就是个错误，那我还要什么正确？我本身就是个矛盾，我自己在惩罚自己，你也别望着楼顶的花儿说败了，花儿总得开，我不浇水也能活。可是你就别那么一直望着这花，它是我的，如果花儿让我觉得讨厌，我就拔了它。

我说要离开你了，为什么还在罗嗦着说这么多？是这个城市？这个欲望的城市，给了我幻想和痛苦的圈，竟能让一个灵魂哭泣，有一个声音总是呜咽着说，走吧，走吧……可是当太阳总玻璃窗外看到我的时候，我就看到我的这个空荡的圈里已经没有了人，如果这个城市没有了人，欲望也就不存在，如果这个欲望一直长在我的身上，我就摧毁了这个城市。

该死去的早已经不在了，憔悴的依然枯萎着，只有自己不愿苍老的心在一刀刀地被划伤。哭泣已变得无力，泪水也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不停地流着，流着的还有香烟和我的青春。

去吧……可是关门的时候却发现没有带钥匙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