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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望风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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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长篇小说连载] 梦在千年 (10月29日更新)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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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3-26 15:54:21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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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5-22 21:19:13 |只看该作者
会看下去。这样就没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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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13 10:54:24 |只看该作者
梦在千年

作者:望风的鸟

19
    卧室淡淡的灯光下,澹台侧身而卧,长发像一疋上等的黑色丝绸,在白色的床褥上披散开来,散 发着一股妩媚风情。

  看着看着,我灼热的视线情难自禁的缓缓下移,她雪白滑嫩的颈项立时呈现在我的眼前,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薄被也早已滑落至腰际,而穿在她身上的我那件宽大上衣此刻更是衣襟半开,露出她白皙诱人若隐若现的曼妙胴体,考验着我所剩无几的自制力。

  天使!这个可爱而诱人的小天使!我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的赞叹道!澹台的美是有目共睹的,而这点在今天去游乐场玩的时候得到了再次的证明。

    今天下午,我正翻着前几天刚从图书大厦买来的第六版《人力资源管理》,澹台突然风风火火的从楼上跑来了下来,叫着喊着要去游乐场玩。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模样我也不好居家,只好放下书出来打车陪她去了北京游乐场。在路上我才知道她今天写东西的进展很不错,去游乐场就是为了给自己好好庆祝一下。

    澹台这样的庆祝方式多少让我感觉到有些出人意料,不过下午我俩在北京游乐场着实疯狂了一把。摩天轮、疯狂老鼠、过山车、原子滑车,那个刺激澹台就玩那个,而且有些项目我们还玩了不止一遍。我们爽朗欢畅的笑声吸引来不少人注视的目光,当然其中不乏有许多属于男人的,或嫉妒或羡慕的眼神。每当这时我虽然多少会有些不悦,不过更多的却还是得意与欣慰。有时我总会忍不住这样想,有了澹台真的是我最大的幸福。

    看着澹台微微起伏的酥胸,我宛如着了魔似的坐上床沿,更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摸她柔软的皮肤,可当我的手刚一触到她那细腻如丝绸般的肌肤时,心里却猛地升起一股强烈的负罪感,手指更是作贼心虚地微微发抖。

   “该死!怎么可以这样!”心里低低的咒骂了自己一声,我艰难的站起来身,心有不舍朝门口走去。

    是啊!我怎么可以这样,这样看起来怎么都有点趁人之危的感觉,虽然我也知道我真的做了她也不会有太大的拒绝,但那样的话却有点违背我做人的原则。

    痛痛快快的玩了一下午的澹台,在回来的时候简直都快走不动,最后还是我连搀带扶的才把她弄了回来。不过这次还和上次喝醉时一样,到家的时候我也只有把她弄到我这里的力气,再多一步的力气我也没有了。最后再好不容易的连哄带推的催她冲了凉!而冲了凉后的澹台变得益发懒洋洋,等我也冲了凉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蜷着身子慵懒的在床上甜甜睡去。

    虽然心里的感觉异常的古怪,最后我还是强忍着心头不住涌动的狂涛,艰难的拉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卧室的门在我身后轻轻的掩上,一个人独自站立在空荡荡的客厅。这一刻,我真的有些佩服自己的伟大和理智,相信同样的场面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做到的,或许这也就是我骨气的所在,毕竟在某种潜意识中我不想用自己现在的面貌去面对足以有“天之骄女”般骄傲的澹台。

    多少有些散乱的目光漫无目的的在客厅随意扫视着,眼前的一切还是那样的熟悉,一桌一椅都散发着家的气息。

    最后游离的目光很自然的落在了墙边的电脑上,一看到电脑我原本还多少有些茫然的心突然来了精神,激动之余更是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熟练的按下了开关。

    或许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近来我很少碰电脑!一则是每天忙着看各式各样的书籍,一则也是忙着陪澹台,所以相对来说碰电脑的时间也就急剧下降。毕竟现在对我来说,陪澹台才是我最大的乐趣。

    当熟悉的淡蓝色桌面再次出现在眼前,早已经抓在手里的鼠标已经条件反射般在桌面上那个可爱的企鹅头像上轻轻的双击了两下。

    “企鹅”很快就在我早已设定的自动登陆中消失不见,但随着桌面“企鹅”的消失系统托盘里突然忽闪忽闪的冒出一个同样的企鹅!

    当QQ长长的列表框出现在桌面的时候,我看到好友栏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头像中一闪一闪不住跳动的赫然还是童娆的可爱的海豚头像。

    当我再次看到眼前这个熟悉的海豚,我突然有些明白,其实这些天之所以不玩电脑不上网其实另有一个原因和目的。或许是上次看到童娆既煽情又让人紧张的留言,我内心深处就已经有意无意的开始躲避着逃避着她。我不知道这样的处理方式是否得当,但面对童娆的一片痴情我却也没有太多的选择。在我对她仅有的了解中,知道她不算太大,或许她说那些话都只是一时的冲动,相信过段时间她就会逐渐的忘记了我。毕竟每个人都知道时间是感情的最大杀手,相信我这样的冷处理也许会有同样的效果。
   
    有几分紧张,更有几分无奈,鼠标无力的在海豚上晃悠了一下,当熟悉的对话框应声弹出在桌面上,我的心突然停止了跳动,而且就连刚才还多少有些显得粗重的呼吸声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恨你,但我更爱你!九月份我会去北京找你......”话不太多,算起来甚至可以说很短!但短短的一句话后面却有一长串的红色省略号,殷红夺目!

    看着长长的省略号,我的心莫名的一酸,继而又是一紧,鼻翼翕动中,酸涩的泪花更是已然在眼眶中不住滚动。

    我虽然不能完全洞悉这长长的省略号实际的含义,但我还是可以深切的感受到童娆写下这话时的无助与茫然,甚至还有那难以名状的辛酸与痛楚。或许在某个程度上来说,我的态度已经伤透了她的心。

    看着看着,我心里渐渐多了几分茫然,倍感无措的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将要出现的一切!刚刚才凝聚在一起的目光此刻突然变得又有些散乱迷惘,头部微微抬起,略显空洞的眼神呆呆的投在雪白的天花板上。

   “童娆!童娆!”我心里默默的念着这个熟稔的名字,悲痛之余嘴里低低的呢喃着:“童娆,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

    是啊,她怎么可以这样!这又让我怎么面对她,又怎么面对澹台。如果说对她没有丝毫的感觉那有些自欺欺人,但就在我还没有想好打算怎么样去接受她的时候,我却已经有了澹台。或许这也就是天意!

    当雪白的天花板再次变得真实,我终于渐渐收摄住茫然的心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再次把目光射向荧光闪动的电脑屏幕。

   “欢迎你来北京,到时我会好好的接待你!”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屏幕上的对话框,我果断的写下了这样的回复!或许这是对童娆任性的脾气的了解,我知道在QQ上一向执拗的她认定的事向来很少听人劝的,即使我想劝她或许也只有真的见到她后再慢慢的说了。

    当回复的话语很快的消失后,我突然又想到了一点,键盘不住的跳动中,另一句话立时也跃上了屏幕:“我也喜欢你,但我不能爱你!”

    仔细的看了几遍自己都觉得多少有些怪异的话语,我还是重重的按下了发送键。我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到底想表达什么样的意思,或许更多的也只是我一时心里的自我反应!

    当所有的字符都化作比特流穿行在茫茫的网络中,我的心再次平复了下来。毕竟对于早已经受过感情打击的我面对这样的事情或许多少有些轻车熟路的感觉,即使我自己再怎么不想承认,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对于这点或许我应该好好感谢谢可儿,是她让我长大了不少,也成熟了不少。

    我静静的坐在电脑前,脑子里想了很多,当然所有的一切都是和童娆有关。想起了第一次在聊天室和她的结识,也想起了把她加入QQ好友时的情景,不过更多的还是一次又一次和她开心聊天时的情形。有时都可以这样说,童娆一段时间是可儿离开我后自己最大的精神支柱,如果不是她我真的不知道此刻将是什么样一副情景。虽然那时我早已经结识了平凡和阿狼,但是我知道他们还不足以抚平我心头的伤痛,和他们一起我能做的也只能是借酒浇愁,但每次酒醒后却是又会有更大的愁!应该说是童娆支持我走到了今天,而这点以前我却从来没有感觉到过,毕竟那时在我的感觉里她更多的还是一个活泼调皮任性的女孩子。

    想着想着,刚刚轻松一点的心情又多了几分沉重。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的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暂时忘记眼前的一切。

    好了一会儿,当心情再次平静下来,如臂使指般鼠标灵活果断的点在了桌面上IE的图标。当IE雪白宽大的窗口铺满了屏幕,我熟练的在地址栏里输入了一个网址。

    网址是澹台告诉我,就是我们国外开户银行的网址。细心的澹台在帮我们开户的同时也顺便帮我们开通了网上银行业务,目的当然是想方便我们可以实时便利的在网上进行银行交易。

    此刻我再次感受到了宽带的乐趣,网址刚刚输入进去一个轻轻的回车后,凝重的深蓝色背景映衬下的银行网站已经闪现在屏幕上。仔细的在首页浏览了一下,我找到了个人银行的登陆入口,而后熟练的把自的ID和PASSWORD输入了进去!

    在一阵缓慢的128加密处理之后,我的个人帐户已经出现在眼前。冷眼一扫,发现存款余额一栏赫然闪现了一个巨大的数字!我强自按捺住心头的激动,仔细的数了一下位数,“1,2,3.....,8!”当“8”字才从嘴里冒出来,我再也无法控制住激动的心情,大叫一声跳了起来。

    也难怪我不跳起来,才刚刚三天时间,原本还是空荡荡的户头上此刻已经有了七千五百四十二万零八千的进帐。看来老外的办事效率不服不行,这也难怪资本主义这么发达!虽然数目多少比我预料的要少点,但它仍然让我感到激动与兴奋。毕竟这是美元,一比八的汇率我还是知道的。

    按捺不住心头如潮般的狂喜,我连忙拨通了邓斌的电话,当我把这个惊人的消息告诉他时,电话那头先是一阵沉默继而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疯狂而又张扬!兴奋之余我叮嘱他快些把这个消息告诉杜平和李亮,之后我连忙挂了电话,一脸兴奋的冲进了卧室,因为澹台更是我想要告诉这个消息的人。

    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刚刚喊醒了还是一脸睡意的澹台,原本还睡眼朦胧的她同样的露出一脸的兴奋,紧紧的抱着我,叫着喊着!同样的,我也紧紧的抱着她!

    一时间原本寂静的卧室里充斥了我和她极度张扬的喊叫声,虽然嘶哑,但却兴奋!

    此刻澹台近乎赤裸的身体紧紧的贴在我火热滚烫怀里,我原本还残留的一丝理智早已当然无存!巨大的成功的喜悦第一次让我忘记了我和她之间的差距,我相信只要给我时间我一定能做的比现在还好。我一定会证明澹台选择我绝不是她的错误!

    当我的手落在她温暖柔滑的肩头时,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脸颊又立时闪现出一片迷人的羞色。虽然多少有些扭捏,但她却没有拒绝我的动作,而且眼神里更是荡漾出一缕异样的色彩。我早已没有顾忌胆子立即变的更大了。在她肩头轻柔的抚摸着,另一只手移到她的腰间,向上慢慢移动着,随着我的移动,她的身体连续不断地颤抖起来,我的手迅速扑上她骄傲耸立的乳房,轻轻握住。继而得寸进尺的在她的乳房上揉捏起来,同时俯首在她耳边呢喃:"静,我爱你。我现在就想要你!"

    看着她娇羞的神色,心中满是爱意。在她含羞的送上香唇的时候,我准确的吻在她的唇上,舌头也伸进她的小嘴在她香甜滑嫩的口腔里肆意搅拌。

    此刻澹台似乎已经被我不羁的狂野弄得兴奋异常。两手更是紧紧的抱着我的腰,嘴里小舌头回应着我近似疯狂的吸允。那样的感觉刺激异常,我的手还在她坚挺的乳房上温柔的抚摸,感受着非比寻常的感觉。

     原本就没有系上几个钮扣的衬衫很快就被我扯了下来,而随着衬衣的慢慢滑落,一对白色乳罩包裹的椒乳出现在我的眼前,那乳罩是前扣式的,我很容易的就把它解开,那对挺拔的酥软便一下子弹了出来。它是那样的完美,完美的让我忍不住低下头去,把一只红樱桃含进了嘴里。

    随着我不住的动作,澹台的身子也渐渐轻微抖动起来。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发出了让我倍感刺激的呻吟声!她的手紧紧的抱着我的头,忽而按下,忽而拉起!同样也感受着我带给她的刺激!

    像是要在这一瞬间倾尽无穷的爱意一般,我贪婪地吸允著她的唇、她的舌、 她的一切一切。她的每一处都让我感到兴奋刺激的地方!我知道这些也是她喜欢的,她身体的反映告诉了,我此刻也是异常的幸福,矫喘不已的呻吟,近似呓语的低语都清清楚楚的告诉我,她想让我再激烈一点!或许她喜欢更大的暴风雨吧!

    我不是圣人,也不是柳下惠!自从可儿走后,青春的冲动就如狂热的野火焚烧着我!有几次我甚至都想跟邓斌一起找个地方随便潇洒一回。但最终还是理智阻止了这一切的发生。不过此刻,再没有丝毫顾虑的我,已经再也无法控制激荡的心潮。此刻的我终将掀起一番大的风雨。

    淡淡的灯光下,澹台裸露的酥胸是那样的动人,雪白的肌肤在烛光的映衬下,闪耀着怪异的光芒,刺激着我,也引诱着我去探询一个又一个美丽的传说!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慢慢抬起压在她身上的身体,让自己暂时从那疯狂中清醒一点!我不是要放弃这样大好的机会,我需要的是更大的刺激!

    澹台仰躺在床上的身体白皙的象是一尊大理石的雕像,美丽洁净而又充满了迷人的诱惑力。

   “你做什么呢?我要,快来呀!”此刻的澹台多少有些杏眼迷离,红潮满面,低声的呓语让人觉得遥远而不真实!

    她的声音绵软悠长,在我听来更有荡气回肠的感觉,那宛如冲锋号,更象明令枪,催促我快点踏上绵延无尽,无宿无止的红粉战场!

    她的雪白的身体就如同一个磁力巨大的磁场,吸引着我的视线,让我把全部的激情都融入到她沟壑纵横之间!烛光摇曳,水光潋滟!那水是一汪秋水,一汪深不见底底秋水,是从她勾魂夺魄底双眼里飞溅出来的秋水!

    我终于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心中如火如荼的欲火,大吼一声就要把自己埋到那动人心弦的地方!我的声音很大,也很疯狂,空荡荡的房间里到处回荡着我兴奋的声音!

梦在千年

作者:望风的鸟

20
    夜色,如一层薄薄的蛋壳在不知不觉中被剥去了,蛋青色的曙光柔和地洒在青色的高楼群和高楼群拥抱的白杨以及绿柳上。沉睡了一夜的生命,又投进了一片创造和抗争的喧腾里。

    当依然睡意朦朦的我努力睁开迷离双眼,窗外的晨光早已宛如流水似地在静静的卧室里漫布开来,这时我才意识到又一个早晨到来。透过宽大的窗户抬眼望去,晨星还尚未消失,大地也还在酣眠中。

   “唉!”我正想懒洋洋的活动了一下慵懒的身子,可是胳膊这时却传来一阵酸麻难耐的感觉,低头一看一丝不挂的澹台此刻正一脸甜蜜的蜷在我同样也是赤裸的怀里。纤合有度的身材、玲珑有致的曲线、以及美丽高耸的双乳、柔软细嫩的乳尖、淡红的蓓蕾、软若无骨的小蛮腰、笔直修长的白皙玉腿无比散发着诱人的魅力,让人沉醉迷惑!

   “啊!”眼前这一切不由使我大吃一惊,当我温柔的抱着她娇软的胴体,感受到来自她肌肤的柔软与滑腻,我才恍然大悟,也终于慢慢想起了昨夜自己如同野兽般的粗野和疯狂!

    凌乱的床褥以及随意丢在床角和地上的衣物似乎已然见证了所有的一切,就更不要说澹台原本白皙细腻的肩颈和胸前那斑斑点点的红红紫紫,以及印着许多吻痕的动人酥胸!

    看着看着,心里不觉一颤,我实在不记得昨天自己居然会这样的猛浪和粗鲁,而且还竟然这样丝毫的不懂得怜香惜玉。要知道性格内向的我一向都是不急不躁、不愠不火,回想起与可儿一起的日子也是从来没有这样过这样的举动,我相信在她的眼里我有的从来都是刻骨的温柔!今天眼前所看到或许只是个意外,这一切也许都是已经克制了六个多月的情欲在作祟。没有了可儿的日子,生活也难免会多了几分聊赖与空虚,毕竟青春的激情时刻都在血液里不停的奔流激荡。

    多少带着几分自责和愧疚,我再次把澹台娇柔的胴体轻轻的搂在怀里。

   “嗯!”澹台舒服异常的伸了伸懒腰,低低的嘤咛一声,亲密的回应着我,同时双臂也紧紧的抱住了我!

    此刻我赤裸的胸膛清楚而刺激的感受到来自澹台绵软酥胸微微的起伏,莫名的冲动让我的心不觉一颤!而原本还算清澈的双眼此刻已经不由自主的变得有些迷离,最后当我忍不住一腔的冲动低头紧盯着她因为紧贴在我胸前而显得若隐若现的酥胸时,蠢蠢欲动的手掌更是情难自禁中已然贴上她光滑、极富弹性的酥软。

    噢!异样而奇妙的感觉恍如电流一般从贴在肌肤上的指尖不断窜回到我的身体,我不觉顿时感到全身一阵酥麻难耐、心跳像擂鼓,胸口更是有股难言的搔痒,裸露的肌肤也变得愈来愈热。

    随着手掌在她酥胸前恣意的游移,原本还熟睡的澹台似乎也感受到了酥麻,兴奋而陶醉,唇边不觉也漾满了满足而幸福的笑意。她的酣梦渐渐被我慢慢弄醒了,虽然她的眼睛没有睁开,但我可以感觉到她其实已经醒了!此刻我心头早已是一阵热潮泛开,手也微微地颤抖,黑眸更是漾起了血丝,激荡的情欲也快要把本有的一丝理智也冲去。

  我不停发出浓浊的喘息声,极力尝试压制着体内高张的情欲,但佳人在抱,幽香阵阵,吐气如兰,又怎能让人平静,一切的克制的结果还是难免一阵热血翻涌。

    我的手不断的攻向她酥胸,轻按住乳尖不断地摩挲,直到它们坚挺异常的高高耸立。

   “嗯……”这种感觉令她忍不住皱了眉头呼出声,“不要.....”

    见她这样,我不觉轻轻的笑了。因为心里非常清楚澹台此刻已经情动如潮了!

    我的舌尖挑逗她的耳畔颈际,不断呼出的气息令她迷醉,而且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把她薄薄的睡衣轻轻扯去,肌肤相亲,不分彼此!

    我轻轻吻着她,以舌尖探入她口中挑逗着,而且的手不住的在她的下腹磨蹭,这个举动几乎令她疯狂。

    她忍不住发出了轻轻的呻吟,而我却好似受到鼓励一般更狂野的吻她,我们的舌头甜蜜的打着结,澹台的身子也慢慢朝我怀里挤来让自己和我能更紧密的贴合。

    意乱情迷使她做出了异常亲密的动作,火热的欲望在我们俩的身上流过。

    我在她耳畔呢喃:“静,我好喜欢你!好爱你!”

    我不知道这些话她有没有听到耳朵里,或许此刻她的心里早被我的如火热情给全数占满。从她情不自禁地搂紧的情形看,我很清楚她此刻已经到了什么程度。

    我轻轻的吻住她,细细的描绘着她的唇线,然后火热的唇似蝶舞般轻轻的印上她的眉毛、眼睑,向下移往鼻子、脸颊,再转向她小巧浑圆的耳垂,舌尖的轻舔惹来她一阵轻颤。舌尖在她的耳廓里绕了一圈,又回来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的啮咬着,再换到另一边的耳朵,给予它公平的待遇。蝶儿舞回那朵红花似的唇上,加深了我的吻,舌头探进她的唇内,轻抵着她的齿间,期望她为我张开,让我一探甜蜜的甘泉。

    “唔……”红唇逸出一声轻吟,她微微的张开细小的入口,小小的粉红丁香舌悄悄的探出头来,似害怕又期待的左右顾望,不意与入侵者相遇,竟又受惊似的收回。

    就在我忍不住想再要进一步的时候,澹台突然眉头轻蹙,忍不住低低的呻吟起来:“好疼!”

    心下一惊,我连忙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一脸紧张的盯着她突然变得有些苍白的脸,关切的柔声问道:“静,怎么了!”

   “都是你!”澹台依然闭着眼睛,但脸却突然一红,言辞中更是多少多了些支吾其词!

   “我!”听到澹台这样的话语,我的心蓦然更是一惊!但吃惊之余我却已然记起了昨夜恍如梦境的一幕幕,而且耳旁更是再次回响起她凄楚痛苦的尖叫声!

    当我低头仔细的审视着眼前所有的一切时,赫然清楚的看到澹台腿上早已干涸的斑斑血丝以及雪白床单上鲜艳夺目的落英缤纷。显然这都是因我而出的血!

   “啊!”虽然从小生活在农村,但我却丝毫没有所谓的处女情结,对于澹台我也从来没有想过非要做她的“第一个”!引用邓斌的话来说,现在这个社会处女就好比珍惜保护动物,尤其是在北京这样开放的大城市里更是濒危动物一样。

    但眼前的一切却让我无比震惊,但震惊之余喜悦和激动已然在心中爆满。不过同时涨满的还有深深的悔恨与自责,此刻我暗暗埋怨起昨天怎么可以那样对她呢!那毕竟是她的第一次。此刻我仿佛再一次的印证了可儿的话,我不是一个细腻的男人。虽然对她这样的结论我总是多少有些不太在意,毕竟粗心男人细心女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眼前的这一切却不得不让我对她的话又一次产生了反思,要知道象这样的粗心实在有点过分,或许这也是可儿最终离开我的一个重要原因!不过眼前的这一切也确实太有点出人意料,我实在也没有料到昨天会那样的兴奋,兴奋的简直让我有些忘乎所以,因为巨大的成功已经让我忘记我与她之间的距离,或许在那一刻我才敢真正的面对她,没有丝毫自卑的面对她。虽然与可儿之间有过无数次的缠绵,但很多东西说对我来说却同样还是没有经验,因为她是我唯一的女人,而我们的第一次更是距今有了八年之遥,更或者当昨天我进入澹台的一瞬间我潜意识的把她当作了又一个可儿。

   “静!”想着想着,我心头的愧疚更重几分,泪花也不觉在眼眶中滚动,语气也变得有些哽咽!

   “想什么呢?”不知道是猜到了我变化的原因还是天生就一向开朗,澹台此刻虽然还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上已然挂上了淡淡的笑意,说着说着更是忍不住伸出小手调皮的在我鼻子轻轻的刮了几下,“王风最乖,不要哭了!”

   “静!”我的声音益发变得有些哽咽,晶莹的泪花同时也在颊边簌簌滚落。虽然也知道一个大男子哭鼻子多少总有些不好,但此刻心头涌动的感动却让我情难自禁鼻翼翕动忍不住潸然泪下。这一刻我也默默的发誓:一定要好好对待她,这个天使般美丽天使般纯洁的女孩。

   “不要哭了,乖!”澹台再次刮了刮我的鼻子,但同时也轻轻的擦拭着我脸上刚刚滚落的泪花,等我平静了一会儿她才接着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快些起床了,我今天已经约好了表姐。”说完她顺手扯过丢在一旁的衣服披在身上挣扎着爬了起来。

    看着她颤巍巍的身子,我心里不由一紧,忙探身扶着她的肩膀,一脸关心的说道:“慢点!”

   “你再躺会了,我先去冲凉,身上粘乎乎的好难受!”她轻轻的把我重新按在床上后,独自慢慢踱出卧室。

   “要不要我帮忙!”看着她多少有些步履维艰的背影,我忍不住冒出了一句,当然更多的还是难言的尴尬。

   “呵呵,我看还是不要了!要你帮的话,我看我今天就不要出去了!”澹台没有回头,咯咯的笑个不停,“我现在真有些怕你!”

    但浴室哗哗的水声隔着卧室虚掩的房门真切的传到耳朵里,我突然感到眼前的一切是那样的不真实。很多时候我自己也无法客观的评定自我,虽然我也知道自己有豪气也有斗志,但我也更清楚在这些的背后同样也隐藏着怯懦与自卑。即使我再怎么不想承认,它同样还是存在。或许甚至可以这样说,我的心理素质根本就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健全。

    其实当澹台第一次说爱我的时候,我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毕竟我俩之间存在巨大的差异是我必须面对的。虽然澹台的动人足以吸引无数的人,但贫穷的我那仅有的些许骄傲的自尊在接受她的同时也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因为那时我在她面前总感到自己是那么渺小、卑微,她就像一座大山,压的我喘不气来。虽然书上都说爱是无私的是不需要理由的,但我更想说爱应该是一种奉献一种付出,但一穷二白的我又能拿什么奉献付出给澹台,毕竟柏拉图式的爱情或许也只存在书本上了。

    面对澹台优越的地位,我多少总会有点茫然、无措,毕竟从小就培养起来的自尊不愿也不想接受这样的爱情。因为爱情不单单是爱情,她更应该是一种责任一种义务,一种让自己心爱的人幸福快乐的义务。但现在的我却没有丝毫的资本给她必要的保证。

    我之所以辞职,就是想多赚点钱,毕竟如果只是单纯的坐班,即使我有再超群的实力,就凭我的学历永远不会有出头的那一天,现在的社会以就是这样的不尽人意。我知道,也只有在经济上有了突破,我才可以自信的面对澹台。这时我或许应该引用这样一句话:“钱是男人的脊梁!”真的,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我的亲身经历已经不止一次的印证了这个社会的现实!我不曾一次这样想:“如果我有了钱,可儿或许也就不会离开我了!”

    一想到可儿,我的心不觉又是一阵黯然!但就在此刻澹台清脆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快点闭上眼睛,不许看!”

    听到她的声音,我纷乱的思绪再次回到了现实,这个时候我怎么可以想起可儿呢?我“哦”了一声,随即依言闭上了眼睛!不过心里却满是疑惑的嘀咕着:“她想搞什么呢?”

    眼睛刚闭上,就听见一阵悉窣声轻轻的响了起来。听到这声音,我嘴角不觉微微抽动一下,原来她要换衣服!

    等我刚想偷偷睁开眼睛窥视一下,一件衣服已经飘在我的头上。

   “呵呵,还想偷看啊!”

    我手忙脚乱的拿开盖在头上的衣服,睁眼一看澹台已经穿好了衣服,此刻正歪着脑袋一脸俏笑的趴在床边目光直直的看着我!

   “这....我.....”被她弄的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好了,快起床了,你也该看书了,我想等会杜平他们也要来了!”说着澹台伸手拉了拉我的胳膊。

   “啊!”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昨天自己已经把银行钱款到帐的事情告诉了他们,照邓斌和李亮的脾气他俩肯定一早就会拉上杜平来我这里,我这时再要赖床的话,肯定就要被他们看到。

   “快起来了!”澹台再一次拉了拉我,脸上甜甜的笑容让我忍不住几乎想把她再次搂到怀里!

    和澹台拉拉扯扯胡闹了好一会儿,我才走进了浴室,当清凉的水流尽情的从头顶宣泄下来,我忍不住大喊大叫起来:生活真好,澹台真好!

    随着我张狂的喊叫,外面也响起了澹台开心的咯咯笑声。

    在她甜甜的笑声里,我再一次感受到属于我的舞台在今天即将开幕!而过去还残存的自卑也将被我抛在脑后,毕竟我的路永远只能在前方。

梦在千年

作者:望风的鸟

21
    等我冲过凉再次回到卧室,看到已是澹台仔细收拾过后的明窗净几,一片整齐。被我们蹂躏过的床单此刻已被她叠了起来,似无意也似有心的端端正正放在床边!

    看着整整齐齐的床单,我禁不住伸手拿了起来,双手捧着贴在鼻端深深的嗅着。虽然伊人早已经不在,但我还是可以闻到上面散发着淡淡的体香以及若隐若现的血腥味.....
  
    就在我刚想感动一番,急促的敲门声已然响了起来。刚要喊澹台去开门,但环顾四周后才发现她已经走了,想来应该是在我还在浴室的时候走了!

    我冲着屋外大声的喊了一声“等一下”,连忙从衣柜里抓起一件T恤,一边急匆匆的把T恤往头上套,一边快步走向房门。

   “怎么这么半天才开门!”门刚开就听到邓斌招牌式的大嗓门,而他身后赫然站着杜平和李亮。

   “呵呵,刚刚冲凉呢!”我一边客套着,一边请他们往里面走。

   “咦!我怎么闻到了有女人味!”邓斌刚进屋,鼻子就不住的翕动,一副若有其事的四下打量着:“王风,老实交代是不是.....”他没有把话说完,一脸坏笑用手指了指屋顶,因为他知道澹台就在我的楼上。

   “去,想什么呢?”看着他怪异的模样,我心突然莫名的一跳,皮笑肉不笑的伸手在他肩头重重的拍了一下:“快自己找地方坐了!” 没有法子,对女人一向很敏感的邓斌肯定已经察觉到些什么!

   “哈哈!”邓斌心领神会的冲我不住的怪笑!而且他怪异的表情让早已坐下的杜平和李亮也洞察到了些什么,同样一脸诡笑的瞅着我!

   “好了,不要笑了,还是先讨论一下钱怎么处理吧!”看着他们三个一个比一个夸张的笑容,我多少有点毛骨悚然,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所以我连忙摆手示意他们先停一下,然后迅速的转移了话题。

   “我等这一天已经好久了,你快说下来该怎么办吧!”我的话刚落地,阿狼就忍不住叫了起来!

   “喊什么,喊什么!”见他这个架势,邓斌伸手就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一脸训斥的说道:“上次大家不都说了吗,一切都听王风的安排!”

    随着清脆的掌声,阿狼“哦”了一声,一脸委屈的气乎乎低下了头。

   “王风,还是你来说怎么处理吧!”杜平在一旁也插话了,话说到这里他看了看,或许是怕我多想他紧接着又补充了几句:“虽然今天我们来这么早,但绝不是主要想分钱,我们更多的是想听听你下一步的打算,毕竟这几天都闷坏了!”

    不过我对这些却丝毫不在意,毕竟赚了钱本来就是要一起分的!我含笑的示意他们安静一下,然后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绪缓缓的说道:“这几天我仔细的想了很多,对于怎么处理这笔钱也有了一个不太全面的打算。”说到这里,我停了一下,见他们一个个都凝神注目着我才又接着说道:“我打算先从里面拿出二千四百万来,其中的二千万由邓斌负责去注册一个公司,至于公司的经营范围我想暂定为软件开发,至于以后是不是还要拓展业务,那就等看到我们具体的进展后再说!而其余四百万我们每四个人一人一百万,也让我们先尝尝百万富翁的滋味。至于剩下的五千多万暂时先存在户头上,等我们要开展新的业务后再加以动用!这样的安排大家觉得如何。”

   “我觉得不错,毕竟你也说了我们的路还有好长,所以这样的理财方式虽然不是很恰当,但相对来说却是很稳妥的!”杜平首先点了点头,一脸的赞同。

   “我也觉得不错!”紧接着邓斌也点了头,“你说呢,李亮!”

   “我当然也没有问题了,我现在就着急买一辆跑车,这一百万已经足够了,至于其它的怎么安排我就都听你们的了!”说完,他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脑袋,看来刚才邓斌那下拍的真不轻!

    他的模样让大家不由一阵好笑,笑过之后我再次扯起了话题,一本正经的看着李亮:“阿狼,我想你的车暂时恐怕还不能买!”

   “为什么?”他一脸的不解,纳闷的看看我又看看杜平和邓斌,“不是都说好了吗,赚到了钱就给我买跑车吗?怎么现在说话不算数了!”

   “呵呵!”我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冷静下来,然后才语重心长的说道:“阿狼,你要知道中国有句古话:财不露白!你如果现在就买跑车丝毫有点太大张旗鼓,肯定要惹人猜忌!而我们的钱是怎么来的你也知道,所以我想我们暂时还是低调一点为好!你说呢?”

   “那.....那.....”或许也感觉到我言辞中的道理,刚才还有些情绪激忿的阿狼一时间也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当然,我刚才说的那只是一个方面,另外我已经有了一个新的计划,而这个计划中是要你来唱主角,所以即使你现在买了车我怕到时忙起来你也没有时间去开,与其如此还不如索性先不买,你说呢!”我含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头,一脸关切的注视着他!

   “我唱主角!”阿狼一脸的兴奋,刚才的不忿和苦恼顷刻间烟消云散,“你快说,要我做什么!”

   “你又想到了什么!”此刻杜平同样一脸的兴奋,或许真的和他刚才说的一样,他已经闷坏了,一听到我这样一说,就显得有些迫不及待。这时候的杜平真的和我印像中的杜平有了迥异的差别,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眼前的一切,我还真的有些难以置信!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想咱们是不是可以开发一个网络游戏呢!这几天我闲逛的时候,看到很多书报亭摆放的都是关于网络游戏的攻略和秘籍!而且游戏的种类更是不下数十种,既然别人可以在里面捞到实惠,我想我们应该也可以赚到!”

   “网络游戏!”阿狼一脸的惊讶,但随即一脸的欢欣大声喊叫起来:“这个主意我赞成,要知道游戏是我的最爱!”

   “呵呵,我知道游戏是你的最爱,不过我这次不是让你玩游戏,而是要你设计游戏!”

   “我!”阿狼用手指了指自己,一脸的怀疑和紧张;“我行吗?要知道我可是没有丝毫这方面的经验啊!”

   “你绝对可以的,要知道很多东西自己不亲自去尝试永远都不可能知道自己到底行还是不行!况且你玩了那么多游戏,肯定知道各种游戏的优缺点!而这个也恰恰就是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我坚定的语气里充满了鼓舞,“再说有我们大家配合你,你怕什么呢?”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试试吧!”阿狼略带迷惑的脸上依然还闪现着几分不自信!不过这些我却丝毫不会在意,毕竟任何一个人的信心都是慢慢培养起来的,而我现在就是在不断的培养他的自信!

   “那我呢!”杜平插了一句;“我做什么呢?”

   “是啊!还有我呢?”邓斌以有点着急!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大家慢慢听我说!”看着他们着急的神情,我连连摆手!

    当下我就把自己的早已经想好的东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暂时的大致分工大致如下:阿狼负责脚本编写,杜平则负责主程序,至于邓斌则协助阿狼和杜平招聘一些他们所需要的人才,比如美工、协作程序员等等!而我呢则负责全面的统筹,当然还要设想更远的规划!

    而之所以让阿狼担纲这次重任,我就是想借助他丰富的游戏经验设计和规划一个全新的游戏。毕竟在我们四个人里也只有他在这方面最擅长。虽说我不怎么玩游戏,尤其网络游戏更是知之甚少,但是对中国游戏的现状还是有些许的了解,而这些了解都是我这几天恶补的结果。

    在我的了解中我已经深刻的体会到:中国的游戏制作业从简单的单机游戏到复杂大型的网络游戏经历了一个比较盲目的摸索过程,因为行业经验和行业规范的缺乏,从而造成从业的游戏制作人员在制作游戏的时候,往往以欧美或日本的优秀游戏为蓝本进行制作。虽然这样的方法表明看来无可厚非,但是这一切却带来一些很有趣的问题。作为一个游戏制作者而言,勿庸置疑这些游戏是非常优秀和非常先进的,融合了先进的技术和理念,稍微有一些业内经验的人或者说对游戏有过研究的玩家,就会被这些游戏的闪光之处所吸引。但是作为一个普通玩家而言,NO,这些游戏或者说模仿这些游戏而成的成品,并不是那么好玩,而且绝大部分普通玩家都是这种说法。相反,现今流行的多款实在是不能说好网游却拥有高数量的用户群。这样的结果似乎有点令人哭笑不得了。

    但为什么导致这样的结果呢?其实问题说白了也并不复杂,开玩笑地说一句,一切都是因为我们的制作人员意识太超前的缘故。网络的高速发展,对于游戏来说,也许仅仅只不过是一个交流的发展,却并不代表玩家的游戏心态和素质也同时进行着高速发展,不符合玩家游戏本性的游戏,制作再精良,技术再先进,理念再优秀,最后也注定只能被少数玩家接受,这是违背商品规律的。游戏本身是商品,无法完成符合市场的作品,制作公司,或者行业的路也就走到了尽头。

    正是因为了解这些现状,我才提议阿狼这次唱主角!毕竟我们设计游戏的目的最终是要推向市场,推向每一个普通玩家!而我也相信酷爱游戏的阿狼肯定能弄好了一个好的游戏脚本,一个可以能吸引游戏玩家的脚本。我想等他设计好了游戏的脚本,再有杜平这个超级的程序高手协助,我们一定可以达成我设计的目标。

    听完我稍嫌笼统的分工后,大家一个个脸上露出了兴致高昂的态势,旺盛的斗志也再次充斥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

    看着彼此一张张兴奋的脸庞,我也同样的高兴,但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一点东西,随即敛起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的说道:“对了,邓!”

   “说,又有什么!”邓斌一脸的紧张!

    看着他多少显的有些拘紧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呵呵,紧张什么!”一边说着说着一边探身轻轻的推了推他。

   “呵呵!”邓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想说你招人的时候一定要找那些有真本事的,我可不想看到一些中看不中有的花架子。至于文凭不文凭的就不要考虑那么多,我要的是本事。”因为自身有过惨痛的经历,所以对此我有深刻的体会,所以在此刻我才把这个想法当作一件重要的事情提了出来。

   “这个我知道,你就放心了!”邓斌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毕竟他也和我有过同样的经历。而相同的经历也让我们彼此有了一种无声的默契。

   “对了,找到人之后最好和平凡和阿狼协商一下,毕竟你找来的人最后是要协助他们工作的!另外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招几个设计过游戏的,要知道我们几个对游戏怎么说也还是门外汉,我可不想因为自己的无知而走弯路。”

   “OK!知道了,我一定找到合适的人选,要知道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邓斌说着说着自己也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毕竟囊中鼓鼓的感觉总会让人不知不觉的得意忘形。

   “你还有什么想法?”我看了看阿狼,语重心长的说道:“如果没有的话,那就要马上开始我们的计划了,现在还不到八月,我想你在开学之前怎么也可以把游戏的脚本先弄出来吧!”

   “这个,这个.....”听我这么一说,阿狼忍不住低头暗自盘算打量起来!

   “呵呵,不要想太多了!”我又一次拍了拍他的肩头,“你现在就只要想你的跑车就可以了!”之所以提起跑车,我是想激励他的斗志,毕竟此刻他缺的只是信心,要知道他的聪明可是有目共睹,而我也只是把他的聪明引向我设计的方向,至于最终创造奇迹的却还将是他!

   “我知道了!”我的话似乎真的起了作用,此刻的阿狼眼睛里迸射出夺目的光芒,耀眼而璀璨,那是自信也是希望。

   “至于平凡,你最好有空把工作的事情先安排一下,我想到时我们会很忙的!”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前天我已经办了停薪留职!”对于我的叮嘱,杜平淡淡的笑了笑!

   “停薪留职!”对于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名词我多少有点纳闷,要知道这个次一般只出现在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现如今真的还很少听到!

   “没有法子,老爷子不让我辞职!这个已经是我最大的限度!”杜平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一脸的苦恼!

   “哦!”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有点恍然大悟的感觉。杜平所说的老爷子是指他的爷爷——杜华正,一个传统而守旧的倔老头。而这些也都是这几天我才知道的,虽然我还没有见过杜平的爷爷,但是他倔犟和顽固早已经在邓斌活灵活现的描述中跃然纸上。而且我也知道了杜平为什么一直待在他那个鸟不生蛋的小单位了,因为一切都是老人家的意思。因为杜平从小就没有了父母,是爷爷抚养他长这么大,所以杜平对爷爷的话向来都是言听计从,即使有过不少次的工作机遇,最终都因为老爷子的不同意而流产破灭,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几次之后稍微有些生气的杜平借口工作忙从家里搬到了单位,毕竟来自严欣的无形压力逼迫他不得不做出抉择。当严欣还不是目前的严欣时,杜平和她之间的差距是寥寥的,总的来说多少还有些门当户对的感觉,但是当严欣独自开了茗轩之后,两人之间的落差和距离渐渐产生了,虽然严欣也还是以前的严欣,不过杜平却总觉得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而他的那种感觉就和我面对澹台时的一样。要知道外表显得柔弱的杜平同样有着强烈的自尊,也有属于男子汉的傲骨!

   “没有法子,我给老爷子解释了好半天,而且还说是自己干,不是给老外打工,他才勉强松口!不过却也提了一个附加条件,只准许我停薪留职!”杜平脸上的无奈说着说着又多了几分。

   “其实老爷子这样也有他的道理,你也不要太在意了!不过这样也好,人毕竟要两条腿走路!”我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见看到杜平脸上的表情慢慢恢复了平静后,才接着说道:“好了,暂时不说这个,等我一下,我换衣服咱们一起去银行办理一下转账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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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13 10:55:54 |只看该作者
梦在千年

作者:望风的鸟

22
    原本以为很简单的事情却费了我们大半天的时间,等我们办好一切手续一起走出银行的时候已然到了中午时分。

    当我们站在人流湍急的大路上,大家突然不约而同的一起回过头注视着身后那座雄伟高大的大厦。在艳阳的照射下,大厦流光溢彩光华夺目,巨大的玻璃帷幕刺眼的反光让人觉得眼睛迷离心旌摇曳,心颤之余不由心底泛起几分庄严肃穆的感觉!要知道这里毕竟是全国最重要的金融枢纽中心之一。但也就是在这个全国最重要的金融枢纽中心我们却再一次的体会到了人生百态。

    环顾我们四个的穿着打扮普普通通异乎寻常的随意,尤其阿狼更是酷味十足活力四射!当我们刚刚迈进银行宽大明亮的大厅就受到了保安的看似温和但却异常冷漠的“质询”,如果在以前或许我们还多少还会有些紧张,因为就在我们来这里之前却已经体会过一次这样的“礼遇”,不过礼遇的之后的结果却是那个营业所的行长面带笑容的亲自送我们出来,而送我们的理由也很简单:“对不起,你们的交易额过大,请到总行去办理”!所以现在这一切对大家来说多少已经有点轻车熟路。

    邓斌冷冷的看了一眼保安,异常生硬的吐了两个字:“取钱!”毕竟对于这样狗眼看人低的态度也没有必要过多的客气。

    有时候我真的很纳闷,在政府很多部门都可以看到的“为人民服务”匾额到底还是否有它实在的意义!难道说所谓的“人民”已经变质,它指的只是那些有钱有权特定的人群吗?对于这样的问题我实在不想多想,但眼前的很多事实却又不得不让我这样的想。

    带着多少有点忿懑的情绪,我们在营业柜台再次领教了从冷漠到热情的巨大转变!或许还是我们的衣着过于朴素,以至于那个女职员第一眼看到我们的时候眼里露出了深深的不屑和嘲弄,可是当邓斌一字一顿的说出两千四百万的金额时,每个人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原本僵硬的表情突然抽动了一下,而阿狼见缝插针的一句:“小姐,是美元!”更让她惊讶异常的张大了嘴。

    不过到底还是总行,虽然带着惊奇、猜测、惶恐与纳闷,女职员还是熟练异常的办妥了相关的转帐业务,从而把我们在海外户头上的存款划入到我们在这家银行新开的户头上。不过当我们提议准备把其中的四百万分别转移到我们四人在另一个银行各自的户头时却遇到了一点麻烦,引用女职员的原话就是说我们单笔的金额过于庞大,所以要请示领导!毕竟四百万美元可是相当于三千两百多万人民币,怎么说也算有点大,况且这还是一次性的现金交易,在银行非常注意吸储纳储的今天多少还是让她有点紧张。

    不过也就是在和所谓的领导打交道时,我才又一次体会到所谓的中国式圆滑、老道与世故,在领导委婉耐心而充满诱惑的劝说下,我们最后放弃了原先的打算,而妥协的结果则是我们每个人办理了一个全球通用的VISA金卡。

    最后我们拿上办好的卡,在领导的陪同下义气风发的走出大楼,当然邓斌还不忘嘲弄的看了一眼那个阻拦我们的保安!

   “好了,大家说说现在去那里吃饭!”最后还是杜平先说了话,从而把大家兴奋痴迷的目光从刚才的迷惘拉回到了现实!

   “王府如何!要不然北京饭店也可以!”邓斌一脸的激动首先提议。

   “对!对!去那里如何,反正这里距那里也很近。”阿狼随声附和道!

   “你说呢?王风。”杜平虽然没有点头,但他脸上愉悦的神色显然已经同意了两人的建议!

   “呵呵,今天我看还是算了吧!”我看看他,又看了看邓斌和阿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可不想再看那些人的白眼了,还是过几天大家先换换身上这身装备再说吧!”

   “这!”邓斌的脸上多少露出几分不情愿,但低头看了看全身山下休闲的穿着,最后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好吧,那就听你的!”

    看着邓斌多少显得有些懊丧的表情,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道:“走吧,今天就还是先随便找个地方解决一下,等下午购置了新的行头再说了!”

    随即我们逛到中友百货旁边的KFC,点好了东西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一边喝着可乐一边漫无目的的闲谈着,不过谈论的很多东西都是下午打算要买些什么。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看号码却从未见过,犹豫猜测中我还是按了接听键,没有想到原来是秦翔,更没有想到他居然就在中友,当我告诉他自己的位置后他说了声马上就过来,而后兴高采烈的挂上了电话!

   “谁!”邓斌看了看我。

   “一个朋友!”我随意的应了声,然后招呼坐在外面的阿狼再去弄两份套餐。

    阿狼刚把套餐放在桌子上,我就远远的看到光头依然灿烂的秦翔已经推门走了进来,而那个小蝶此刻也小鸟依人般贴在他身上。

   “真漂亮!”顺着我的目光,邓斌低低的嘀咕了一声。很自然的蓝小蝶的美丽和可爱是有目共睹的!

    我一边叮嘱着邓斌,一边朝秦翔招了招手。秦翔很快就发现我们,然后喊了一声“风哥”就一脸兴奋的快步走了过来。

    等他和小蝶坐下后,我便给他们互相做了介绍,然后大家彼此客套了一番。

    或许是因为彼此的年级相差无几,闲谈中阿狼突然问起秦翔为什么剃了光头,毕竟他的光头怎么看也显得有点过于另类。

    秦翔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小蝶,而小蝶同样的是一脸幸福,等了一会儿,他喝了一口可乐才缓缓说道:“没有法子,家里不同意我和小蝶交往,我只好来一个削发明志!”说着他紧紧的搂了搂坐在一旁的小蝶,而小蝶更是紧紧的朝他怀里缩了缩,脸上的幸福更是益于眼表!

   “削发明志!”秦翔的解释让大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阿狼更是摇起了脑袋,“我只听过削发出家,可从来没有听过什么削发明志啊!”

   “你不知道,秦翔他家教甚严,不但对他的一举一动有所限制,就连他的衣着打扮也有明确的规定,而他这样做已经是做了最大的努力和决心了!”对于阿狼的不理解,小蝶多少有点不悦的嘟了嘟嘴,“你们或许不知道,为此他没少挨他外公和父母的教训。”

   “这样啊!但.....”虽然小蝶的解释已经很详细,但阿狼还是有点不明白,当然包括我在内的几个人同样也有些不明白。

    秦翔似乎察觉到我们心头的迷惑,他止住了小蝶,犹豫了片刻才缓声说道:“既然大家都是朋友,我也不想做过多的隐瞒,我外公是×××!”

   “啊!”当一个异常熟悉的名字从秦翔的嘴里蹦了出来,我们四个异口同声的失声惊呼起来。实在太有点出人意料,要知道×××可是中国政坛重量级的人物,而且还是典型的实力派人物。我实在没有想到秦翔居然会是他的外孙,不过此刻我才明白为什么秦翔不大的年级为什么就会流露出那种惊人的气质!虽然我对龙生龙凤生凤这样的理论多少有点不赞同,但是家庭熏陶的因素却是任何人都无法回避的,要不然美国也不会出现那些父子同是总统的现象。

   “正因为我外公是他,所以从小我的一举一动就被严格的限制了,这个不能做,那个也不能做!至于剃光头更是被外公所不允许的,要知道在他的观点中只有劳改所的犯人才会是光头。”秦翔似乎没有在意我们的惊讶,他一边慢悠悠的喝着可乐一边娓娓而谈。

    说完之后,秦翔稍稍沉默了一会儿,略带几分好奇的问道:“好了,不说这个了,你们怎么在这里呢?”

   “哦,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今天没有事情随便出来逛逛了!”不知道为什么,对于秦翔的坦然我却多了一份谨慎,还没有等邓斌他们说话,我已经接上了他的话茬,最后还反问了他一句:“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呢?是不是给她买东西呢?”说着我一脸神秘的瞅了瞅靠在他身上的小蝶。

   “是啊!自从我剃了光头,外公和老爸着实训了几天,今天总算肯接受了我喜欢小蝶的事实,这不我们就到这里买些东西权当庆祝了。”说着秦翔一脸得意的指了指放在旁边椅子的大包小包。而小蝶的脸上此刻也更是红润了几分,显然那时满心喜悦的表现。

   “哦!”我漫不经心的应了声,此刻心里突然想起了澹台,心想如果我也这样陪她买东西的话,她或许也会有小蝶这样的开心和高兴吧!

    我正这样想着,秦翔却又说话了:“风哥,晚上有空吗,有的话大家一起好好坐坐如何!”

   “晚上?”我不解的问了一句,“怎么你现在还有事情吗?”

   “呵呵,是啊,我们马上要去看电影,所以不能多坐了!刚才打电话本来就是想联系你晚上聚聚的,只是没有想到你在这里所以就过来了!”秦翔冲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脸上多少有点无奈和尴尬。

   “好吧!”我低头想了一下,轻轻的点了点头。

    秦翔看到我点了头,目光又扫了一边杜平他们,眼神里同样露出的赤诚与真挚:“几位哥哥到时一起来,如何!”

    此刻依然还有些紧张惊讶的邓斌和阿狼连连点头,应承了此事。杜平虽然没有直接答应,但目光凝视了我片刻后也点了点头。

   “好!那咱们晚上见了!”说着秦翔站了起来,拉上小蝶风一样的离开了。

   “操!”秦翔的身影完全消失后,邓斌突然骂骂咧咧的嘟哝了一句。

    对于这样没有特定目标的莫名词藻,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多少也有点明白他的想法,但我却不知道该用什么确切的言语来表达。

   “好了,快点吃东西吧!”我拿起杯子碰了碰他,催促道:“吃完东西快去买东西,再说了羡慕和嫉妒别人实在没有意思!”

   “我说兄弟啊,为什么你们的女朋友都那么漂亮啊!”出人意料的刚刚还有些兴奋的邓斌突然怅然若失,一脸的失落和苦恼。

  “晕!”这时我才明白他刚才为什么那样了,原来是这样!

   知道了原因,我不无埋怨的责备道:“这个怪谁,要怪都怪你太风流,太花心了!你也真能安下心来,就让严姐帮你好好介绍一个了!你说是不是杜平!”说着我看了一眼闷头喝可乐的杜平!

  “是啊,是啊!”杜平漫不经心的随意应承道,面无表情的神态也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不过他这样的神情我早已经是见怪不怪。

  “呵呵,那还是算了吧!人不风流枉少年,我还想趁大好年华好好风流一下呢!”但更让人意外的是,我们的话音还没有落,邓斌已然又是另外一副神情,得意而飞扬,而且说着说着还唱了起来:“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五十六个姐姐妹妹是一家,喔……,是一家来~是一家!”

  “你小子!”看着他这样的模样,我忍不住笑骂了一声,“你自己可要多注意身体,不要那天不小心为国捐躯了!”

    我的话语随即引得大家一阵张狂而肆意的哈哈大笑,以至于旁边的人群纷纷把颇为不善的目光投向我们。

    也是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我们多少有点狼狈的逃了出来!站在空旷的马路上我们又笑了好一会儿才收敛了张狂的姿态。

    当邓斌提议准备一起开始逛商场买东西的时候我却拒绝了这个不错的提议,因为我想等那天有空让澹台一起陪我去买这些,或许那样的感觉会更不错。最后三人也没有做更多的勉强,约好晚上碰头的时间好彼此相互挥手道别后,就朝王府井方向走去。

    三人的背影渐渐远去,我突然发觉有些孤单,自己一个人站在宽广的西单广场显得那样孤零零。有心想追上他们,但一想到澹台还是放弃了这样的打算。最后思量了好半天我才打定主意朝图书大厦走去,因为那里有好些书都是我以前想买而没有买的,现在既然有钱了就先满足这个愿望了。

    真是有钱好办事,原本还觉得多少有些贵的书籍在现在看来真的微不足道,最后不到一会儿功夫我就挑选了一百多本书,有经济类的,也有管理类的,当然更多的还是电脑方面的。最后在收银员惊讶的目光中我多少带着几分得意的拿出了那张刚刚才办好的VISA卡。

    一切都是那么的简单,当卡在POST机上轻轻的一划,眼前厚厚的一摞摞书就属于我了!在交代好送货的地点后我兴致高昂的走出了图书大厦。

    而此刻外面的阳光已然灿烂无比,看看时间也才一点多不到两点的样子,真不知道下面该去那里,有心给澹台打电话,但又怕打扰了她,但如果现在就回去似乎有点太早了。寻思了半天才想起来刚买的书拿回去恐怕也没有地方放,有了这样的想法我慢悠悠的拦了一辆车朝北三环中路的宜家奔去。

    虽然从没有去过那里,但关于它的广告却知道不少。也知道它那里有上千种家居布置的创意;实用的日常家居解决方案和数以千计设计精美的家居用品。而现在我那显得过于简陋的蜗居也该好好收拾一下了,虽然短时间我还不想换地方,但起码而必要的改善却还是要做的,毕竟有了澹台后,我也该让小家显得益发温馨浪漫一点。

    人生的事情总是那么奇妙,正当我异常甜蜜的想着澹台的时候,她的电话却来了,当我满是高兴和兴奋的告诉她自己要去宜家的时候,她匆匆的说了句等我就挂了电话。

    但当我在宜家百无聊赖的左等不见她来右等也看不到她人影的时候,一辆BMW标志的汽车突然由远及近的朝这里驶来,而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明显的感觉到车子在减速。BMW缓缓地滑到门外,隔著透明的玻璃墙,我多少带著欣赏的心情,漫不经心的看着它,毕竟对汽车我一向都是不怎么感兴趣。

    车子很快停了下来,紧接着从自打开的车门中优雅跨了出来一条脚,弧线美得像上好白瓷般的小腿,看的我心里不由莫名的一颤,忍不住慢慢向上看去,但在微风的吹扶下,飘逸的长发在却不时的拂上她的脸,一副偌大的太阳眼镜更是遮去她大半个脸,虽然看不清她的五官,但从她匀称而纤巧的身形依然可以感到逼人的魅力。看着看着我突然有种的似曾相识的感觉,总感觉似乎认识她。

    女孩关上车门四下打量了一番,当目光看到我时突然停了一下,而后迅速的摘下墨镜,一脸兴奋的朝我挥了挥手。

    此刻我才发觉原来她居然是澹台。
梦在千年

作者:望风的鸟

23
    静静的夜里,随着阵阵的微风,朵朵的云团缓缓地移动着,渐渐的被吞没了多时的满月此刻蓦地一下子跳了出来,高高的悬在天空,皎洁璀璨如银盘!

    踏着如洗的月光,我健步如飞,因为我知道澹台大概已经等的有些着急了!

    本来晚上要带她一起出来喝酒聊天,但她却说身体有点累不想出来,而我本想在家陪她一会儿,可她自己也说没有太大的关系,还是把我送出了门,所以最后还是我们几个一起在小区里随意的找了地方坐下来闲谈聊天!开始的时候还想好好喝点,但怎奈经过近来的变故后,大家对喝酒的兴趣好像突然都没有了,而且秦翔自己也没有太大的酒量,所以弄到最后大家也只是一个人喝了一扎啤酒,更多的时间还是大家随意的闲谈,天南海北漫无目的。

    与此同时我再次深刻的体会到秦翔的沉稳和睿智,我怎么也无法把他和溜冰场上的那个冲动激扬的少年划上等号。人们总说: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以前或许还有些不解,但此刻我却有了真切的体会。虽然他言辞之间多少还会流露出些少年的稚嫩与轻狂,但他对某些问题的敏锐观察、独到见解,以及犀利尖锐的语风却着实让人佩服不已。虽然我们几个比他大几岁,也比他在社会上多混了好多年,但是还不得不对他标新立异的观点赞叹不已。

    本来还想多聊会,怎奈我着实惦记在家里的澹台,最后只好客套了一番先起身匆匆离开,留下他们继续聊天!

    刚一进屋子,飕飕的凉气就迎面扑来,不用说也知道下午刚刚装上的空调已经开始了工作。目光四下打量一番后,才发觉晚上走时还显得有些凌乱的屋子此刻早已经被澹台收拾的整整齐齐,而原本随意堆放在地上的各种书籍也分门别类的码放在下午在宜家新买的书架上,整齐划一!淡蓝色的书架衬着同色系的“厂”字形新沙发,再加上宽大的透明茶几,一切显得是那么雅致温馨。看着看着我不由佩服起澹台细腻而巧致的安排,不管怎么说她也不是我感觉和印象中的千金娇小姐,即使她有神秘的背景。

    这时我才发现穿着睡衣的澹台双眼紧闭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一本厚厚的书摊在身旁,粉红色的睡衣露出她白皙的手臂和修长的双腿,丰满的乳房随着静静地呼吸一起一伏!睡梦中的她显得象婴儿一样恬美可爱,看的心难免一颤。

    我缓步走到近前,只见澹台脸上布满红霞,嘴唇微微张着,睡得正香。看着她这副温馨的模样,我实在不想惊扰她,慢慢的在她一旁坐下,随手拿起她身侧的那边书随意的翻看着。

    书是下午新买的,管理类的《颠峰之路》,其中多少有点传记式的内容,总体感觉还不错。我还没有翻几页,一直熟睡的澹台突然动了动!

   “你醒了!”看着睡眼朦胧的澹台,我轻声问道。

   “咦,你什么时候回来了!”澹台微微打着哈欠,努力睁开双眼!

   “刚回来!”我一边扶了扶身子有点歪斜的澹台,一边关切的问道:“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等你呢!”澹台扫了我一眼,脸上突然升起几道彩虹,幽幽的说道:“刚才实在没有事情做,就拿了本书,但谁知道看着看着就.....”

    澹台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已然忍不住伸臂把她紧紧的揽在了怀里,无名的感动早已经充斥我的心头,此刻我实在无法承受她对我深沉而厚重的爱。

    虽然多少还有些羞涩,但她也没有过多的推拒,柔若无骨的身子软绵绵地依偎在我宽宽的怀里,眼里的恬美和脉脉的柔情几乎将我熔化。

   “静!”看着她一脸的恬静,我深情的低喃着。

   “怎么了!”澹台多少有些不解的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里满是柔情,“你想说什么?”

    我在洁白如玉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柔声道:“你对我真的是太好了!”

    澹台先是一愣,但随即痴痴的笑道:“不对你好,我对谁好!要知道你现在是我最爱的人!”

    她的话让我又是一阵感动,我不觉把她抱的更紧了一些。同样的澹台紧紧的回拥着我。此刻我们已经亲密的贴在一起了。而她温暖坚挺的乳房紧紧压在我宽广的胸膛,一阵阵如兰似麝的馨香淡淡的从她身上传来,那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滋味让我如电击般阵阵颤栗。

    澹台两手搂着我的腰,微微昂起头,眼睛紧紧闭着,轻轻眨动的眼睫毛象是害怕又象是在挑逗,漂亮的脸蛋上红润的小嘴充满了无尽的媚惑。此刻她薄薄的睡衣下,粉嫩的半截酥胸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鲜嫩细腻。我真有些忘记了一切,左手不觉已然慢慢摸到她颈项,然后是滑润的肩,丰润的酥胸!

    她满脸涨红,上齿咬著下唇,急促的喘息著,胸脯随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我的身体完全沉浸于眼前这美丽的景象,迫不及待的咬住她樱红的小嘴,舌头抵开她微凉的嘴唇,刚刚进入她炽热的口内,她光滑热烈的香舌立即迎了上来,与我的舌头亲密的吸允缠绕。我们同时迷醉于这快乐的热吻之中。

    异样的感觉总是那样的魂蚀骨,在极度的刺激中,我刚要更进一步的时候,澹台却突然抓住了我逐渐下滑的手,一脸紧张的推开了我,低低的说道:“不要!”

    带着满腹的狐疑和不解,我慢慢的松开她。因为我感觉到她的身体没有丝毫排斥我拒绝我的意思,而且更多的应该是开心与欢畅。

   “不要这样看我!”澹台探身在我脸上轻轻的吻了吻,继而一脸娇羞的再次依偎在我的怀里,幽幽的说道:“我现在想和你聊会儿天,等会再那样好吗?”她的声音很低很柔,透着女孩的矜持与羞涩。

    对于自己的急色,我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我实在无法抵挡来自她的诱惑。听她这么一说,我柔声道:“好啊!”

   “我想知道你们上午都做什么了,可以吗?”澹台略有几分紧张的看了我一眼,低低的问了一句,“下午光顾着帮你收拾屋子了,也没有来得及问!”

    或许是怕我多想,她刚说完这话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我这样做不是想打听你的私事,我只是想证实一点东西!”

   “哦!”对于她这样的问题,我丝毫没有在意,虽然对大多数男性来说,或许不希望自己的爱人或女朋友知道自己太多的事情,但我却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因为我知道只有一个女孩真的在乎你、爱你,她才想知道你所有的一切事情。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很是赞同现在关于“妻管严”是男性美德的说法。

    没有丝毫的隐瞒,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我们上午的一切,当然过于的具体也不会,毕竟一些琐碎的东西也没有那个必要。

    当她听到我反对去饭店好好撮一顿的时候,原本恬静的脸上突然露出几分欣慰和得意的笑容。不过她却没有打断我的叙述,而是依然静静的听我原原本本的把上午的事情说完。

    等我说完所有的一切,澹台突然一脸兴奋的抱着我,在我还没有丝毫准备的时候就已经在我嘴上重重的吻了一下,我还没有来得及细细体会,她却已经缩了回去。

    咀嚼着唇上淡淡的幽香,我不解的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呵呵,我就知道我没有选错老公。”澹台一脸的得意,眉宇间更是流露出深深的自信。

   “这是什么意思?”对她的话,我益发的不解,目光直直的看着她。

   “呵呵,你先不要问我这些,还是我先来问问你!”澹台兴致高昂的凝视着我。

   “你要问我什么!”说话间,我眼睛里充满了迷惘和纳闷。

   “你先说说你为什么拒绝邓斌的建议呢?”

   “你说那个,其实也没有什么啊!因为我觉得实在没有必要那么张扬,况且我们那时的穿着打扮也太有点不合适。”我不解的看着她,但还是把自己当时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这个我知道,但你真正让我佩服的也就在这里,要知道面对突入奇来的一笔巨大财富,你还能保持一种理智冷静的态度,就说明我没有看错你!因为在一般人的眼里,有了这么大一笔财富早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澹台的话异常的凝重低沉,而且凝重中更是透着几分自信与得意,“就从这点,我就知道我老公肯定是一个前途不可限量的人!”

   “你说这个啊!”听她这么一介绍,我才多少有些恍然大悟,“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啊,不就是一个平常心吗?”

   “对,就是平常心!”澹台重重的点了点头,“但你也要知道,真正能时刻保持平常心或许太难了,毕竟这个社会到处充满了诱惑!”

   “呵呵,你是对的,但这些对我来说丝毫很容易!”说到这里,我稍稍停顿了一下,面容露出几分悲凉,悠长的思绪再次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你怎么了!”看着我突然变化的表情,澹台突然有些紧张,“你不要吓我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没有了,你不要胡思乱想!”看着她满脸的紧张,我轻轻的把她揽在怀里,目光幽邃而深远,“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是爷爷以前讲给我听的!”

    澹台轻轻的点了点头,静静的依偎在我的怀里!

    我理了理纷乱的思绪,缓声说道:在一个炎热的夏天,寺庙的草地枯黄了一大片。“师父,快撒些草籽吧,好难看啊。”徒弟焦急的说。“等天凉了!”师父挥挥手,“随时”。中秋,师父买了一大包草籽,叫弟子去播种。秋风突起,草籽飘舞,“不好,许多草籽被吹飞了。”弟子喊。“没关系,吹去者多半中空,散下来也不会发芽。”师父说,“随性。”撒完草籽,几只小鸟即来啄食,弟子又急。“没关系,草籽本就多准备了,吃不完。”师父继续翻着经书,“随遇。”半夜一阵大雨,弟子冲进禅房:“这下完了,草籽被冲起了。”“冲到哪儿,就在哪儿发芽。”师父正在打坐,眼皮都没有抬:“随缘。”半个多月过去了,光秃秃的禅院长出青苗,一些未播种之院角也泛起绿意,弟子高兴地直拍手。师父负手站在禅房前,点点头:“随喜。”

    我的故事刚刚讲完,澹台歪歪脑袋,眉头皱了几皱,一脸的沉思状:“这个故事啊,我怎么好像在那里听过!”

   “是吗?”我含笑看了看她,因为我不相信她会听过这样的故事,要知道这是一个佛家的偈,都市里长大的她又怎么可能听过?

   “是的!”澹台一脸的肯定,低头沉思着,好一会儿她突然高兴的大叫了起来,“我想起来了,是爸爸以前给我说过,那好像是好多年前了!我记得爸爸当时说禅师的这份平常心,看似随意,其实却是洞察了世间玄机后的豁然开朗。为什么我们在心境上,会反复振荡于浮躁、得意、狂喜、傲慢、迷茫、不安、沮丧、焦虑、恐惧甚至绝望之间?恐怕是因为当我们还是一张白纸时,被灌输了过于狭隘的价值观,树立了争功近利的成就导向。”
  
    听到这些我突然有些讶然,一则是佩服她的记性,二则对她的爸爸更是多了几分好奇。

   “是的,你爸爸说的很对!怀雄心壮志,当然能做事;但怀平常心,有时能把事做得更多更好,因为只有做到心无滞碍,一个人才能发挥出自己全部的潜力。综观古今中外,真正的高手,都是那些能以平常心之缰牢牢地驾驭雄心壮志这匹烈马的人。所谓:像一个凡人那样活着,像一个诗人那样体验,像一个哲人那样思考。一个人只有放下急功近利的浮躁,顺应变自然之道,以关心服务他人为己任,认认真真地做好力所能及的事,抱着互惠互利的原则,与周边环境协调发展;而不是片面地急于从别人那里索取利益和关注,那么他肯定不会在快速多变的竞争环境中,动辄患得患失,以致如秋雨中瑟缩的叶子般,宠辱“皆”惊,阵脚纷乱!”说着说着,我的话音益发的低沉,此刻我再次想起了已经逝去的爷爷,因为这些道理都是我小时候他一点一滴教导给我的!

   “你说的很对,爸爸也是这样说的:一个人只有真正的保持平常心,那么他才可能是最成功的人!”澹台的语气里流露出深深的敬服,但同时也露出几分满足和幸福:“也正是如此,我刚才才说我没有选错老公!”说着她再次在我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澹台异常温柔的动作让我心头突然升起股莫名的冲动,就在此刻我再次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她嘤咛了一声,非但没有拒绝,而且还将微微发烫的脸贴到我脸颊,手更是无意地在我手臂抚摸。我微微闭上眼,感觉到她清新的呼吸吹拂在我脸,我禁不住手抚摸她光洁细嫩的肌肤。澹台闭上眼,似乎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手抚摸她的光滑的后背,顺着慢慢往下摸到她结实的臀部,大腿细腻的皮肤。

    当狂野的冲动在心头肆虐,我再也控制不住高涨的情绪,一把抱起澹台蹬开卧室的门冲了进去。

    当澹台白玉雕塑般的胴体呈露在我眼前,我感到无比的震惊与惊讶。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她的胴体,但我还是被她无以伦比的完美所征服。

    澹台见我专注地看着她身体,忸怩的扭动了一下身体,虽然没有说甚么,但脸却刷地羞红了,双唇更是紧紧的抿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直直的目光让她有些羞躁,脸色绯红地静静看着我,神情有些紧张,眼里透露出期待而又信任的光泽。圆圆的乳房上是两个小巧挺立的乳头,纤细柔软的腰似乎无力地软贴在被单上。

    没有再多的克制,脱去衣服的我已然扑了上去!当然这次却不会再有昨天的粗暴,现在我要给澹台的是做为女人的无尽的快乐与欢畅。

梦在千年

作者:望风的鸟

24
    俗话都说一顺百顺一通百通,但至到今日我才第一次体会到其中的意思。在雄厚的资金支持下,我们既定的机会正朝着预先设定的方向按部就班的运作着,不到十几天的功夫我们关于网络游戏设计的事情已经算是初具雏形。其中不但阿狼已经完成了整体框架的设计方案,余下的就是该具体的细部的润色和加工填充,就连邓斌也在一番不算太繁琐的奔波后注册好了公司而且还在我住的小区附近的万商大厦租好了写字间,而之所以在这里租房主要是考虑这里环境还算不错,当然了离我住的地方近也算其中的一个不争的原因,或许在知道了我和澹台密切的关系后,他们几个对我就多了几分特别的“照顾”,真让我受宠若惊之余多了几分哭笑不得。

    当然最重要的却还是在这些天里邓斌在杜平的协助配合下招募到二十几位杜平觉得“水平还不错”的程序员。说实话,能让杜平感觉“不错”已经很了不起,毕竟他的实力我实在太清楚了。有了这些人员的加盟,使我对未来的设想更是多了几分信心。

    虽然现在说来我公司还在开展阶段,也没有形成一定的规模,但是我们充满激情与活力的感召力以及我们远大目标和设想最终还是吸引了他们这些同样充满朝气与幻想的年轻人,而据我侧面的了解,这些人大多都是我同龄,即使大的也不过才大我三四岁,真的可算的上活力四射的团体。当然,之所以能聘请到这些优秀的人才,不光有杜平的慧眼更重要的是邓斌允诺的高薪厚筹,毕竟在现今的社会理想主义永远战胜不了实用主义!但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已经是了一个有机的完整的整体,我们要为为共同的目标而努力奋斗。

    当然了,这些事情很多都是我和杜平他们隔三差五的电话聊天中一点点得知的,至于其中的具体细节我就不是太清楚了,之所以如此主要是我也不想过问的太多,毕竟事先我们早已经有了详细的分工,只要一切都能按部就班有条不紊的进展着,我也正好坐享其成不亦乐乎。在这样的悠然自得的闲赋中我更多的是看看书,偶尔也对未来作些大胆的设想与规划,毕竟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不过在一切平静之余最让我吃惊的却是澹台日益变化的温柔与缠绵!或许是因为爱情的沐浴和滋润,她原本的清纯亮丽的外表下突然绽放出动人心弦的娇媚和诱人,以至于她的一笑一颦都是那样的动人魂荡人魄,弄的我更是意乱神迷,更有甚者以至于每次疯狂的缠绵后,我觉得自己都已经累得快趴不起来了,可每当再次看到她曼妙的胴体却又有不由自主的产生新的热情与冲动。虽然每次恩爱之后我都有种精疲力竭的感觉,但是我内心也知道这样的感觉是我最渴望的,尤其是每次看到澹台泛着红潮的粉脸在我身下发出幸福的呻吟时,我的感觉更是益发的强烈和满足!我知道对她我已经有些不能自拔,而同样的澹台对我也是柔情刻骨,这一点我从她看我的每一个深情而专注的眼神里就已经看的一幕了然清清楚楚,或许相对于她神秘的背景我还不是太了解她,但我知道她肯定要是我今生的新娘!

    时值今日,虽然我和澹台的关系早已如胶似漆,但关于她的事情我却依然知之甚少,虽然隐隐的可以感觉到她不同寻常的家庭背景,但是在她没有亲自说出来之前,一切都还只能仅仅是个不确定的猜测,即使我再怎么有把握,也是如此!不过她既然暂时不想说,我也只好耐心等待,想来总有一天她会一五一十的告诉我的!所以她不在的时候我更多的是自己一个待在家里看书,毕竟上次在图书大厦买的书还有好些都还没有看!

    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时间似乎总过的很慢,自我感觉好像看了好大一会儿的书,谁知道看过时间才知道刚刚四点多,刚想拿起刚才随手丢在茶几上的书本再看几眼,但手还没有碰到书,却突然感到多少有些兴趣索然意兴阑珊,最后索性站起身慢慢活动了一下稍嫌疲倦的腰肢。

    看着四周井然有序的陈设,以及墙上那些雅致而朴素的挂饰,我不得不再次佩服起澹台精致缜密的心思,虽然我原先的装饰看起来已经不错,但现在被她刻意的鼓弄下小屋更是散发出了赏心悦目的温馨和典雅。书柜和家俱淡蓝色的主色调赋于小屋淡雅的气息,而书架上满满摆放的书籍更是散发着浓浓的扑鼻书香,清爽的感觉多少让人陶醉,要知道性格多少显得内向的我更多的喜欢平静与安逸!

    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目光随意在屋子里扫视着,看着眼前所有的一切心里不觉再次洋溢出幸福的感觉。目光漫无目的的四下打量着,不知有意还是无心,目光最后鬼使神差的落在靠在墙角的电脑上。电脑本来是放在靠在西面的墙边,但当那里被澹台建议放上书架后也就只好让它暂时挪到了这里!

    看着那熟悉的电脑,我的心突然莫名的紧张起来,紧张之余甚至平空多了几分戚戚然,仿佛那是我的一个噩梦一般让人感到心颤。诚然,每当看到电脑我就忍不住会想起童娆,那个说过九月份要来北京的神秘女孩——童娆!虽然我曾故作大方的欢迎她,但我却不知道真的看到她时我将要如何去面对她。或许有人会说我担心过度,这又有什么好怕,不就是一件小事吗。但是有了澹台的爱,我却变的有些害怕,我怕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会给她造成不必要的伤害,也正是拍给澹台带来不必要的误会和伤害,我才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了。虽然一直都想用一种淡漠甚至可以说冷漠的态度来处理这件事情,但是我却怕这样的方法或许不会有任何实质的作用,虽然认识童娆的时间不长,但她执拗倔犟的脾气我却还是深有体会,别的不说,就说她在QQ上留言说到九月份就来北京的事情就可以看到她的坚决与果干!而现在已经是八月十五号了,离九月份可就没有几天,我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将要出现的一切。

    不知道是慌乱还是自责更或者是无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我再次坐在了熟悉的电脑前,继而熟练的打开了电源和显示器。虽然多少显得有些过时破旧的电脑和焕然一新的屋子显的有些不衬,但我最终还是劝阻了澹台帮我换台新的打算,毕竟对我来说它在某种程度上记录和见证了我悠长而酸涩的记忆。

    在风扇的巨大的轰鸣中,熟悉的淡蓝色桌面又一次跃现在眼前,看着桌面上熟悉而又陌生的图标我赫然才发觉自己好久都没有碰电脑了,要不是澹台时不时的帮我打扫,恐怕我一向珍爱的电脑上早已经灰尘弥布了!

    没有再多的考虑,鼠标直接而熟练的落在了桌面上的企鹅淡蓝色的,清脆的双击后,QQ没有几个好友的长长的列表框再次闪现在屏幕右方!

    一切都如我所料,随着列表框的慢慢展开,属于童娆的灰色小海豚已然在那里跳个不停,恍如舞动的精灵又似风中落叶,独立而孤单。

   “我恨你,但我也理解你!因为我知道你的过去。但只要你喜欢我,那我就还有机会。”童娆的话话直接而坚决,虽然此刻我看不到她写下这些话时脸上的坚毅,但我却可以体会到那时她心头的无奈与酸涩。就好比她了解我一样,我也很了解她。虽然遥遥的网络阻隔了两个可以说来算是陌生的人,但语言与感情的交流却早已经让我们彼此熟识。

    看着看着,我的心突然有些莫名的悸动,湿湿的泪花不觉已然在眼眶中晃动!那是因为她的理解,更是因为她痴痴的一片深情。虽然我从来都不相信什么网恋,但我却从来没有怀疑过童娆的真实与坦诚。虽然奇妙的网络让我看她多少有些雾里观花的感觉,但是她活泼而调皮的性格却总会在每次断线后跃然浮现在脑海。有时我甚至想如果不是澹台的突然出现,或许有一天我会真的和她见面。

    但现在想来这一切却已是昨日的黄花,随风淡淡飘落,尘封在不算酸涩的记忆中。毕竟现在对我来说澹台才是我的至爱、我的唯一,我可不想因为我的过错而失去她!虽然年轻的心让我有时多少也会有些花心,但我也深知对爱情起码的责任心,尤其是对澹台这样深爱我的责任感。

    鼻子微微翕动了一下,我忍住悲泣的泪花,鼠标点击中又一条留言弹了出来:“虽然我不清楚你这些日子突然有了什么变故,不过我知道其中肯定有了很大的变化!至于到底是什么虽然你现在不告诉我,但是等我到了北京我肯定都会知道!”

    对于童娆的敏感我只能报以无奈的苦笑,事实告诉我她的感觉很对的。对于这点我一点都不惊奇,因为自从认识她的时候我就觉察到她过人的直觉,不知道这是不是人们常说的女人的第六感,但至少童娆很多时候都可以猜到我心里某一时刻在想些什么,对此多少有些好奇的我和她做过不少次试验,但每次的试验都是以她的欢笑和开心结束。

    当目光扫视过这句话,好一会儿鼠标才再一次的点击了下去。但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的留言却没有了往日的幽怨,语气中再次恢复了童娆往日的调皮。而两个巨大的笑脸后,赫然出现了她开心的话语:“哈哈,小鸟,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被F大录取了,你替我高兴吗?”

    看着屏幕上突然闪现的这句话,我却没有童娆意料中的喜悦,此刻我更多是惘然与吃惊,当然也有几分匪夷所思的怪异。

     我怎么也没有料到童娆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北京,也没有想到她居然这么小,当然更没有想到她居然考到了F大,要知道再过几天不但澹台要在那里开始她研究生的课程,就连我也要就读在这所百年名校,当然我的身份是那种没有学位的研究生!难道世上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难道真的是“冤家路窄”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巨大惊愕,我一时间茫然无措,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这一切。虽说在QQ上留言欢迎她来北京,但是当事情真的摆在面前的时候我却突然有些害怕,尤其是这些天和澹台在一起的时候,我有时甚至都有了回避她的念头,毕竟我还没有想好怎样面对她的问题。虽然F大的校区堪称幅员宽大地域辽阔,而且各个院系散布校区各处,彼此之间都有相当的距离,但是我却还是怕有一天在F大的校园里突然撞到童娆。如果说我没有给过她照片的话,我或许还可以默不作声的回避即将发生的一切,虽然这样的做法多少有些残忍,但相信她在没有我消息的一段时间后或许就会慢慢的把我忘记。可现在的问题是我在刚认识她的时间就已经把照片发给她了过去,毕竟我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所有现在是她认识我但我却不知道她。

   “啊!”一声大叫中,心烦意乱中我双手胡乱的抓挠着头发,呼吸也显得渐渐粗重起来。而平时挺有主意的脑子在此刻却想不出一个办法来,现在我只能双目直直的瞪着屏幕默默的发呆,发呆!

    就在此刻,清脆的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伴着铃声的还有澹台娇媚动听的声音:“王风,开门!”

    我一愣神,心说她怎么现在下来了,要知道这个时候她应该还在写她的那个企划呢?虽然心里多少有些迷惑,我还是应了一声,连忙起身开门去。

   “表姐说晚上请我吃饭,你陪我一起去好吗?”我刚把门开开,澹台就如同小兔子一般跳到了我的怀里,一脸灿烂的看着我。

   “她是请你,又不是请我,我去做什么?”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忍不住一本正经的捉弄起来她,而且语气里更是装出了几分淡漠与冷淡。

    听我这么一说,澹台先是一愣,继而似乎察觉我忍俊不住的笑意,不由的右手狠狠的在我胳膊拧了一下,嘴里嘟哝道:“好啊,你和我开玩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是一边大笑,一边喊疼,当然还不忘记求饶!

    折腾了好一会儿,澹台才乖乖的伏在我怀里幽幽的说道:“其实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不是总说我告诉你我家里的情况吗,我现在想说了,你又这样和人家开玩笑!”

    澹台略显低沉的话语让我多少感到有些莫名和尴尬,但我却也再一次感受到她对我的柔情。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说的!”我低头在澹台洁净的额头深情的吻了一下,语气凝重的低语着:“静,你放心,不会再有第二次!”

   “不要这样说,其实我也知道你是我开玩笑,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却受不了你刚才那样突如其来的冷漠,你那样的表情我真的好怕,我真的怕失去你!”澹台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及近哽咽。

   “不会的,静!我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的,永远!”感动的泪花不经意的湿润了眼眶。

    一时间两人无语,澹台静静的依偎在我宽宽的怀抱里,而我则紧紧的抱着她纤瘦有度的娇躯。或许在此刻语言早已是多余,要知道心与心的交流才是人生之美。

    好一会儿澹台才慢慢的推开我,一脸羞涩的低声道:“好了,你快些换件衣物,咱们这就走!”

   “现在!”我低头扫了一眼时间,不解的问道:“还不到五点,不会这么早吃晚饭吧!”

   “呵呵,当然不是现在就吃饭了,我是想你陪我出去走走啊!”

   “怎么了,难道今天你的企划不写了吗?我可知道你向来都是很有计划的啊!不会今天要来个例外吧!”

   “当然不是了,不是我今天不写而是我已经完成了整个企划!”澹台一脸得意看了看我,兴奋与高兴溢于言表!

   “真的啊,那真要好好庆祝一下了!”对于这样的消息我同样的流露出难以抑制的开心!

   “是啊,所有表姐才要请我吃饭呢?”澹台脸上的得意越来越多,“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快去换衣服了,要知道表姐她最在意这些了。”

   “哦!”我应了一声,就朝卧室走去。

    我刚进卧室,澹台就在外面喊了一句:“王风,你穿刚买的那件深蓝色的西服好吗?”

    她说的那件深蓝色西服是几天前刚在赛特买的,虽然我自己看不出来它到底那里好,但高达八千的价格却显露出它的格调与不俗!

   “好的,都听你的,你自己先坐会儿,我马上就好。”对于这样的叮嘱,我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虽然一向不怎么喜欢名牌的我还是无奈的接受了她刻意的安排,更或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也要必须适应这样的生活。毕竟在如今的社会,体现一个人的价值和地位的直接表现就在衣着上。

    麻利的脱下休闲的居家衣服,穿上同样也是名牌的但我却不清楚名字的白色衬衣,而后慢慢的再穿上挺括的西服,此刻我才赫然发觉巨大的穿衣镜里出现了一个俊朗的青年。看来真应了那句话,人要衣装佛要金装。

    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后,发觉没有丝毫的瑕疵后我才拉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但还没有等我说话,坐在电脑前一脸苍白的澹台已然目光呆滞的看着我,无力的问道:“童娆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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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13 11:00:24 |只看该作者
梦在千年

作者:望风的鸟

24
    俗话都说一顺百顺一通百通,但至到今日我才第一次体会到其中的意思。在雄厚的资金支持下,我们既定的机会正朝着预先设定的方向按部就班的运作着,不到十几天的功夫我们关于网络游戏设计的事情已经算是初具雏形。其中不但阿狼已经完成了整体框架的设计方案,余下的就是该具体的细部的润色和加工填充,就连邓斌也在一番不算太繁琐的奔波后注册好了公司而且还在我住的小区附近的万商大厦租好了写字间,而之所以在这里租房主要是考虑这里环境还算不错,当然了离我住的地方近也算其中的一个不争的原因,或许在知道了我和澹台密切的关系后,他们几个对我就多了几分特别的“照顾”,真让我受宠若惊之余多了几分哭笑不得。

    当然最重要的却还是在这些天里邓斌在杜平的协助配合下招募到二十几位杜平觉得“水平还不错”的程序员。说实话,能让杜平感觉“不错”已经很了不起,毕竟他的实力我实在太清楚了。有了这些人员的加盟,使我对未来的设想更是多了几分信心。

    虽然现在说来我公司还在开展阶段,也没有形成一定的规模,但是我们充满激情与活力的感召力以及我们远大目标和设想最终还是吸引了他们这些同样充满朝气与幻想的年轻人,而据我侧面的了解,这些人大多都是我同龄,即使大的也不过才大我三四岁,真的可算的上活力四射的团体。当然,之所以能聘请到这些优秀的人才,不光有杜平的慧眼更重要的是邓斌允诺的高薪厚筹,毕竟在现今的社会理想主义永远战胜不了实用主义!但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已经是了一个有机的完整的整体,我们要为为共同的目标而努力奋斗。

    当然了,这些事情很多都是我和杜平他们隔三差五的电话聊天中一点点得知的,至于其中的具体细节我就不是太清楚了,之所以如此主要是我也不想过问的太多,毕竟事先我们早已经有了详细的分工,只要一切都能按部就班有条不紊的进展着,我也正好坐享其成不亦乐乎。在这样的悠然自得的闲赋中我更多的是看看书,偶尔也对未来作些大胆的设想与规划,毕竟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不过在一切平静之余最让我吃惊的却是澹台日益变化的温柔与缠绵!或许是因为爱情的沐浴和滋润,她原本的清纯亮丽的外表下突然绽放出动人心弦的娇媚和诱人,以至于她的一笑一颦都是那样的动人魂荡人魄,弄的我更是意乱神迷,更有甚者以至于每次疯狂的缠绵后,我觉得自己都已经累得快趴不起来了,可每当再次看到她曼妙的胴体却又有不由自主的产生新的热情与冲动。虽然每次恩爱之后我都有种精疲力竭的感觉,但是我内心也知道这样的感觉是我最渴望的,尤其是每次看到澹台泛着红潮的粉脸在我身下发出幸福的呻吟时,我的感觉更是益发的强烈和满足!我知道对她我已经有些不能自拔,而同样的澹台对我也是柔情刻骨,这一点我从她看我的每一个深情而专注的眼神里就已经看的一幕了然清清楚楚,或许相对于她神秘的背景我还不是太了解她,但我知道她肯定要是我今生的新娘!

    时值今日,虽然我和澹台的关系早已如胶似漆,但关于她的事情我却依然知之甚少,虽然隐隐的可以感觉到她不同寻常的家庭背景,但是在她没有亲自说出来之前,一切都还只能仅仅是个不确定的猜测,即使我再怎么有把握,也是如此!不过她既然暂时不想说,我也只好耐心等待,想来总有一天她会一五一十的告诉我的!所以她不在的时候我更多的是自己一个待在家里看书,毕竟上次在图书大厦买的书还有好些都还没有看!

    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时间似乎总过的很慢,自我感觉好像看了好大一会儿的书,谁知道看过时间才知道刚刚四点多,刚想拿起刚才随手丢在茶几上的书本再看几眼,但手还没有碰到书,却突然感到多少有些兴趣索然意兴阑珊,最后索性站起身慢慢活动了一下稍嫌疲倦的腰肢。

    看着四周井然有序的陈设,以及墙上那些雅致而朴素的挂饰,我不得不再次佩服起澹台精致缜密的心思,虽然我原先的装饰看起来已经不错,但现在被她刻意的鼓弄下小屋更是散发出了赏心悦目的温馨和典雅。书柜和家俱淡蓝色的主色调赋于小屋淡雅的气息,而书架上满满摆放的书籍更是散发着浓浓的扑鼻书香,清爽的感觉多少让人陶醉,要知道性格多少显得内向的我更多的喜欢平静与安逸!

    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目光随意在屋子里扫视着,看着眼前所有的一切心里不觉再次洋溢出幸福的感觉。目光漫无目的的四下打量着,不知有意还是无心,目光最后鬼使神差的落在靠在墙角的电脑上。电脑本来是放在靠在西面的墙边,但当那里被澹台建议放上书架后也就只好让它暂时挪到了这里!

    看着那熟悉的电脑,我的心突然莫名的紧张起来,紧张之余甚至平空多了几分戚戚然,仿佛那是我的一个噩梦一般让人感到心颤。诚然,每当看到电脑我就忍不住会想起童娆,那个说过九月份要来北京的神秘女孩——童娆!虽然我曾故作大方的欢迎她,但我却不知道真的看到她时我将要如何去面对她。或许有人会说我担心过度,这又有什么好怕,不就是一件小事吗。但是有了澹台的爱,我却变的有些害怕,我怕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会给她造成不必要的伤害,也正是拍给澹台带来不必要的误会和伤害,我才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了。虽然一直都想用一种淡漠甚至可以说冷漠的态度来处理这件事情,但是我却怕这样的方法或许不会有任何实质的作用,虽然认识童娆的时间不长,但她执拗倔犟的脾气我却还是深有体会,别的不说,就说她在QQ上留言说到九月份就来北京的事情就可以看到她的坚决与果干!而现在已经是八月十五号了,离九月份可就没有几天,我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将要出现的一切。

    不知道是慌乱还是自责更或者是无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我再次坐在了熟悉的电脑前,继而熟练的打开了电源和显示器。虽然多少显得有些过时破旧的电脑和焕然一新的屋子显的有些不衬,但我最终还是劝阻了澹台帮我换台新的打算,毕竟对我来说它在某种程度上记录和见证了我悠长而酸涩的记忆。

    在风扇的巨大的轰鸣中,熟悉的淡蓝色桌面又一次跃现在眼前,看着桌面上熟悉而又陌生的图标我赫然才发觉自己好久都没有碰电脑了,要不是澹台时不时的帮我打扫,恐怕我一向珍爱的电脑上早已经灰尘弥布了!

    没有再多的考虑,鼠标直接而熟练的落在了桌面上的企鹅淡蓝色的,清脆的双击后,QQ没有几个好友的长长的列表框再次闪现在屏幕右方!

    一切都如我所料,随着列表框的慢慢展开,属于童娆的灰色小海豚已然在那里跳个不停,恍如舞动的精灵又似风中落叶,独立而孤单。

   “我恨你,但我也理解你!因为我知道你的过去。但只要你喜欢我,那我就还有机会。”童娆的话话直接而坚决,虽然此刻我看不到她写下这些话时脸上的坚毅,但我却可以体会到那时她心头的无奈与酸涩。就好比她了解我一样,我也很了解她。虽然遥遥的网络阻隔了两个可以说来算是陌生的人,但语言与感情的交流却早已经让我们彼此熟识。

    看着看着,我的心突然有些莫名的悸动,湿湿的泪花不觉已然在眼眶中晃动!那是因为她的理解,更是因为她痴痴的一片深情。虽然我从来都不相信什么网恋,但我却从来没有怀疑过童娆的真实与坦诚。虽然奇妙的网络让我看她多少有些雾里观花的感觉,但是她活泼而调皮的性格却总会在每次断线后跃然浮现在脑海。有时我甚至想如果不是澹台的突然出现,或许有一天我会真的和她见面。

    但现在想来这一切却已是昨日的黄花,随风淡淡飘落,尘封在不算酸涩的记忆中。毕竟现在对我来说澹台才是我的至爱、我的唯一,我可不想因为我的过错而失去她!虽然年轻的心让我有时多少也会有些花心,但我也深知对爱情起码的责任心,尤其是对澹台这样深爱我的责任感。

    鼻子微微翕动了一下,我忍住悲泣的泪花,鼠标点击中又一条留言弹了出来:“虽然我不清楚你这些日子突然有了什么变故,不过我知道其中肯定有了很大的变化!至于到底是什么虽然你现在不告诉我,但是等我到了北京我肯定都会知道!”

    对于童娆的敏感我只能报以无奈的苦笑,事实告诉我她的感觉很对的。对于这点我一点都不惊奇,因为自从认识她的时候我就觉察到她过人的直觉,不知道这是不是人们常说的女人的第六感,但至少童娆很多时候都可以猜到我心里某一时刻在想些什么,对此多少有些好奇的我和她做过不少次试验,但每次的试验都是以她的欢笑和开心结束。

    当目光扫视过这句话,好一会儿鼠标才再一次的点击了下去。但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的留言却没有了往日的幽怨,语气中再次恢复了童娆往日的调皮。而两个巨大的笑脸后,赫然出现了她开心的话语:“哈哈,小鸟,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被F大录取了,你替我高兴吗?”

    看着屏幕上突然闪现的这句话,我却没有童娆意料中的喜悦,此刻我更多是惘然与吃惊,当然也有几分匪夷所思的怪异。

     我怎么也没有料到童娆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北京,也没有想到她居然这么小,当然更没有想到她居然考到了F大,要知道再过几天不但澹台要在那里开始她研究生的课程,就连我也要就读在这所百年名校,当然我的身份是那种没有学位的研究生!难道世上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难道真的是“冤家路窄”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巨大惊愕,我一时间茫然无措,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这一切。虽说在QQ上留言欢迎她来北京,但是当事情真的摆在面前的时候我却突然有些害怕,尤其是这些天和澹台在一起的时候,我有时甚至都有了回避她的念头,毕竟我还没有想好怎样面对她的问题。虽然F大的校区堪称幅员宽大地域辽阔,而且各个院系散布校区各处,彼此之间都有相当的距离,但是我却还是怕有一天在F大的校园里突然撞到童娆。如果说我没有给过她照片的话,我或许还可以默不作声的回避即将发生的一切,虽然这样的做法多少有些残忍,但相信她在没有我消息的一段时间后或许就会慢慢的把我忘记。可现在的问题是我在刚认识她的时间就已经把照片发给她了过去,毕竟我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所有现在是她认识我但我却不知道她。

   “啊!”一声大叫中,心烦意乱中我双手胡乱的抓挠着头发,呼吸也显得渐渐粗重起来。而平时挺有主意的脑子在此刻却想不出一个办法来,现在我只能双目直直的瞪着屏幕默默的发呆,发呆!

    就在此刻,清脆的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伴着铃声的还有澹台娇媚动听的声音:“王风,开门!”

    我一愣神,心说她怎么现在下来了,要知道这个时候她应该还在写她的那个企划呢?虽然心里多少有些迷惑,我还是应了一声,连忙起身开门去。

   “表姐说晚上请我吃饭,你陪我一起去好吗?”我刚把门开开,澹台就如同小兔子一般跳到了我的怀里,一脸灿烂的看着我。

   “她是请你,又不是请我,我去做什么?”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忍不住一本正经的捉弄起来她,而且语气里更是装出了几分淡漠与冷淡。

    听我这么一说,澹台先是一愣,继而似乎察觉我忍俊不住的笑意,不由的右手狠狠的在我胳膊拧了一下,嘴里嘟哝道:“好啊,你和我开玩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是一边大笑,一边喊疼,当然还不忘记求饶!

    折腾了好一会儿,澹台才乖乖的伏在我怀里幽幽的说道:“其实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不是总说我告诉你我家里的情况吗,我现在想说了,你又这样和人家开玩笑!”

    澹台略显低沉的话语让我多少感到有些莫名和尴尬,但我却也再一次感受到她对我的柔情。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说的!”我低头在澹台洁净的额头深情的吻了一下,语气凝重的低语着:“静,你放心,不会再有第二次!”

   “不要这样说,其实我也知道你是我开玩笑,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却受不了你刚才那样突如其来的冷漠,你那样的表情我真的好怕,我真的怕失去你!”澹台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及近哽咽。

   “不会的,静!我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的,永远!”感动的泪花不经意的湿润了眼眶。

    一时间两人无语,澹台静静的依偎在我宽宽的怀抱里,而我则紧紧的抱着她纤瘦有度的娇躯。或许在此刻语言早已是多余,要知道心与心的交流才是人生之美。

    好一会儿澹台才慢慢的推开我,一脸羞涩的低声道:“好了,你快些换件衣物,咱们这就走!”

   “现在!”我低头扫了一眼时间,不解的问道:“还不到五点,不会这么早吃晚饭吧!”

   “呵呵,当然不是现在就吃饭了,我是想你陪我出去走走啊!”

   “怎么了,难道今天你的企划不写了吗?我可知道你向来都是很有计划的啊!不会今天要来个例外吧!”

   “当然不是了,不是我今天不写而是我已经完成了整个企划!”澹台一脸得意看了看我,兴奋与高兴溢于言表!

   “真的啊,那真要好好庆祝一下了!”对于这样的消息我同样的流露出难以抑制的开心!

   “是啊,所有表姐才要请我吃饭呢?”澹台脸上的得意越来越多,“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快去换衣服了,要知道表姐她最在意这些了。”

   “哦!”我应了一声,就朝卧室走去。

    我刚进卧室,澹台就在外面喊了一句:“王风,你穿刚买的那件深蓝色的西服好吗?”

    她说的那件深蓝色西服是几天前刚在赛特买的,虽然我自己看不出来它到底那里好,但高达八千的价格却显露出它的格调与不俗!

   “好的,都听你的,你自己先坐会儿,我马上就好。”对于这样的叮嘱,我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虽然一向不怎么喜欢名牌的我还是无奈的接受了她刻意的安排,更或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也要必须适应这样的生活。毕竟在如今的社会,体现一个人的价值和地位的直接表现就在衣着上。

    麻利的脱下休闲的居家衣服,穿上同样也是名牌的但我却不清楚名字的白色衬衣,而后慢慢的再穿上挺括的西服,此刻我才赫然发觉巨大的穿衣镜里出现了一个俊朗的青年。看来真应了那句话,人要衣装佛要金装。

    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后,发觉没有丝毫的瑕疵后我才拉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但还没有等我说话,坐在电脑前一脸苍白的澹台已然目光呆滞的看着我,无力的问道:“童娆是谁?”
梦在千年

作者:望风的鸟

25
    虽然不敢说自己很了解女人,但每个女性天性中都会有的嫉妒我却还是很清楚的!因为这点不但在那个离开我的可儿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甚至就连平时生活中我所接触到的那些女性她们也都会在不经意中流露出对自己丈夫或男友的不忿和恼怒,当然其中的原因不言而喻,一切的一切几乎都是一个原因——外遇或第三者!也就是女孩天生的醋劲使可儿没少给我吃苦头,虽然性格柔弱的她从不会因生气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但是她每次伤心难过时的梨花带雨的独自哭泣却是我最怕面对的,每当那个时候我简直手忙脚乱都不知道该怎么哄她劝她了,但话说白了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最多也就是在大街上多看了几眼路上的美女,至于再其它就什么都没有了。每当想起哄她的情形,总会有种心悸的感觉。

    现在看着澹台苍白的表情我脸色顿时也变得和她一样煞白,我知道她肯定是看到了我的QQ聊天记录。刚才只顾的去开门,忘记关上QQ,澹台在等我换衣服的时候肯定什么都看到了!此刻想什么都没有用了,我整个人直直的立在那里,连刚刚还在收拾领带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在那里,愣了傻了呆了,在这一刹那我的心跳停止了呼吸停止了,就连脑子里的思维也停止了,只有一个空洞而悲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完了!完了!”

    是的,完了!我真不知道该给她解释,虽然我和童娆之间其实什么也没有,但是我们那些亲密而熟稔的聊天话语却实在无法让人相信我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一时间我愣愣的看着澹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我不是问你童娆是谁吗?你怎么不吭声了!”澹台的语气里透着酸涩,说着说着泪眼婆娑的哽咽起来。

   “静!”看着她挂满泪花的粉颊,我的心突然一酸,紧接着又是一痛,眼眶微红的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心中更是充满了悔恨和内疚,恼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这些事情呢?我想如果早些告诉她这些的话,今天也不会有这样的意外!或许是自己的自私,也或许是男人的本性却让我犯下了这样的过失与错误,真的让我对不起澹台的满腔的柔情和关心。

   “你说,童娆是谁?你们到底什么关系!”澹台哽咽的语调有些泣不成声,原本晶莹如月璀璨如星的双眸此刻已是红肿的宛私神农保护区的大熊猫,看的让人心疼心痛。

    看着她楚楚的模样,我满是内疚的再次喊了一声她的名字:“静!你先听我解释好吗?”

   “你说!”澹台翕动了一下鼻翼,饱含凄楚的挂满泪花的双眼看着我。

    虽然脸上的悲戚依然那样的浓重哀怨,但是此刻她语气却已然透出一丝理智与克制。看着她稍稍变化的情绪,我在微微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不得不佩服她的心理素质,她真的不是我所见到的那些普通女孩,要知道一般的女孩在知道男友有外遇的时候表现的都是不可理喻的泼辣与羞恼,很少有人可以做到像澹台这样心平气和的听我解释,看来她真是个例外,从这点说来她从小的教育真的有些迥异常人,更有甚者也可以感觉到她父亲的不平凡与超群,毕竟澹台是在他的教导下一步步逐渐成长起来的。

   “静!”我再次喊了她的名字,目光凝重而深沉。

   “嗯!”澹台低低的应了一声,并且渐渐的止住了悲声。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步走到她的近前,双臂一环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澹台一动不动,把头轻轻的贴在我不住起伏的胸前,我可以感受晶莹的泪花逐渐湿软了淡薄的衬衣。

   “事情是这样的!”再次的深吸了一口气,我缓缓道来!没有丝毫的隐瞒,我一五一十的坦言了认识童娆的每一个过程,当然也包括自己对她奇妙而复杂的感情也都没有丝毫的遗露,甚至上次童娆说要做我新娘的事情我都毫无保留的彻底的交代了。说这些的时候,我的心异常空灵纯净,几乎没有丝毫人性的污浊与浅薄,此刻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她——静静依偎在我怀里的澹台静。对于她如此这般的痴情与深爱我真的不想再做丝毫的隐瞒,因为此时此刻我已然知道她就是我生命的全部,生命的唯一!

    当我哽咽的说完这些的时候,滚烫的泪花早已经簌簌的滴落在澹台如云的秀发上!

   “你怎么哭了!”澹台一边抬眼看着我,一边用她柔柔的小手轻轻的擦拭着我脸颊上依然滚动的泪水,此刻的她已然回复了初时的平静,如果不是她满脸的泪花已经红肿的双眼,早已经看不出她刚才的伤心与凄楚。

   “静!我对不起你,我真的不该隐瞒你这些东西,不过其实我也早想把这些告诉你的,只是一时间却没有空,而且我和真的什么都没有,所以......”我翕动了一下鼻子,低声的哽咽着,但我还没有说完,澹台柔柔的小手却已经捂住了我的嘴。

   “我知道了,你不要说了!我相信你的!”澹台满是泪花的脸上流露出不容质疑的自信,当然也有几分欣然自得的窃喜与满足,而刚才还有的阴云此刻以渐渐消失的不见了踪影。

    看着她瞬息变化的神情和态度,我蓦然一愣,有点茫然无措,禁不住失声问道:“你真的不生气了吗?”

   “是啊!”澹台的话语里更是显露出她固有的开心和爽朗,自信而坚定的神情更是在嘴角眉梢绽显无遗,“其实刚才我生气并不是因为你有其他的女朋友!我只是生气你从来没有告诉我关于童娆的事,如果你以前就告诉我的话,我才不会这样生气伤心呢?”

   “你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我怎么有些糊涂了!”澹台莫名奇妙的话语让我更是显得有些迷惘,思躇了半天也没有搞明白她的话,最后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真的不明白吗?”澹台慢慢推开我的怀抱,一脸的调皮的站了起来。

   “我真的是不明白了,静,还是你告诉我吧!”我满脸茫然的双手一摊,目光愣愣的看着她。

   “其实说起来很简单,我呢性格或许多少有点怪,不过其实说起来也不算太怪,我只是没有一般女孩的醋劲罢了。”

   “醋劲?”

   “是啊!醋劲!”澹台的语气异常的坚定,“虽然我是第一次谈恋爱,不过我却知道女孩一般都喜欢吃醋,尤其是男朋友叁心二意的时候!不过这些对我来说却不会有的,因为我知道自己不会吃醋的。”

   “你真的不会吃醋?”看着澹台一脸的平静,我禁不住一脸的惊诧,我实在没有想到她会有这样的想法,听起来好像异常的超脱,让人多少有点不解和纳闷,毕竟有她这样想法的女孩我还从没有遇到过。

   “是啊!”澹台一脸甜甜的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道,“爸爸从小就告诉我,是自己的东西终归会属于自己,不是自己的东西无论怎么强求也不会属于。虽然这话多少有些唯命论的观点,不过我觉得这其中也阐述了一种正确的人生态度:万事不能勉强。而多情好色多少可以说是男人的天性与本色,所以我对你有外遇或者有其他的情人早就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因为清楚的知道你身上那种吸引异性的魔力肯定会吸引到不是女孩,不过对于这些我却不怕,因为我知道自己有这样的信心和实力,所以我相信你终归还是会选择我的。至于中间你有多少风花雪月的故事那就不是我所关心的,因为爸爸还曾经告诫过我,爱一个人就要学会给他(她)自由,毕竟自由是人世间最博大的爱。”

   “啊!”澹台这番言语更是让我大吃一惊,我实在没有想到她的想法居然可以如此的直接和现实,虽然听起来感觉多少有点怪怪的,但我也知道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无法辩驳。或许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澹台的态度和观点总是本着实用的目的出发。

   “呵呵,是不是吓到你了!”澹台一脸调皮的看着我,还不时的做做鬼脸,“我知道我说的这些多少有点另类,不过爸爸总说人活在世上要更多的是去享受生活,而且他还说每个人都应该把更多的时间用在对生活的品位和享受中,而不是天天去计较那些看起来没有必要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小非。毕竟生命有限,人应该更多的是体会生活的美好与灿烂。”

    说到这里澹台柔情万千的看了我一眼,幽幽的目光里洋溢着醉人的幸福,身子不觉微微一侧再次依偎在我的怀里,双手很自然的紧紧环抱在我的腰间,略带羞涩的低喃道:“不过你放心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其他人的,因为你就是我的全部。你要好好的爱我疼我,知道吗?”

   “啊!”在吃惊之余我忍不住心头泛起一股难以克制的感动,澹台对我太好了。

   “你或许会奇怪为什么我的想法和做法为什么会有着孑然不同,因为按照常人的思维我既然有那样的想法那么我肯定是一个很野的女孩。”澹台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前,幽幽的说道,而且最后的那个“野”字要的很重很清。

    虽然她的话很委婉,但我还是领会到了其中的含义,她说的“野”其实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放荡!但我却知道她绝不是那样的女孩,虽然她性格异常的活泼调皮,但其实她内心却非常的古典传统,这点不但可以从她第一次的落英缤纷看的清清楚楚,而且每次的欢爱缠绵她总是那样的拘紧和羞涩,所以我知道我怀里的女孩可以说是最纯洁的女孩,尤其是在北京这样的大都市。

   “我知道!”我紧紧的回拥着她,坚实的臂膀紧紧的搂着她纤细的腰肢,“静,你永远都是我最美的新娘。”

   “不要说了,酸溜溜的,让人家都有点不好意思。”澹台抬起头,一脸的调皮,当然调皮中也带着几分羞涩的看着我。

   “呵呵!”看着她可爱的模样,我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刚才的阴郁此刻早已经荡然无存。

   “对了,你什么时间给我介绍一下童娆呢?我想看看她到底什么模样?”虽然澹台的话很随意,但是我多少还可以感觉到其中有几分争强好胜的味道。

    我神色一黯,多少有点委屈和无奈的低语道:“她什么模样,我自己也还不知道,又怎么好帮你们介绍呢?”

    澹台也是一愣,但随即释然道:“呵呵,你看我怎么把这个都忘记了。”说着她眼珠不停的转动着,恍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煞是可爱,好一会儿她才接着说道:“好吧暂时先不难为你了。等我处理好一切再说!”

   “你要处理什么?”我不解的低头看了她一眼。

   “天机不可泄漏!”她目光直直的看着我,一脸的神秘莫测。

   “啊,怎么每次都这样!”我忍不住抱怨的嘟哝起来,“为什么你的很多东西都不告诉我呢?”

    澹台小嘴撅了撅,一脸的委屈:“呵呵,谁说不告诉你了,今天就不是和你一起去看表姐吗?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时机还不太成熟,所以.....”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脸紧张的叫了起来:“啊!都快六点了,表姐说好了七点半在那里等我的,我们快点了,要知道表姐她最讨厌和人约会迟到了,虽然我是她最疼爱的小表妹,但是也挨她不少训。看看,都是你害的。”说完她用小手不住的在我胸前一阵捶打。

   “好了,好了,我道歉还不行吗?不过时间肯定还来得及,所以没有必要这么着急了!”看着她这副神情,我连忙一脸堆笑的赔起了不是。

   “我不是怕堵车吗?”澹台小嘴撅的老高的瞅着我。

   “哦,这样的话,那咱们就快点走了!”说着我拉住她的手就朝门外走去。

    刚一出门,澹台突然大叫了起来:“啊,不好了!”

   “又怎么了!”我一边锁门一边不解的问道。

   “都是你了,刚才本来好好的衣服现在都被你弄皱了!”澹台一副生气的模样,气乎乎的瞅着我。

    听她这么一说,我锁好了门会身一看还真是的,原本整齐洁净的上衣此刻显得有些凌乱,而且上面还被泪水打湿了一片又一片。

    看着看着我忍不住调侃道:“不要说了,你还是快点上去换一件了,要不然被你那个很在意这些的表姐看到了肯定又要说你了!”说是调侃那是因为澹台也是同样这样的理由催我去换衣服的。

   “都是你,你还好意思笑呢?”澹台忍不住要说落起我来。

    看着她即将要变化的表情,我连忙拥着她朝楼上走去,“不要说了,还是快点换衣服了!”

    好不容易连哄带推的把她弄到屋里,一到屋里澹台也就没有再撒娇,她说了声等一下就进了里屋。

    看着宽大的客厅,虽然熟悉但也陌生。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看她出来,正百无聊赖的刚想坐下稍微休息一下,澹台清脆的声音突然从里面传来:“王风,你快过来看看,我到底穿那件才好!”

   “嗯!”我条件反射般淡淡的应了声,然后就朝里面走去。当我的脚步刚刚迈过里屋的房门,我才突然发觉只是我第一次到这里。

    从第一次来我就知道她这里很大,而且感觉应该是两套房子重新合并装饰的!虽然心里多少有些准备,但眼前突然看到的一切却真的让我大吃一惊,我实在没有想到里面居然还那么大,站在门口我就看到两个大房间,透过作为隔段用的明亮玻璃可以清楚看到里面的布置应该一个是卧室和一书房,再看看彼此的位置和面积看来整个屋子是单元里的三套房子组成的。

    就在我还在愣神的时候,澹台在卧室里又一次的催促起来。我连忙又应了一声,快步朝卧室走去。

    卧室不但大而且异常的明亮,除了必要的承重墙之外,几乎都是晶莹透亮的玻璃,灿烂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尽情的宣泄流淌在卧室的每一个角落。而此刻澹台正站在巨大的穿衣镜前比划着手中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而她身后的床上更是扔了更多的衣服。

   “王风,你看我到底穿那件好看呢?”澹台没有扭头,歪着脑袋仔细的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而手里正摆弄着一件藕荷色的及膝连衣裙。

   “呵呵,让我说啊,你不穿衣服才最好看。”看着她认真的模样,我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啊,你怎么这么坏!”澹台一脸羞恼的扭头瞪了我一眼,不过眼角眉梢却洋溢着难以掩饰的欣喜与兴奋。

   “呵呵,本来就是吗?”我忍不住又打趣起来。

   “不和你说你,老没正经,你自己随便坐坐了,还是我自己选择吧。”她一边不满的的嘀咕着一边又拿起另外一件衣服比划了起来。

    目光艰难的离开澹台因为来回换衣服而几近赤裸的诱人胴体,随意的四下打量着。澹台的卧室虽然很大,但却异常的整洁,这点显然异常的符合她的脾气和习惯。整个卧室陈设异常的简单,除了床就是西面一个巨大的衣帽柜!这点她和我的习惯到有些接近,另外更让我感动惊奇的是她的窗帘居然和我的颜色一样,都是淡淡的黄色。

    看着看着我眼光突然一亮,我发现我送她的那个小熊此刻正赫然摆放在床头,在金灿灿的斜阳中显的是那样的可爱。我忍不住走到床前拿了起来,正想仔细的摆弄一番,澹台的声音突然喊道:“王风,你看这件可以吗?”

   “哦,我看看!”我一边应声一边回身看去,随手就把小熊放在了床头柜上。

    但见澹台身上此刻穿上了一件火红色的吊带裙,将她优美的曲线玲珑表露无遗,细细的肩带略微滑落在臂膀,显得颇具诱惑性;纤细的柳腰在贴身的裙子映衬下显得益发的不堪一折,让人不由自主的起了保护欲,而裙下均匀又细长的小腿,洁白脚踝,可爱的脚趾,更是吸引人浮想联翩的目光。

   “静,你真美!”看着澹台的妩媚和动人,我忍不住发出由衷的赞叹。

   “嘻嘻,是吗?”澹台不无得意的冲我笑了笑,“呵呵,就穿这个了!你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了!”

   “嗯!”多少有点意乱神迷的应了一声,但荡漾的心绪却怎么也难以恢复平静。

    暗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才把目光从她身上移走。这时突然想起刚才放小熊的时候似乎碰倒了什么!当目光顺着小熊落在床头柜,我才发现原来刚才碰到了一个像框!

    走上前去漫不经心的扶起像框,正想仔细的把它摆好,但当我目光落在像框里的照片时我却怎么也无法再把目光移走。

    镜框里赫然是两个澹台亲密无间的搂抱在一切,要不是两人的表情不一样,我还真的以为是一个人。两人表情一个笑如春花灿烂,一个却似冰霜般冷峻。
梦在千年

作者:望风的鸟

26
    “静,她是谁!”手里拿着镜框,我忍不住冲着正在收拾衣服的澹台问道。

    “她?你在说什么?”说话间她已然转过身看着我,但当她的目光落在我的手上,脸上的疑问随即有些释然,“你是问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吗?”

    听她这么说,我连忙点了点头,脸上更是露出了几分期待与焦灼。

   “她就是我表姐,林临!”澹台歪着脑袋,不解的看了我一眼,眼里异常的自然。

   “林临是你表姐?”心中的疑问虽然被澹台轻轻的话语慢慢解开,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由此而带来的巨大惊讶和诧异。

    虽然从第一眼看到这张照片我就隐隐的猜到照片上那个冷如冰霜的女孩就是那个有着“冰莲”之称的林临,因为她脸上的那种近乎冷漠的沉静,以及眼角眉梢不经意流露出的淡漠和不屑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的。更何况她招牌式的隐蕴在冰冷淡漠中的强烈自信与无比的骄傲,以及多少有几分天生贵族气质更是让我有了这样的猜测。但我却一时间实在无法把林临这个时装界天后级的人物和澹台扯上丝毫的联系!

    虽然以前我对所谓的时装界根本就没有太多的了解,甚至在这方面多少算是一个文盲,不过自从那次在澹台那里看到林临的专辑后,我就对这个和澹台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孩产生了莫名的好奇,而之后在邓斌耐心而细致的解说中我逐渐了解和知道了她。从邓斌那里我了解到才二十五岁的林临虽然年龄不大,但却她绝对是时装界一个独树一帜的另类,这不仅因为身为模特的她有着法学和管理学双学士的头衔,以及北京一所名牌高校在职研究生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她率性而为的特立独行。自从她二十二岁第一次出道,就凭借她魔鬼般的身材以及晶莹剔透的脸庞,立时成为了各个厂家的最爱。因为她凭着自己对服饰的独到的理解和诠释,总能展现出衣服的最大魅力,无论古典的还是新潮的,所以在灯光璀璨的T型台上在众多五光十色的模特中,她都会成为其中最为光彩夺目的一个,并成为全场注目的中心!也正是如此,事业上一帆风顺的她在不到两年多的时间就成为模特界最璀璨的一颗耀眼明星!不过就在今年四月间,也就是她事业最风光的时候她突然在拍摄了个人的专辑——“冰莲”,并随即发布消息退出模特界。这让不少人出乎意料大跌眼镜,而且更让人不解的是就在此之前刚好有南方一家大厂要天价请她做形象代言人,但她却不好意思的婉言拒绝了,而拒绝的理由很简单——自己马上要上学了,所以不想再分心。虽然理由多少有点让人有些不解,但她在宣布了这一个消息后逐渐淡出了模特界,甚至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以至于各种报纸杂志也都没有了她丝毫的消息。这点不但邓斌觉得奇怪,就连我听了也觉得有些奇怪。

    毕竟让任何一个人轻易的放弃眼前既得的利益和成就都需要莫大的魄力和勇气,而且作出这样抉择的居然还是一个女孩,怎么能让我不奇怪。

    但就在这个时候,澹台突然告诉我林临是她表姐,而且还在等我们吃饭,怎让我不感到诧异呢?

   “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或许是我脸上的表情过于怪异,以至于澹台一脸关切的走到我的近前柔情万千的询问着。

   “啊!”一愣神的功夫我才从浮想的诧异中回复过来,多少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看她,“没有什么,只是觉得好奇,你们两个也太像了,简直就是孪生姐妹!”

   “是啊!好多人都这么说的,虽然表姐比我大三岁,不过我们真的好像呢?”澹台一脸的得意和开心,“而且你不知道,我爸爸有时都分不清楚我和表姐。”

   “是吗?”我惊讶之余随口的应着,不过刚才还显得纷乱的思绪渐渐平复下来。

   “当然了,我怎么会骗你呢!”也许是我多少显得有些敷衍怀疑的态度的让她多少有些不悦,说话间她的小嘴慢慢的撅了起来。

   “好了,我们还是快点吧,要不然真的该迟到了!”看着她异常可爱的模样,我忍不住轻轻的在她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啊!”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我的话音刚落澹台就已经焦急的跳了起来,“都怪你,都怪你!”小手更是不住的在我胸前一阵捶打。

    对待这样的场面我只能含笑面对,默默的承受着温柔的责难。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运气特别的好,原本多少都会显得有些拥堵的长安街居然一路顺畅,等澹台开着上次的那辆宝马一路狂奔的赶到崇文门西大街那家闻名的西餐厅时,时间刚刚好。

    看着餐厅内古典高雅的木雕、别致的粟树叶形吊灯,富有传奇色彩的壁画,我突然有些拘谨尴尬,要知道以前我可是从来没有吃过西餐,今天可算是平生第一遭。要知道以前时常都在为温饱而努力的我又怎么可能来这里奢侈浪漫一把呢?

    不过在澹台默契而会心的一笑中,还没等我彻底适应眼前所有的一切,她已经踏着餐厅里优美的音乐节拍拉着我朝里走去。

    顺着她走的方向,我赫然看到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孩正在朝她招手,一袭白色的连衣裙说不出的洒脱飘逸。不用多说我也知道她肯定就是林临。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是当一对几乎一模一样的姐妹花俏立的站在自己眼前,我却依然有些发呆发楞。她们两个实在也太像了,简直比一般的双胞胎还像,身高体型更好比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如果不是两人迥然各异的神态和表情,我还真的有些忍不住那个是澹台那个是林临。

    看到我们走过来,林临多说显得有些冰冷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情,等到我们走到近前的时候才礼节性的站起身淡淡的说了声:“你好”。

    还没有等我寒暄客套一番,她却已经又慢慢的坐下了,淡漠的神态浑然没有要自我介绍的意思。

    看着她多少有些过分的冷漠,我不觉泛起一丝不经意的怒气,眉头更是微微的皱了皱。不过看她多说有些坦然的神态,想来肯定也早知道了我。

    虽然我的动作很小,但是一直留心我的澹台还是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轻轻的拉了拉我的衣袖,漫不经心的说道:“王风,你不要在意,表姐向来都是这样的脾气,不过以后你和她接触后,你就会知道其实她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人。”

    听澹台这样一说,我反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至少没有了男人应用的大度和爽朗,我连忙借机叉开了话题:“呵呵,你想到那里了?我只是觉得你俩实在太像了,一时不免有些奇怪罢了!”

   “那就好,那就好!”澹台开心的一笑,满脸的释然。

    说话间彼此先后落座,而冷如冰霜的林临也招手示意的喊来了服务生。

    等身着燕尾服的服务生彬彬有礼的递给我装帧异常精美的菜单时,我心里的紧张突然又多了一点,不禁就想扭头朝坐在身侧澹台求救。虽然从没有吃过西餐,不过我却多少还是知道吃西餐时的讲究很多,而且也知道它所谓的开胃菜、头道菜以及餐后甜点。但知道归知道,真的让我合理而适当的把它们做个搭配却有些困难。

   “你第一次来这里吗?”就在这时,林临淡淡的不带丝毫表情的声音突然从对面传来。

    对于她突如其来的询问那,我感到有些惊讶,心说她好像也不是人们说的那样冷漠啊。

    不过此刻却不是考虑这些东西时候,我多少有点茫然无措,不好意思的冲她笑了笑:“是的!”

   “哦!”她一脸的平静,语气淡淡的说道:“那我来帮你点吧!”

    就在说话间,澹台突然插了进来:“王风,你让表姐来点吧,她可是这里的常客。”

    既然有人帮忙,我自然同意,起码不用再担心出丑。

    在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中,我渐渐的发觉林临真的不像人们说说的那样——冷若冰霜,不近人情。即使真的有,起码我现在也没有看到。除了刚开始多少有点不合情理的冷淡外,此刻的林临更象一个可爱的邻家小女孩,娴静中却也透着几分活泼与调皮,此刻的她真的和澹台更像一对姐妹花。

    柔和的烛光撒在她白里透红的脸颊上,让她白皙冰冷的脸显得异常酡红娇艳;在芳醇的红葡萄酒作用下她眼中更是频频的闪烁着愉快的色彩。她闪动着那双乌黑明亮的眸子,用她那甜美而柔和的声音和澹台窃窃私语。

    虽然对她们在谈些什么多少有些好奇,但看着两人故作神秘的表情却多少有点无奈,毕竟我总不能竖着耳朵偷听两个女孩聊天吧,那样似乎也太没有风度了!

    就在此刻,服务员已然端来了主菜——牛排。当然它还有一个正式的名字——鹅肝沙司牛排,不过当时我却不知道,这是后来澹台告诉我,据说它是这家餐馆的招牌菜。

    不知道是肚子饿了还是因为独自一个枯坐着觉得无聊,牛排刚一上来,我就拿起刀叉熟练的大快朵颐起来。

    吃着吃着突然感觉旁边有人用一种诧异的目光看着我,扭头一看原来是林临。

   “你真的是第一次吃西餐!”此刻写在她脸上的更多的是怀疑和纳闷。

   “怎么了,表姐!”听到林临这样一说,澹台也好奇而不解的看着我,“有什么不对吗?”

   “也没有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奇怪,你有什么觉得奇怪呢?”我轻轻的放下刀叉,略显几分迷惑的看着她。

    林临稍稍迟疑了一下,缓慢而沉稳的轻声说道:“你的动作简直太熟练了啊,这绝对不是一个第一次吃西餐的人应用的表现。”

   “你说这个吗?”我再次拿起刀叉虚空比划了一下。

    林临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眼睛里满是疑惑。

   “哦,这样啊!我没有觉得怎么难啊,我刚才不是看了你们怎么用吗,很自然的就会了!”我冲她努了努嘴,满脸的不以为然。

   “呵呵,你学的到时很快啊!”林临的语气虽然有了几分释然,但多少还是有点怀疑和不解,或许在她的印象和感觉中,熟练的运用刀叉绝对不是一件短时间一促而蹴的事情。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表姐,要知道王风做饭的手艺可是一流的,而且他的雕工也算是一绝。我想他舞弄这些东西应该驾轻就熟得心应手,”澹台一脸得意在一旁帮我解释道。

   “真的吗?”林临似乎还是有些不相信。

    看她这副神情,我淡淡的点了点头:“是的,虽然不算太好,不过还勉强拿的出手!”

    澹台所说的雕工,其实就是人们常说的“雕花”。至于我为什么会这个,其中还真有点故事。小时候爷爷有空的时候总会带着我四处走走。记得那是我十岁那年,刚刚放了暑假,爷爷就又带我出去了。不过这次没有去太远,而是到离家不太远的一个地方拜会一个老朋友,也就是在爷爷的这位老朋友家里,我第一次接触到雕花。看着精巧绝伦、多姿多彩雕刻不仅让我大饱限福,也让我默默的喜欢上了这个东西。为此不起眼的土豆、萝卜成了我幼时最好的玩伴!一刀刀,一年年,随着手上伤口不断的增加,我的刻技也到了“以无厚入有间”的游刃有余之境地。

    不过现在想来这些都已是往事,因为我不动刻刀已经很多年,最近也是因为为了满足澹台日益刁钻的胃口才偶尔会露几手。

   “表姐,你不要听听谦虚,他的手艺真的很不错的!”澹台抿了一口红酒不无得意的说道,“不怕你说我,我觉得有些地方甚至比你做的还要好!”

   “是吗?那等有空了还真要见识一下了!”林临轻轻的笑了笑,淡淡的笑意中隐隐透着股怀疑和不屑。

    看着她这样的神情,我的心突然有点烦躁起来,心说谁怕谁,我在这方面还真的没有服过谁。不过此刻我却不能把这样的想法露在脸上,只要把手上的刀叉恶狠狠的切向盘子里牛排。

   “那一切都听你的,具体时间你来定,好吗,表姐!”澹台忍不住拍起手来。

   “好的,等我们把眼前的事情都办好,就去!”林临端起酒杯,轻轻的晃动着,樱红的葡萄酒恍若无声的战书在我眼前飘荡。

    不过此刻我却不会在意这些,毕竟经历过太多太多的是是非非后,原本还多少有些轻狂急躁的我早已经沉稳了许多。

   “你们有什么事情要办啊,可以说来听听吗?我可是闷了好半天了!”说话间我也拿起了酒杯,轻轻的放在鼻端,深情的品味着浓郁的清香和芳醇。这个动作也是刚刚从对面的林临那里学来的,虽然不清楚这到底有什么意思,但我自信我的动作绝对做的异常优雅娴熟。

    虽然这次林临的眼里还是有些吃惊,但她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目光瞅了瞅澹台,轻声说道:“这些,你还是问她好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的目光很自然的落在了澹台的身上。

   “其实也没有什么,你不是也知道表姐的身份和背景了吗?她不是前些日子退出时装界了吗?但就在她退出后不久,她以前在时装界的那些模特朋友有不少再次找到她,商量一起开家模特公司的事情。”
  
   “你们要开模特公司!”听她这么一说,我突然有点好奇。

   “其实我自己并不想这样的,但是原来的那帮朋友找到我,我却又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只好答应了她们!”林临的话里透着几分无奈,不过无奈中却也有几分欣喜与开心,“真的好怀念那时和她们在一起的时日,大家吃在一起,住在一起,真的是好开心。不过我也知道模特是吃青春饭,而且时装界本身就是一个大染缸,所以我就适时的退了出来,毕竟我从来就没有要在那里混一辈子,我之所以两年前加入这个行当也只是为了体验一下生活,想多积累一点好为以后的事业做准备。”

   “这不,我忙这些日子就是在帮她们做企划,其实这些事情表姐自己就可以做,不过她近来总是在爸爸身边帮忙没有时间,所以就拉我下水了!”澹台撅了撅嘴,有点委屈的看了看林临,又看了看我:“不过现在好了,事情终于办好了,剩下的就是交给具体人员具体实施操作了!”说到这里,她的脸上又露出几分成功后的喜悦和满足。

   “呵呵,你还给我诉苦啊!要不然你现在就来姨夫身边帮忙。”林临突然一脸灿烂的笑了起来,那神情真的好美好美。 看来真的是百闻不如一见,她真的和报纸杂志上说的不一样。

    不言而喻,林临的姨夫也就是指澹台的爸爸。但澹台的爸爸到底是谁,我却到现在还不知道,让人听了都会觉得有点莫名奇妙不可理解。

    “对了,静!你打算什么时间带我去见你爸爸呢,人家都说丑媳妇还要见公婆,怎么我这丑女婿就不能看岳父了!”或许是感受到她们彼此愉快的心情,也或许是酒精在作祟,我忍不住调侃起来!

   “你!”我的话音刚落,澹台原本只是淡红的粉脸腾的一下子全红了,气乎乎的看着我,张口结舌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

   “呵呵,怎么我们小静还会害羞啊,其实不用王风说,就从你看他那种眼神我也知道你们俩的关系,更何况他可是你第一个给我提起来的男孩!”林临的语气优雅而平缓,虽然也有几分取笑的意味,不过那样的感觉却是很淡很淡!

   “你们!”满脸羞涩的澹台再也忍耐不住,一脸酡红的扎在我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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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13 11:01:47 |只看该作者
梦在千年

作者:望风的鸟

27
    从餐厅出来和林临依依话别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当银白色的宝马车宛如精灵般滑行在长安街宽阔的马路上,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虽然我不太懂车,不过我还是听过“坐奔驰,开宝马”这句前些年风行一时的话。而且也知道BMW是全球高级轿车领域王牌公司之一,德国双B(Benz和BMW)之名更是威震四海。宝马在全能中显示着非凡操控性的个性风采,据说其行车表现在理智中暗藏着爆炸力,可以温顺,可以疯狂,甚至可以进行一番亡命的惊险表演。而且BMW的每个款型都会其独到之处!现在澹台开的这辆我虽然不知道型号,但我却依然可以感受它异乎寻常的豪华与宽敞,车身凸出部位和车厢内部的饰品全部银光闪闪,车顶则是由上等真皮蒙制。或许是因为要重视乘车人的舒适性,所以宽大的驾驶室更是处处流露着舒适,成员舱的长度占车身总长的40%。说句心里话,这可是我坐过的内部空间最大的豪华轿车,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坐这样的车。据澹台介绍,它的前后座椅都配备了腰部支撑,使座椅达到最佳的舒适程度。而且车上还配有车载电话,折叠书桌,电脑,酒吧和冷藏箱,简直就是车载一体化办公系统。

    虽然不知道这辆车到底价值几何,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一个天文数字,最起码也要超过上百万。不过关于车的来历我却没有多问什么,因为我知道即使问现在也问不出来什么,想来也只有等她自己告诉我再说了。

    有时候我真的有些纳闷,澹台为什么就会看上我这样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呢?听起来真的有点现代版的“灰小子”的味道。不过我知道,自己不会辜负她的爱,我会用百倍千倍的爱回报她。因为是她激发了我原本压抑在心底深处的斗志,也让我男性的自尊与成就感在一次次自我的奋斗中得到满足。或许真的应了那句话,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伟大的女人,而澹台就是默默的站在我身后的那个爱我关心我的女人。想着想着,嘴角不觉露出一丝欣慰的微笑,目光更是不由自主的落在正凝视着前方的澹台身上。

   “你在想什么?怎么一个人傻笑?”澹台一只手守着方向盘,一只手在我肩头轻轻的拍打了一下。

    我抬臂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放在胸口,满目柔情的看着她:“还能想什么,在想你!”

    澹台先是一愣,但随即“呵呵”的笑了起来:“你今天怎么了,说话怎么总是这么算,我这不是在你身边吗?还想我做什么?”

   “我想让你做我的新娘!可以吗?”

   “难道我现在不是吗?”澹台扭头扫了我一眼,小嘴已然微微的撅了起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要和你结婚,让你做我真正的新娘!好吗?”我一脸的紧张,说话也显得有些急促。

   “真的吗?”澹台脸颊一片酡红,语气里也露出几分羞涩。

   “当然了!”我的语气不觉加重了几分,就连脸上的紧张也多了好些,生怕她不答应。

   “呵呵,其实你心里怎么想的我都知道,你怕我有一条突然离开你,是吧!”澹台轻轻抽出被我握着的手,缓缓的在我额头一阵抚摸,“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不会离开你,我说了,你永远都是我的唯一!”

    澹台的话让我又是一阵感动,眼眶不觉又有些湿润。虽然自己一向都还算坚强,但在澹台如此的柔情中我却真的无法像往日那样。有时我真的想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只要能和她永远在一起,任它地老天荒。

   “乖,不要哭,不要哭,再哭就不是好孩子了!”澹台手柔柔的在我脸上抚摸着,柔情万种。

    被她这副神情弄的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刚刚还要喷薄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没有了,目光直直的看着她,呵呵的一阵无奈的苦笑傻笑。

    我的表情看的澹台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顿时车厢里充斥着我们开心欢畅的笑声。

    好一会儿澹台突然说道:“对了,王风!你有空去学个车本好吗,那样以后行动起来也方便点!”

   “学车!”听她这么一说,我突然一愣,但随即说道:“我不是说过吗?我一向都晕车,这怎么去学呢?”

   “这个我知道啊,但是那很多都是心里作用,其实真的学会的话就不会晕了!”

   “是吗?”我有点怀疑,也有点不解,脑子里盘算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算了,我还是不学好了,别真的到时还晕就惨了!再说我不是还有你这个司机吗?”

   “但我怕以后我忙着上课没有时间啊,而且看你的架势肯定以后会逐渐忙起来的,不会开车怎么能行!”

    澹台的分析着实让我心动不已,听她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打算有空去学车,但后来一想到晕车时那样的难受劲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算了,你还是好好开车了,至于这个问题还是以后慢慢再说了!”

   “看你,我都是为你好,怎么不听我的呢?”澹台忍不住要说落起我来,不过她也知道我的脾气也有些执拗,最后还是松了口:“要不那天我帮你请个司机如何。”

   “帮我请司机!”澹台的提议让我一愣,要知道这样的想法我可是从来就没有想过,毕竟一向自由惯独立惯的我实在没有想过要在自己弄一个不太熟悉的司机。

   “是啊,要找一个女司机,最好还是比较年轻比较漂亮的女司机!”澹台一脸的得意,说着说着自己都忍不住要笑了起来。

   “什么,还要找女司机!”我听了忍不住跳起来,不过我知道这是在车里所以不会真的跳起来。我现在真搞不懂澹台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下午那番话已经很让我吃惊和不解,没有想到她现在居然就要帮我个女司机,而且而且还说要找一个比较年轻比较漂亮的。

   “呵呵,这事你不要管了,就让我来办好了!”澹台笑了笑,方向盘一打已然停在了路边,“好了,地方到了,你可以下车了!”

   “什么到了!”我一愣,不解的反问了一句。

   “你不是说要去看看邓斌他们吗,这不万商大厦已经到了吗?”澹台伸手在我额头轻弹了一下,嘻嘻的笑道。

    这时我才想起刚才吃饭的时候,邓斌打来电话让我待会有空过去一下,说有些东西要一起商量一下,而我在回来的路上也特意叮嘱澹台到地的时候顺便停一下。

    一想到此,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笑过后问道:“怎么,你不陪我去吗?”

    澹台抿了抿嘴,稍稍思考了一下,最后缓缓的说道:“我还是先回去吧,要知道你们商量的事情我又插不上话,反正这里离家也不远,等会你自己走回来好了!”

   “这样啊!”澹台的话多少有点让我失望,不过我也知道她不是特别喜欢喜欢热闹的人,而且她还有着严格的作息规律,一般的这个时候她大都是在床上看书了,当然如果有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在两个人在床上缠绵了。

    我的模样让澹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即探身在我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满目柔情的说道:“我在家等你,你快点回来了!”

    等飞驰的BMW消失在眼帘我才转身朝万商大厦走去。

    万商大厦是一座集酒店、餐饮、商业、写字楼为一体的综合大楼,紧靠长安街延长线,毗邻鲁谷小区,交通可以说异常的方便,虽然楼不算太高,大概有二三十层高,但却也入驻了不少公司和企业。

    邓斌租的地方就在二十一层,因为我从没有来过,所以具体位置我也不知道,只是听他电话里说是靠南,阳光很灿烂。

    走在电梯,门刚要关闭的时候,一个手里提着不少KFC的食品袋的女孩子喊着“稍等一下”风风火火地就冲了进来,

    看着她多少显得有些气喘吁吁的模样,我忍不住问道:“怎么这么晚还加班?”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些话,或许是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以前的影子,因为很多时候自己也是这副模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穿行在公司与快餐店之间。

    女孩抬眼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也不知道是我真诚的笑容使我看起来不像坏人呢,还是因为此刻我全身上下一身不俗的穿着看起来比较顺眼,女孩最后还是犹豫着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看着她这样的谨慎,我脸上露出几分无奈的苦笑!虽然自己很清楚自己不是坏人,但真的让别人也相信这点却似乎有点难,本来还想帮她拿一下东西,但她的淡漠和疏运却让我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几楼?”没有看她,我伸出手指要选择楼层的同时,语气不带丝毫的表情的问道。

   “二十一层!”女孩的声音很轻,语气里突然有些拘紧和紧张。

   “呵呵,这么巧,我也是二十一层!”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按下了楼层数。

    女孩没有吭声,只是略带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就又悄悄的低下了头。

    这时我才发觉女孩很美,那是一种充满了少女蒙胧的美,一种介乎于成熟女人和青春少女的美,这种美似是处于前两者之间,却又像把前两者溶而为一。清爽的马尾辫,圆润的脸颊,和浅浅的酒窝,都令我感受至深。淡雅的短袖浅色T恤和及膝的短裙更突出了她出众的脸庞和晒得古铜色闪闪发亮的娇嫩肌肤,散发着灼热的青春和令人艳羡的健康气息。而纤巧的腰肢、修长的双腿,挺直的脊骨,一米六多的动人躯体,更让人心动不已。

    就在我刚想仔细的多看几眼的时候,电梯已经到了。就在门开的瞬间,女孩已经快步走了出去。

    看着她窈窕的身影,我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好像应该是在那里见过,但一时间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思躇了好一会儿,也摸不着头绪,见电梯的门都快要关上了我才迈步走路出来。

    空旷的走廊里,白天的繁忙与嘈杂早已经散去,此刻至于近乎空灵的静谧笼罩着四周。没费功夫我就找到了邓斌所说的地方,因为此刻整个楼层也只有他这里还亮着灯。

    透过厚重的玻璃门,赫然看到的是“大智科技有限公司”几个大字,遒劲浑厚、古朴飘逸中又透着几分勃发的朝气,让人看了不觉耳目一新。

    正在暗自纳闷这是邓斌从那里搞来的时候,原本紧闭的玻璃门突然被人拉开了!

    随着清脆的开门声,邓斌爽朗而张扬的声音也适时的响了起来:“你怎么现在才来!快进,快进!”说着就把我往里请。

    我跟着他的脚步就走了进来,不时的四下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弄的真不错,房间虽然不太大,大概有两三百平方,由于中间错落有致打上了一米多高的开口“田”字式的隔段,所以整个空间显得层次分明有条不紊,二十多台电脑有序的摆放在每个隔段的空档里,而交换机路由器之类的网络设备则放在靠边的一个位置上,除了从交换机引出的一根根如蛛丝般的网线外,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整齐划一,隐隐露出点大公司才有的气势与派头。

    看着看着突然有些佩服起邓斌,虽然平时看起来他多少有点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但没有想到几天功夫都居然把这里弄的有模有样,看来他着实下了不少功夫用了不少时间,正想夸他几句,邓斌突然拍了拍手,紧接着洪亮的声音再次在响起:“大家都先停停,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公司的王总!”语气里透着几分自豪与兴奋。

   “王总!”就在还没有来得及适应这个陌生的称谓,随着邓斌的话音,靠墙的一角已经冒起一个又一个人来,一个接一个的,仔细一看居然有十几个之多!他们是一群风华正茂的年轻人,脸上或洋溢着青春的朝气和活力,或写着岁月的深沉和睿智,但相同是此刻每个人脸上不约而同的闪现出一种惊奇和讶异的神情。或许他们没有想过这么晚还有人来,而且还是一个带“总”的领导。

    对于这些我当然不会在意,目光四下游转,仔细一瞅他们站立的地方原来摆放的是一个挺大的圆形会议桌。而他们有的手里拿着杯子,有的则抓着汉堡,有的甚至正啃着鸡翅,看架势不言而喻刚才是在一起吃夜宵。

    虽然场面看起来有点搞笑,不过邓斌却似乎的没有在意,满脸带笑的看着突然站起来的人群,高声说道:“他就是我常给大家提起的王风,王总。”

    随着他的话音,那里立时传来了稀稀拉拉的掌声。掌声之所以没有一般人相信中的热烈,那是因为很多人手里还拿着没有吃完喝完的东西,而且最主要的是我的突如其来有点出乎意料,毕竟现在可是晚上快十一点钟。

   “大家都先坐吧,我来这里只是随便看看。希望没有打扰各位。”虽然心态还没有调整到“王总”的位置,但是我还是尽量的克制住心头的激动和慌乱,心平气和的缓声说道,“对了,大家其实直接喊我王风就好了,至于那个什么总的我看还是免了吧,毕竟大家年纪都差不多,那样称呼我让我觉得有些生分,而且那样还容易把我也叫老了,大家说如何呢?”

   “哈哈!王总也太客气了!”或许是我的真诚,也或者是年轻人固有的爽朗,我的话音刚落,刚刚还显得有些拘谨的人群顿时爆发出欢快的笑声,真挚而赤诚。

   “大家都坐吧,我还有事,就不打扰大家了!”说着我笑着频频向他挥手示意。

   “大家都先坐了,我和王总还有事情商量,至于你们吃完东西就可以先走了!”邓斌说着拉起我就朝靠里的一间独立的办公室走去。

梦在千年

作者:望风的鸟

28
    办公室是一间一室一厅的套间,装修得非常精致气派。一进屋就看到两套宽大的胡桃木的大班桌椅一左一右分列两旁,显得气派非凡。每张大班桌上都摆放着两台电脑:台式机靠角放着,掀开显示屏的笔记本则放在桌子中央。离笔记本不远的正面放着笔台和名片座,以及一本本翻开的书籍。桌椅的后面则是长长的一大排文件柜,里面整齐放着各式各样的电脑书籍。透过里间微微洞开的门能看到一张宽大的双人床,想来是平时休息用的!

    说实话我还从没用过这么豪华的办公室,甚至连这么好的大班椅都没坐过。看着看着我忍不住拉开一把大班椅径自坐了下来,前后摇了摇,个中滋味真是一言难尽,但感觉确实要比以前给别人打工时坐的椅子要舒服许多,甚至感觉不下于刚才坐BMW的感觉。

    当我欣赏着眼前的一切时,邓斌已经随手关上了门在另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并点了只烟慢悠悠的吸了起来。

   “说吧,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情?”我瞅了他一眼,见他好像满腹心事的样子,刚才在外面还显得有些喜悦的表情此刻却再也看不到。

   “我他****真烦!”邓斌愣愣的看着我,而后恶狠狠的猛吸了一口烟,半天才吐出一句话。

    听他没有来由的一说,我不由一愣,满是不解的问道:“又怎么了,是不是谁得罪你了!看把你气的,这是何苦呢?”

   “唉,你不知道!”邓斌说着说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满腹牢骚的对我诉起苦来,“本以为开公司很简单,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共同努力,凭咱们几个的本事肯定会有一番作为。可这几天下来我感觉整个人都快散了,虽然不能说事必躬亲,但忙前忙后爬上爬下累的就像孙子一个。不过累也就算了,毕竟再累也是为自己,也值了!但就是外面的那帮小子太难伺候了,说实在的他们各自的本事和实力真的都很不错,总的来说都可以算是一流的好手,而且其中也还有三四个以前也开发过网络游戏的,这点我以前在电话里也都给你说过。不过这几天下来,我发觉这些人似乎每个人的脾气都不小,而且一个一个比有性格,个个持才傲物自以为是,虽然不至于给我脸色看,但让他们彼此之间相互配合做同一件事情却很难,真不明白他们知道不知道谁是老板谁是兵。要不是看在他们技术上还真有的实力上,我早已经把他们全给炒了!”

    听到这些,我不觉也有些紧张,他说的还真是件大事,如果处理不好还真不好办,甚至有可能让我原本的计划功亏一篑。但想想刚才在外面看到的情形却又不像邓斌说的,比较能加班到这么晚的员工怎么也算是好员工啊。

    心里这样想着,我的话也就直接起来,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这你就不知道了,要不是我今天强留他们说要商量一些动作上的事情,恐怕人早就不在了。这不为了安抚他们,我刚让人买了夜宵。”邓斌的话里总有几分义愤填膺,脸色更是气乎乎的涨的通红。

   “这些你和平凡,阿狼他们都说了吗?”知道了症结的所在,我尽量的心平气和的劝解道。因为我心里很清楚,既然问题已经出现,那么再着急也是没有办法,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快点想出解决的办法。

   “早就说了,不过指望他们两个恐怕没有戏。你也清楚,他俩一个是程序迷,一个是游戏迷,对于公司管理这方面的事情根本就是一个门外汉。相比之下也就我还算凑合点,毕竟在此之前起码也看了点关于这方面的书。可是我看的那些东西真的到用的时候却不知就怎么不灵了,办起事情来总觉得有点缩手缩脚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就好像有劲使不出来的感觉。”邓斌说着说着,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手里的烟头。

   “这样啊!”听着听着,我脑子里渐渐有了一个模糊的雏形,虽然还不是太真切,但总算还是明白了一点。

   “邓,你的意思我很明白,其实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们肯定会面对这样的问题!因为不用我说你也清楚,我们几个都是纯搞技术出身的,真的要涉足管理我们真的还是一个外行。所以这些天我也看了不少书,也为今天要出现的局面想了一点对策,但至于可行不可行,我们也只要试了之后才知道!”

   “那你快说啊!”邓斌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就连手里的烟也掐灭了,并把椅子朝我这边靠了靠。

   “在这里说?”我指了指外面,因为是第一次来这里,也不知道具体的隔音效果如何。但处于谨慎,我下面要说的一些东西却不想让外面的人听到。

    邓斌心领神会的“哦”了一声,起身在在门口喊了句:“今天就先到这里了,事情就先放到明天再说,大家可以回去了!”

    随着邓斌的话音一落,门外响起一阵嘈杂凌乱的声音,想来是外面的人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处理完外面,邓斌再次坐会了大班椅上,不过刚才的无奈,愤懑此刻早已经荡然无存,现在他脸上有的则是期冀与希望。

   “对了,邓!我怎么没有看到平凡,刚才你给打电话的时候他不是还在吗?怎么现在看不到他人影。”

   “哦,他刚去送严姐去了,大概也快回来了!”说着他又摸出了一根烟,潇洒非凡的叼在嘴上。

    “严姐来了!”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由一愣,“她什么时候来的,我可是好久都没有见到她了啊!”虽然好久都没有和她联系,但我还是知道她一般这个时间都是在茗轩待着的,又怎么会来这里了呢?

   “呵呵,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自从我们在这里租好房子正式开始做事,只有杜平每天晚上加班,严姐就都会来的,而且每次都不是空手来的,这不今天带来的是参汤,昨天是燕窝,前天好像是什么乌鸡莲子羹,说什么给杜平补身体的,怕他晚上熬夜太累了!”邓斌笑呵呵的抽了一口烟,慢吞吞的说道。或许是因为心情变好了许多,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多了几分调侃的味道。

   “是吗?”我的惊讶更是多了几分,因为在我印象中严欣虽然有着柔美的外表,但是她为人处事却总给人有很强的男孩子气息,而且从杜平他们三个都怕她这点就看的是显而易见。我真没有想到做事一向干练精明果敢的她也有女性温柔体贴的一面!

   “怎么不是,不信等会你自己问杜平!”邓斌笑呵呵的瞅着我。

   “呵呵,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我不是随便问问吗?”说着我随手摆弄起桌上的笔记本来。

   “对了,王风,你晚上去那里了,怎么现在才过来,我可是等你老半天了,要不是知道你和澹台在一起的原因,我早打电话催你了!”不知道为什么,邓斌吐了一个烟圈后突然问道。

   “哦,去见她表姐了,然后大家随便吃了顿饭!这不刚吃完饭。”我漫不经心的说道,目光炯炯的看着笔记本上刚刚打开的挖雷游戏。

   “唉,真有点羡慕你们,一个个有家有口,有人疼有人爱的!”说着说着他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失落。

   “去去去,不要在这里装悲情了,你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啊?你的女人还少啊!”看他这副态度,我忍不住揶揄起他,“这点你自己不会不想承认吧,我看啊,你即使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

   “嘿嘿!”被我这么一说他自己反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对了,外面的那个女孩你从那里找来的,我怎么看着有点熟,似乎在那里见过的样子!”看这模样,我也懒的说下去,毕竟他就是性格,说再多也没有用。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邓斌既然喜欢这口,我又能说什么。

   “外面的女孩!”邓斌先是一愣,但随即恍然大悟般拍了拍脑门,“你说那个穿T恤短裙的女孩!”

   “是!”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要知道外面只有一个女孩,我问的不是她还能是谁。我说外面的女孩其实也是我刚才在电梯里碰到的,刚才在外面看到她是多少让我有点意外,没有想到她原来是自己公司的人。

   “怎么,你不认识她了!”邓斌脸上露出几分诧异,有点不可想象的看着我。

   “我!我怎么会认识她!”

   “唉,看来澹台静的迷魂药真够厉害的,才几个月时间就把她忘记了!要知道她可从来没有忘记你啊!这不刚才她买东西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你来了,我才过去给你开的门,要不然那里会那么巧,你刚到我就把门拉开了!”

    邓斌的话说的我一愣一愣,半天找不到感觉,“晕,真的吗?怪不得我刚才觉得她有点面熟!你快说她是谁了!”

    邓斌这次没有再绕弯子,不过鼻子却不住翕动,好像对我记性的不满和怀疑,语气也重了几分,“她是李佳啊!”

   “李佳!”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我不由一愣,眼前慢慢浮现起那个长发飘飘,样子甜甜的女孩。

    李佳是邓斌原来同一个部门的同事,我之所以认识她都是因为邓斌的原因。那是因为我刚失恋,所以经常让他陪我一块儿喝酒,刚开始的时候只是他一个人陪我,但后来他却常常带一个女孩来,那个女孩就是李佳。不过那时我的心情一团混乱,对这些从来也没有在意过,我们每次在一起一般都是喝酒,当然偶尔我也对邓斌哭诉我和可儿一幕幕让人既羡慕又伤感的往事。不过后来认识了平凡和阿狼就很少再看到她了,即便碰面那也是因为在上班的同一个电梯里。我刚才在电梯里虽然看着她有点象熟人,但是却怎么也不能把如今马尾辫和原来长发如瀑的她联系在一起,而且她给留的印象真的是很浅很浅。不是说她不吸引人,只是那时我没有这个心情。

   “是啊!就是她,那时我看你半死不活的样子,就想把她介绍给你做女朋友,希望你能振作一点,可是后来看你好像对她没有感觉,这事也就算了!”邓斌慢吞吞的吸了一口烟,目光也变得幽邃深远,“你自己也知道那时你的状态多差,我真怕你挺不过来,所以.....”

   “不要说了,我知道了!”时隔多日,突然听到这样一番话,心里不由泛起一股难言的感动,目光更是流露出深深的感激和欣慰。此刻我心里只有那句不知道被我默念多少遍的话:“有朋友真好。”

   “大家都是朋友,我也不想隐瞒你什么,李佳这女孩真的很不错,不但人长的靓而且脾气性格也好。要不是当初想给你介绍,我自己早上了。”说着说着邓斌的语气里再次露出风流好色的本性。

   “呵呵!”对于他这样的逻辑和抱怨,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对了,她怎么从原来的公司跑这里了,是不是你贼心不死啊!”

   “你说什么呢?”邓斌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我向来信奉的是两厢情愿。剔头担子一头热的事情从来就不干。要知道她一向可都是把我当做大哥的!”

   “大哥,不是情哥吧!”看着他一副大义凛然一本正经的模样,我忍不住调侃起来他。

   “什么话!这怎么可能呢。大哥就是大哥,绝对没有你说的意思。”

   “好了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你还没有说她怎么到咱们这里的呢?”我忍住笑声,不再开他的玩笑。

    邓斌又吐了烟圈,才娓娓道来:“其实这事说起来还真有点故事,你也知道成立公司的时候我就说要找个秘书,那样既可以帮我处理一点日常琐碎的事情,因为你也知道我办这些事总会有点马虎拖拉,另外有空的时候还可以帮杜平整理整理文档。那天和她电话聊天时我随口提起了这件事,因为她学的是中文,想必应该认识一些这方面的人。电话里她也答应帮我留心的,可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她把居然自己给介绍过来了,你说我总不能说不要吧。而且我也知道她各方面的能力都可以算是一流的,就这样她就成了我们公司的一员。”

   “晕,真有点听故事的感觉。”听他说完,我眉头不觉皱了皱。

   “是啊,开始我也有这样的感觉!要知道她在原来的公司干的好好的,而且我听以前的哥们说她来我们这里之前公司正说要提拔她呢。”

   “真是这样的话,更让人觉得奇怪了!”我脸上的疑云此刻更多了几分,实在不明白李佳为什么来我们这里,难道她有其它的居心吗?虽然说我们这里订的报酬比较高,但是和升职相比却似乎总还是少那么一点诱惑力。

    邓斌眉头拧了几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好一会儿才眉头舒展缓声说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她当时问过我和谁一起开公司,我说是和你还有另外两个朋友!我依稀记得当时她的语气好像突然变了一下,似乎是有点惊讶,也好像是高兴。”

    听到这些,我更是一愣。

    突然邓斌一脸兴奋的跳了起来,表情异常张扬的冲我叫道:“晕,王风!她会不会是因为才你来我们这里的!你或许不知道,虽然那时你不曾注意她,但是她却对你的印象很不浅呢?而且她还总时不时的问起你的事。”

   “啊!邓斌,你可不要乱猜啊,这要是让澹台知道了我可是吃不了要兜着走!”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猜测我弄的多少有点紧张,虽然澹台那样说过不在意这些,但是我却总是有些害怕。人们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或许下午那番话只是为了考验我。

   “呵呵,看你吓的,我也只是随便猜猜了!”说着说着,他自己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我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语气不觉也加重的几分,再三叮嘱道:“记住,这样的玩笑千万不能在澹台那里开,因为我可不想因为这些小事失去她。”

    或许是我的表情过于紧张,邓斌先是一愣,但随即站起身来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口里还大声喊道:“Yes!”

    看着他这副神态,我忍不住一阵好笑。笑过之余才又问道:“平凡怎么还没有回来,要不要打电话催他一下。”

    邓斌做了一个鬼脸笑呵呵的看着我:“呵呵,还是不要催了!或许他们正甜甜蜜蜜着呢?先不要着急了,再等一下了。”

    既然邓斌这么说,我也不好意思再着急,只好又鼓捣起扫雷来。

   “对了,王风,前几天买笔记本的时候,也替你买了一个,你等会拿走好了!”

   “笔记本!”我一愣,但随即明白了,因为之前我说过等他们买的时候帮我捎带一个的。“什么牌子的!”
  
   “IBM,T40!所有配件全部是顶级配置。整机应用英特尔迅驰移动计算技术,通过扩展电池方案,电池的使用时间最长可达10.1小时,真正实现全天候的无线办公。另外,它专为移动计算而设计,超薄机型的厚度仅为25毫米,重量轻至1.6千克,将便携性与卓越性能完美统一。而且T40还采用集成IBM UltraConnect 超级双天线系统,加宽了频率覆盖,保证了无线网络的连通性,让任何角落都能成为您绝佳的办公地点。同时它也为无线网络提供安全访问,并改进了性能,可以让需要无线移动网络的用户更加简单的使用网络。不但可以享受全天候自由,更能享受无限安心。”或许说其它的东西不怎么在行,但是一提到电脑方面的东西邓斌绝对是一流的大拿,市面上机会几乎所有的硬件设备,不管是常用的还是不常用的他都可以详细全面的说出其性能和优缺点,这或许也算是他的一项绝活。

   “真的这么好!真要有你说的这么好,那么咱们下次就可以拿着它在严姐的茶馆里玩联网游戏了!要知道她那里的Wi-Fi咱们可是很少用的呢?”听他这么一说,我真的有些心痒难耐,还真的就想现在试试。

   “不信你自己可以看啊,你现在挖雷的那个就是我用的。至于你的,等会走的时候再拿给你了!”

   “哦,是吗!我刚才怎么没有注意!”我有点不好意思,正准备仔细打量手里的机子,突然门外响起清脆的女声:“杜总,你回来了!邓总和王总已经等你半天了!”

    听到外面的声音,我腾的站了起来就朝门外走去,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杜平回来了。

    果然,门刚一开就看到杜平清痩的身形。但见他正冲着尚未离去的李佳说话。

   “李佳,不是告诉过你了,不要叫我什么什么总的,我听着别扭,再说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叫的这样生分!有人的时候这样还情有可原,没有外人你还是不要那样称呼我好了,记住了吗?”杜平似乎还想要再叮嘱几句,但一看到我从里面走了出来,立时迎了上来热情的问道:“呵呵,王风你什么时间过来的!”

   “他来了一会儿了!”我还没有说话,邓斌就已经接上话。说话间邓斌也从里面走了出来,但当他看到站在一旁的李佳时突然一愣,满是关切的问道:“李佳!你怎么没走,我刚才不是说都可以走了吗?你怎么还在呢?”

   “我!”李佳抬头看了他一眼,游离扑朔的目光快速在我身上扫了一眼后快速的低了下去,“我不知道你们还有没有事情,所有就没有走。况且你也知道我就住在附近,所有也不是很着急了。”

   “哦!”邓斌的语气很轻,但与此同时他却莫名其妙的冲我一笑,表情异常的怪异,好像在暗示着什么,又好像在证明着什么。

    看着他诡异的笑容,再看看李佳看我时的羞涩和腼腆,我的心突然一跳,而且平空多了几分莫名的紧张与惶恐,我真怕邓斌一语成真,真要是那样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杜平看看我,又看看邓斌,最后目光落在了李佳身上,显然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时间场面一片寂静。

   “好了,大家不要傻站在这里了,还是收拾东西一起走人了!”最后还是邓斌打破了沉默,“李佳,你也收拾一下,等会我们一起送你好了!”

   “嗯!”她没有拒绝,转身默默的收拾起自己的东西。

    我自己本来就没有带东西过来,所有我是第一个走出去的。邓斌从小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已经带上了要给我的T40,跟在我后面也走了出来,紧接着李佳默默也走了出来,默默站在离我稍远的地方。

    至于杜平因为进里面拿东西,所有他是最后一个走出来的。就在他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转身要关门的时候,邓斌突然叫了起来,“啊。杜平,你老实交代,刚才把严姐送到那里了!”

   “你说什么呢?”杜平似乎没有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一边专心的锁门,一边反问道。

    但当他转身看到我和邓斌异常夸张的表情时,他脸色也变得有些怪异,“你们这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邓斌晃着脑袋慢吞吞举起一个东西,递到杜平的面前。因为东西是我发现的,所以此刻我只是默默的观望。

   “这不是就是草吗?”等杜平看清楚邓斌拿在手里的东西后,才大大的送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呢,吓我一跳。”

   “是吗?但你知道吗,这可是从你头发上发现的。这似乎总要有个解释吧!”邓斌心怀鬼胎般的笑容再次在脸上展现,“刚才在屋里我就看你和往常有点不一样,刚刚王风又发现了这个,你还不老实交代吗?”

   “啊!”杜平此刻就像做错事被人发现了一般脸涨的通红,张口结舌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其实不用你自己说我也能猜到,你是不是和严姐跑到路旁的那个草丛里浪漫缠缠绵去了,要知道石景山区的道路绿化可是很不错的哦,尤其是路两旁更是芳草菲菲引人入胜啊!”或许是因为有李佳在的原因,邓斌的声音很轻,我勉强才可以听到。其实不用他说我早已经猜到。因为一向喜欢干净的杜平又怎么会让头上沾上草呢,如果说树叶还有可能从天上掉下,但草却怎么也飞不到头上,要知道今天外面可没有风。

   “怎么样,什么时间请我们吃喜糖呢?你也知道为这事你爷爷可是没少催你了!”或许是感觉到杜平的尴尬,邓斌马上转移了话题。

   “快了,快了!”虽然邓斌转移了话题,但杜平的语气里多少还有些紧张。

   “好了,不说这些了,还是快点下楼了!”我拍了拍杜平,又搡了搡邓斌催促道。

   “唉,你们都好幸福!”突然邓斌冒出了一句话。

    话其实是好话,但好好的一个“幸”字却被他阴阳怪气的谐音弄的我又忍不住一阵大笑,杜平先是一愣但随即也尴尬的笑了几声,最后就连一直看着我们的李佳也突然扭过了头。

梦在千年

作者:望风的鸟

29
    虽然我知道巧合在词典里的解释应该是“恰好吻合;正巧一致”,但我却无法解释我与李佳之间的诸多巧合。如果说在公司恰好、正巧的碰到她只是一个很小的巧合,那么她居然住在我附近恐怕就不是太小的“巧合”。

    等她的身影完全都消失在昏暗的楼道里,坐在驾驶座上的邓斌突然扭过了头,嘴角微微抽动的看了我一眼:“怎么样,王风!我没有看错吧,李佳这小姑娘肯定对你又意思。要知道她以前可不是住在这里,她也是才搬过来的,至于为什么,想来你也明白!”

   “我明白什么啊!不要瞎说,败坏人家小姑娘的名节!”虽然心里早已经隐隐的感觉到点什么,而且刚才和李佳一起坐在后排时,虽然彼此没有说话,但她看我的眼神却和澹台依偎在我怀里的时候一样,羞涩腼腆但却炽热深情,但此刻我却不想承认这点,不仅是因为澹台,也因为我羞涩而内向的天性,当然也因为我的心再也装不下其他的女孩。

   “呵呵,邓斌,你不要这样说王风了!你又不是不清楚你们根本不是一路人,他可没有你那样的风流多情,见一个爱一个!”一旁的杜平接过了话题,或许是因为刚才邓斌挖苦他的原因,此刻他的语气里也多了几分嘲弄和开涮的味道。

   “晕,我今天怎么成靶子了,好心没好报。算了,我还是不说好了,不过大家就走着瞧了,看看我说的到底对不对。”邓斌的脸上露出几分委屈,嘟囔了一句。

   “呵呵,没有人把你当作哑巴!”看着他这副模样,杜平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等看到邓斌默不做声了才又说道:“对了,你刚才不是说有事情要商量吗?现在咱们就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谈吧。”

   “去你那里如何,王风!”杜平扭头看了看我。

   “我那里!”听杜平这么一说,我脑子飞速的转动着,刚想点头说好,但一转念一想又怕澹台在我那里。正在我犹豫的时候,邓斌突然说话了,“还是不要去他那里了,前面不远处不是有一个茶楼吗,虽然地方小,但环境还算不错,咱们就去那里好了。要不然打扰了某位小姐的睡眠,我们不又成了千古罪人。”

   “小子,你又想什么呢?胡说八道!”说着我忍不住从后面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

    伴着他夸张的惨叫,以及我和杜平开心的欢笑,奥迪A6宛如幽灵般飞驰在静静的道路上。

    这辆新车是前几天刚买的,听邓斌说秦翔帮了不少忙,也是因为有他的帮忙当天就办齐了所有的手续和证照,而且最后他还帮忙在车管所上了一个号码比较顺口的车牌。虽然总的来说和他打交道的次数不多,但总的感觉他人很不错,起码在他身上我们看不到一般纨绔子弟的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在我的感觉中他更多的是一个笑容灿烂的阳光男孩。本想这几天有空的时候找他聚聚,可就是总抽不出太多的时间,所以也只好一拖再拖。不过今晚看到这辆车,我却觉得这事不能再拖了,毕竟必要的礼尚往来才是维持朋友之间关系的根本。

    茶楼虽不大,但却分为上下两层,一层为仿古式的茶馆,明窗亮几。桌椅为白色的欧式钢架,放上软软的靠垫,温馨而亲切。进门右边的一排桌椅是人们最喜欢的位置,靠着墙,还有柱子和绿色盆栽植物围绕在周围,因此这里像是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小房间,完全不受大厅的影响,可以尽情聊天、聚会、商务洽谈。最特别的是大厅里的盆栽翠竹,高挺俊秀,几乎碰到天花板了。这里虽然没有茗轩的格调与典雅,但却也显得清幽雅致,别有一番情趣。

    说实在的我不太喜欢喝茶而且也不是附庸风雅的品茶人,因为不论什么茶到我嘴里几乎都是一个味。平时我喝的大多也都是纯净水或冷白开,所以我做不了“宁可一日无肉,不肯半日无茶”的雅人。不过我却不得不承认茶楼真的是一个聊天聚会的好地方,要知道这里没有酒吧的喧嚣和嘈杂,多的是文雅和惬意。邀几位好友围圈小坐,一壶香茗,几盘小点,不拘话题,不讲客套,尽情倾诉,山南海北地聊一聊,自是一种心情舒畅的快意享受。

    夜已深,这个时间茶楼里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团坐在僻静的角落里低声窃语,时而也会发生开心的浅笑声。

    彼此四下的打量后,我们才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而后杜平要了壶西湖龙井大家慢条斯理的浅饮慢品起来。

    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邓斌才开口道:“王风,你有什么想法和打算都快点说出来吧。”

   “你们有什么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杜平抿了一口茶不解的问道。

   “呵呵,你刚才只顾得和严姐温柔去了,那里会知道这些!”邓斌忍不住揶揄了他一句。

   “你!”杜平瞪了他一眼,但却什么也没有说,自己低下头闷头喝起茶来。

    看到杜平这副态势,邓斌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开玩笑,连忙话归正题一本正经的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都是公司那点破事,我不是早就给你和李亮说过吗?这次呢,只是让王风再出点点子,好解了我心头烦忧,要不然现在连追女孩的心情都没有,你说惨不惨。”

   “哦!也是的,说实话管理公司我们几个真的都不是很在行,如果真要说谁可以的话,恐怕也就王风还算算凑合一点。”杜平抿了一口茶若有所思的说道,“这点王风我想他应该也早就知道了。如果我们真的是一点一点从头来的话,或许我们就不会出现今天这种困境,但由于我们创业的起点太高,要知道二千万美元的启动基金不是谁都可以有的。虽然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它或许是我们可以值得骄傲的资本,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也使我们丧失了逐渐锻炼逐渐成长的机会,以至于我们现在还没有足够的经验和稳定的心态来面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更不要说处理好这些东西。”

   “咦!”邓斌一脸讶异的看着杜平,难以置信的问道:“杜平,这些东西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我可是为这事问过你啊,你可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头头是道啊!”

    虽然我没有吭声,但我却也有同样的疑问,因为杜平说的这些话真不是他能说出来的。杜平的聪明和睿智我是知道的,但是他的聪明和睿智更多的却是体现在编程上,至于对这些现实生活中的事他却很少理会,更不要说出一些自己独到的观点和见解。

   “呵呵,呵呵!”杜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看了看邓斌又瞅了瞅我,“其实这些也不是我想出来的,都是严欣刚才给我说的!”

   “严姐!”邓斌和我不约而同的失声惊呼一声。

    是啊,我怎么把她给忘记了!虽然对严欣不是太了解,但是她的干练精明我却还是很有体会,其它的暂且不说就说她独自一个人能操持好茗轩,就充分的体现了她不俗的实力和魄力。而平日里杜平总会把一天的所有事情告诉她,当她知道公司目前的困境时又怎么会不帮着杜平一起想主意呢。

    一想到这里,心头的疑惑豁然开朗,满是急切的看着他急声问道:“那她还说了什么?”

   “是啊,是啊!严姐还说了些!”邓斌也急不可耐的追问道。

   “其实她也没有说太多,她只是说财帛动人心,只要我们能适当的运用一下金钱的魅力,就不会有什么处理不好事情的!”他说完这些,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只有这些吗?”邓斌着急的催促道。

   “就只有这些了!”杜平目光闪烁,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最后还是咬了咬牙低声说道:“不过她还说了,出了事情应该让咱们自己想想主意和办法,不要总是急着找人帮忙,虽然找人帮忙没有什么不对,但如果咱们几个大老爷们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的话,还不如趁早把公司关了随便找个地方晒太阳去了!”

    邓斌先是愣了愣,但随即一脸抱怨的埋怨道:“晕,严姐怎么能这样挖苦嘲讽我们,这简直也太不给咱们几个面子了!你说是不是,杜平。”说着他气乎乎的看着杜平。

    杜平被他不善的目光瞪的往后缩了缩身子,犹豫了好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说道:“其实我觉得严欣说的也很有道理,毕竟人要学会自立更生!你说.....”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邓斌气乎乎的就打断了他的话:“哦哦哦,这还是没有结婚呢,怎么就不要兄弟了,典型的重色轻友。王风,你来评评理,是不是!”说着他扭过头看着我,一脸的期待,希望我能帮他主持公道。

   “邓,你还是先喝口茶消消气了,要我说啊,其实严姐说的很有道理,事情本来就是这个理,你自己说咱们几个如果真的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又怎么实现更远大的目标呢。”我平了平思绪,看了他一眼,缓声说道。

   “可.....”邓斌被我这一说,似乎也有些理解,不过或许是出于男人面子的问题,虽然还有些不服气而且脸色也有点涨红,不过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气乎乎的抓起茶杯牛饮起来。

   “邓,你怎么这么没有耐心,你平时追女孩子的耐心都到那里去了。”我忍不住训斥了他一句。虽然他比我还大,但因为大家彼此异常熟稔的关系使我没有丝毫的顾虑。

   “呵呵,这怎么能和追女孩子比,两者可是截然不同啊!”被我这么一说,他自己先嘿嘿的笑了起来,脸上也显出几分尴尬和不好意思。

    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样认为,我不由一愣,但随即驳斥道:“晕,这怎么会不一样呢,我看都是一样的!要知道没有耐心什么事情都办不成的。”

    我还想说下去,他自己反而举起双手摆出投降的架势急声嚷道:“OK!OK!我承认你说的对还不行吗!不过我想咱们现在似乎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所以现在请你就此打住。我们还是先商量商量怎么解决眼前的困难,要知道每天面对那帮一流的程序员我头都大了。”

   “是啊!王风,我想你现在说这些他也听不进去,邓斌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宁可花十分心思在女孩身上,也不会花一分时间在正事上。”杜平在一旁冷嘲热讽的插了一句。

    杜平的话音还没有落,邓斌腾的站了起来,目光直直的看着杜平,样子恶狠狠的,仿佛一头要吞噬万物的野兽。但他这副表情没有坚持三秒钟,随即一脸无奈的坐了下来,酸溜溜的说道:“我说杜大哥杜大哥啊,小弟今天怎么得罪您了,要您老人家这样损我。我不就是那点爱好吗,d但也没有必要让您天天挂在嘴边啊。弄的我好没有面子,真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听的我和杜平忍不住呵呵一阵大笑,以至于旁边坐着的人纷纷把冷冷的目光砸在我们这里。以至于我连忙用带着歉意的神情朝四下道歉赔礼。

   “好了,不要开玩笑了,再说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还是说正事吧!”杜平首先止住了笑声,恢复了平静,一本正经的看着我和邓斌。

    邓斌没有说话,默默的点了点头,把目光移到我的身上。

    再没有客套,也没有犹豫,我喝了一口茶理理散乱的思索慢慢说道:“其实对于我们现在出现的这个问题,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而且刚才杜平也说了我们确实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真的要让我们管理好这些人管理好公司暂时还真的有点难度。毕竟大家都知道现在这个社会很现实,它绝对不是我们相信的那样的单纯,这点我想邓斌会有和我同样的看法。”说着我的目光落在邓斌的身上。

    见我看他,邓斌轻轻的点了点了头,表示对我的赞同。

   “至于杜平你呢,虽然一直在事业单位待着,但你们那里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现象恐怕也不会少了吧!”

    杜平听到我问到他,先是一愣,继而稍稍犹豫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重重的无奈的点了点头。其实这个我不用问也知道答案,因为我心里很清楚如今的社会真的很难找到一方真正的净土,即使有恐怕也是很小很小的一小片。因为自从八十年代改革的狂潮席卷了大江神州上下,人与人之间原本的质朴与纯真就逐渐变的荡然无存,尤其是在一些经济发达的大中城市,这样的现象更是越发的严重。我不是想妄自菲薄改革的坏处,毕竟我自己也切实的体会到社会改革给我带来的好处益处,要不是社会的进步或许我在蜗居在我那个偏僻的小山村。现在我想说的是伴着日益汹涌澎湃的经济大潮,人的观念渐渐的变得越来越现实,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越发的淡漠,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回避的事实。

    喝了一口茶我才接着慢慢的说道:“天下熙攘,各奔何方?一曰名,一曰利!这个道理古人早已经做了很彻底很透澈的解释,相信大家也都明白,所以对此我也不想多说什么。我现在想说的是:不论任何人,他在这个世上都会有属于自己的梦想,虽然各自的梦想会因为性格和秉性的关系有所差别,但不过归根结底其实不外乎名和利。其实只要明白了这点,我想我们处理起来事情就简单多了。你们说呢?”

   “你说的很对,但具体的我们又该怎么做呢?要知道我现在给他们定的工资已经算很高了。平均一个人月薪五千大元,而且这还只是我现在承诺的报酬,因为我告诉他们以后会视工作情况再加的,这样的条件在北京已经算高了!”邓斌有些不解和纳闷,但此刻也多了兴奋,毕竟知道了解决问题的途径有怎么能不高兴。

   “王风,你不会是提议要再加工资吧。”杜平似乎猜到我的想法,忍不住插了一句。

   “是的!我就是想再加工资。”说着,我冲他点了点,而后接着说道:“虽然五千元算不低,但是离高却还是还有点距离,而且这个数对于一个好的程序员来说或许可以说有点少。所以呢,我建议最少应该在这个基础上翻两番!”

   “翻两番,那可就是一万五了啊!”邓斌一脸的惊讶,忍不住要跳起来,不过他最后还是克制住了,耐着性子轻声问道:“这是不是有点太高了!要知道这个数字可是咱们以前五六个月的工资啊。”

   “是啊,王风,这个数字是不是太高了。据我了解即使再好的程序员也拿不到这个数啊。”杜平在一旁也附和道。

   “呵呵,看你们什么样子,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老婆抓不住色狼。虽然说一万五乍看起来有点高,但是我仔细可以从他们身上赚十五万甚至一百五十万。你们要清楚,只有合理的投出,才有合理的回报。”看他俩这样,我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也是!”他们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说道。

   “但你怎么就有这个信心呢?”杜平不解的问道,“要知道现在事情才刚刚有点头绪,到底能不能成功还很难说。”

   “是啊,你怎么这么有自信。”邓斌附和道。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因为我的自信都来自对你们的了解。”我收敛住脸上的不羁,一本正经的说道:“要知道现在对我来说朋友就是我最大的财富,而对你们的了解使我知道我们绝对有这个实力和能力办好这件事。当然了即使办砸了对我们来说只不过是交了点学费罢了,不过我不相信我们会失败,因为兄弟其心,其利断金。”

    说着我坚定的目光在他俩脸上一一扫过,同样的我在他们眼里也看到了自信与坚定。

    尽量克制住心头的激动,好一会儿我才接着说道:“既然杜平说新招的这批程序员水平都不错,那么想来他们也值我说这个价值。既然如此,我们又何苦刻意的剥削他们的劳动成果呢?毕竟我们或多或少都有过和他们同样或相似的经历,也知道彼此也都是为了各自的生活和梦想而奋斗。所以我们不妨在力所能及的条件下帮助他们一下,你们说呢?”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我明天上班就公布这项决定,我想在这个诱人的金钱大棒指挥下肯定不会再有人不听号令。”说着说着邓斌忍不住得意洋洋的晃起了脑袋。

   “呵呵,你着什么急啊!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看作他得意的样子,我轻轻的拍了拍他。

   “你还有什么?快说了!”

   “其实提高工资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手段,我还想好了其它的方法!”我喝了口茶,不紧不慢的说道。

   “那你快说啊,不要再卖关子了,要知道时间可不早了!虽然我不着急,但我怕你家里的那位已经等的不耐烦了!”邓斌冲着我坏坏的笑了笑。

   “哈哈!”杜平在一旁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哼!臭嘴一张,胡说八道。”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过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真的想起澹台,我还真怕她在家等着我。

   “不和你罗唆了,你仔细听着。加工资只是固本守成之道,但是单纯的只用这一个法子的话却不会有太大的效果,起码对软件开发和工作进展是如此的。所以我想我们最好还要同时引入了竞争机制和危机机制。”

   “竞争机制和危机机制?”邓斌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点不明白。”

   “晕,邓斌,你不是天天都忙着泡妞吧,有空也该多看点这方面的书啊!要知道我们现在要一起管理一家公司啊。”对于邓斌的无知,我实在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好了,只能无奈的看着他。

   “呵呵,不好意思,不是我不想看,只是还没有来得及看!不要意思,不好意思。”邓斌略带尴尬的低下了头。

   “邓斌,这点真是你的不对了,我劝你有空还是多看点书了,要不然随着公司规模的逐渐扩大,你将会逐渐不适应的!”杜平也忍不住语重心长的说道。

   “啊,怎么我又成靶子了!”邓斌讷讷的嘟哝着,不过他也察觉到这是自己的不对,所以声音放的很低。

   “算了,今天就不说你了!你自己以后记得多抽点时间看书了,要不然真的就要落后了!”见他这样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只好反过来劝慰道。

   “是啊,邓斌!你以后真的要多加努力了,要不等会你拐到我那里先拿本书恶补一下,如何。”杜平满脸关切的说道。

   “好吧!”邓斌点了点头,“对了,书名是什么?”

   “《谁说大象不能跳舞?》”杜平一字一顿的说道。

   “晕,大象还能跳舞,我怎么不知道!”听到这个名字,邓斌一脸的茫然,不解的瞅着邓斌。

   “靠!”我再也忍不住,抬起手在他脑袋上重重的打了一下,“你还真是不学无术啊,大象是比喻IBM公司,而这本书则是IBM董事长郭士纳的自传。”

   “哎哟!”邓斌惨叫一声,捂着脑袋一脸的无辜相的看着我,“IBM公司我当然知道了,长期制计算机世界之牛耳,被视为美国科技实力的象征和国家竞争力的堡垒。不过这个郭士纳我还真没有注意过。”

   “我不管你听过没有听过,你今天晚上回去一定要把他的这本书看完,要不然明天有你好受的!”被他弄的我实在没有一点脾气,气乎乎的看着他。

   “看完,不会吧!”邓斌一脸的紧张,胆颤心惊的问道:“会不会太有点残忍,要是那本书太厚的话,我岂不是不能睡觉了!”

   “书不太厚,大概只有三百多页。”杜平接了一句。

    听杜平这么一说,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刚才听到他说出书名还以为只是个意外,现在看来他似乎已经在暗自下功夫了,要知道他可是从来不看这些书的,而且他屋的摆得放得可都是电脑书。

   “杜平说的对,我记得它的中文译本好像是三百六十七页,不过我想你一晚上应该可以看完,而且我相信你看完后就会从中找到什么是竞争机制和危机机制!”我语气异常平淡的接过杜平的话缓声说道。

   “啊,你俩合伙这是压迫我啊!简直没有天理。”邓斌忍不住又嘟哝起来。

   “呵呵,我不管那么多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说着我站起身就外走去。

   “是啊,时间真的是不早了!”杜平说着也站了起来。

   “喂,等等我啊!”邓斌匆匆的买了单随后也追了出来。

    茶楼外的夜,宁静而幽邃,静谧的道路上看不到一个人影,皎洁的月光中,回家的路此刻是那样的明亮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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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19 02:09:01 |只看该作者
耐着性子,咬着牙关,看到24回,实在看不下去了。感觉又是“琼瑶”那一套,俊男美女,女的美艳无比,身世显赫,男的聪明绝顶,近乎神人,郁闷,让人感觉比较老套,而且有脱离生活的感觉,可能拍成偶像剧会比较好。感觉最好的就是关于“随时,随性,随遇,随缘,随喜”的那一段,我虽然不会写东西,但感觉文笔比较枯燥,字里行间没有让人产生共鸣的东西。不过还是顶一下,也许后面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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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27 22:10:12 |只看该作者
沒有新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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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7-9 13:08:24 |只看该作者
太长了,我没时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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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7-30 11:04:57 |只看该作者
老大,有没有压缩的版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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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7-30 12:34:24 |只看该作者
这样就没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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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9-25 15:20:06 |只看该作者
字太小了,有没有电子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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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0-3 19:28:08 |只看该作者
梦在千年

作者:望风的鸟

30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想来澹台应该早就休息了,也是为了怕吵醒她,我把动作尽可能的放轻放慢。

    等我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借着小夜灯淡淡的光线看到澹台果然已经躺在床上,薄薄的单子随意的盖在身上,静静地呼吸声悠长而低沉。

    脱下西服后我慢步走到床边,只见她脸上挂着一层薄薄的笑意,娴静而柔美,嘴唇微微张着,看样子睡得正香。薄薄的单子下,澹台稍显凌乱的对襟藕荷色睡衣下露出她如雪似脂的手臂和修长的双腿,丰满的乳房更是随着她舒缓而有序的呼吸一起一伏。睡梦中的澹台不但有婴儿般的恬美与可爱,但更有魔女般的妩媚和动人。

    看着看着我的手不觉有些发颤地伸了过去,从睡衣的边口抚摸着她的肌肤,细腻而光洁的皮肤让人心猿意马情难自禁!当我的手指颤巍巍的触摸到她坚挺而滑腻的乳房,澹台突然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而且仿佛有一种舒适的感觉让她嘴角兴奋的微微上翘。看着她翕动的樱唇,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身子微探迫不及待的轻轻吻向她柔软的嘴唇。

    澹台似乎早已经觉察到我,我火热的唇才刚一碰到她湿软的樱唇,她已然抬起身子,如葱的双臂似麻花般环绕在我脖间,整个身子和我紧紧相贴,杏眼微张,睡意朦胧的在低声埋怨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本来还想仔细解释一下,但一看到醉人的模样,忍不住低吼一声整个人已然埋在她她温润的怀里,整个身体更是紧紧的压在她身上。此刻我心中突然热血沸腾,到处充盈泛滥着如火的欲望,那里还顾的解释那些东西,迫不及待的把双手伸进了她的淡薄的睡衣里,恣意地抚摸她的胸脯,而且还不是的用大拇指和食指捏揉着她小小的蓓蕾,在她身上掀起一阵阵无法抑止的痉挛。火一般的激情让澹台的身子逐渐有些发软,而异样的刺激和挑逗更是让她不住的呻吟着娇喘着。最后终于忍不住在一阵嘤咛声中避开了我贪婪的嘴唇,喘息着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无力的喘息着。

    我把头埋在她芬芳的秀发之间,一只手忽重忽轻的揉捏着她丰满的臀部。看着美丽可人的澹台在我怀里渐渐勃发的春情,我的欲望此刻已经燃烧到了极点,情欲的冲动更是早已经充斥了我整个大脑!此时的澹台就好比一团熊熊的烈焰,一团红红的、炽热的、燃烧得旺盛至极的烈焰,一团能把我融化掉的烈焰。而这烈焰,即使只有一丝,只有一瞬,也能点燃了我每一根跳跃的神经,燃亮我每一个细小的细胞。她就好比我内心深处的灵魂,在此刻与我灵肉交溶,分不清那个是她那个是我。

    我忍不住再次紧紧的搂着她,她的身体紧紧地贴在我胸前,两颗年轻的心彼此碰撞交融。在一个彼此深情的凝视中,年轻的心再次发疯般地拥在了一起。她的唇划过我的脸,温柔而多情,若即若离般延伸到我的喉节,继而是我的耳廓。而且她温柔而灵活的手不知什么已然撩起了我的衬衫,在我胸前上温柔地抚摩。她是那么轻柔,以至于我原本就已经粗重的呼吸此刻益发的厚重沉闷起来。

    我无法描述此刻的心情,就觉得一股蒸腾的火焰在胸腔里烈烈燃烧,烧的人燎的人好是难受。而且口里也觉得有点发干,只觉得嗓子眼就快要冒烟了!

    放开她的唇,我把手慢慢的伸到了她睡衣的敞开处!澹台仅着一件单薄睡衣,式样虽然保守,短袖短裤却掩不住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上衣领口处因为两人适才的缠斗而露出大片香肩,柔软的胸脯隐约可从滑开的衣领间瞄见一斑。

    她兀自将粉首埋在我颈窝里体会,品尝着刚才的甜美;蓦然间似乎也察觉环在腰际的铁臂渐渐松开,继而胸口一阵清凉。她不明所以地抬起头,却见到我眼中燃烧着炽烈的熊熊烈焰,几乎可以把为之蒸发!
  
  “不要……”澹台被我这么强烈的欲望给吓住,羞涩异常的低低的惊呼了一声,但却没有丝毫拒绝的意味!

    她的脸因刚才的拥吻而泛红。
  
   “为什么?”我轻易地拉开她的手,一只手已经探在她胸前,开始有技巧地隔着衣料揉按着她的柔软,让她的呻吟一声声地喊出。
  
    此刻我的眼中只有炙热的欲火,身子执意地抵着她的下身,而这个举动让她的脸更是泛红,且直红到颈项,让她羞得不敢抬起头。
  
    异样一脸幸福的澹台,目光中流露出一个暗示的眼神。

   “这么晚了,咱们还是早些睡吧,好吗?”夜的宁静让她下意识的放柔了声音,绯红着双颊羞涩的说道,“而且,而且,你今天早上的时候不是刚要过吗?”

   “但.....?”我低哑的声音和夜暮混成同一色调,虽然我没有把话说完,但双眼里闪射着的光芒却早已经表明了一切。

    我深如海底的黑眼凝视着她的灵眸,两双眼神陷入胶着。再没有任何语言,因为那些在此刻都是一种多余!我的手指已经游走上雪嫩嫩的肩项,品味她如丝如缎的触感。

    空气中洋溢着异样的亲密意绪。

    一阵细微的颤抖爬上她肌肤,失了节奏的心跳在胸腔内狂跳得更厉害。

    轻如雨点的吻飘落在香肩、后颈,她轻轻一震,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神韵。

    我相信是我眼中透出来的讯息让她心慌意乱,因为她不止一次见过我流露出这样的眼神!这是勾诱,也是刺激,更是夜晚最美丽的承诺……

    澹台如云的秀发散乱在洁白的被单上,长睫毛像把小黑扇盖著眼帘,微张的双唇像粉红玫瑰花瓣般地娇润,我的眼饥渴又饥渴的吸吮著她身上每一寸曲线,从那乌黑的秀发到的脚趾头。而她身上的睡衣,丝绸的线、摇曳的梦!她就站在那里,美得像雾,性感得像神。我的一双大手早已经无声无息的滑上她平平的小腹,指端扫过酥胸的下缘,饱满的雪丘突然沉甸甸的……

    她猛然轻轻颤了一下,异常的刺激让她软软的身子突然绷的紧紧的,紧接着她平缓的呼吸也突然变的急促厚重起来。鼻翼翕动,炽热的气息喷薄在我的脸上!

   “好吗?”我无声的问,眼神闪动着隐隐约约的期盼。

    赧红的云霞跳上她脸颊。

    她明白,我喜欢这样的温柔,这样的情调,只有只有彼此的关爱才可以彼此得到最终的幸福和舒畅!她没有说话,羞涩的轻轻轻轻的颌了一下首!

    游动的手指缓缓上移,罩住一只雪峰。

   “嗯……”她轻抽了一口气,水光迷蒙的眸心对上我的眼,瞳孔中央那跳动的火焰,一切矜持终于蒸发怠荆她羞涩的闭上眼睫,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一声低吼伴随着骤来的天旋地转,等她再张开眼时,我已经脱光了自己爬上了床。

    我并没有急吼吼地压上来,反而坐在她身旁,先满足自己看她的渴望。

    她含羞带怯的双手环住胸口,一脸紧张的看着我。

   “静,你真的美极了。”我温柔的拉开她的手!

    经过我惊心的灌溉,她体态更圆润丰美,肌肤也更柔软温滑;从前紧致有弹性的酥胸,现在则变得柔软而沉甸,散发淡淡的幽香;俏美的臀则变得更浑圆,比以前更加诱人。

    我低头含住一颗玫瑰红的蕊尖,柔美的花蕊迅速变成漂亮的赭红色,感官刺激显然敏锐之极。而眼前这个美丽的身体一切都是我的,男性的满足感从心底狂涌上来。

    我回到她的小口,咬吮形状优美的红唇,两人的津涎相交缠。曼妙的幽香不断从她体肤间飘进我鼻腔,远胜过全世界最强劲的春药。

    睡衣已经被我扯下,凹凸有致的丘壑比全然赤裸更勾引人。粉蕊似的峰尖映着雪白玉肤,恰似白花丛中开了两朵红梅。此刻澹台的双颊嫣红,眸间净是醉人的眼波。

    我相信澹台的身体可以让我看着她千百年也不会烦厌,不但我相信,澹台自己也有这样的自信。

    视线不住下移,来到她微微豉起的小腹,焦点移到她最隐密的美丽地带。

    羞涩的轻呓忽然响起,“不要……”澹台突然一声惊呼,女性的矜持让她身体紧紧的缩在了一起,不让我饕餍最后一个禁地。

    但我又怎么能轻易的放弃眼前的这唾手可得的一切呢?一声低沉雄厚的笑声荡漾开来,犹如一张安全的柔网,罩住她所有的昏乱羞窘,将她带回安全的情帐里。

    纤指终于松开了紧箝,任我一览无遗的看尽自己。

    我吻遍每一寸曝露出来的肌肤,再次无法置信这么美丽的身体曾经属于自己。

    阳刚又炽热的亢奋向大脑发出催促,我再也无法等待下去,缓缓分开她雪白的双腿,将自己安置在其间。

   “啊…”澹台咬着下唇,背部陷入床褥里,试着降低我推逼而来的压力。

    狂烈的欲求涨红了我的脸,我必须鼓起全副意志力,才能制止自己轻举妄动。

   “行吗?”一想到早上自己近乎疯狂的缠绵,我忍不住低低的在她耳旁问道。

    等待良久,终于换来她臊红的首肯,“嗯。”

    这声轻喃瓦解了所有克制力,我低吼一声,终于向体内奔腾的需索屈服……

    我一双大掌陡地握住澹台的纤腰,并以膝撑开她修长的双腿,气息粗重浓浊,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猛一挺身,一个用力的推进,深深地占有了她。

  灼热的进驻深猛而强烈,饱胀的痛感让她轻颦黛眉,但舒畅的刺激和满足却又让她忍不住发出一连串难耐的低吟。

  她娇柔的呻吟声像火种般,引燃了我再也克制不住的汹涌情潮,重重喘息了一声,挺起腰杆,迅速地在她体内抽动起来……

   “呃……”澹台纤瘦的身子受到我狂兽般的冲击,如玩偶般地摆晃,白皙雪艳的肌肤染上一层诱人的绯红,喃喃不断的娇吟声自她微启的瑰嫩唇瓣里缓缓逸出,柔软、火热的身体完全不由自主地向我臣服,任凭我无止境地索求、撷取……

    我一下又一下的挺腰,让自己重重的、完全的深入她体内深处,贪婪的侵占她每一分、每一寸的柔软甜美,我疯狂的律动再次让她脸上浮现处幸福的光晕。

  我的大手跟着探到两人间握住她浑圆饱满的酥胸,带着兽性的狂沛欲念,配合著身下的律动,使劲地捏挤她……

    澹台随着我惊猛的挺进,急促地喘气呻吟,渐渐地,她的意识已呈现晕眩状态,她口里的娇吟声让我终于彻底发了狂。

  “啊──”澹台忍不住尖声叫喊……

    伴随着她的娇喊,我低吼一声,强而有力的冲击之后,战栗地在她体内迸射出所有……

    澹台的身子同时一阵悸颤,感觉神魂飞于九天之外,久久不能自己……

    澹台的身体总是那么的让人着迷,以至于当我抱着她冲过澡回到床上时,整个身体依然沉醉在刚才的销魂快感中。虽然身体有一种极度欢愉后无法避免的疲倦,但此刻我精神却依然的无比亢奋。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事业、金钱、美女尽入我怀,这一切真的有些天方夜谭不可想象。

    夜早已深,阵阵的微风从洞开的窗口抚过,撩拨着淡黄色的窗帘。淡淡的月光尽情的宣泄在窗前,虽不是多么明亮,但与卧室昏黄的灯光相互辉映看起来却也别有一番情趣。

    澹台轻轻的呻吟着,她的呻吟声中充满了满足,当然也有幸福和欢偷。软绵绵的身子温柔的依偎蜷伏在我怀里,白嫩的小手柔情万千的抚摸着我的身体。

  女人似乎真的都是水做的。刚才澹台还象不堪承受狂风暴雨的小草般哀叫呻吟,在我身下一次次死去活来。可现在我累得都不想动弹了,她却突然来了精神,而且连刚才还有的睡意此刻也荡然无存。

  微弱的灯光下,隐约可以看到澹台俏脸依然显露出几分羞涩,以及眼角眉梢间洋溢着的极度满足后的快乐。

    她微微扭动了一下身子,似乎在想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我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睛里一片扑朔迷离。

    我收紧手臂,鼻尖若有似无地摩拿着她的脸蛋,而后在她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开玩笑般随口说道:“怎么现在不困了吗?”

    澹台绯红着双脸,娇羞地瞪我一眼,“你还说啊,还不是都是你.....”她的话还没有说话,已经满脸羞涩的把头深深扎到了我的怀里。

   “呵呵!”一阵开心而得意的笑声中我拥了拥了她娇巧的身子。

    好一会儿澹台才把头慢慢的抬了起来,直直的看着我,目光闪烁不定,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静,怎么了?”我不解的问道,但手却不忘在她动人的胴体上温柔的抚摸着。

   “我想问你个事情?”她努力克制着我带来的刺激,但满面的春情却难以掩饰她的情动如潮。

    听她这么一说,我停下手里的动作,低头凝视着她,“怎么了,你想问什么?”

   “我.....”澹台看着我吞吞吐吐犹豫不决,不过最后还是神色凝重的说道:“我只是想问一下,我和那个谢可儿有什么区别?我们之间有什么不一样吗?”

    我没有想到时隔多日后再次听到“谢可儿”这个熟悉的名字,居然还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中由一个我深爱的女孩嘴里说出的,而且就连问的东西也是那么让人尴尬、无奈,当然也有一丝淡淡的酸楚。我不由一愣,就连放在她身上的手也抽缩了回来,一脸的茫然、困惑、不解,直直的看着她。

   “呵呵,你怎么了?”澹台被我突然变化的表情弄的有点紧张,小手轻轻的在我脸上一阵抚摸,继而小声的说道:“其实我没有什么其它意思,也就是随便问问罢了。”

   “我没什么,没什么。”对于这样的问题,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故且说我真的不知道她俩到底有什么区别,就是真的知道恐怕也不能说,谁知道此刻这个鬼丫头心里在想些什么呢。所以一时间有点手忙脚乱言语间也显得语无伦次。

   “既然没有什么,那告诉我好吗?我和那个谢可儿到底有什么不一样,或者说你到底喜欢我们中的那一个呢?”澹台突然娇蛮的撒娇起来,小嘴更是撅得老高,一副不达目的死不罢休的态势。

   “静,你不要这样好吗?我不是说了吗,我的心里现在只有你,你就是我的惟一。至于那个谢可儿我早已经忘记了。”说道这里,心情突然有些莫名的神伤和酸楚,也不知道是为澹台,还是为了谢可儿。虽然关于谢可儿的记忆早已经淡却,但真的如我所说的这样什么都不记得了却也多少有点违心之谈,毕竟八年的记忆不是那么可以轻易的抹杀。但现在为了澹台即使再不情愿,我也只能这样说。毕竟我不想看到澹台不开心的模样,更不想她为这些过去的事情难过。

    或许是因为我的语气过于低沉凝重,澹台听完这些神情突然一愣,但随即语气幽幽的说道:“其实你真的多想了,我真的不是吃醋,而且关于她的事情你也早就告诉过我。我现在只是有些好奇,不知道对你们男人而言,女人与女人之间真的有那么大的差别吗?虽然我以前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可我在大学里却看到不少女孩因为男朋友的移情别恋而被抛弃,当然他们分手的原因或许有很多种,可其中却有不少是因为男孩喜欢了另外一个女孩所导致的。所以每当我看到这种情况时总会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说是别的女孩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吸引到他们吗?对此我也问过表姐几次,可是大概因为她也没有交过男朋友的缘故,所以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说这或许是男人们的天性。”

   “啊!”听她这么一说,我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虽然表面看起来这个问题似乎多少有点幼稚肤浅的味道,但仔细想想却真的也有点耐人寻味。因为问题的本身虽然简单,但是它却牵扯到关于社会观、伦理观、道德观、爱情观等方方面面许多的问题。正如澹台所问,人与人之间真的有区别吗?虽然她问的是女人,不过归根结底其实应该都是一样。对于这样一个问题我相信没有多少人可以解释清楚、明白。对此我也只能说人与人本质上没有区别、差异,至于再具体点我还真的说不出来一个子丑寅卯,毕竟我不是那些学问高深的学者或理论家。此刻我惟一能想到的是以前听到的一句话:“关了灯,所有的女人都一样。”虽然这句话听起来多少有点龌龊,不过它也在一个侧面表明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是我却不能这样说,犹豫了好半天我才吞吞吐吐的说道:“也许是吧,或许还真是男人的天性,不是总听人说男人好色吗?”

   “好色!”澹台抬眼看着我,眼睛一眨一眨的,“那你说,你好色吗?”

    看着她虎视耽耽的表情,脑袋腾的就大了,如果说自己不好色,似乎总有点标榜自己清高的嫌疑,毕竟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而言,如果说不好色恐怕就有点不正常,毕竟性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言是一个身体本能的生理需要,而且还是很难违背和抵抗自然法则。但如果说自己好色,事实却又不是这样,因为一至到今天,我的生命里也才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那个离开我的谢可儿,而另外一个则是现在依偎在我怀里的澹台。

   “静!”我深情的注视着她,语气低缓柔情万千的说道:“静!我只爱你一个。”

   “我当然知道你爱我,我这不是随便问问吗?”她脸上露出幸福的光芒,幽幽的眼神痴情的看着我。

   “其实你真的不要在意我说的这些话,我真的都是随便说说了!我不是说过吗,我不怕你有其她女朋友,即使你们的关系再怎么亲密我也不在意。我知道你是一个很吸引女孩的男人,你以后也难免会遇到让你心动情动的女孩,而且我还知道男人在某些时候总会不小心的犯一点小错误。不过不论你犯什么错误我都会原谅你的,当然我答应你这些的前提是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因为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说着说着,她神情间突然露出几分悲戚,而且说到最后更是带上了几分幽怨的哭腔。

   “不会的,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带着莫名的感觉,我紧紧的拥着她抱着她,“我们永远都会象今天这样,你靠着我,我抱着你,永不分离。”

   “嗯!”澹台低低的呢喃着,把头贴在我赤裸的胸前。

    此刻静静的卧室里只有我们彼此默契的心跳声,和淡淡的呼吸声。

    突然澹台突兀的问道:“对了,你觉得我表姐怎么样?”,此刻她的表情突然显得有点兴奋和紧张,而且脸上还露出几分几分难以察觉的笑意。

   “你表姐?”我不由一愣,脑子里很自然的浮现起那个叫林临的和澹台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孩。

   “是啊!你觉得她怎么样。”她一脸的观望,兴奋异常。

   “也没有怎么样,只是觉得她还不错,最起码她没有外面传闻的那样冷淡不近人情,而且多少的还感觉到她言谈中总透着几分真切几分暖意,让人不自觉的被她的魅力所折服,甚至还会不知不觉的喜欢上她。”我不明白澹台这话到底又有什么意思,低头稍稍沉思了一下才字斟句酌的慢慢说道。

   “呵呵,那意思说你喜欢上她了!”澹台脸上突然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若有所感般不住的点头。

   “啊!你又想到那里去了!我只是说出那时我的真实感受罢了,我可没有说自己喜欢她。”我真的有点受不了她变化莫测的念头,真不知道她小脑瓜到底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一会儿说帮我找一个女司机,一会儿又问我喜欢不喜欢她表姐,真的太让人不可琢磨。难道说这些都是她对我的考验吗?

    不过澹台丝毫没有理会我的惊讶,眼睛一眨一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愣愣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又有什么明堂。

    好一会儿她才幽幽的说道:“其实我表姐真的不错,虽然她才比我大三岁,但她经历的事情却比我多好多。她十八岁就跟着我爸爸做事,而且还是从最低的职员一步一步做起,几经磨砺和锻炼,终于凭着她过人的胆识和非凡的才干,有了今天的成就,成为我爸爸不可缺少的左右手,独当一面。”

   “她跟着你爸爸做事?”我突然又是一愣,在深深的佩服的同时又多少有了几分好奇,随即不解的问道:“她不是模特吗?”这个问题不光我会怀疑,我相信没有一个知道林临认识林临的人都会有同样的疑问,毕竟在某些程度上来说,她是一个公众人物,而且还是一个很受人关注的公众人物,但澹台所说的这些我却从来没有听过,甚至恐怕就连邓斌也不知道,要知道我可是从他那里知道林临的。

   “呵呵,这个你当然不知道了!”澹台冲着我得意的一笑,“其实做模特只是表姐的一个个人喜好罢了。小时候表姐就说她喜欢在镁光灯下那种自由自在的感觉,因为在那一刻她将是所有人的焦点,所有人的目光会同时落在她一个人的身上,那样的感觉充满了自豪和兴奋。所以两年前才不顾爸爸的坚决反对投身到这个行业,也正是如此才有了今天这些风光的成就。”

   “哦!”听她这么解释,我才多少明白了一点,不由对林临产生了一丝莫名的佩服,毕竟一个人能做自己喜欢的事真的很不容易,那不仅仅是需要能力,更需要的是一种魄力和无畏的勇气。

   “另外因为表姐她做事一向都很低调,所以才有人称她为——冰莲。不过也正是如此,才没有人察觉到她另外一个身份,甚至就连那些喜欢挖掘别人隐私的记者也不例外。要知道如果表姐另外的一个身份曝光的话,绝对是一个天大的新闻。”

   “为什么?她另外的一个身份是什么,为什么会是天大的新闻呢?”我再次迷惑起来,不过也没有法子,发生在澹台身上的很多东西是我一直都不明白的。

    虽然我异常好奇,但澹台依然用那句同样的话回绝了我:“呵呵,暂时保密。”

    还没有等我再追问下去,她已经笑着转移了话题:“好了,不说这些了。你知道吗,今天表姐对你的印象很不错,还说你是她见过的最有吸引力的男人。要知道表姐可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夸奖过男人,你是第一个!”

   “是吗?这或许是因为我是你男朋友的原因吧。”虽然语气平淡坦然,但脸上还是露出几分惊讶疑惑。虽说自己长的还算不错,不过离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却还是有很大一段距离,而且我的身体更没有老外那样强健性感有爆发力,我实在不知道这个最有吸引力是从那里得来的。或许真如我说的那样,仅仅因为我是澹台的男朋友。

    我的样子让澹台很是明白我心中的疑惑,她连忙解释道:“呵呵,怎么会呢。要知道表姐的性格一向很独立,根本不会因为其它人而改变自己的观点和看法,其中也包括我爸爸在内。其实我知道表姐肯定是和我一样,觉得你的眼睛异乎寻常的吸引人,它就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朦胧而璀璨,散射着无穷的魔力。虽然时而忧郁;时而伤感,但更多的时候却盎然的春意和勃勃的生机,以及对生命狂野的热爱和生活执着的追求,在那里我看到了无畏,也看到了自信,更看到了对未来无限的憧憬和畅想。也就是在你身上,我真正的体会到眼睛是人心灵的窗口。”

   “啊!不会吧,我怎么没有这样的感觉,而且一点都没有。”我一脸的惊讶,因为她说的这些我从来就没有听别人说过,其中包括和我在一起八年多的谢可儿。

   “呵呵,要知道人总是在变化的,你怎么知道你以前没有的东西今天就没有呢?毕竟人总是在不断的变化不断进步。”澹台说着说着脸上多了几分释然几分欢笑,“我记得爸爸曾经对我说过,我们每个人其实都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都有着无比的可塑性和无限的发展空间,不过至于每个人最终会变成什么样的,或者说每个人能成就到何种程度那就要看各自的努力。当然在每个人自我发展的过程中肯定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挫折和困难,不过成功永远都属于那些在失败面前再次站立起来的人。而现在的你,就是那个在失败面前重新站立起来的人。这点不用我说你也该明白,毕竟你现在的变化有目共睹,你真的和以前有了截然不同的变化,不只是经济方面的改观,主要的是你现在越来越有自信越来越有理想。而就是有了这样的变化后,你才一天天的变得更有吸引力,变的让我越来越离不开你。”说到这里,她突然脸色羞红的把头再次埋到我的怀里。

    澹台的话听的我有些发愣,目光更是显得呆滞,不过我心里真的是思潮起伏,久久不能平定。真的,就如她所说,成功真的是只属于那些在失败面前重新站立起来的人。虽然说失败给人的打击是痛苦的,但在另一方面来说也正是因为失败才让我逐渐成熟起来,继而才能有信心去面对更大的挑战。

    想到这里,我不禁深情的在她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心头更是泛起无比的幸福,有澹台这样的理解,我夫复何求。

   “不过表姐刚才在电话里也说了,你现在还太缺乏锻炼,缺少做大事必须的魄力和能力,更缺少些全面统筹和规划的全局观,还让我有空多督促你点。”

   “督促我,怎么督促我。”澹台的话总有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味道,她这些话又让我摸不着了头脑,“而且你也看到了,我现在不是正在不断了努力吗?而且就目前来说,我做的还算不错啊,我们正有条不紊的朝着既定的目标前进。”

   “呵呵,但你不要忘记了,重症须猛药。你要知道,其实你还有很多能力没有彻底施展发挥出来,要知道如果你没有确实的实力的话,你也不会走到今天。虽然你现在做的这些在外人看来多少有点撞大运,甚至有些投机取巧的味道,不过我却知道这其实也是你平时不断积累的原因。而为了能进一步的锻炼你,我想你来试着管理表姐的这家模特公司如何。”

   “我!”我有点讶然,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想法总是那么的出人意料,不免略带疑惑的问道:“但我做这个合适吗?你也知道我对模特可是一窍不通,纯粹就是一门外汉,我又怎么能做好这一切呢?”

   “呵呵,你自己不去亲自尝试一下,又怎么知道自己真的不行呢?”澹台冲我淡淡的笑了笑,神情多少有些凝重的说道:“你应该知道,任何时候都不要说我自己不行,因为如果这样的话在一开始你就会就没有了信心,既然没有了信心那么你又怎么能成功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不觉有些佩服起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小的女孩,她的某些想法和建议真有不得不让人佩服的地方,而也就是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林临会找她做公司的企划,这不仅仅是因为她自己没有时间,我想更重要的因为她很清楚澹台的实力,也相信澹台肯定能做好这些事情。

   “就这么说定了,好吧。明天我就给表姐说这件事情,我想她肯定会答应的。”说着她笑呵呵的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但是....”我多少还是有些犹豫,心里总拿不定主要,“但是,公司不是你表姐和她朋友一起弄的吗,我这样横插进去合适吗?”

   “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其实不用表姐说我也知道她其实也不想再弄这个,要知道从一开始爸爸就很反对她做这个,爸爸总说女孩子最好不要涉足娱乐圈,还说娱乐圈很多东西不是我们所能理解的,这不也算是对爸爸妥协,她只好趁着这次再次上学对这件事情做个了断。而这次她之所以开公司其实都是碍着朋友的面子,毕竟对表姐来说她们几个的关系真的还是挺好的。但如果你答应替她接管公司的话,她肯定会很高兴很乐意的,不但在爸爸那里她有了交代,而且就连她在朋友面前也好说,毕竟对表姐的朋友来说,你总也不是外人。”
   
    澹台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好吧,我答应你!”或许对我来说,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正如她所说的,自己没有亲自尝试的事情又怎么知道自己不行。

   “OK!”澹台兴奋的有些张牙舞爪,要不是刚一动看到自己浑身一丝不挂的赤裸,简直就要从床上跳起来。

   “呵呵,我就知道你肯定会答应的!”澹台依偎在我怀里,一脸得意的看着我,“其实你放心好了,既便是你去管理公司,也不会有太多的繁琐事情让你烦心。因为在我为表姐的企划里充分考虑到了这点,鉴于表姐九月份就要去上课,空闲的时间恐怕就不会太多,即使有的话也肯定要在爸爸那里帮忙,所以企划里我已经建议聘请一个专业的经理助理来协助处理日常的具体事务。所以现在你去的话根本不要为这些小事烦心,你只需要在必要的时候规划公司的大方向就可以了,至于其它具体的操作就由手下去做好了。”

   “哦!”我实在无话可说了,无奈的重重的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她这看起来没有丝毫不妥的“好”建议。

   “至于你研究生的课程,也还是要好好努力,毕竟只有通过不断的学习你才能有更大的突破。这点即使我不说,相信你自己也明白的。”说着说着,澹台突然鬼鬼的笑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低低的说道:“当然要知道只有这样,我才可以在一下课的时候就看到你。”

   “啊!鬼丫头,你想累死我啊。既要管理好公司,又要好好的上课,还要天天陪着你,这是不是有点太惨了!我好像都没有喘气的时间了啊。”说着,我装腔作势的摆出一副欲哭无泪的凄惨样,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呵呵,谁让你是我老公呢?”澹台的一句话就让我无话可说。

    唉,我真有点哑巴吃黄连的味道。不过这些苦相对于澹台对我的爱来说,却也显得有些微不足道,而且我也知道其实她所作的一切也都是为我好。

   “哦,对了!你这么晚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澹台一脸沉醉的突然问道。

   “是这样的!”我应了一声,随即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本来不想说李佳的,但是一想到今天她知道童娆时满脸的凄楚,我实在不想再隐瞒她,说实话这个东西也无法隐瞒,大家离的都是这么近,保不准那天澹台会去公司走走,那样的话她肯定会看到李佳,与其如此我还不如趁早都说了算了。不过言辞间我再三的表白自己和李佳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还说今天如果不是邓斌提醒的话,自己早已经不记得她了。

    听完这些,澹台一脸的平静,既不惊讶也不伤心,好一会儿才呵呵笑道:“看来我的感觉真的没有错,我老公真的很吸引人,简直就是一个姜太公,这不又有一个上钩了。”

   “我和她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啊!”我忍不住再三表白,语气更是有些无奈而急促,“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

   “呵呵,我什么都没有说啊!”澹台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笑嘻嘻的看着我,“看你紧张的,我都说了我不吃醋。那天我有空去看看她,看她长的如何,是不是值得我老公喜欢。”

    一个字,晕!我被澹台弄的实在没有脾气了,真的不明白她整天都想的是什么。一般女孩都很在意的第三者在她这里好像根本不算一回事,真是一个怪人。说实在的,天地良心我的心里真的只有她一个,要知道我绝对不是那种花心的男人。

   “算了,随便你怎么想了,我可是要睡觉了!”也知道再解释下去也没有什么用,我索性一把扯过单子气乎乎的蒙在头上,呼呼睡去。

    我刚躺好,她狡猾而不安分的手已然伸在左边的胳肢窝,就觉得那里一阵酸痒,我忍不住大笑起来。

   “呵呵,刚才是你不让我睡,现在可轮到我不让你睡了。”澹台一脸得意的在一旁笑个不停。

    我探身猛的把她揽在怀里,继而霸道的压在身下,双手不住的在她如脂的肌肤上游走,不是还坏坏的笑道:“真的吗?”

   “啊,不要.....不要.....”澹台突然一脸的绯红,不住的扭动着身子,显然她已经觉察我再次勃发的冲动。

    但此刻情欲的冲动却早已经让我忘记了所有的一切,低吼中再一次在她阵阵的呻吟中成功地没入她的体内,带着她一起飞向云端,共赴绮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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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千年

作者:望风的鸟

31
    正如澹台所说的那样,每个人都有很大的能量和可塑性,但至于具体有多少那就要看各自的努力。与其说是在我和杜平的压迫下,更不如说是他自己刻苦努力的结果,邓斌熬红了双眼恶啃了一遍郭士纳的自传后,还真的有所长进,而且还真的想出了点主意。虽然办法不算太完善,可对于同样也没有接触过管理的他来说已经算是难能可贵,多少也有点了不起味道。

    而后在我们几个集思广益的再三考虑协商后,“末位淘汰机制”正式由他在公司宣布,并且决定由李佳协助杜平做好每人每日全面的绩效评定,并以此作为当月评定的重要标准,然后在月底酌情对排名在最靠后一位员工进行或开除或留观。听邓斌说他当时宣布这一举措的时候,坐在下面那些员工一个个目瞪口呆而且还有点茫然无措的感觉,想必他们从没有过这样类似的经历,不过在如今现在就业环境本身不算太明朗的时期,他们即使再怎么忿懑再怎么不乐意也还是一声不吭的听完了这个决定,毕竟他们都是在社会上混了一段时间的人,都懂的进退也晓得现在不是耍个性的时候,当然更重要的是在此之前邓斌已经宣布每人的月薪提高到一万五。毕竟在这个世上故意和钱过不去的人总是少数,而这少数似乎也不可能出现在我们公司里。

    在没有人吭声的沉默中,邓斌漫条斯理的一步步实施着我们预先商定好的计划:针对目前彼此互相不配合各自耍个性的弊病,我们索性就把员工分为四个彼此独立的项目组,分别委派不同的任务;而后接着宣布设定奖惩机制,对每月成果卓著的一组进行高额的物质奖励,奖金数额暂订为五万,这样下来一平均大概获奖的小组每人一个月可以拿到二万五千元左右,绝对是一个可观的数字。这样一来我们就化被动为主动,使员工不得不自己主动协调好各自之间的关系,要知道每一个做过程序的人都清楚,共同开发一个项目,没有大家彼此默契而有机的共同努力,简直就不可能成功。
   
    等邓斌宣布完这些后,下面有好长时间死一般的静寂,但过了一会儿突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嘈杂而热烈,充满年轻人的朝气与活力,与此同时不时还有尖锐高亢的口哨声突兀的响起屋子里,此刻整个办公室成为了喧闹的海洋,“邓总英名!邓总英名!”这样的话更是此起彼伏,充斥在每个人的耳朵里。引用邓斌的原话就是“那样的感觉酷毙了。”

    本来他还想喊我一起去宣布这个计划的,但我一想到李佳那看起来含情脉脉的眼神,最终还是拒绝了这个不错的建议,因为我可不想做出对不起澹台的事,即使她说那些话是真的也不行。

    宣布过这些措施后不久,邓斌所说的那些弊端立时通通都没有了。在杜平分派好各自的任务后,他们彼此间相互配合有条不紊的逐步进行着,而且工作效率更是有了明显的提高,相信每个人此刻都清楚现在的努力不光是为了公司,更是为了自己。

    因为目前尚未进行游戏的正式开发,所以现在大多的工作都还是为即将开始的开发做准备,虽然事情有些乱,但因为已经理清了头绪,所以一切事情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而之所以还没有开始是因为阿狼尚未完成游戏全部的脚本策划,现在完成的只是总体的大致框架,所以整个事情也一拖再拖。虽然有些日子没有碰到到阿狼,但从与他彼此频繁的电话里我知道他这些日子可真的累惨了,每天休息几乎不到四个钟头,其余时间都是趴在电脑前一遍又一遍的改写游戏方案,以至于不到二十天的功夫整个人居然瘦了十五斤左右,几乎快要赶上身形瘦弱的杜平。

    不过即便如此我每次电话里在叮嘱过他多注意点身体后还会询问他是否可以再快点,虽然我这样做似乎有点不尽情理,但相信每个人都知道“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的道理。或许这些在今天看起来是很累很累的,但如果用长远战略的眼光来看,这一切却都是必须的,毕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也不会有不劳而获的成果,我们现在所能做的就是为自己的幸福和自己的未来多流一点汗多出一份力。

    有时候看他们三个忙的不可开交的样子真想也帮帮他们,但每当要插手时却都有种不知道该从那里入手的感觉。有过这样几次茫然无措的经历后,我就再也没有动念过这样的想法。对于目前的现状,我已经逐渐慢慢适应,而且在适应后也多了一份坦然。虽然我不想提倡所谓的分工,但事实却真的如此,尤其是在有了这几个月的经历后,这样的感觉更是益发的强烈。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理解“人才”,不过通常的解释:“在某一方面有才能或本事的人!”我虽不反对,却也不会全部赞同。虽然“人才”的解释在本意上没有丝毫值得质疑的地方,但我还是想说“人才”应该是那些能把自己本事和能力全部施展出来的人。或许在以前我不算一个“人才”,要不然在北京呆了四年居然一事无成,但今天我绝对可以算一个“人才”,毕竟银行里高达七千多万的存款已经足以证明我的不俗!当然不光是我,包括杜平、邓斌和李亮,他们同样也都是“人才”。也正是因为我们都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合适空间,才能在各自的位置上源源不断的释放着各自无穷的能量,创造着一个又一个奇迹。

    说实话编程我不如杜平,对游戏的了解和熟知度也不如李亮,而对人际关系的处理就更不如邓斌。虽然邓斌在我们几个面前话不是太多而且每次都会有理屈词穷的时候,但他在其他人面前却绝对的是口若悬河巧舌如簧,不是一般的水平,而他之所以有这一点反差或许是因为人的因素,毕竟和我们在一起他不会过分的胡说八道。虽然看起来我很多地方不如他们几个,不过我的优点恰恰是他们所不具备的,虽然他们几个的本事我没有,但我总会有些富有创意的点子在脑子里不断产生,或许这也就是我最大的作用和贡献。关于这点杜平他们也早已经意识到,而且彼此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的共识,所以我们现在的组合是最具生命力和创造性的,因为我们各自发挥了自己的优势力量,并在很大程度上已经形成了有机的互补,这就好比三国时候的诸葛亮和刘关张。

    所以现在闲暇的时候我更多的时间都是用来看书和想问题,毕竟属于我们的路还有好远好远,而且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的道理我也懂。这不这几天就忙着搜集一些关于模特的资料,以便到时可以顺利接手林临即将开张的模特公司——花好月模特公司。

    从澹台那里我知道,“花好月”是林临和另外另外两个女孩一起合办的,而且听她说三人的关系情如姐妹,要不然当初林临也不会答应她俩开这个公司。公司实质是一个模特表演的中介机构,主要业务是为各类客户介绍他们所需要的模特,并为模特提供合适的演出机会。虽然公司才刚成立,规模也不算大,但由于三人都曾是模特界的风云人物,所以依靠着各自的人脉以及不错的人际关系,先后签约了不少模特,其中不乏当今知名的名模,从而也掌握了不少模特的档案,其中自然包括身体条件、文化素养、获奖情况、表演经历、爱好特长等全部文字与形象资料,有了这些才以便公司有机会向有需求的企业、团体推荐。当然在合适的情况下,公司也计划要对签约模特进行宣传。对于名模或是具有明星潜力的苗子,也将考虑利用各种媒体、专业网站、效果直观的幻灯片和录像带等宣传手段,对模特进行全面、系统的包装。毕竟对于这家新成立的模特公司来说,只有不断的提高模特的知名度才能逐渐的提高自身的知名度,才能一步步在鱼龙混杂群雄纷争的模特市场站稳脚跟,继而打出自己的一片天下。

    都说隔行如隔山,尤其是让我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来管理模特公司更是有些强人所难不伦不类。但静下心来仔细想想,这其实也没有什么好作难,毕竟人都是在不断的经历中成长起来的,这好比伟人不是生下来就是伟人一样。而且看了一段时间的书后,我感觉到如果想在商场混好也没有什么,只要能牢牢记住两个字:“奇”和“变”,就肯定可以出奇制胜,无往而不利。

    可等我调整好了心态并做好了一切准备,就等着接受新的挑战时,澹台突然告诉我事情有点小变故。本以为这件事情会很简单,只要到时请林临把我介绍给公司的另外两位投资者:张好和韩月!然后大家彼此相互熟悉一下后,我就可以正式以林临代言人的身份介入公司,并参与到公司的日常运作中。可谁知道林临把这个想法告诉张好和韩月时,两人却不约而同的坚决反对,并一致抗议我的加盟。她们的反应多少出乎林临的预料,不过最后她也没有法子说服两人,这件事情也就只好暂时缓一缓,等有机会的时候再行处理。

    这样的结果多少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原本觉得应该很顺利的事情竟然突起波澜,着实让人纳闷不解。而且两人拒绝林临这个提议的原因更是有些好笑,就是因为我是男。这不得不让我对这两个讨厌男人的漂亮女孩产生了些许的兴趣,想亲眼看看她们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会有这样的性格。

    不过这些好奇我没有写在脸上,听到这个消息后我还是一如既往的那样平静,经历过太多太多的事情后我早已经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虽然离喜形不见于色尚有一段距离,但却也可以坦然面对一切,时刻保持一份平常心。

    虽然几乎天天都待在家里,不过我却没有孤单无聊的感觉,因为有澹台的日子总是那样的开心快乐,让人不知不觉忘记了时间的存在。由于忙完了手上所有的事情,澹台已经彻底的解放了,整天无忧无虑的待在我这里,陪我聊天看书听音乐,悠然自得不亦乐乎!当然偶尔也也会帮我上网查查资料什么,由于近来看的书已经有些深奥艰涩,早已经超出我能理解的范畴,所以遇到不懂的地方总要到上面查查看看。但每次上网却都没有再看到过童娆的留言,自从她说了要来F大后她就恍如人间蒸发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再没有丝毫的音讯。对此我深感有些意外,因为她可是经常泡在网上的人,又怎么可能突然从网上消失了呢?不过我也没有太往心里去,要知道再过几天我就要在F大这所百年名校面对现实中的童娆,而再也不是往日里网络中那个虚拟神秘的童娆。虽然一想到她多少都还会有些紧张,但我也清楚现在再怎么紧张也没有用,如今我唯一能选择的只能是面对,毕竟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

    明白了这些后,我也渐渐学会了坦然,一种可以笑对一切的坦然。也就是在学会了这些后,我也明白了应该好好的珍惜生命的每一天,毕竟对于任何人来说,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悄然流逝!正是如此,我更加的珍视和澹台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刻,甚至每一分,我想让无尽的欢笑涂满我们彼此的有限的生命。似乎也和我有同样的感觉,澹台每时每刻都是那样的开心,不管是在床上依偎在我怀里低喃时,还是在沙发上靠在我肩头看书时,都是一样!

    就在昨天,开心的澹台终于第一次领我去了八宝山她妈****墓前。虽然早就知道澹台常去八宝山祭奠她母亲,而她之所以住在我楼上的原因也是为了能去那里方便些。但她每次去的时候却从来没有叫上我,即便在我俩的关系异常的亲密后,也是如此。虽然我早想去拜祭一下老人家,但却总没有这样的机会。当她提出这个的时候,我真的有些意外,不过惊讶之后更多的是欣喜与高兴。

    我清楚的记得列植于甬道两侧的雪松和龙柏,郁郁葱葱。龙柏特有的窄圆柱形树冠,延绵而成两道绿墙,犹如一排排仪仗队员,给人们一种庄严而肃穆的气氛。澹台的母亲就长眠与此,宁静而安详。也就是在看到高高耸立的白玉墓碑后,我才发觉原来澹台居然是随母姓,这不得不多少让我有些意外,毕竟在老家那里子女可都是随父姓!虽然走入社会后我也知道有随母姓的人,可那总是少数,毕竟在中国悠久的男性为主的传统观念总是不经意的烙在每个人的思想意识中。

    虽然我没有把疑问写在脸上,但澹台还是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淡淡的告诉我那是因为她爸爸想念妈****原因,才把她原来的名字改成了如今这样。听她这么一解释,我不得不对这位父亲感到无比的敬佩,当然同时也对他更多了几分好奇,想快点见到他的念头也是益发的强烈。

    想到这里我轻轻的推了推正靠在我身上悠闲的看着书的澹台,“喂,静!你到底打算什么时间带我去见你爸爸呢?”

   “嘻嘻,你怎么又着急了呢?”澹台坐直身子一脸调皮的看着我。

   “我.....”被她这么一说,我多少有点尴尬,哭丧着脸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因为关于这个问题我问了她不止一次,但她每次的答案总是那句话:“还不到时候。”

    我的模样让澹台一阵好笑,好一会儿她才忍住笑意,歪着脑袋一本正经的看着我,“呵呵,给你开玩笑的,我已经问好爸爸了,他说今天晚上见你!”

    听到这话,我兴奋的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大声的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啦,我怎么会骗你呢?”澹台小嘴撅了撅,略带几分薄嗔瞪了我一眼。

   “呵呵!”无比高兴的我猛的把她搂在怀里,浑然没有在意她淡淡的怒色,火热的唇已然印上了她的柔软。湿热柔软的舌尖直接的入侵她的小舌,尽情的吸吮她口中的蜜液……

    渐渐的我加重这个甜蜜的吻,激情狂肆的搜夺她的甜美。她嘤咛着、顺从着,闭上眼眼享受我的狂吻,她虚软无力的靠在我的身上,承受着一次比一次的激扬。

  经过良久,直到澹台有些喘不过气,无力的瘫在我的臂弯中,我才恋恋不舍的从她唇上移开。

    好一会儿澹台才无力的抬起头默默的看着我,幽幽的说道:“王风,其实不是爸爸不见你,只是由于他前些日子他实在太忙了,以至于没有时间见他未来的女婿。这不中午刚从舟山回来,还没有来得及休息就说要见你。”

   “哦,是这样啊!”虽然我不会怀疑澹台,但她的话却多少还是有些让我觉得奇怪,说实话我还从没有见过这样忙的人,而且居然可以忙到这种程度,心里这样想着不觉随口问道:“舟山?是浙江的舟山市吗?”

   “是啊?你怎么知道那里!”澹台诧异的看了我一眼。

   “呵呵,是啊!中学地理书上学过的啊!”虽然不敢说自己的记性多好,但是学过的东西我总是会有些印象,我知道舟山市位于浙江省东北部,由1390个岛屿组成,有人居住的岛屿有600多个。更知道其中最有名的为中国四大佛教名山之一的普陀山。

   “哦!”澹台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但随即却又不好的意思的说道:“呵呵,我就不行了,我学其它什么都好,但就是地理不行,而且表姐还总说我没有方向感,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呵呵!”听她这么一说,我不由轻轻的笑了笑,不过对此也没有太在意,因为很多人都说过女孩是没有方向感,看来澹台也不是例外。

   “对了,那你爸爸去那里做什么呢?”

   “哼,什么我爸爸,难道不是你爸爸吗?”澹台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而且语气也多少有些不善。

   “啊!”我一愣,刚想解释,但仔细一想却明白了一点,不由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耳旁低低的说道:“我认错还不好,以后肯定会记得叫爸爸的!”说完不怀好意的瞅着她,喜笑颜开的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嫁给我呢?”

    澹台脸一红,小嘴一撅恨恨的说道:“哼!想的美,我才不嫁你呢?”

   “哈哈,这边让我喊爸爸,这边又说不嫁我,我怎么被你弄糊涂了!”说着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你.....”此刻澹台的脸涨的通红,嘴巴撅的高高的,气乎乎的嘟哝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最后身子一歪,把头深深的扎进了我的怀里,满是幽怨的低声说道:“你就会欺负我。”

   “呵呵,我再也不说了!好吗?”我连忙道歉,“其实你也知道,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了。”

   “哼!下次再这样,肯定不理你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直起身子,气乎乎的瞪着我。

   “OK!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我被她突入奇来的变化弄的有些不知所以,不过我也知道女孩一般都是很情绪化,所以对澹台这样的变化也没有什么好奇怪,也知道自己现在多说点好听的,多服点软肯定就完事大吉了。好一会儿见她脸色终于露出几分笑意我才接着问道:“刚才你还没有说爸爸去舟山做什么呢?”

    这次我很谨慎,没有在“爸爸”前加上其它的定语。澹台的脸色也随着我的话语变得益发的灿烂,乐呵呵的晃着脑袋,喜笑颜开的说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是隐约听表姐说好像是去买几个岛。要知道爸爸的事情我很少过问,一般也只是从表姐那里偶尔听到一些,为此爸爸没少说我,还说我这样不尽心不努力又怎么能继承家业。”

   “买岛,不会是要买舟山群岛的那些岛吧?”我一时有些发楞,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这一切。以前也只是听说过国外有些大款或富豪买过岛屿,并作为自己的私有财产开发利用。比如澳大利亚的和平岛,南太平洋斐济群岛中的瓦卡亚岛莫不是如此。但那些多少都可以算是资本主义国家,但现在在社会主义的中国居然也可以买岛屿,着实让人吃惊与不解。

   “对,就是那里!”澹台轻轻的点了点头,但又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过我记得好像不是买,只是单纯的租借。”

   “哦!是这样啊!”听她这么解释,心里多少有点释然,如果只是单纯的租借我多少会有些相信,但却不得不佩服她爸爸过人的魄力,要知道在中国租借岛屿的事情真是闻所未闻,或许我有些孤陋寡闻,不过今天绝对是我第一次听到。

   “呵呵,你现在还是不要想了吧,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多问题要问,不过你现在还是再坚持一会儿,等晚上见到爸爸你就可以好好问个明白。”澹台笑呵呵的看着我,露出几分得意。

    听她这么一说,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笑声中既有尴尬也有期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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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千年

作者:望风的鸟

32
    今夜的黄昏极美,彤红的晚霞中浅浅滑落的夕阳,在淡薄的流云映衬下,绚烂多姿,便像是女孩的梦一样甜美醉人。这样绚丽的景象是我四年中从未见过的,不过还没容我仔细品味留恋眼前这难得一见的美景,茫茫的夜色却已经悄无声息的笼罩了整个城市,也就是在这一刻喧闹一天的北京城随着华灯初上的绚丽才渐渐有些许的宁静。

    生活或许总是会有点小小的遗撼,此刻似乎也再次印证了残缺也是一种美,就如同断臂的维纳斯一样。美丽的东西总是那样稍纵即逝,就好比刚刚才消失的暮色。不过现在我没有心思去仔细体会这些,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此刻,我静静的坐在急速行驶在长安街上的BMW里,心情激动而紧张。激动是因为今天终于可以见到澹台的爸爸我未来的岳父;而紧张则是不知等会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这位神秘的人物。虽然一直以来澹台很少在我面前提起关于她爸爸的事情,不过我还是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非同凡响的背景以及审时度势高瞻远嘱的过人魄力。不说其它的,只是澹台目前生活的环境就就已经说明了这点。非但如此,而且澹台所受的教育也是那么独特新颖,她虽处于富贵之家,不过却没有纨绔子弟的娇气和势力,这就不得不让人有种刮目相看的感觉,不但如此,她还不止一次的说起爸爸总是再三的督促教导她要早些学会独立早些学会照顾自己,这种居安思危的处世风格再次昭显了他的卓识和不凡。

    一想到这里我心里的紧张不觉又多了几分,忐忑不安的扭头看了看正专心开车的澹台。可当我看到她嘴角眉梢洋溢着的满足与幸福时,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虽然我和澹台的关系已经近的不能再近,但是我还是不想在她面前流露出自己的不安和紧张,毕竟对于任何一个女孩来说都喜欢男朋友坚强而稳重,如果此刻我告诉她自己有点紧张的话,多少都会有点贻笑大方的味道。想着想着,已经快到嘴边的话还是被我咽了下去。无奈中,我缓缓的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心神稍稍稳定了一些,把目光再次投向前方那笔直的马路上。

   “怎么了?”澹台似乎察觉到我的变化,侧了一下头满是关切的问道,“那里不舒服?是不是又晕车了?”说话间温润的小手已然轻轻贴在我的额头。

   “没有了!”我心头一阵莫名的感动,情难自禁得把她放在额头的小手紧紧的握在手里,继而紧紧贴在胸口,让我彭湃的心声随着厚重的呼吸声传递到她手上、身上。

    见我这么说,澹台稍稍有些放心,快速的扭过头看了我一眼,“呵呵!这样就好,我真怕你又晕车了!”说完继而又目视前方,一只手稳稳的控制着方向盘。

   “是吗?”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随口应道。

    澹台飞快的瞄了我一眼,一本正经的缓声说道:“也不是了,我记得你说你以前经常坐船,连船都不晕的人居然会晕车,这总让人觉得有点奇怪。”

    听她这么一说我先是一愣,但随即一脸晒然的干笑了几声。澹台的奇怪是有道理的,毕竟依据常理晕车或者晕船都是因为小脑失衡的缘故,我既然不晕船同理也不应该晕车才怪。凝神了一会儿我才轻声说道:“这或许是因为心理因素,因为小时候我曾出过车祸。”

   “车祸!”澹台语气里突然多了几分紧张,心神不宁的扭过头凝视了一眼,“那要不要紧呢!”

    我轻轻在她手臂上拍打着,柔声得叮嘱道:“你小心开车了!”看到她再次把目光投向前方我才接着缓声说道:“看把你担心的,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至于要紧不要紧你应该很清楚啊,如果要紧的话我现在怎么能坐在你身边呢?”说完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哼!再笑就不理你了!”澹台白了我一眼,小嘴撅了起来气乎乎的说道,“人家只是关心你吗?”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的心头猛然间一热,语气里也多了几分凝重和深沉,好一会儿满是深情的低喃道:“静,能遇到你真是我人生最大的幸福!”

   “我也是!”澹台的声音低低的,幸福的语气中洋溢着无比的满足和欢欣。

    一时间两人无语,只有彼此的心在默默的交流着。

   “对了王风,女司机我已经帮你找好了。”好一会儿,澹台才打破这种温馨的沉默,幽幽的说道,语气异常的平静,丝毫察觉不到她此刻的情绪和心态。
  
   “啊,你还真找了个女司机!”听她这么一说我不由大大的一愣,抓着她的粉手的手掌不觉也松开了,一脸诧异的盯着她。

   “怎么了,我不是早说过要找个女司机的吗?”澹台扭头看了我一眼,一脸的平静。

   “但.....但.....”此刻我真的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我实在有些不明白澹台小脑瓜里整天都在想什么东西。对于任何女孩来说男朋友看其它女孩一眼都会忍不住吃醋,可她倒好,非但不在意这些,居然还这样主动帮我,简直有点太出人意料,甚至多少让人有点不可理喻。

   “她叫安晴,二十四岁,人长的不错,而且很有味道。”澹台丝毫没有理会我的诧异而紧张的反映,一边留心着路况,一边漫不经心的随口道来。

  “静!”我终于克制不住心头的愤懑,语气不觉中也加重了几分,“静,我说过,我的心里只有你。难道你真的不相信我吗?你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你总不至于让我把整个心掏出来吧!”此刻我的情绪异常的激动,激扬的情绪早已经挂满脸上,

    听我这么一说,澹台也是一愣,脸色紧张兮兮的变了又变,但随即却又浮现出一份满是释然的神态,巧笑兮兮的看了我一眼,一脸调皮的说道:“呵呵,看你想到那里了,我怎么会不放心你呢?如果我真的不相信你信任你的话,今天也就不会带你去看爸爸。要知道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说着说着脸上更是露出一丝得意洋洋的欣喜与骄傲。

    对于她这样的措辞我多少有些纳闷和不解,忍不住又问道:“可你这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要给我找个女司机,暂且不说我现在没有车,即使现在有了车也没有必要找个女的啊!”

   “这?”澹台眉头微微皱了皱,不过马上露出几分会心的微笑,“怎么你不想要女司机吗?”

    我默默的看着她,没有说话,一脸坚定的重重点了点头。虽然在我内心里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在意司机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但是当这一切真的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我却多少有点惶恐,毕竟在我的感觉中女孩都是善嫉的,我可不想因为一点意外而失去澹台,因为她才是我的最爱。

   “呵呵,怎么你连这个也在意,要知道连我可都还没有在意?”澹台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但随即又一脸平静的说道:“其实开始我说给你找个女司机也只是开玩笑,说实话司机只要技术熟练男女其实都一样的,毕竟司机的存在更重要的是因为他的开车技术而不是他的性别。”

   “哦!”听她这么一解释,我心多少有点平静,但还是问了一句,“既然男女都可以,为什么最后还是找了个女的呢?”

   “没有法子,都怪她太优秀了!”澹台忍不住做了一个鬼脸,随即露出一脸的无奈。

   “优秀!”我突然又有点奇怪,表情中不觉多少流露出几分莫名的茫然:“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糊涂了。”说句心里话,虽然我本身不会开车,但是我却实在不能把一个二十四的女孩同一个优秀的司机联系在一起,毕竟在很大程度上司机属于一个技巧性很强的熟练工种,一个年纪不算太大的女孩又怎么称得上优秀。 不过虽然心里这样想,但我却没有把这些说出来,毕竟在很大程度上我还是相信澹台。

   “是啊!”澹台丝毫没有在意我的惊诧,一本正经的缓缓说道,“听方叔叔说安晴是刚从特警队转业,不但驾车技术超一流,而且拳脚功夫更是不让须眉,堪称巾帼英豪。”

   “女特警!”我忍不住失声惊呼一声。这也难怪我吃惊,毕竟对于特警的印象也仅仅停留在电视上或电影中,我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身边某一天会出现一个手身不凡功夫绝伦的特警,这多少让人有点电影《中华保镖》的味道。

   “呵呵,是不是有点意外!”澹台的语气中多少有点揶揄的味道,“其实不只是你,我刚从方叔叔那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很意外呢。我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一个女特警去那里应聘。”说着说着澹台的语气不觉加重了几分,不言而喻足见她当时也和我同样的惊讶。

   “方叔叔?”再次从澹台那里听到这陌生而亲切的称呼我忍不住问了一句,“方叔叔是谁?听你语气似乎和你关系不一般。可以说来听听吗?”或许是因为出现在澹台身上奇怪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每次有疑问的时候我也总会注意一下自己的心态和语气,要知道交往这么久了,对于她我知道的还是太少太少。如果不是深刻体会到她一腔刻骨的柔情,我真的有点怀疑眼前这一切是不是真实的。

    澹台看了我一眼,丝毫没有在意我语气中淡淡的酸涩和无奈慢慢地娓娓道来,“哦,方叔叔是我家的世交,听爸爸说从爷爷那辈起我们两家的关系非常不错,可以算是生死之交。而且从小方叔叔就很疼我,简直把我当作自己女儿一样。”说到这些她的语调稍稍有些变化,幸福的神情更是溢于言表,“前几天我听说他公司要招聘一批员工,就随口说我想找个司机,这不今天他就派人把安晴的资料给送来了吗?”

   “哦,这样啊!”这时我才突然想起来下午的时候确实有人来找过澹台,不过当时我正在忙着在网上找一些资料,所以也没有留心在意。

   “是啊!本来我想等我亲自见过她后再告诉你这件事情的,到时也好给你个意外和惊喜,可刚才一听到你提起车我就忍不住说了出来,看来我的计划要落空了。”说着澹台冲快速的扭头我做了一个鬼脸,而后又快速的扭过头注视着前方。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多了几分释然,脸上的疑惑也随即消释了不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句:“方叔叔叫什么名字,他是做什么的呢?听你的语气似乎应该不是一个小人物吧!”说着说着,我的语气里突然多了几分酸溜溜的无奈。

    虽然来说我早已经不是昨日那个一穷二白的王风,今日的我也可以说身价千万或过亿。但是不管怎么说,我此刻的心态却似乎依然没有适应我目前的状态和身份。我知道自己有强烈的自尊,也清楚自己永远不会低头的傲气,但是岁月的沧桑社会的磨砺却让我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屈服!屈服决不是我的本性,但是社会种种的苦难和艰辛却让人不得不面对眼前的一切。即使我再怎么不愿承认,我也知道自己在北京闯荡的这些年里,内心深处早已悄然孳生了一种愤世嫉俗的“病态”心理。为什么别人可以拥有豪华的住所高级的轿车,肆意的享受那穿金戴银的奢华生活,而我却时刻不得不在艰难的生存线上挣扎,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如果说我实在没有那份能力也就算了,但是事实上我有能力,而且还是绝对让任何人都不容小视的能力,这点凭借我目前所拥有的一切就可以说明。一切的根由似乎只能怪自己没有那份运气和机遇,更或者只能怪这个看似公平但却一点也不公平的社会。也就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后,我内心里渐渐的对社会对那些所谓的“富人”产生了莫名的鄙视和怨恨,恨他们为什么不给我一次实现自己理想的机会,我相信只要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可以做的很好很好。但是失望和失败却总是在我身边环绕,而我的这种心态也随着谢可儿不声不响的离去迸发到最高潮,那时我真的好恨好恨,不但恨自己的无能,也恨这个不公的世道,当然也恨上了那些有钱人,因为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她也就不会离开我。每当想到这里,我真的好恨好恨。

    不过我这种看起来有点病态的心理却也没有维持多久,毕竟我有邓,平凡以及阿狼这样的好朋友,当然最重要的是我遇到了澹台。是澹台把我从最危险的边缘给拉了回来,如果不是她,我不知道自己今天会是一个什么样子,或许忍不住对金钱的诱惑早已经赶上了打家劫舍杀人越货的勾当了,一想到这里我再次忍不住满是感激的看了澹台一眼。

   “方叔叔的名字方中旭。”一心注意着路况的澹台似乎没有察觉到我语气些许的变化,情绪依然那么的平淡而快乐!

   “方中旭!”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我突然一愣,总觉得以前似乎在那里听说过,但一时间却又实在想不起来了。

    此刻我多少有点茫然,忍不住自言自语的念叨着这个陌生的名字,“方中旭!方中旭!”

    突然,我的眼前突然一亮,一幕非常熟悉的场景突然在眼前浮现。我忍不住心头的诧异和激动,颤声的问道:“难道他是中天地产的方中旭!”

    也难怪我惊讶,相信在此刻每一个知道方中旭的人都会和我有同样的反应和举动。虽然对方中旭的了解不是太多,但对他起码的熟知我还是有的。方中旭1949年出生于北京,六十年代末随父亲到香港。虽然幼年因家境贫寒,读到高中便被迫辍学。因为受生计所累,他十六岁就走入社会做起了杂工,偶尔也做过买卖瓷器、食品、海鱼等小本生意,虽然生意不算很兴隆,但在这段时间的阅历却使他趋于成熟,满脑子学来的“生意经”正是千金不换的致富秘诀。由于其颇具生意头脑、待人热诚讲信用,在十八岁那年抓住了一个难得的机遇,通过过股票买卖掘到自己的第一桶金,随后他投向实业,先后办过玩具厂、塑花厂、彩色印刷厂、服装加工等。八十年代初回到内地,精力主要放在服装出口生意上,产品主要远销美国、西欧,在此期间完成了原始资金积累阶段。八十年代末期他又把握住了改革开放的大趋势,成立了中天地产,并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高档房地产项目的投资,首先在南方沿海城市大肆开发房地产,而后又逐渐把业务转移到北京。现在中天地产已经是中国最大的房地产商之一,它们在福建、北京、上海以及香港等地都有重要的房地产项目。中天地产去年的销售收入达到十五亿美元,纳税超过零点七亿美元,有近两千员工。中天地产现在主要投资于六大项目,预计总投资达四十五亿美元,同时也开始往中小城市发展逐步建立自己的地产王国。

    但澹台所说的方中旭就是我所知道的那个地产大亨方中旭吗?如果是的话,那么澹台的父亲又是谁呢?要知道能有方中旭这样朋友的人本身就不会是一般的普通人。一时间各种各样的猜测不约而同在脑海里浮现。

   “怎么,你知道方叔叔!”就在我还在胡乱猜测的时候,澹台多少有点的惊讶的扭过脸扫了我一眼。

    对于澹台这样的询问,我只能报以无奈的苦笑。试问在北京稍稍还看点新闻的人有谁能不知道方中旭。身为企业家的他不但在地产界建造了自己的商业帝国,而且他还先后获得中国优秀企业家、全国劳动模范、“中华人民共和国十佳工业企业经营者”、乡镇企业十大功勋、中华十大杰出职工、国际杰出企业家等诸多荣誉。不但如此,他还连续几届当选为全国人大代表,堪称商界政界双牺明星。

    心中的疑惑与猜测被澹台再次的证实后,此刻我心头更多的是波涛般的彭湃,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态,有紧张,也有激动;有惘然,也有兴奋;有企盼,更有落寞。此时此刻,我真的有些怕去见澹台的爸爸,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该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和情绪去面见一个陌生而神秘,或许还有几分伟大的人物。

    虽然成年人的理智告诉我:人不应该自卑!但当我突然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时,我却真的有些无法适应。虽然我可以坦然的面对近八千万美元的意外进帐,可我却实在无法去真正面对一个以前我永远无法企及的人物。如果他仅仅的是一位普通的父亲,相信我现在也不会这样紧张这样茫然,但是眼前的种种迹象早已经表明澹台的父亲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也就是在此刻,我向来都觉得可以引以为傲的平常心第一次失去了她固有的平静,不时泛起淡淡的波澜,一漾一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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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千年

作者:望风的鸟

33
    不知为什么,当我知道方中旭是澹台的叔叔后就再没有说话,而她同样也没有再言语,双眼炯炯的注视着前方。虽然对于澹台近乎神秘的背景我早已经有了点心理准备,但是当这一切突然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我才发觉过去的那些所谓准备似乎有点太幼稚太不充分。幼时的生活虽然贫穷,但是家族秉承的优良传统却造就了不贪慕虚荣的个性,说句心里话,如果我真是那种为了金钱而放弃自我的人,我也早就不是今天的我了!要知道在北京这几年我不是真的没有好的发展机会,但是最终还是被我以种种理由拒绝了,天性的耿直率真使我时时都保持着自我的骄傲和自尊,毕竟我不能丧失了做人的自尊去做那些不道德甚至违法的事情。不过现如今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一切却真的有点让我茫然无措,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即将出现的一切,或许在那些不知情的朋友眼里我就是一个贪财好色的人了,毕竟在很多旧日的朋友眼里我和谢可儿是那么恩爱的一对。虽然可儿早已经离开了我,但是知道我们分手的朋友却没有几个,至于我们怎么分手的恐怕就更没有几个,或许有一天当他们知道我们已经分手的话,恐怕他们就要给我带上一个“现代陈世美”的高帽了。对此我也从没有想过要解释些什么,毕竟心中的伤痛没有必要曝晒在烈日的阳光下,更或许澹台的爱早已经让我忘记了所有的一切。想着想着,酸涩的幸福味道不觉同时萦绕在心头,我忍住心中的迷茫与怅然,静静的把目光落在幽暗的窗外,寂寥的眼神幽邃而深远。

    此时的长安街早已经华灯璀璨,在轮廓灯精心的勾勒下,一座座高大的建筑显得异常雄伟壮丽,军博、民族文化宫、西单文化广场、天安门广场等等无不美仑美奂壮丽多姿,各式各样的街灯、华灯、挂树灯、彩穗灯、灯箱、路牌灯、建筑灯、广告霓虹灯和密密麻麻的车流灯交相辉映,把繁华的神州第一街装扮得温馨多姿流光溢彩。

    不过此刻我却没有丝毫的心情去欣赏眼前这绚丽多姿的景色,虽然面沉似水,但却心潮起伏。不但想到了澹台,也想到了方中旭,不过想的最多的却还是澹台的爸爸。我实在想不透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想不出自己见到他时该说些什么,又该做些什么。心里原本已经计划好的打算先如今看来似乎有点不太合适,有心拉着澹台先去东安商场买些礼品,或许手里拿上点东西可以稍稍缓解我的紧张与不安,但怎奈来的时候她早已经说了家里什么都不缺,今天她爸爸主要就是想见见我,所以就连我此刻身上的衣着也异常的随便和休闲,决然没有当日去见林临时的正式和庄重。

    心神还在漫无目的的飘荡着,BMW车突然方向盘一转,已然从长安街上穿过高大雄伟的拱形门楼,钻进一片浓密的林荫里,虽然早已经夜色朦胧,此刻我还是立即感受到了一种舒心与静谧,浓重的传统文化气息更是扑面而来,胡同、寺庙、阁庭、古树、青砖、门楼,还有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共同勾勒出一幅老北京的传统风貌。衬着明亮的街灯,我恍然发觉这这里原来是代表着古都风貌的昔日皇家禁地南池子。此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幕如画的风景:左边是鲜花怒放、芳草萋萋的皇城根遗址公园,右边是流水潺潺、游鱼成群的菖蒲河公园。绿荫环抱中,一座座朱门花窗、青砖灰瓦、洋溢着老北京风情的双层四合院整齐排列。透过车窗远眺,闪亮的路灯下,古色古香、精巧玲珑的民居小院,与一街相隔的昔日皇家宫殿交相辉映。

  沿着南池子大街的马路,体味这片现代都市中的一派明清风貌,一溜青砖围墙笔直而雄伟,透过高高的围墙隐隐可以看到里面露出高大的灰瓦屋脊,屋子一律坐北向南,也一律没有向大街开门。青砖灰瓦的四合院,院子里或布置藤萝架,或栽种大树,或安放石桌石凳,色彩也都是灰色坡屋顶、灰砖墙、白粉院墙,或红绿搭配的户门窗棂,或是褐色门窗。就连那旧日破旧的普渡寺此刻早已经修葺得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在它的周边错落有致的林立着青砖灰瓦的四合小楼,楼群与胡同之间开出了两个小型的广场,简洁而宽广。

  在这里我突然有一种迷失的感觉,因为眼前的一切实在太新了,新的让人目瞪口呆,新的让人匪夷所思,新的让人总有一种仿佛走在电影布景棚里的感觉。虽然一栋栋房屋一座座院落外在的式样依然是那样古老而肃穆,可她所有的一切却又是那样的崭新而亮丽,在新与旧奇妙的教叠中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莫名的错觉。这里是南池子?此刻我突然对眼前的这一切多少有点怀疑!因为虽然自己不算地道的北京人,可是对于北京的胡同我还是略知一二的,尤其是靠近的紫禁之巅的南池子胡同更是熟之又熟,要知道刚来北京的时候,我可是再这里逛了不止一次,只是后来这纪念因为工作和生活的关系才很少来这里。但当我游离的目光落在一块鲜艳而簇新的牌子上时,我禁不住哑然失笑,心中不觉多了几分释然和惶恐,因为挂在青砖灰瓦墙上的牌子上赫然写着——“灯笼库胡同”!

    此刻我忍不住把惊诧的目光停留在那个陌生而熟悉的牌子上,这就是过去的灯笼库胡同?胡同变得又宽又直,新铺的柏油路在摧残的灯光映衬中泛着黝黑的光,小汽车“刷刷”地从身边驶过。但随即我很快的又发现,变化的不仅仅是这一条胡同,南池子几乎所有的胡同都变了:缎库胡同、普渡寺西巷、普渡寺后巷……这些胡同都变宽变直了,而另外的一些胡同却不见了。

   “呵呵,是不是感觉有点惊讶!”此时澹台突然说话了,语气里更是透出几分得意和欣喜。

   “是有点!”我的语气平淡而舒缓,“算起来我大概有一年多没有来过这里,实在没有想到这里居然变化这么快,这么大。”虽然心里异常的惊讶的诧异,但我却没有把这样的情绪表露在脸上,或许也就在此刻我稍稍又恢复了一点平日里的平常心。

   “这个肯定的,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北京速度,决不亚于改革开放时深圳速度的北京速度。”澹台的语气中依然是那样的兴奋和欢畅,随意的指指点点,得意之情更是溢于言表,如果不是手握着方向盘恐怕此刻早已经手舞足蹈了。

   “北京速度!”听到这个陌生的名词,我先为之一愣,但随即却也多了几分释然和理解。毕竟随着改革的逐步开放,伴随着中国经济的不断发展和腾飞,伟大的首都早已经展现出她旺盛的勃勃生机。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一条条大路笔直而宽阔,一个个商场林立密布,一片片住宅小区绵延相连。一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发出一阵心悦诚服的赞叹。是啊,这就是所谓的北京速度!

   “到了!”随之澹台轻轻的话音,BWM车已然无声的停在一个静静的胡同里。

   “走了!”就在我还在心神不定犹豫不决的时候,车门已经被澹台拉开了,一脸兴奋的抓着我的胳膊往下拉。

    当双脚落在坚实的地面,我慢慢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虽然此刻心里依然还有些许的紧张,但是我知道现在我只能一往无前。默默的打定了主意,默默的站直了身子,默默的注视起眼前的这一切。

    但稍稍平静的心态却被眼前这突兀的景象弄的又有些心神不定,彷徨而不知所措。只见眼前是一座巨大的院落,其规模足以吓人一跳。巨大的门,雪白的影壁,竭尽繁复的垂花门,长长的绕房四周的回廊,高大的二层北屋与南屋和厢房组成院落,显然眼前的这一切都是按照传统四合院式样而建,只不过和传统四合院不同的是,所有的房子没有一根木头,一切都是现代建筑的产物。

    就在我还在愣神的时候,从四合院洞开的大门里快步走出了一个人,一米八零的样子,年纪约莫三十五六,一身笔挺的西服熨帖的穿在身上,显得异常的精神。

   “二小姐回来了!”远远的来人就已经亲切的喊了起来,方方的国字脸上更是堆满了欢欣的笑容。

   “你怎么在?”澹台身子一顿,语气突然变的怪怪的,隐隐还有点阴阳怪气的味道,挽着我胳膊的手不觉有些不自在的微微晃动,但她随即又紧紧的把我的胳膊抱在温柔的怀里。

   “二小姐!”听到来人这样称呼澹台我先是一愣,但随即恍然大悟,不言而喻大小姐肯定就是那个外人看起来冷冰冰的林临了!

   “怎么这么晚才过来,先生都有点着急了!”这时来人已经伸着手一脸欢笑的朝澹台走来,当看到澹台丝毫没有要握手的动静时,脸色略显尴尬的随即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只见他稍一犹豫随即就面带微笑的凝望我,“你好,我叫赵行!”,语气坚定而充满热情,仿佛遇到了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般,而原本伸向澹台的手此刻已然探在我的眼前。

    看到眼前这个架势,我连忙满脸堆笑探出胳膊紧紧的握着他伸过来的大手,同样一脸诚挚的说道:“你好,我叫王风!”

    这时我看清眼前这个自称赵行的人,但见他国字脸,浓眉大眼,鼻梁高挺,魁梧的身材,整个人看起来堪称洒脱俊逸,自有一番动人的风度。

    听到我的名字,赵行脸上突然闪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变化,先是一愣但随即他就一脸含笑的紧紧的握着我手,一派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你就是老先生常常提起的王风。小伙子不错,年轻,有风度,怪不得一向眼高于顶的二小姐会看上你!不错!真不错!”说着,恭维而赞许的目光在我上下不住的仔细打量起来。

    被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原本还有的几分紧张反而淡却了不少,连忙不好意思的寒暄客套了几句。

   “怎么,你现在没有事?你不是一向都是大忙人吗?真让人觉得有点奇怪!”这时澹台突然冷冷的插了一句,语气酸酸的怪怪的,看似客套的言词中却透着几分深深的不客气和不耐烦,浑然不是朋友之间聊天打招呼时的腔调和语气。

    原本还想多和赵行随便多聊几句,因为他过人的言谈举止着实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但澹台这突兀的言语弄的我不由一愣,扭头一看,只见她刚刚还满是笑容的粉脸此刻早已经挂满了冰冷的寒霜,我不由大是不解,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眼前的架势他们彼此互相认识,而且看情形似乎还有点关系,但澹台怎么会对眼前这个赵行这样的态度呢?难道说两人之间以前有什么过节或矛盾吗?要知道我虽然对澹台了解还不是太多,但我知道她决不是那种鼠肚鸡肠容易记仇没有风度的女孩,相反她给我的那些朋友留下的印象都是近乎完美的,即使两人曾经有过不愉快,但我想澹台如今还不至于把它放在心上。至于他俩到底因为什么,看来只有等有空了再好好问问澹台了。

    澹台冷冰冰的话语让赵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甚至嘴角还微微有些抽动。

    看到眼前这种场景,我有心帮忙打个圆场,但一看澹台不苟言笑的表情,本已经到嘴边的话还是被我又咽了回去,一脸尴尬的看看她又看看脸色此刻已经显得有点苍白的赵行,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好。

    赵行的脸色变了又变,但最后他还是控制了激动的情绪,面带微笑的看了我一眼,接着又看了看澹台,语气异常平静的缓缓说道:“那我今天就先不打扰了,大家有空再一起坐坐。”说着绕过我们就朝外走去。

    他的话音刚落,澹台冰冷的话语突兀的又响了起来,冷冰冰的听起来多少有点不近人情,“不送了!”赵行本已绕开我们身子听到这话突然一顿,但随即快步朝外走去。

    澹台这样的态度终于让我突然有点反感和不悦,忍不住瞪了她一眼。但此刻她昂着头,小嘴撅的老高,面沉似水,丝毫没有理会我的动作。看到眼前这一切,我心头不觉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没有丝毫的犹豫,猛的用力抽出被她紧紧抱着的胳膊,快步朝已经向外走去的赵行奔去,“赵大哥,请留步!”

    听到我的声音,赵行一脸狐疑的转过身来,表情有几分诧异和茫然的看了看我,不解的问道:“怎么了,王兄弟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赵行这样亲切的称呼突然没来由的让我心头一暖,要知道在北京这些年从来没有人这样喊过我。虽然在北京我也有邓、平凡和阿狼这几个好朋友,不过大家在一起的时候更多是随意的打闹,至于彼此的称呼更是随意,谁也不会这样亲切的客套过的。但今天突然有人这样称呼我,怎么能让我不激动。要知道在人情薄如纸的今天,还能有人这样称呼我为“兄弟”,又怎么能让我不感到意外。虽然我不知道赵行嘴里的“兄弟”到底有几分真诚的味道,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或许他所谓的“兄弟”也这是一味的客套话,不过单单一个“兄弟”称呼却足以让我感到万分高兴和满足,毕竟这是我从没有过的经历,他足以让我感动不已。

    “赵大哥,小静年纪小不懂事,刚才说的话希望你千万不要在意了,我代她向你道歉了!”说着一躬到地深深的行了个礼。

    赵行丝毫没有发觉我突然会给他鞠躬,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弯下了腰。

   “啊!”他失声惊呼一声,一阵手忙脚乱后扶起了我,一脸不解的看着我,“兄弟,你这是做什么!这不是在折杀大哥我吗?”诚恳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几分不好意思。

    说话间,澹台已然在身后高声嚷道,不忿的语气更是溢于言表,“王风,你干什么吗?干吗要给你鞠躬!”

    我没有理会身后的澹台,略带歉意的看着赵行,“赵大哥,今天就先这样了,那天有空了我在当面赔罪,你看行吗?”

    还没有等赵行说话,澹台气乎乎的声音已然在身后响了起来:“王风,你要再这样,我真的不理你了!”声音很大而且语气很冲,不用看也可以感觉到她此刻肯定气的是满脸通红。

    此刻赵行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用眼睛瞄了瞄我身后的澹台,低低的说道:“呵呵,你还是先去哄那位小姑奶奶了,要知道如果让她生气了你我可都没有好果子吃。好了,咱们有空再聊了!”说完脸上露出几分诡异而神秘的笑容。

    赵行这奇怪的笑容弄的我不由一愣,还没有等我回过神,他却已经转身快步离去了。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我突然有种茫然的感觉,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也说不清楚,好怪好怪。

   “哼!”还没有等我转过身,澹台重重的鼻音却已经在耳旁炸响。或许赵行说的真对,让这小姑奶奶生气的话真的不是一件好事。虽然和她交往的日子不算太长,但我还是已经隐隐感觉到她其实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女孩,不过她的这种个性却很少真正的显露出来,平日里她给人的印象总是那种小鸟依人邻家小妹的感觉。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我还真是第一次看到,不过我却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静,你听我说!”心里略带几分紧张,我转身朝她走去,脸上笑意殷殷露出一副真挚的表情。

    但澹台却没有说话,双手叉腰,小嘴撅着,杏眼圆睁,气乎乎的瞪着我。

    她眼前这副神情弄的我也是一愣,我实在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这么生气,心头不觉泛起一丝自责和愧疚,这样想着身子已然快步上前一把将她纤弱的娇躯紧紧的搂在了怀里,满是深情的在她耳旁低语着:“静!”声音低沉凝重柔情万种,我知道在此刻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东西,或许只有我和她彼此心灵的共鸣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好一会儿,澹台粉颊贴在我的肩头,近乎哽咽的悲声哭诉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也欺负我!赵行欺负我也就算了,为什么你也欺负我呢?”语气里满是委屈和心酸,说着说着滚烫的泪珠已然吧哒吧哒落在我的肩头。

    我无语,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只能把她纤弱的身子抱的再紧一点再紧一点。不过扪心自问我知道自己刚才什么也没有做错,如果真要说我做错了什么,那也只是在不知道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的时候说了一些她或许不喜欢听的话。但自古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即便使两人之前真的有什么冲突或不愉快的事情这个时候也该烟消云散了啊,看来想要把两人的矛盾化解开我真的还要好好做一番努力。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嘴上却什么也没有说,毕竟事情的原委我一点都不清楚,看来想做和事老只有等以后有空见到赵行后再说了。

   “静!”我在她耳旁柔声的喊着,并用手轻轻的拍打着她柔软的后背,希望能用自己的柔情抚慰她此刻的悲伤。

    好一会儿,澹台终于止住了悲声,鼻子翕动着慢慢的推开我的身子,挂满泪花的粉脸显得无助而茫然,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是那样楚楚可怜。

    看着看着,我的心突然感到莫名的一阵悲痛,心口仿佛被人猛的扎了一下似的,手足更是没来由的一阵冰凉。心碎的感觉更是让我忍不住再次把澹台娇弱的身子紧紧的搂在了怀里,无力的在她耳旁低喃道:“静!”

    虽然所有的话只有简单的一个字,但这一个字却已经代表了所有的一切,她不仅包括了我的情,也包蕴了我的爱,更代表了我对她矢志不移的心。虽然所有的话也只是一个字,但我已经感觉到我所要表达的一切澹台都能够体会和理解,因为在此刻我们的心已经在无声中默默相连相通。

    心的交流总是那么无声,而时间的流逝也总是那么急促。正当我想继续徜徉在这难得的感受中时,澹台却低低的嘤咛了一声:“啊!”

    听到她紧张的声音,我的心不觉又是一紧,满是关切的急声问道:“静,怎么了!”

   “都怪你!都怪你!你看现在都几点了,爸爸肯定等的着急了!”说着她猛然推开我的身子,满脸急切的把手腕伸到我的眼前。

    当我看清楚她手腕上的时间后,我也忍不住一声惊讶,没有想到现在居然都快八点了。我们快六点的时候从鲁谷出来的,现在居然还没有到地方,虽然路上堵了会车,但总的说起来还是有点过分了。这样一想,心里不觉有些紧张,无奈的对澹台做了一个苦笑。

   “都怪你!都怪你!”澹台粉拳轻轻的在我胸前捶打着,语气急切,脸色酡红,“等下爸爸肯定要说我了!”

    任由她捶打了一会儿我才轻轻抓住她的粉手,无奈的说道:“好了,好了,都怪我还不行吗?不过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咱们还是快点进去吧!”说着拥着她的娇躯就朝里面走去。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对这个院子的还有的紧张和害怕此刻却突然淡却了不少,不但如此,而且这个院子突然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促使我想快点走进去。

   “嗯!”澹台无力的回应了一声,身子紧紧的依偎在我宽厚的怀里,随着我的脚步一起朝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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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千年

作者:望风的鸟

34
    走进大门,慢步绕过高大的影壁墙,宽大庭院立时展现在眼前。虽然刚才在外面时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眼前的这一切却仍旧给我带来无比的讶异和惊诧,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四合院居然有这么大,宽敞的院子就已经近四、五百平方米之大,如果再算上南北房以及东西厢房整个院落占地恐怕有近千平米了,真的大的有点匪夷所思,我实在没有想到北京城居然有这么大的“小”四合院,而且还是二层小楼格局的新式“小”四合院。(说它是小四合院那是因为眼前院子格局明显是独门独院,这就是典型的小四合院特点,而相对于中四合院和大四合院来说可都是几进几进的。)虽然以前也曾游览过西城区西交民巷87号、北新华街112号、西城区西四北大街六条23号等等地方,但那些毕竟早已经被列为国家历史文物而保护起来,但眼前的这个院落却显然为私人所有,而且还是我最亲近的人所有的,这怎么能不让我吃惊。

    多少有点茫然的举目四顾,但见夜色中的院落清幽中透着几分雅致,透过埋在地面整齐的地灯散射出的淡淡灯光,我隐约可以看到四下里种了不少花草树木,不但有蔷薇绽放,也有修竹葱葱,更看到院落东南角百年的银杏树以及银杏树下那古色古香的石桌、石凳,眼前这一切与四合院特有的粉白花墙及红绿窗棂相映成趣珠联璧合,更显得古色古香、别致典雅,营造出古都四合院独有的氛围。

    虽然我也曾经去过不少名山古刹,可不论是登封的少林寺,还是洛阳的白马寺、开封的相国寺,甚至包括陕西的法门寺,都没有这里更古朴、空灵、雅致和清幽。伫足在宽敞的院子里,你似乎感觉不到一丝的空荡,总有一种奇怪的东西萦绕在你的四周,怪怪的,甚至让人有种超凡脱俗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是那样的真切,我甚至感觉到四周的一草一木都在向我招手。就在这一刻,我突然感觉到生命的无私与伟大,壮丽与灿烂。心头更是由衷的泛起一种渴望,想快一点见到营造出这一切的那个人,假如我没有感觉错的话,他就应该是澹台的父亲——我未来的岳父。

    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冲动,我蓦然拉着澹台的小手,踏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径直朝那间灯光明亮的北房走去。虽然眼前的这一切还是那么的陌生,但对于四合院起码的常识我还是知道一点的,北房又名正房,住的是长辈,想必澹台的爸爸应该住在那里。

    虽然心里满是激动,但是当我的脚步刚刚迈到房前大理石堆砌的台阶时,整个人突然没来由的一阵的心颤,本来已经迈上去的脚却又鬼使神差的又缩了回来,脸色多少有点阴晴不定的变幻不停。

   “怎么了?”澹台见我突然停了下来,小手轻轻的扯了我一下,歪着头满是不解的看着我。

    听到她多少有点诧异的询问,我突然有点晒然和尴尬,想来我堂堂一个大男子汉怎么能这么胆小,不就是要见澹台的老爸我未来的岳父吗?真的有必要这么紧张吗?如果这样的话,就凭我现在的心态怎么能给澹台安全感,又怎么能给她撑出一片蔚蓝的天空挡一方风雨,至于要创就一番非凡的事业岂不更是白日做梦?想到这里,刚刚还萦绕在心头的不安和紧张顷刻间雪消冰融消失的无影无踪,与此同时平日里那份悠然自得的自信再次慢慢浮现在脸上。

   “哦,没什么。”我轻轻的握了握一直抓在手里的小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默默的看了她一眼,轻轻的低语道。

   “是吗?”澹台似乎有些不信,似水的双眸更是闪过一丝狡黠,突然甜甜的笑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调皮,“呵呵!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有点紧张!”

    当心中的糗事被她“无情”的揭露出来,我脸上忍不住泛起一丝羞红的难堪,言词中也多少有点支支吾吾,“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要知道我王风怕过什么呢?”

    呵呵,虽然嘴上这样说,但说实话真的一点不紧张那多少有点吹牛,暂且不说眼前屋里这人特殊的身份和背景,但凭他可能是我未来的岳父这点就足以让我多少有点不安和紧张,毕竟对任何人来说第一到岳父家都会有和我一样的感觉。不过此刻的紧张已经是我可以轻松控制了,再也不是刚来时的手足无措,起码我已经知道紧张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一切的一切都要靠自己沉着去应对。

    看我这个样子,澹台笑了笑,善解人意的她没有过多的揶揄我,而是一脸柔情的望着我轻声说道:“不会就好。咱们还是快点进去吧,爸爸肯定等的着急了。”说完,拉着我快步走上了台阶并朝屋里走去。

    当门上宽宽的竹帘刚被轻轻撩起,她澹台整个人宛如快乐的孩子一样,迫不及待的蹦蹦跳跳的冲了进去,嘴里还兴高采烈的叫着喊着:“爸爸!我回来了。”

    随着澹台的话音,我终于也走进了屋子,虽然还有点忐忑,但更有几分坦然。

    房间设计的简单而朴素,没有丝毫奢华的感觉。客厅中央藤木制成的椅子,整齐而有序;墙上挂着水墨山水画,弥漫着浓厚的文化气息;四周随意摆放的绿色植物,更是映衬出整个房间的清新和雅致。

   “爸,他就是王风!”还没有等我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一切,澹台略带羞涩的声音蓦地在耳旁响起。

    听到她的声音我猛然打了一个激灵,这时才想起了来这里的目的,要知道我可不是来看人家客厅的啊。

    顺着她的声音看去,只见一个高大而清瘦的老者赫然站立在眼前,而澹台此刻正依偎在老者的身边,状态亲密之极,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就是澹台的爸爸——我未来的岳父。

    老者看上去年纪大概有六旬左右,虽然岁月的沧桑已经爬上了他宽厚的额头,但神情矍铄的容颜使他看上去依然那么年轻,甚至他脸上光润的红光几乎可以让人不会察觉他头上斑斑的白发。看着看着我不由一愣,我没有想到澹台的爸爸有这么大的年纪,看来老人家对国家的晚婚晚育政策真的是鞠躬尽瘁了。原本以为他或许会是一位很有背景的名人,起码也要和中天地产的方中旭那样鼎鼎有名,但眼前的老者却让我有点失望。不过失望之余却也多了几分心安,起码我不会过多的紧张。

   “你就是王风。”老者笑呵呵的看着我,慈祥而柔和的话音让我有如沐春风般的感觉,心中的忐忑不觉又释然了不少。

    我连忙走上前去,真诚而恭敬的说道:“伯父您好!”

    老者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靠在身边的澹台,突然半开玩笑半是责怪的沉声道:“乖女儿,你怎么还让他叫我伯父呢?是不是也该换个称呼了!”

    老者的话音刚落,澹台的粉脸腾的就红了,宛如落日下的火烧云,不依不饶的嚷道:“爸!”娇羞和扭捏更是写满了脸上。

   “哈哈,我的乖女儿也知道害羞了。”老者浑然不理会澹台近乎撒娇的拉扯,突然开怀大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顿时回荡在客厅里,喜悦而舒畅。

    老者言辞间含义任何人都能明白,但我没有想到老者脾气如此的爽朗开通,一时间竟也呆呆的愣在当场,紧张的眼神无助的投向早已经羞红满面的澹台。

    但此刻澹台那里还能顾及到我,老者的话早已经让她芳心大乱,手足无措。最后气乎乎的撅着小嘴冲老者嚷道:“哼!不理你了,我找阿姨去。”说完转身朝右侧的房间跑去。

    看着澹台的背影,老者的笑声益发的爽朗,而我则益发的感到有些紧张,毕竟有澹台在的话我多少还可以有个帮手,那样也不至于说错什么话。可现在倒好,只剩下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又怎么能不紧张。

   “坐!”老者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安,慢慢止住了笑声,面带微笑的抬起手指了指藤椅说道。等老者落座后,我才慢慢的在他对面正襟危坐的坐了下来。

   “你不要这样紧张,毕竟马上就是一家人了,放轻松点了好了。”老者炯炯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和蔼而亲切,但温和的语气里却也微微透着几分责备,更有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哦。”我愣愣的望着老者,机械的应了一声,神情谦卑而恭敬,身子动也没动。说实话,不管老者怎么说,我总还是多少有点拘谨。

    见我如此,老者没有再说什么,冲我淡淡的笑了笑,慈祥的笑容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温馨。
   
    就这样,他看着我,我看着他,大家默默相视。好一会儿老者突然把身子稍稍动了一下,突然悠悠的说道:“你和小静的事我都听她说过,对于她的选择我不会干涉,也不想干涉,毕竟对于自己女儿的眼光我还是很有自信的。”老者的话低沉而凝重,红润的脸上更是露出几分悠然和自信。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了顿,目光中更是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继而缓声说道:“不过出于一个父亲的角度,期间我还是找人了解了一下你的身世和背景,以及你这些年的经历,对此也希望你不要在意。”说着说着他的语气多少有点歉疚和自责,而原本舒展的额头此刻更是拧在了一起。

    突然听到这些东西,我心里没来由的泛起阵阵的愤怒,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眼神渐渐凌厉刺骨,冷冷的目光直直的看着眼前这位和蔼可亲的老者。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澹台会知道我那么多事情,原来是一直有人在暗中调查我。对他们来说,或许我只是一个不名一文的无名小卒,但是他们这样的行为着实已经深深的伤害到了我为人的自尊。在此刻,我突然怀疑起澹台对我的真诚。虽然在内心深处我决不愿让这样的想法和念头在我脑海里产生,但是眼前的这一切却不得不让我这么想。她如果想了解我的一切为什么不可以当面亲自问我,我相信自己决不会对她做丝毫的隐瞒,但是她这样不经我同意就私自调查我的做法却着实让我生气,而且在生气之余更让我对她产生了莫名的失望。难道我们之间存在的还真的是海枯石烂的爱情吗?

    但老者似乎不在意我的反应,更或者我的反应早在他的预料当中,此刻他的语气依然低沉而和缓:“我可以理解你此刻心里的愤怒,而且我也知道这样做多少有点不道德,起码已经侵犯了你的隐私权,但我这也是没有法子的法子,因为我只有小静这一个女儿,我不想让她受到一点的伤害。”言词虽然那么的低缓,不过语气中却多了几分无奈。“本来这些事情我是不想告诉你的,但是通过对你的那些调查后,我也算多少了解到一些你的脾气,或许有一天你会通过其它途径知道这些东西以至于会对小静产生不必要的误会,所以我思量了再三还是决定把这些都告诉你。当然了,从一开始小静就反对我这样做,这些都是在我执意的要求下做的,”

    虽然心里早已经气愤难耐,但突然听到这些,我的心突然感觉到一丝欣慰,原来对这些澹台是反对的,想到这里语气不免有点急促的失声追问道:“你说澹台一开始的时候就反对你这样做,是吗?”

   “是的,她从一开始就反对的,她说交朋友应该真诚,应该彼此相信,而不应该弄这些小把戏小动作。”老者的语气无比的坚定,“我说了这些都是我一个人要弄的,所以你千万不要误会她。”

    听到这些,我心头的愤懑渐渐烟消云散,只要澹台信任我那就已经足以。毕竟对任何人来说彼此的信任才是爱情的基石,如果没有了这块基石,那么爱情或许就只是海市蜃楼虚无飘渺。这样想着心里不觉有些自责,埋怨起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对她产生怀疑,要知道在我的感觉中澹台一直都是一个值得让人相信让人爱的好女孩。
   
    或许已经察觉到我情绪的变化,老者和蔼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再次的声明,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意思,和小静绝对没有丝毫的关系。”
   
    说到这里,老者又停顿了一下,语气中突然充满无奈和辛酸的味道:“因为我只有小静这一个女儿,我不想让她受到一点的伤害。”
   
    “我相信您!”我默默的注视着老者满是沧桑的脸,不自觉中对他的称呼又恢复到刚开始的敬语。他说的对,他所作的一切只是为了不想自己的女儿受到意外的伤害,或许这就是人间最无私的父爱,这样的爱又怎么能有罪,这样的爱又怎么让人不能接受。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我的话让老者如释重负,脸上不觉多了几分释然和欣慰,刚才的凝重也渐渐消失不见。
   
    突然间我觉得眼前的老者很有趣,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说不清楚,或许只是因为他的真诚。
   
    就在此刻,澹台的声音突然从隔壁房间里响了起来:“爸,饭菜都准备好了,可以吃了!”
   
    “走,吃饭去。”还没有等我反应,老者已经拉我着我站了起来,一起朝澹台刚进去的房间走去,显然那里应该是餐厅。

    餐厅里一张足可坐十几人的长条餐桌摆在正中,有着高高靠背的椅子整齐的环绕在餐桌四周,与低垂下来的古色古香的灯笼互相配衬辉映,显得古朴而温馨,别具韵味。此刻,长长的餐桌上早已经摆满了丰盛的饭菜,浓浓的香气更是扑鼻而来,让人垂涎三尺。
   
    “哈哈,今天又可以好好大吃一顿了。”说话间老者已经拉开一把椅子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并随手夹了一口菜放进了嘴里,动作异常随意,丝毫没有长辈的稳重。
   
    我看的不由更是一愣,这样的场面实在没有想到,起码我以前就从来没有见到过。
   
    当老者刚要再夹第二筷子,一个轻柔的女声突然在耳旁响起:“老不修的,当着孩子的面怎么还这样。”
   
    扭头一看,旁边不知什么时间走来一个婷婷峨峨的中年女人,美丽而高贵,。我先是一愣,忍不住猜测她到底是谁,但当目光落在站在中年女人旁边的澹台时我突然恍然大悟,中年女人想来应该是林临的母亲澹台的姨妈——澹台水秀,因为她们彼此太象了,如果不是因为年龄的关系,她和澹台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对姐妹花。
   
    澹台水秀的话音刚落,老者原本就要送到嘴里的菜突然停了下来,略带几分尴尬的看着她,不好意思的嘿嘿干笑了几声。
   
    看到老者这副模样,我也忍不住想笑,但一想到现在这个场合最后还是忍住了笑意。不过澹台可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模样可爱之极。
   
    澹台水秀却没有再理会老者,目光径自落在我的身上,柔和而关切,“你就是王风吧,要知道我们家小静可是常提起你。”
   
   “阿姨,你说这些做什么啊!”澹台一脸扭捏的扯了扯她的衣服,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阿姨您好!”
   
   “本应该早点出来的,可刚才光着急做饭了,所以.....”澹台阿姨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身上的围裙。
   
   “王风,你不知道吧,阿姨可是很久都不下厨了,要不是今天你来,我还真不知道那天才有这口福呢?”澹台突然在旁边插了一句道,语气中透着几分得意和兴奋。
   
   “这孩子,瞧你说的什么话。”澹台阿姨笑呵呵的伸手在澹台的头上点了一指头。
   
   “小静说的也对,你真的可是好久没有下厨了,馋的我都快不行了。”澹台的老爸这时突然也插了一句,言辞中隐隐露出无比的遗憾。
   
   “你们父女俩,一个比一个嘴馋。”澹台阿姨说着一边拉着澹台坐下一边招呼起我,“王风,你也快坐了,不要听他们那么说了。”
   
   “对了,王风。我听小静说你手艺很不错,那天也让阿姨见识一下。”
   
   “是啊!这个我也听说了,本来想今天等你来主厨的,可是怎么等也不见你们来,你阿姨她只好先下厨了。你可不知道,这几年因为她身体一直不太好,所以几乎就不下厨了,今天要不是你来的原因,她还是不会下厨的。”澹台老爸语气里虽然透出几分遗憾,但流露出更多的则是对澹台水秀的关切。
   
    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由满是激动的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澹台阿姨,“阿姨,太麻烦您了,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呵呵,瞧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大家不都是一家人吗?”说着说着澹台阿姨的语气里隐隐多了份责备。
   
    她这么一说反而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的看看她又看看澹台。虽然心里多少还有点紧张,但更多的却是高兴。
   
   “王风,小静我们交给你了,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她是个好孩子,或许是我们平常太宠她了,她偶尔也会有点小脾气,希望以后凡事你能多让着她,毕竟她现在还小。”
   
   “阿姨!”澹台忍不住叫了起来,扭捏之情大盛:“您说着些做什么呢?”
   
   “阿姨,这个您放心,我一定会做到。”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客气了,饭菜都快凉了。”这时澹台的老爸忍不住举着筷子张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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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14 11:44:48 |只看该作者

回复: [原创-长篇小说连载] 梦在千年 (10月29日更新)

好,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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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17 14:28:41 |只看该作者
节奏变化少,靠,一晚上跳舞都是四步,也不嫌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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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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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17 17:08:29 |只看该作者
除了那段床戏,恩,我得承认,我没好好看,这决定了我成不了文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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