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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了,又加了一年的无聊.
真的无聊,有点瞌睡,懒懒地让阳光照着,想着昨天看到水色留的电话号码,一定要看看的,不然怎么度过没意思的下午?
值班的时候我看了一天的<北京病人>,对那种荒废的生活痴迷起来.想着无聊的时候突然来一个电话或者打一个电话就有另一群无聊的人陪自己一起无聊,这,就是打发无聊的最好办法了.
其实,无聊并不可怕,当你看到另一种无聊也就开心了.
小人之心就这么让人满足.
我记得前一天晚上的时候还记了水色的电话,可是找不到了,懊恼地从小西门跑回了家.
回到家后上网找到了水色的电话,打了一个看关机了没,听着没关,就挂了,回家,继续殴<英雄无敌>.
女朋友来了,看了会儿我的游戏,躺在床上睡将起来.
感谢水色,在无聊的紧的同时还记得那个未接来电,当然,还有党和人民,中国电信(我用小灵通),中国联通,中国移动,中国铁通,中国人民银行,中国............
别怪我贫,要怪就怪万恶的旧社会.(这句可以跳过去不看,和主题思想没什么关系).
我几乎是跟着出租车跑到西北路的.到了西北路后就直接奔西北宾馆地下室那个"一心"去了.前面有两个年轻的小女生.我迷迷瞪瞪地看着女生下去后又上来,出门的时候还想给我说什么,我想这可能是水色骗来的小妹妹吧......想着想着我进了地下室.里面都是水管子.TMD!不是这地儿!
我边给水色打电话边找"一个人的村庄",找到的时候,水色就在我后面跟着.
在喧嚣的咆哮声中我见到天山雪,天米(听花花说过的名字),不爱你了(水色说是博爱,我也确实不了,因为,文章我看的很少)..
我不喝酒,因为,我不需要酒.
我喝茶,抽广州.听水色聊他的时代问题.不爱的面前放着一个打火机,但没见她抽烟.水色家的天米(水色说的)微笑着文静地聆听着.问到老的网人,水色说有人见过老头姜没有,天米摇晃着举起了右手,我看到她的五指是合拢的,说明此人喜好安静.水色没看见.我喜欢听水色谈文学,因为,这和我见的文章后面的人越来越接近.
其间酒吧的本土乐队演唱了一首不知名的感觉特朋克的歌.
浮躁.
我和天米聊了一会社区上的事和关于文学的东西.(我们离的近)
要命的是天米在水色谈到没办法再超越以前的水色时代的同时说出来"我觉得他在某种意义上已经超过了水色".我听完后头皮一麻,知道坏事了,用共军经常说的话就是"给暴露了".水色的表情看起来有点不信,也有点吃惊.我想我那时的表情和他差很多,可心里面想的和他是一样的.
我知道我在社区的地位和清楚地了解的水平.
我对自己的不能充满信心,可是,我知道这句话还是打击了水色,因为,他看起来真的有点老了.
其间酒吧的本土乐队演唱了一首很像科特·科本的<火湖>的歌.
沉淀了.......
在喧闹中离开了"一群人的村庄",来到红山小尾羊.
到地儿的时候给疯子打了电话,听出来,他喝高了,可是还叫嚣着让水色等着他,说半个小时后到.
喝茶喝多了,我一到饭店就进了厕所先.厕所是男女共用的,我之前是个女的,中间的那个位置,站在坑位上,不知下个动作是蹲还是继续站着.
回到桌子前,我又和天米坐邻座.让我感到轻松.说了点关于文学的话,天米问我为什麽写,我说写了以后等自己不能写的时候翻出来看,天米说那不是一直都活在回忆里了?我一下子颓了.
我还不喝酒,因为,我无聊,而不是孤寂.
过一会儿,离离应不爱的电话到来.水色完全高兴起来,兴奋地开始喝酒.天山雪早就开始了喝酒.不爱在上过卫生间后开始抽烟,喝酒.不爱豪爽,不过豪爽中有点做作.
我感觉我那个时候很清醒,我说我看水色的时候.水色依旧艰难地想把大家拉到以前的社区里欣欣向荣的时光里,而不爱努力让大家觉得生活的酒桌上就应该这样.我想说的是:靠!不因为网路,我现在还在家打游戏或者睡觉哪!
我想,如果是某个花一样的人在这地方,可能会多一点我想听到的言论.
疯子摇摇晃晃地和他的朋友来到地方.人大概聚全了.
说说几个人的状态.天山雪在和疯子说什么洪启和血统的问题,疯子半弯着腰解释半边,新疆作协,新丝路,李娟.....(回来的时候我才想起来,靠,和李娟P关系啊!)后来天山雪在发现自己喝多了的同时才感觉到疯子很TMD喝多了,说话老是卷舌头,就一个人低着头喝酒.疯子开始了和水色的畅谈.(其间谈到了花花,简妹,WOWO......等等很多个ID).不爱开始了对疯子朋友的戏弄,天米静静地听着,离离来了以后坐我旁边(很荣幸,我说我很荣幸).她给我说大家来就放开一点,别装太累了.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是厉害,没有随便佩服一个人,也不把随便一人当偶像,看来,这回是碰到真人了.
我偏着头和离离说了点什么装不装的理论.离离无所谓的抽了口烟,于是觉得我见到这样的场面还是太少了.
我像离离索要一篇自己认为好的文章,她淡淡地说不太记得了.我停止了和偶像的交流,尽管是不情愿的.
我在一伸腰的时候发现时间已经快过了无聊的境界,快进入我亢奋的时段了.
桌子成了酒桌,人开始模糊,思想开始混沌.
不能刻画每个人的生活航道,只能说自己看惯和看不惯.我发现水色的努力在黄色的液体前变得一文不值.水色老了.
不爱就点矫情了.
天米受不了这的气氛,我想她在这个时候有点后悔推掉了同学的约会.
离离像一尊佛在烟香中看红尘.
天山雪喝多了,开始低头酝酿沉淀的激动.
疯子像是在社区里一样大刀阔斧地PK他看不惯的人.
水色还是拉着疯子的手说网路和生活.
疯子的朋友脸色铁青,看着一个个人.
我,接了女朋友的电话,说一个人在家,害怕的紧,要我快回.
我仓皇地出了门.
坐车上的时候,感到特奇怪,司机不停地转着头看着我,慌张而又迷茫,看起来一脸的丧气,不像是开出租的,倒像是开丧车的.
满路都是惊慌的汽车,它们装着明亮的眼睛和我擦肩而过,在回头的同时,整个城市都在惊异我的迷茫.
公元二零零零三年四日,我无聊,原因是我来自漫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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