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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并不想送给故去父亲一篇手稿。
我一直想买Hugo deepRed female的香水,买了又如何?却没有用她的机会,悲哀!
走了很久的路,想了一路,无法回忆起来的事情,离自己的真实越来越远。
痛到极处反抗时,倒把手肘搞伤了,反曲一下切切的疼,还好可以忍受。
一直有病,身体上的,精神上的,乐得没人动不动烦问我病是否好了,乐得没人能陪我去医院尽管我有多么需要人陪的时候。这是什么理论,呵呵。
死都不怕,还怕病着?
一日看到一肝癌患者申请安乐死,没成还是在万嗤切肤之痛中离开,我在想,得知自己将要不久离开人世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思想?后来明白一点了,也许是无奈?
我偶尔在我想起我父亲的时候,会哭。我能记得他帅的,慈爱的样子,也没有办法忘掉病痛折磨下的枯瘦如柴的他,还有那双看到我含着泪他的眼。
我说过,我愿意用我生命的十年来换他的健康或者只是一年的生存,终究,他还是离开了我。
不再有他的爱,我象搬不动的坨,要停在那里,守望他的那一坡土。
于是,我曾梦想放纵自己,我鄙视自己,我不能好好待我自己。
写到这里,一网友给我发条消息:
今天上班遇到一件搞笑的事情,
我在出租车里听别人打电话到电台点歌,有一个男人打电话进去说:“我是外地人现在回家的车票买不到了,只好在南京过年了。我想点首歌。”
主持人问他:“你想点歌送给谁?”
我当时想这还用问,肯定是远方的父母亲人了,
谁知他下面的话让我爆笑不止,
他说:“我点一首陈小春的《算你狠》 送给南京所有车站的票贩子。”
乐了一下。
发现一个哭的时候,解决鼻塞的好办法,就是喃喃自语。
明白了,还是不明白,我再去想明白,Let me b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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