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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标题写了
其实吧,我很不喜欢扎堆的事情,比如麻将,扑克,很多人围在一起下棋啥的。
97年还是98年的时候,我打算做股票了。但是偶然得听到公司里扫地的阿姨也在谈论股票的问题——当然我不认为扫地阿姨没有资格参与股市交易,只是觉得股市已经涉及范围如此广,已经变成一种类似于全民性的娱乐运动了,这自然会让我对股市失去了兴趣。而在06年的时候,我感觉到股市很冷清,自然就进去了,到07年底热闹到刚毕业的小娃和摆珍珠奶茶的伙计也进入的时候,我又逃了出来。
但文学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成一种长久清冷和寂寞的东西,让我得以依靠。
比如一首小诗:护士进来按住我的脉搏/我不知道眼睛向哪里望。
还比如这么一句:到黑夜想你没办法。
这样的诗句总让我觉得慰籍。
今年的三月起到四月底,我几乎看完了去年积存下来那些杂志和书,因为那正是一段很忙乱的日子,各种念头和想法堆积在心头,让我只能去看些书。
一
海因莱因的书,越到后期越倾向于“纯文学”而不像所谓的“科幻小说”。这一类软科幻,只是把场景搬到未来,或者某个不存在的背景下。这样的小说,翻开任何一页,你都可能认为这只是一部带点荒诞意识的后现代作品。而戏剧性则越来越缺乏,一如窖藏许久的醇酒,入口温和宁静,却蕴有绵长的劲道,这是作者几十年的生命阅历的积淀吧。他的小说,越来越成为一种“慢性读物”,要在沉静的时候阅读,不在意时间。
二
必须承认七八十年年代的诗人对我的影响,比如北岛,舒婷。
他们的诗,对我这样一个天生喜欢歧路的人,——就像我一直踢到路边的岩石,而忽然给了我一条能够逃离的路。
北岛,从性格上来说却是过于孤傲的,因此他在政治的观念上一直抱有一种狭隘的激进观念,也因此他对卞之琳和冯至是不屑一顾的,而这一点真的让我非常困惑,我是从北岛到冯至、卞之琳和闻一多,以及唐宋的诗词。而他自己却阻断了这条道路。想一下顾城,也许天才也都容易被自己的天才蒙蔽了。比较从容的是舒婷,还在鼓浪屿过着诗人的悠闲生活。也许作为女性让她更容易妥协吧,虽然那首吟唱鸢尾花的诗作,总让人想起在枪弹下屹立的旗帜。
三
到黑夜想你没办法,是一本小说的名字,感觉上就是山西陕西那一带人们唱的山歌。记得前几年有一次坐长途公共汽车,走在路上车里就开始播陕西民歌,那种把调门压得尖尖细细的唱腔一开始真的不让人喜欢,但是随着汽车的颠簸,时间的流逝,那些赤裸裸的对男欢女爱的渴求,悠远声腔,真地打动了我。在那片广袤贫瘠的土地里,生命如此简单而如此沉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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